他的所有。惠津rouxue强烈的、有韵律的收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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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降临这个城市,彦明和惠津离开阳台回到楼下。彦明觉得浑身有点油腻,便彦明决定去洗个澡。彦明进入浴室后,发现这个浴室还真大。浴池足足可以容纳五六个人一起泡水,而且还是个按摩浴缸,在浴缸的四面八方,都有强劲水柱往中间冲激着。彦明豪不犹豫的便躺了下去,闭起眼睛,享受这舒服的按摩浴。彦明敞开四肢,身体完全的放松下来,但是,脑海中飘汤的却是,惠津那滑腻的身躯、抽□的肉穴、坚挺的玉乳。

不知这个按摩浴池是否经过特别设计,就那么巧,有一道水柱正对着彦明的小弟弟直冲。冲得彦明的阴茎抖动不停,两个小肉球撞来撞去。在不知不觉中,彦明的小老弟又再度气宇轩昂、抬头挺胸。彦明心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又站起来了,一定要把握机会,再来一炮。彦明张开眼,想起身点根烟来哈。赫然发现,惠津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进入浴室,而且,一双妙目盯着他那再度英气勃发的阳具,诡异的笑着。惠津很明显的是要和彦明一起洗澡,身上一筒开眼了,迅速的移开她盯着他的阳具的目光。拿着毛巾走进浴池,坐在他的对面。「你帮我擦沐浴乳好吗?」惠津说。

「好!当然好!」彦明将沐浴乳倒在手掌上,伸手由颈子开始、背后、乳房、腰部、大腿,一路仔仔细细的擦了下来,最后来到了彦明最想擦(我想也是惠津最希望被擦)的阴户。彦明这时候擦得更仔细了,从两片大阴唇、小阴唇、阴蒂,最后将手指深入了阴道。彦明感觉惠津的阴道紧紧的含着他的手指。显然刚才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充血的秘肌,使得阴穴显的较紧。彦明调皮的抠了抠手指,惠津立刻从尚未消退的快感中,再度激昂起来。

「哼!喔~~~」彦明见惠津又再次高昂,更放心的玩弄着。彦明的指头上下左右胡乱的戳着,惠津感觉到一种阴茎所无法产生的乐趣。阴茎再厉害,它终究是直的,不如手指般,可以勾来绕去、曲直如意。彦明玩弄一阵后,开始细细寻找传说中的g点。他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试着,终于,他找到了!他发现,在阴道约两指节深的上方,有一小块地方。每次他一刺激这里,惠津就是一阵哆嗦,肉穴也随之一紧。他开始将攻击火力集中,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着,这一个最最敏感、最最隐密的g点。

「嗯!啊!啊!啊!....」惠津随着彦明的手指的每一次攻击,一阵阵的嘶喊着。身体也渐渐瘫软在浴池边的地板上,随着彦明一次次的攻击,一次次的抽□。彦明只觉得手指被肉穴愈束愈紧,最后实在是紧得无法再动了,只好不甘愿的抽了出来。转而欣赏惠津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骄态,肉穴外的阴唇,还一下下的随着每一次的抽□,一开一合。彦明笑道:「原来肉穴还会说话呢!嘻!」

彦明点了根烟,吸了两口,看着惠津仍在一开一合的肉穴。突然,把手中的烟插到肉穴中,而肉穴竟然一吸一吐的抽起烟了!彦明可乐了!鼻子凑在肉穴旁,用力的吸着肉穴吐出的烟,似乎有着无比的美味,一点也不浪费的,完完全全吸到肺中。然而,很快的,肉穴就把烟吸完了。彦明不舍的吸入最后一丝烟,抽出烟头。而惠津也由欢愉的昏迷中转醒了。惠津对刚才彦明所做的事,似乎完全不知情,彦明也不打算告诉她,回头亲了彦明一下,对彦明口中的烟味受不了的皱起眉头。惠津在经历了这连续的高潮后,决定给彦明一次特别的服务。

「彦明~~~」「嗯」「人家还有一个地方你没擦到啦!你要……..

惠津说着便拉着彦明的手,移到了两臀之间的洞口。「咦!刚才不是擦过了吗?」彦明更糊涂了。「是里面啦!」惠津笑着说。「喔~~~~」彦明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彦明很快的将手沾满沐浴乳,在洞口擦来擦去,正犹豫着是否真的插进去时,惠津手伸过来一压,彦明的食指立刻没入洞中。虽然,彦明的手指都是沐浴乳,不过彦明仍小心的、慢慢的、试探性的抽插了几下。确定惠津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后,才放心的加快动作。滑腻的指头,在洞口顺利的进进出出,令彦明感到非常新奇。彦明觉得这个洞口反而不如另一个洞来的紧,正感到微微的失望。「这样你一定不满意吧!」彦明用力的点点头,心想:『又有花样了!』暗自偷笑着。「那就用你的那个帮人家洗一洗里面吧!」「哪个啊?」彦明一时转不过来问道。「迂云熄}始吸彦明的小弟弟。彦明其实只感到一下子的疼痛,倒是随之而来的火热感有些难受。在惠津小心而温柔的舌未嗳═u,他便迫不及待的,要试一试后洞的滋味。惠津细心的帮彦明的小弟弟涂了一层沐浴乳,转过身,趴了下去,把屁股翘起,等待彦明插入。彦明知道,自己的阳具可比手指粗得多了。因此在洞口慢慢的试着插了几次,终于,龟头滑进去了!彦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新奇。洞口的肉,向一道紧身箍一般,紧紧的夹着肉柱,随着愈插入愈往后移动的束着阴茎。一直到整根插入,那一道箍也束着阴茎的根部了。

彦明再缓缓的退出来,那一道箍也缓缓往前移。一直到了伞的边缘,那一道箍恰巧扣着那一道沟,不让它退出去。「哈!妙呀!」彦明赞叹道。彦明的太太玉叶,从来都不肯让他这样做,所以他的感觉有多强烈是可想而知的。彦明继续退着,蹦的一下,巨伞突破了这道箍的束缚,退了出来。彦明迅速的再次插入,再退出、插入、退出、.....在彦明做了一阵活塞运动后,惠津的洞渐渐的松开了来。彦明也愈来愈容易抽送他的巨枪。每一次的抽送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似乎在为他们的快乐交响曲伴奏着。彦明把手绕过去,从前方再度伸入惠津的骄穴。手掌的角度实在太刚好了,手指插入后,只要轻轻的向内抠,便可以触碰到刚刚才发现的g点。如果向外挺,则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在惠津的体内的运动,由两方夹攻肉穴,更可以给龟头更大的刺激惠津又再次陷入第n次的高潮,淫液直流,阴道一阵一阵的收缩,把彦明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往外挤。收缩的力道是如此的强劲,甚至在后洞的阴茎都感觉到了!彦明终于也到了极限,爆发在惠津体内深处、深处....

彦明和惠津喘息着都瘫在地板上。而彦明的阴茎慢慢的消退后,由洞口滑了出来,而射在惠津深处的精液,也随着流出来。惠津的洞口似乎仍是意犹未尽的开着,期待着与阴茎的再次约会。「这下洗得够乾净了吧!」「嗯!」惠津满足的回答。彦明扶起惠津,一起进入浴池,真正好好的、彻底的洗澡........

彦明坐在椅子上,惠津跪在彦明面前埋着脸,嘴伫吮着他的阳具。她细瘦的身体夹在两只大腿之间,一只手放在那话儿上,另一之手扶着彦明的腰。惠津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含了二十多分钟,扶着腰的手在彦明的大腿内侧和尾骨附进游走着。彦明迳自抽着烟,喝着威士卡,任由惠津的手指抚摸。惠津舌头微妙的动作使的彦明不时闭起眼睛,彦明在享受着。他正在细细品味着惠津和他的太太玉叶的不同风味。

彦明接受惠津的讲习已经是第二天了。所谓讲习就是接受惠津的性指导,他是在他的妻子玉叶接受指导后半年才实行。玉叶曾接受惠津的丈夫哲雄五天的讲习,当时决定下次轮到彦明接受惠津的讲习。说来这虽然是回报,但和玉叶住进哲雄夫妇家的五天比起来,玉叶五天都沉浸在性的享受中,而彦明因为有工作的关系,就无法日夜连续征战了。

欧哲雄–是一位经济学教授,年过四十,妻子惠津才刚过三十岁。彦明可以充分享受到这一位成熟女性的性。二对夫妻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曙u,一家交换配偶爱好者常聚集的曙u,当时彦明和玉叶并不知情。是欧哲雄先主动的,他看出彦明夫妻是新面孔,于是就从柜台移到他们附近的座位上,温文有礼的和他们攀谈。他不断对彦明说道羡慕他娶到如此温柔美丽的妻子。在几分醉意后,话题就转到性上面了。哲雄询问彦明他们性交的次数,性爱的真正乐趣,一直谈到要给他们讲习。总之彦明和玉叶一步一步的被哲雄引入哲雄设好的陷阱中。

不过,在尝到惠津的肉体的滋味后的彦明已经,不再有当时的嫉妒和屈辱感了。相反的他反而觉得这次的讲习让他收获丰盛。

惠津把含着的东西吐出来,用嘴唇吸吮着龟头的表皮,发出唧唧的声响。彦明已经达到高昂的状态,他勉强坚持着。彦明熄掉烟,一支手伸进惠津毛衣的领口,抓住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惠津仍然含着阳具。彦明渐渐焦躁起来,另一支手也伸进惠津毛衣的领口,抓住另一只乳房。惠津的乳房一经抚弄立刻贲张,乳头突起。彦明感到快要爆发了,一把拉起惠津,不再让惠津含他的阳具。彦明很快的脱去惠津的衣物,让惠津跨坐在他膝诱w。

彦明用嘴狂乱的吸吮着惠津的乳房,一手伸入惠津的两腿之间。他的手掌贴在惠津的阴户,有节奏的压迫着。他感到惠津的阴户微微的吸附在手掌上。彦明将两腿打开,惠津的两脚也跟着被撑开,而肉穴也随之打开了。彦明的手指沿着裂缝,一根一根的没入惠津的阴道。彦明的三根指头完全没入惠津湿热的阴道,他用留在外面的小指探惠津的肛门,而姆指抚弄着阴蒂。

『啊..嗯..』

惠津从鼻子哼出声音。惠津夹起双腿,但是彦明的膝递紫菬浀o无法如愿。三根指头在惠津内部扩张着。空闲的另一手在惠津身上游荡着。

『嗯...嗳--喔....』

惠津兴奋的叫着。惠津感到好像同时被三个男人玩弄着。彦明的手指清楚的感觉到,惠津的阴道愈来愈滑润。他拔出手指,上面附着着惠津透明、黏滑的爱液。手指好像泡了太久的水般,看起来白白皱皱的。彦明拿起手指到鼻子边,鼻腔闻着惠津的爱液的味道。彦明把手指伸到惠津的嘴边,惠津毫不犹疑的张口含住,卷着舌头舔食自己的爱液。彦明把惠津放下来,改让惠津背对自己跨坐在腿上。

彦明的阳具高昂着,龟头顶住惠津的阴户。惠津用手撑开阴唇,彦明的阴茎顺势就滑进惠津的湿热的阴道。

『啊~~~』

惠津满足的叫着。彦明的双手绕到前面用力抓着惠津的乳房。彦明配合膝貌漱@开一合,有节奏的抽送着。

『啊.啊.啊.啊...』

惠津也随着发出短促的欢吟。彦明又点了一根烟。惠津自顾自的扭着腰,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彦明心不在焉的抽着烟。被湿热的肉穴包住的阴茎,在惠津深处变得愈来愈硬。彦明感觉惠津的肉穴微微的抽搐。

『是时候了』

彦明心伫想着。惠津边喊边蠕动着。彦明抱着惠津的腰站了起来。惠津唯恐分开般紧紧的往后顶。彦明配合以心荡神迷的惠津,使劲的抽送着。他想动得更急,可是以经达到极限。惠津的身体滑落到地板上,彦明像黏着般也跟着倒下去。彦明仍不断对俯趴着的惠津用力的来回冲刺。彦明的龟头感到惠津的阴道深处,一下下的抽搐。似忽像吸盘般一下下的吸吮着他的龟头。他知道惠津已经到达高潮,而他也忍不住了。彦明把积蓄已久的能量,用力的射在惠津的深处。

彦明和惠津约好下班后,在他和哲雄第一次相遇的曙u见面。不到四点彦明已经忍不住了,他心中早已燃烧起来。对于手中的工作也感到愈来愈不耐烦。同事中有个女人名叫清惠,便细心的发现他的异常,特地过来探问。和清惠是另一篇故事暂且不提。有了前两天的经验后,现在的他是如此的渴望见到惠津。彦明感到两股间有一份热潮渐渐涨起。彦明还是忍不住了。他提早下了班,匆匆的赶往曙u。他想惠津没上班,也雪|提早到吧!

他打电话约惠津时曾交待,不要穿底裤,只要穿着毛衣和裙子就好。他是如此的渴望着惠津,他不愿浪费任何一点可以接触她的机会。彦明心中偶尔也会想到,他怎会如此的渴望着惠津,慎至超过对玉叶的。他一直不明白,而此时的他也不想明白了。赶到了曙u,惠津果然如他所想的提早到了。她坐在角落背对着门口喝着饮料。彦明走过去发现,这个位置真是这家曙u伫最隐密的座位了。惠津所坐的座位是一大片,且背对着所有人。如果要想看清这里的人在作甚么,还得要绕过来才行。而服务生只有你叫他们才会过来。如此一来这个座位便与曙u的其他人隔绝了。彦明心里偷笑着,好个惠津,原来你也是有心人啊!

彦明坐在惠津对面,很快点了杯热咖啡,匆匆打发了服务生。

彦明:『你有没有穿底裤呢?』

惠津悄悄的卷起裙子,张开两腿。彦明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惠津稀疏的阴毛,卷曲的微微挽萓o丰满的阴户。这画面对彦明来说可比世界名画还要好看。彦明感到他的小弟弟已不安的昂首眺望了。彦明很快的换了座位,坐到惠津的身边。两手早就熟悉的探往惠津毛衣下的双乳。惠津右手一把握住彦明硬立的阳具,笑道:『呦~,忍不住啦!』。彦明不甘势弱,也把手伸向她的蜜穴。手指才刚探入洞口,一股湿溺的爱液已沾满整个手指。彦明抽出手指,拿到惠津眼前晃道:『那这又是甚么啊?』惠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嘴角却泛着笑容。

彦明很高兴,还好没落在下风,否则被欧哲雄笑话那多没面子。他不知怎的,心中升起要和欧哲雄一较长短的念头。不过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因为跟据他太太玉叶的描述,欧哲雄在技巧上可比他好多了。他得要先上完这次的讲习,多从惠津这儿学些性技巧,再来和欧哲雄比划比划。他想,再怎么说,欧哲雄早已经四十岁了。正当壮年的自己,精力怎可能输他呢!惠津看彦明在发呆,忽然有了一个念头,一把拉开彦明裤子的拉练,彦明的小弟弟蹦的一下弹了起来。彦明不安的先看看曙u伫的其他人,再回头看惠津要作甚么。只见惠津两颊突起,不知含着甚么,头一低,便往早已是一柱擎天的老二含下去。彦明忍不住一声低呼:『啊~~』。原来惠津口中含的是冰块!一股异样的快感伴随着冰凉的触觉直冲脑门。炽热的阴茎在冰块包围下,不但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更见茁壮。惠津的嘴几乎容纳不下了。她抬头把冰块吐回杯中,开口说道:

『原本想让你’冷静’一点的,怎么反而更激烈了』。惠津无辜的看着彦明。彦明还再回味着刚才的余韵,还来不及回答惠津,惠津又想到了另一个点子。她看到彦明还闭着眼睛回味,心想,好机会,马上进行!惠津很快的端起彦明的热咖啡,含起一口,立刻低头又含住彦明如铁柱般的阴茎。彦明还没从冰凉的余韵回神,突然间由龟头、阴茎,又传来完全相反的烫热。不!一点也不烫,反而是比刚才更强烈、更美妙的快感。比起被惠津湿热的阴道所包围,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贲张的小弟弟再也忍不住要投降了。惠津还没来得及反应,彦明的龟头已经射出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

惠津等到彦明完全消退了之后,才抬起头,将咖啡和着彦明的精液,一点一点的吞下去。惠津想,我得好好品味一下。毕竟这种情境对惠津自己也是第一次遇到。她一点一滴的尝着这咖啡中额外的滑腻感。

彦明和惠津匆匆的用完晚嚏a付了钱便离开了。由于,彦明的家在比较远的地方。因此惠津提议,就近到她家。她说道,她先生出差到外地开会,不会在家。因此可以放心的玩,不会被打扰。彦明想想也就同意了。方向盘一打,就转往欧哲雄家开去。欧哲雄的家在一栋十层公寓的顶层,附近并没有其他更高的建筑,因此视野非常好。整个都市刚刚入暮,远近的灯火盏盏亮起。惠津提议到顶层阳台,去看看暮色中的都市。来到阳台,彦明发现阳台上居然有一个不小的花园。角落的一个花棚下瞻f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他不禁要赞叹起来。这才是生活,他是真心的佩服起欧哲雄。坐在椅子上,一边看着黄昏美景一边回味刚才在曙u的一幕,腿上还坐着有一位温柔骄□的女人的暖暖身躯,手中握的是她逐渐变硬的乳房。彦明反而不急了。他想要好好的、仔细的、玩赏这个待会儿会对他完全开放的女人。一个成熟而充满女人味的惠津,和他太太玉叶的青涩是完全不同的。

他拿起一棵刚才上来时惠津端上来的一盘草莓送入口中。手上也没停歇,一直在惠津身上游移抚弄着。彦明的手慢慢的终究也游走到惠津的两股之间。彦明仔细小心的抚摸着,他发现惠津的阴户比玉叶的要丰厚,小阴唇较大而吐露在外面。惠津的阴毛稀疏,毛色不深接近咖啡色,不似玉叶般浓密而卷曲的挽萓蚰煄c小小的阴蒂在彦明的爱抚下渐渐涨大而微微发亮。彦明又把手移回惠津的胸部,手从毛衣底下伸入。由于怕有人突然上来撞见,因此不敢将衣物褪去。彦明看不到惠津的乳房,乳晕的颜色、大小及乳头的样子也无从和玉叶比较。不过惠津的乳房是比玉叶小一点,但是却较玉叶的有弹性。

彦明的手又回到惠津的阴户。此时惠津已感到相当的快感了,阴户内外布满了兴奋的爱液。彦明的手抚摸时多了一分滑溜。惠津口中开始喃喃自语:『嗯~啊~~喔.喔.喔~~快-嗯~快-』。

原来彦明已经把手指插入惠津的肉穴,来回的抽插着。彦明突然想到,刚才在曙u的一幕。自己虽然享受到无比的快感,但那么快就缴械,终究是蛮没面子的。因此他也想整她一下。左右看了看只有桌上的一盘草莓。心中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惠津坐在彦明的腿上,全身被彦明的手撩拨的心养难搔。由其是彦明的两根手指,在秘穴中左搔右钻。弄得惠津几乎都要溶化了,拼命的蠕动着她的腰。她感到自己的淫液不断泳出,顺着彦明的手指、手掌、手肘滴到了地上。正感到欲仙欲死之际,突然一个圆粗的东西插入了自己的肉穴。她想,总算来了。但感到又有点不同。惠津张眼看看,发现竟然不是彦明的龟头刺入自己的秘穴。只见彦明两手捏着一个草莓,在肉穴中进进出出的。草莓上沾满了爱液,彦明拿起沾满淫液的草莓,满意的送入口伫咀嚼着。惠津心中赞叹着,这真是个好主意,从前为何没有想到草莓也可以这样吃呢?彦明又沾了一个,却送到惠津的嘴边。惠津闻了一下,一口就把它吞了下去。彦明继续把剩余的草莓如法『泡』制,而惠津则陷入更深的狂乱中。在惠津一次又一次的兴奋的颤抖中,彦明也把所有的草莓吃完了。此时的惠津已达到数次的高潮了。骄躯上泌出无数细密的汗珠,红润的面容开着口喘息着。

彦明想面子已经扳回了,也该来点真的玩艺儿了。彦明在书上看过,女人是可以连续多次高潮的。尤其在此时,若在加以进攻,不但很快可以使女人攀上高峰,甚至是更上层楼,达到高峰中的高峰。

彦明在曙u中已掩兵息鼓的小弟弟,其时早已再度意气风发。彦明先掀起惠津的裙子,再拉开裤子的拉练。小弟弟不须指引早已对准它睽违已久的肉穴。彦明微一挺腰,龟头便滑入惠津那早已微开的小穴了。彦明抱起惠津,边走边插的,慢慢走到水塔后面。这样即使有人上来也不会看到他们两。楼顶风大,彦明的阴茎被火热的阴道所包含着,而阴囊却被风吹的冰凉。这样更让彦明愈发兴奋。彦明又再度感到惠津的阴道的抽搐,是那么明显收缩。一吸一吸的,似乎在鼓励彦明的阳具快点发射,填补她深处的空虚。彦明还不想发射,他想让惠津尝尝前所未有的快感,要超过欧哲雄所给过她的任何快感的总合。所以彦明努力坚持着。他更用力、更快、更深入的抽送着。

『啊~~~啊---』惠津已经陷入无边的狂欢中,放纵的喊叫。

彦明再也忍不住的喷射出他的所有。惠津肉穴强烈的、有韵律的收缩,有如榨汁机般,用力的挤出他的每一滴精液。两人终于满足的相拥坐下。惠津愉悦的亲着彦明的脸颊。

惠津:『看来我才是需要你的讲习,而不是我教你』

彦明:『不不不,要有你这样的好教师才能这样激发我的潜能啊!』

两人会心的相视而笑...........

燠热的七月天,爸爸的慾望也因此而高昇,在小如罐头的空间中,我陷在一个左右不分的十字路口中,很想就此昏睡过去,下腹的快感却又徐徐而来,几个小时前因接客而不满的肉体,在此得到了抓痒的舒适感,因为做爱对我来说,感觉上是一种存在,不像是接客一般,那对我来说是性交而不是做爱,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千篇一律地朝着同样的方向前进,拉下裤袋,扯下包装着剑的套子,又换上另一个套子。粗鲁的客人会像拷问一样压住我的手,感觉自己的胜利,不过我却从未有任何感觉。相反的是,有些客人十分优雅,似乎是一个”我是好男人”的姿态,想着吸遍女人身上的任何一抹微香,我曾为之感动,可是每次我排泄完毕,按下冲水的一瞬,看着马桶白上的晕黄,总觉得我是不会去舔的。

我看着对面的母亲,母亲跟我的脸长的很像,记得爸爸第一次看见我们在一起,他如同失神般,竟是一把直直的先掂掂母亲的乳房,那是他第一次对我的视而不见。不过母亲的肉体和我不同,也许是香水的关系罢,我一直觉得母亲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妖艳感,像是出现在万花中的桃,有一种将男人紧包于内的、只有当过母亲才有的安全感,男人在他身上获取的是伊底帕司的快感,是一种将男人内在的父性杀害,自愿担任哺乳婴儿般的肌肤接触,不知道母亲是怎么去看父亲的,但我很了解爸爸对他来说,是未尽的儿子慾望。

在深入的一刹那,母亲已经体力不支,倒在两人之旁,将未竟梦做完,爸爸则是在我的殿堂中,继续奉献着他的食物,动物的骚味萦绕在手臂之上,爸爸贪婪的探索着肐肢窝内的疯狂,对我来说,做爱之所以不同于性交,乃是因为他不是”他”,他不是男人,而是”爸爸”,而我是”女儿”,这种角色的关系就像是你和任何人出去吃饭,都和爸爸吃饭不同,饭中的每一粒感觉,都是冬日的被窝,爸爸的长鞭拉起抽下,在肉壁上都会无可避免的招起一阵阵的感怀,与其他男人不同的”爸爸的味道”

高潮的升起,使得狭小房间的空气更加的充满,强烈到每一个分子都膨胀的几近破开,不断涌出的液体终究冲破了所有的防线,从口中泄流而出,爸爸的在我高潮之后,快速的像是从周末晚上的综艺节目,其实有一段时间,但我却感到那种迫不及待的表情,在没有感到时间的流逝下,没有感觉的过去了…

电风扇的转盘声,是充满的疲惫气氛下的休止符,躺在湿透的被单的两人,已经由人类变成一团无行为能力的肉块,我看着他们,在月光的带领下,完成动物的安娱,动作着死的感觉,我立刻抛开了这念头,害怕我也是一个模样,在冲水时故意不去看镜子,让流过冲刷着我是人类的外皮,将真正的我呼吸。

铁门外的景色其实是并不难看的,不过我没有穿着衣服就出去望着星光,觉得全世界的美丽都在我的身上,对于其他的东西,都是圣诞树上的装饰品罢了。冷了…我回去套了件外套。

最近发现看着过去的日记是十分有趣的,虽然只是幼稚的可以的词句,像这个:今天跟心仪出去完了,不过在路上遇到的大狗狗很可怕,希望下次出去不要遇到了。

还有这个:今天林少为又吓我了,我很讨厌他,希望他下次对我好一点,不然我就不跟他做好朋友了。

奇怪的是,重要的事反而没有纪录下来,父亲去世时,我一个礼拜都写不出来,他不是一个好父亲,甚至可以这么说,他在我心中,从来就不是父亲,而是赌鬼,虽然我妈打起麻将一样很像赌鬼,但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总觉得父亲就应该好像父亲一样,一个赌鬼好像就不是父亲一样。无论如何,那一个礼拜我都被这个想法困扰着,始终写不出东西来。

直到有一天,母亲第一次带我出去吃饭,她从未如此做过,总是丢下一些钱,就教我在外头解决,那天是一个冬夜,母亲似乎不很熟练的在街头带着我在人群之中摇来摆去,我只奇怪她对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好像反而是最无力的,过了一家又一家,始终没有找到满意的,最后只看着她一路指向麦当劳,去吃她以前最不爱吃的汉堡了,在柜台前,亲切的柜台小姐让母亲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对我来说,却是在自然也没有了,我直接点了一个有起司的满福宝,母亲惊讶的看着我,我知道是因为我小的时候最讨厌吃的就是起司,从这里气氛就不对了,母亲一直在我吃下粘着起司、生菜、肉片的汉堡时盯着我看,好像我是外星来的街头流浪儿,被她拣来救济的一般,我没有理会她,尽情的享受着汁肉淋漓的美味,要吃薯条时才注意到蕃茄酱在母亲那儿,伸手过去拿时没注意的掏了过去,一撞打翻了母亲桌上的可乐,倒在她的一身上,母亲惊愕不止,随即就给了我一巴掌,拽了我就出去了,也没管收了没,这场筵席就在这样不欢的气氛下结束,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是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我感觉她是我的母亲。

第二天上课,雨却下个不停,昨晚因翻云覆雨的劳累,没有力气再去理会任何的只字片语,老师在上口沫横飞,台下也没一个棒场,虽然他是我的爸爸,也只好对不起他了。我在刚开始接客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有认识的人会来,有一天…是初暖的夏天罢,我在里面就看见一个熟悉的,瘦小的身影,猥琐地问母亲有没有幼齿,母亲指了指我的房间,我习惯地躺回床上,准备迎接另一个穿梭,没想到他一进来,就恨不得缩了回去,我一认出是老师,二话不说的搂了上去,我了解老师的慾望,是不可能退潮的海水,我要它不断地拍动着我,直到我的每一跟神经进入另一个世界。我的腿像长春藤一样地将带枪的勇士团团包围,摇动不停的步调,期望的是热列的双人舞,昏黄的探戈,蛇的眼神,狡诈的脚指,将理智的小兵一一击溃,让元帅的真面目一览无遗,元帅的征服是粗野的,将敌人的每一寸土地炸毁,留下红红的血印…

此后老师就常常光顾,我猜想他并不曾玩过任何女孩,他对和小女孩性交一事完全没有罪恶感,这一室的淫靡,就是他梦想的出路。天气转凉之后,因为上课之便,我们也在学校的各地玩耍,我发现学校的楼顶会将一个人的官能推到极致,想像全校的人在下,就有一种被窥视的快感,而厕所的遐想,让我对尿液的味道产生兴趣,只有在此时,我觉得马桶是可爱的,白玉般的洒上金黄,像猫的我展开舌头,对着猫棒一样的黄做出亲昵的动作,彷佛我们是同类一样。

也许是久了罢,老师发现了自己的愚蠢,勾搭起母亲来,没想到一拍即合,两个在月亮下的交配,得到了全班的祝福,可惜他们不知道这是一桩肮脏的交易。

于是三人就是一床,两人都是奴隶,在午夜的迷蒙中不断受着鞭苔,将身体中的每一幕感动搾乾,再投入无限的、死亡的、寂静的空气中。

你可以注意的看一看这个我正在上课的班级,有几个是真能晓得这种像食慾的寂寞,不断的吞食,不断的撕裂,不断的叫喊,终究逃离的不过是心里的满足,满足不满足,我希望有个答案。

答案的终点是无可替代的,我梦着有人与我分享,那是实际上坐在隔壁的雅怡,她在梦中距离我很遥远,但是视觉的误差使我们十分接近,我们在百尺之外手牵着手,中间是深不可测的鸿沟,到了约定的地方,我们才一起跳下去,飞翔的同时,我感到她和我一样快乐。

想到这里,我扯着她回了去,她不愿意,反正我知道她的爸爸对她有如养鸟般的专制,终有一天她爸爸会将鸟撕裂的,我想…

将这个计划告诉爸爸之时,我相信他的表情是饥渴的,但却背向我,不说一句出来,第二天,鸟就要被释放了,在那个转角处,被套住的的挣扎逃不过野兽的渴望。就这样,她在我们家呆过她成长的第一个礼拜,在失去所有其他的刺激下,尽情享受云霄飞车似的娱乐,在第二个被释放的礼拜,她的灵魂之糮的解除之际,我已知道她是肉体的情人,惟一不同的是她看爸爸的眼神与我不同,一天吃饭时才知道,他是她的父亲,而不是情人。这点很困惑我,我本以为爸爸认她是他的第二情人,但他却当他有三个妾,这是一家,却不是我容身之处。

这一天出门前我才知道雅怡被当成生产的角色了,老师和雅怡似乎才是真正的情人,我一路想了很久,听说雅怡的父亲正在找她,也不知道这对私奔的男女,是否真能长相厮守。

围绕着草的花朵,是我从未见过的华丽,以前没有去过的书店,也显得摇曳生姿。轻松的气氛,对了解的人来说,是一种自然,对无法领会的人来说,是在门后的秘密花园,在街上晃了几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听到它们的内心话,在我心灵的呢喃。对了一个店里的洋娃娃站了许久,我完全不能理解的泣了起来,为了我曾经有的人生。

回到家发现地上有一团死猪肉,打滚的血液溽湿了该开的花朵,三人如同粪土一样的逝去,只有腹中的婴孩被撕裂而去,我望了一世纪那样长,忽然想起我的日记,拿着满拥的花朵,走向门外寻找我的爱情…

舒倩十年前和丈夫离婚,此后就和儿子相依为命,由于工作的关系,她对儿子照顾的很少,这使她对儿子始终有一种歉疚心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与其说是偶然,不如说是她内心深处对儿子的一种奇特的补偿。在那个晚上之后的两个月的时间里,她和儿子几乎是足不出户,从来没有穿过衣服,每天除了做爱就是做爱,只是余暇时做做头型,化一点淡妆,目的是不让儿子对她的肉体产生厌倦感,毕竟年纪大了,身材已不如年轻时那么轻盈苗条,镜中的她已开始呈现出老态,眼角有了皱纹,胸前的一对乳房虽然仍是丰满硕,却已经不那么坚挺了,乳头变大,乳晕发黑,尤其是小腹已经开始凸起,屁股更是变得又圆又大,胯下的阴毛却仍是茂盛黝黑,毛丛中那一道肥厚的肉缝在发黑的小阴唇下,掩饰着仍旧粉红的阴道口,这是她唯一感到欣慰的,儿子常常说她的屄肉象小姑娘一样柔嫩,她的淫水也特别的多,这是她另一个引为骄傲的事情。儿子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有可能让她淫水四溢,在交媾过程中,她的淫水简直就象决堤的洪水一般,无法遏止。

长时间的肉欲缠绵,使她已无法摆脱乱伦带来的情欲,慢慢地她发现儿子虽然非常爱她,但在做爱过程中,对她越来越粗暴,而她竟也越来越喜欢被儿子粗暴地对待,从无意识到有意识,她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变成了儿子的性奴隶,在一次性交中,儿子突然用力地拍打她的屁股,她竟然在疼痛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后来她要求儿子打她的后背和前胸,当儿子的大手用力地抽在她的乳房上的时候,疼痛使她流出了眼泪,但同时也有一种颤栗的快感袭上她的全身。那一刻,作为一个有文化的知识分子,她明白自己其实是属于喜欢受虐的女人。但她所能承受的程度有多大,是在以后的日子中逐步明白的,直到有一天早上,儿子逼她喝掉他的尿,并把屎拉在她的饭碗里逼着她吃下去的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

她通过关系调到了《乱伦周刊》,五年的工作让她对乱伦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她由一个单纯的乱伦者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由于她的工作业绩和对性的狂热,她获得了政府颁发的三八淫妇奖,并当选为市乱伦协会副会长、骚屄联合会(简称屄联)副主席。在去年底召开的全市性爱经验交流大会上,她以《抓住鸡巴、扒开骚屄,为实现全面淫乱社会而努力》为题作了大会发言,博得了一致好评,并当众进行了口交、肛交和阴交表演。《淫秽晚报》以大幅图片和文字对此进行了报道,当晚的电视新闻也播放了她在大会上吞精的镜头,一夜之间她就变成了家喻户晓的新闻人物,以致于她第二天上班时,在她的办公室里挤满了前来要求和她操屄的热心市民,她口、肛、阴三洞齐用,手脚并行,好不容易才打发了他们。

她也成了政府要员随叫随到的淫妇,市领导多次在不同场合以舒倩为例,强调加强色情事业,促进全市经济大发展的重要意义,并责成市委宣传部和《淫秽晚报》、市电视台在全市组织50多名淫男荡妇组成演讲团赴各地进行演讲宣传,舒倩以屄联副主席的身份参加了演讲团,她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除了洋洋几万言的演讲稿外,她还请电视台拍摄了几个宣传短片,内容包括自慰、与儿子乱伦、被人轮奸、受虐、吃屎喝尿等等,一个月的演讲活动更令她声名大振,多家电视台、电影公司开始找她拍片,她经过多方考虑,并提出和儿子共同出演,最终选择了拍摄一部电视剧,剧名《淫情燃烧的岁月》引起轰动。

她身兼多职,性交活动极多,近几个月来已经很少陪儿子,引起儿子的不满,她便每天找一些女人来陪儿子,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太婆,下至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甚至把自己的老母亲接来让儿子操。舒倩的妈妈今年七十五岁,是一个外表看上去干净利落的老太太。老太太年轻时也是一个大美人,十五岁时由父母做主嫁给了一个地主做了三姨太,最初几年她颇为受宠,随着四姨太、五姨太的先后进门,她逐渐失去了地位,她耐不住寂寞便和家里的一个仆人发生了关系,事发后被当家的一怒之下卖进了妓院,孰料这竟然让她如鱼得水,一年后竟成了当地的红牌妓女,许多富绅竟不惜一掷千金来获得和她的一夜之欢。她25岁生下舒倩后就再也没有生育。每天就是招蜂引蝶地和男人上床,后来年纪越来越大了,这才逐渐少了男人。

舒倩把妈妈一领进门,儿子舒进就心中一阵狂喜,对这位淫贱的外婆,他早就心痒已久,只是由于以往居住在不同的城市,相距甚远,迟迟不得其便,而妈妈很早就跟他讲述过外婆的一些淫事,多次表示要接来供他奸淫,但妈妈一直很忙没有时间接她过来,这一次终于可以满足他的愿望了。舒倩的妈妈也是多次在电话中听女儿讲自己的这个外孙子如何如何地好色成性,有着一根如何坚硬无比,硕大无朋的鸡巴,操得他的妈妈如何的欲死欲仙,一张老屄早就淫痒难耐,见到外孙后,心中大喜,祖孙二人还是十多年前见过最后一面,那时的舒进还是个十多岁的小孩子,但现在的舒进已是英俊健壮的二十六岁的小伙子了。

舒倩把妈妈交给儿子,自己进了厨房去给他们做饭。舒进坐在沙发上打量着面前的外婆。老太太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了,但看上去身体还是非常好,体重差不多在一百五、六十磅左右,有着一张满月似的脸庞,一头白发在脑后扎了一个高髻,脸上零星点缀着一些老人斑,眼角和嘴角笑起来堆满了细碎的皱纹。她有着一对非常抢眼的硕大乳房,脱掉外衣后,更显得沉重不堪,坐在那儿整个小肚子重重叠叠,堆满了赘肉,象是有了八、九个月的身孕一般。舒进对肥胖的女人情有独钟,更何况面前的是自己的亲外婆,裤裆里的鸡巴立刻就竖了起来。外婆也一直在看着自己面前的亲外孙,一见外孙的裤裆鼓了起来,不由得微微一笑,站起来走到舒进的身边坐下,一只胳膊搂住了外孙子的脖子,一只手就老实不客气地伸到外孙的胯下按在舒进鼓起的地方。

我的大外孙儿,想没想外婆呀?

舒进笑道:我倒不想你,不过它却想你!说着用鸡巴=起被扣分了=起被扣分外婆按在自己胯下的那只手。

老太婆淫笑道:它可不是想我,它是想外婆的老骚屄吧?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解孙子的裤带。舒进却一把推开她,外婆不解地看着他。

站到对面去,先把衣服脱掉,让我看看。

老太婆明白了,果然站了起来,面对着外孙把上衣脱了下来,一个圆滚滚的大白胖身子就裸露出来,两只大东瓜似的奶子在胸前晃来晃去。

喜欢外婆的奶子吗?乖孙儿?她捧起两只奶子在外孙的面前抖动着。

舒进两腿分开蹬在地上,向后仰躺着。

别鸡巴臭美了,快点儿脱你妈个屄的吧。

老太婆一怔,知道在这个霸道的孙子面前不能太随便了,立刻乖乖地脱掉了裙子,露出里面的肥大的三角裤衩,她的屁股异常的肥大,阴阜高耸,阴毛茂盛,几根黑黑的阴毛甚至从三角裤的边儿挤了出来。她脱下裤衩,舒进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哇塞,好肥的一只大屄呀!这个老太婆的大阴唇又肥又厚,宽宽地向两边裂着,在肥厚的大阴唇的中间,两片小阴唇也是又大又肥,黑乎乎的,上面全是皱褶。当外婆把它们扒开的时候,里面的屄肉呈深红色。舒进示意她坐在地毯上手淫。老太婆听话地分开两腿,身子向后靠在后面的茶几上,两手从两条大腿的下面穿过,左右分开两片肥大的阴唇,一分一合地揉着,毕竟70多岁了,她的阴道非常地开阔,阴道口象是一个深红色的洞,在这个洞口的下面一个如同开了花的包子似的屁眼儿。

这时,舒倩从厨房里出来,一眼就看到妈妈在地毯上的模样,而儿子坐在沙发上撸着鸡巴,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们祖孙俩在干什么呀?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操上了呢?进儿,怎么样,你姥姥的屄好不好玩呀?

我还没操呢。这老屄可够肥的。

肥才好操呀!你不是常说操那些瘦屄就象插进骨头里似的,撞的鸡巴生疼没意思吗?一会儿你好好操操你姥姥,保你过瘾。她走到妈妈跟前,向下看着她道:妈,你怎么样?你孙子的鸡巴喜欢吗?

啊,喜欢极了!妈妈好长时间没有被这么大的鸡巴操过了,等一会儿我要让孙子好好地操操我。老太婆说着从地上跪了起来,以膝代足爬到孙子的脚下,伸手握住孙子的鸡巴上下套弄起来。

舒进居高临下托起外婆的下巴,老太婆抬起脸来媚笑着,露出满口雪白的牙齿。

你装的是假牙吧?把它拿出来!

老太婆果然伸手从嘴里吐出了一副假牙,本来丰满的两腮立刻塌了下去,乍看上去好象整个脸形都变了样儿。

唔,很好,这样就更象一个屄了。来,过来啜啜它。

老太婆兴奋地双手捧住孙子的大鸡巴,一张没牙的嘴巴立刻叨住硕大的鸡巴头啜了起来。

舒倩这时坐在儿子的身边,一手搂着儿子的脖子,一手抓住妈妈头上的高髻一上一下地往儿子的鸡巴上按。

舒服吗?乖儿,你姥姥这个老屄一生之中不知吃过多少根鸡巴,她的口技相当不错了。

唔,还可以。不过,妈,你吃我鸡巴也很好的。

舒倩听到儿子的称赞,脸上居然一红,嗲声道:谢谢儿子,妈妈以后会更努力的。

这时,老太婆从嘴里抽出鸡巴,捧起两只肥大的奶子夹住孙子的鸡巴上下揉了起来。

舒倩从沙发起来,转到母亲的身后跪了下来,老太婆的大屁股高高地向上蹶着,因为胖,再加年老,她的整个屁股沟呈现出深褐色,一直延续到前面的阴毛处。舒倩两手扒开妈妈的屁股使她的屁眼和阴道更大的向两边分开。然后她用手指在妈妈的屁眼和阴道里捅着。

舒进一边享受着外婆乳交带来的快感,一边对他的妈妈道妈,你把手伸进她的屄里试试,看看能不能把整个手都塞进去。

肯定能,我以前就塞过的。她的屄太大没意思,你过来看妈妈把手伸进她的屁眼里。

舒进果然起身过来,老太婆哼哼道:你们俩一定要整死我是不是?好好,就让你们弄吧,反正我已经七十多岁了,挨了一辈子操,也够本了,你们就把我祸害死吧。

舒倩笑道:老臭屄,别他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从小你就让我抠你屁眼儿,你都被人抠了六、七十年了,屁眼子儿一扒开真鸡巴跟粪坑似的,还装个鸡巴!

舒进哈哈大笑,伸手托起外婆的脸,外婆居然有些脸红,笑骂道:别听你妈瞎鸡巴说,年轻时确实有人喜欢抠我腚眼子,但现在屁眼都松了,一不小心连屎都夹不住,谁还愿意抠呀?啊……她正说着,突然大声叫了起来,原来舒倩已经把手伸了进去。

舒进一看,妈妈的整个手都塞了进去,把外婆的屁股上的肌肉都绷紧了,仅余一条手腕在外面。

怎么样?进去了吧?你姥姥的屁眼可容易捅进去了。哟,妈,你里面这么多屎呀?热乎乎的真鸡巴好玩。

是吗?来,让我抠抠。

不行!老太婆叫了起来,你的手太大,会把我的屁眼撕开的。

舒进不管,拉开母亲,果见妈妈的手指上沾满了黄褐色的粪便。他也依样葫芦地把手插了进去,果然感觉到外婆的屁眼里充满了粪便。

自从儿子逼她吃屎喝尿以来,舒倩对粪便已经不陌生了,她把手指放进嘴里吮着,妈妈的大便又苦又臭,但在她的嘴里,却是又香又甜。老太婆虽然淫荡一生,但从来没有看过人吃屎,更别说自己吃了,看见女儿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屁眼里的排泄物,再加上外孙在她的屁眼里抠来抠去的,小腹一阵收缩,随又一放松,竟然小便失禁尿了出来。舒进也受不了了,他抽出手,挺起大鸡巴就插进了外婆的屄里操了起来,同时把沾满外婆大便的手伸到外婆的嘴边,示意她舔吃。

老太婆几乎是不加思索地就张口吃了起来,七十多年来她第一次吃屎,而且吃的是自己的屎,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让她忘乎所以。

舒进在后面努力地操着自己的亲外婆,俩母女也互相亲吻舔吃着对方手上和嘴上的粪便。在这种淫糜的气氛中,舒进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他没有把浓浓的精液射到她们的脸上,而是射在了地上,两母女狗似的在地板上争舔着……

这一天是五月的第二个星期日,是西方传统的母亲节。一大早,舒倩就早早地来到了办公室,她要完成一篇这一期的一个专栏稿子。她虽然事情多,但还是比较热爱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是抽空采写一些稿件。她正在电脑前改稿,有人敲门,她头也不抬地应道:请进!

一个看上去年约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她穿得非常暴露,薄纱似的天蓝色的小衬衫松松地罩在丰满的双乳上,下面肚脐眼儿露在外面,没戴乳罩,雪白的奶子呼之欲出,下身则是一条仅能盖住屁股的黑色皮裙。

是小芬呀,有什么事?舒倩问道。

舒姨,总编请您过去一下。小芬说着,走到舒倩的身边,今天是母亲节,我还以为你不能来了呢。

母亲节我怎么不能来啊?舒倩抬起头道,你这个小浪蹄子又想说什么?

小芬嘻笑道:是母亲的节日呀!你那个宝贝儿子没有送你什么特别的礼物呀?

舒倩伸手在她的额头上点一下,笑骂道你这个小骚货,看来那天我儿子把你操过瘾了,你一直就念念不忘,是不是?

是呀!小芬淫荡地笑道:你儿子的大鸡巴的确让人忘不了嘛!跟你说,舒姨,我回家跟我妈一说让你儿子操了,你猜我妈怎么说?

怎么说,还不是说你太骚了。

嘻,告诉你,我妈说她那天也想让你儿子操她一次,对了,舒姨,今天是母亲节,我要送我妈礼物的,不如你就答应我,让你儿子操我妈一次吧。就当是我送给我妈妈的礼物。

哼,我就知道是这样。好吧,呆会儿我打个电话,问我儿子有没有时间操她。

不嘛!舒姨,你现在就打吧,人家的屄也痒痒了,先让你儿子操一下,然后再操我妈那个老骚屄,好不好嘛!

行了,真拿你没办法!我就打。

舒倩磨不过她,只好抄起电话。

舒倩起身向外面走,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指着桌子上的一只装满微黄液体的水杯,道:对了,小芬,那是我早上刚尿的尿,还温着呢,你喝了罢。

谢谢舒姨!小芬高兴地端起尿杯,就喝了一大口。

总编办公室。《乱伦周刊》总编王侗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他是靠着两根管子上来的,一只是他手中的笔管,一根是他胯下的输精管,在他写了很多文章把精子射进宣传部长的嘴里的时候,得到了今天的位子。舒倩进来的时候,发行部的刘菲正跪在他的胯下啜着他的鸡巴,这个刘菲今年才20岁,是今年春节后才到社里的。

你好,王总。舒倩微笑着看着刘菲在王总的胯下前后吞吐着。

啊,舒大姐来了,正好我要射了,你也过来吧。

舒倩笑着过来,跪在刘菲的旁边,刘菲吐出嘴里的鸡巴,对舒倩笑了笑,把鸡巴送到舒倩的嘴边,舒倩张口叨住,也是前后吞吐起来。

王侗本来就要射了,舒倩这一啜更是忍不住,后背一紧,两腿不由自主地绷了起来,舒倩知道他要射了,加快吞吐的速度,就听王侗一声闷哼一股热热的精液就喷射出来,二女齐上,两张嘴轮流吞咽着王侗的精液,复又把他的鸡巴舔得一干二净,二女这才互相亲吻,把对方嘴角边的残余精液舔舐干净。

刘菲用手揉着舒倩的乳房道:舒姐,刚才王总还夸你的奶子好呢。

噢,是吗?谢谢王总!你的奶子也很好呀!又圆又挺,我是老太婆了,跟你们年轻人没法比了。

谁说你老了?王总说你骚起来的样子比我们还淫,还说你的屄操起来特过瘾,是不是王总?

王总笑道:行了行了,你们都是骚屄,谁也别谦虚了。

三人笑了起来。

对了王总,你叫我来有事吗?

啊,差点忘了。一会儿你去采访一个老屄,听说她办了一个淫母沙龙,影响不错,现在还没有媒体报道,咱们去能抢个独家。

淫母沙龙?唔,我好象听过,据说这个娘们儿去年刚从美国回来,是个富婆呢。

刘菲在一旁接口道:家产过亿。她就是靠卖淫起家的,据说美国前总统克林顿要操她还得预约呢。

噢,真的?我马上去。对了,她多大岁数了?

听说已经快70岁了,这是有关她的一些材料,还有登有她的照片的美国最近一期的《花花公子》杂志。

舒倩接过来一看,封面上一个长相十分富态的老女人搔首弄姿地冲着镜头微笑着。

长相一般嘛!舒倩道。

王侗道:东西方的审美观点不同,咱们认为很丑的女人,在西方人的眼中可能就是美女。舒倩点头。

好,我这就去。

去吧,这是地址。

舒倩站起来,双手搂住王侗的脖子,嗲声道:骂人家一句嘛!

王侗笑道:你这个贱毛病总是改不了。好了,操你妈的大骚屄!

舒倩高兴地亲了他一下,轻声道:谢谢!

黄老太所住的房子是一个相当豪华的大宅院,位于东城郊的净水湖畔,房前是一个相当大的宅院,亭台楼阁、泳池、草坪,美轮美奂。舒倩和杂志社的摄影师小刘开车到达这里的时候,已经是11点钟了。摄影师小刘和她儿子的年龄差不多,是舒倩最近才换的搭档。因为他不但年轻,而且有一根与众不同的鸡巴,他的鸡巴长短粗细倒没有出奇之处,但勃起的时候却向一旁弯曲的,而且弯曲的弧度很大。舒倩第一次让他操的时候还有点不太适应,掉换了几次姿势和角度后,她尝到一种别样的滋味,立刻就爱上了他,马上要求总编派他和她一起工作。小刘也早就希望和舒倩在一起,对他来讲,攀上舒倩就等于攀上了一棵大树,舒倩是所谓的屄眼通天的人物,对自己的前途大有好处。因此,小刘对她极力巴结,甘心做她的性奴。

车在黄老太的宅前停下的时候,舒倩还在用手撸着小刘的鸡巴不忍放手。

舒姨,我们到了。小刘刹好车,一路上他被这个淫秽的老妇弄得心神不定,好在他已经习惯了,加之车技又好,才没有出事。

嗯。舒倩恋恋不舍地放开小刘的大鸡巴,另一只手从自己的屄里抽出来,满是淫水,她把手伸到小刘的面前,小刘心领神会地张嘴就舔,把她手上的淫水舔得干干净净。

舒倩突然道:宝贝儿,舒姨有点口渴了。

小刘笑了一下,道:可是,我现在没有啊!

舒倩有些失望道:你试试,少挤一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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