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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作者:图南鲸

文案:

养o日记

某位帅哥医生连做了18小时的手术猝死在手术台上,醒来发现自己穿到了一个alpha身上。

床边趴着一只可怜兮兮的omega,见到他醒来,一张小脸简直是白上加白!

蒋云书:我以前对你很不好?

白糖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蒋云书:

蒋云书:以后不会了。

蒋云书发现白糖身上布满淤青,左臂还有骨裂。

蒋云书:我以前打你?

白糖脸色惨白,呜咽道:没有

蒋云书:

蒋云书:以后不会了。

蒋云书发现,白糖在家,不敢上桌吃饭,因为原主不让。

不能吃肉,因为原主说会有味。

不能睡床,因为原主不喜欢他。

蒋云书还tm发现白糖的被弄出了问题,腺体全是伤。

蒋云书:

几乎不说粗口的蒋云书:草。

后来蒋云书也才知道,每次原主虐待家暴完白糖,都会说同一句话以后不会了,但下次只会打得更狠。

蒋云书:

蒋云书:畜生!!!

但很庆幸,蒋云书很有耐心,而作为一名医生,他也可以慢慢把这只漂亮却残破的omega养回来。

甚至,他用了一辈子来告诉白糖,什么叫做以后不会了。

ps:

1、受会明确知道攻换人了。

2、攻前期单向救赎受。

3、不是爽文也不属于小甜文,心理创伤非常难治愈。

标签:abo 年上 温馨 双向救赎 he 换攻 先婚后爱

第1章 我失忆了。

洗手间里白亮的 led 灯刺得蒋云书眼睛生疼,他沉默地盯着镜子里的人,半晌认命地弯下腰,疲惫地洗了把脸,水在下巴汇成一个小尖,最终滴下来。

啪,一阵安静。

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三天了。

三天前,蒋云书在医院病床上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个本该死亡的、名叫蒋云苏的男人身上,面对医生的提问他一无所知,只好以 我失忆了 这个理由暂时蒙混过关,他心神不定地借了护士站的电话,指尖发着冷,一个一个地拨下记忆里他所熟悉的号码。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护士见他的情绪从还算镇定到失神落魄的样子,不由自主地看了眼最近通话记录,一排的 1 开头,她仿佛在看一个怪人:患者,你按的这些是什么号码啊?我们只有 2 开头的 8 位数电话号码啊。

蒋云书的心猛地一沉,也见了鬼似的看了她十几秒,他才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

之后他便凭借着钱包里的十几张大钞在医院附近的酒店住了下来,一住就是三天。

这三天里,他疯了一样去找线索,按照记忆走过印象中的每一个十字路口,却都是陌生的路名;买一张地图,上面标记的不是国家名省名,而是第几星第几区;上网去搜索自己所在的第 2 星,却找不到他原来的住址。

他甚至一有空就在医院游荡,还尝试过躺在病床上,企图碰到什么神秘开关能把他送回去,最后以被医院保安赶出去结束。

每天晚上他的脑子里还会重复播放在原来世界的最后一幕,仿佛做噩梦一般。

助手,缝合。 蒋云书放下手术刀,脱下无菌手套,眼前是一片鲜艳的红,他刚刚结束了一天之内的第三台手术,总时长长达 18 小时,走出手术室那一刻,头却突然一阵强烈的剧痛,随即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作为医生的他,猜测自己很有可能是脑血管破裂,生还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一。

这些匪夷所思却又真实存在的事情一股脑地摊在蒋云书面前,全都在叫嚣着:你已经死了,你回不去了。

洗手间头顶上的 led 白灯闪了下,蒋云书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站在镜子面前了,他抬起头,镜子里的人同步地望过来,眼神疲乏但锐利。

他又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种种打击,让他这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得不接受事实,重新审视他目前所在的境地。

水沾湿了他的额发,水珠滴落在眼睫毛上,蒋云书闭了闭眼,终于做下决定,既然已经如此,便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去吧。

三天来,他第一次细细观察这具身体,名字很像,样貌也很像,但绝不是他的脸。

他的脸顶多算中上水平,可现在这张脸,高鼻梁薄嘴唇,五官如雕刻般立体,帅,可看起来很 凶,眉眼间都是戾气。

高配了不知几个版本的自己。

虽然这些天过得糟糕迷茫,但医生的长期习惯驱使他仍旧把自己收拾得妥当得体,镜子里的那个人穿着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脸上的胡苒刮得干干净净,就是神态止不住地憔悴。

蒋云书整理了下衣领,出洗手间时还特意观察了下,他原来的身高是1.84米,距离门顶还是有些高度的,可现在几乎顶着门框了。

他叹了一口气,出门退房了。

今天是他复查的日子。

医生给他拍了全面的脑部 ct 并问了几个问题后,表示人可以走了。

那个沉着冷静的蒋云书回来了,他手里拿着病历本,问:医生,请问我有家人吗? 刚醒来的时候,他依稀记得是有个人趴在病床上的,但过长的黑发遮住了眉眼,看不清容貌,紧跟来的就是一系列的混乱,导致他把这件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现在既然决定要重新开始,那么必须得先找到 他 的家人,了解这个身体的所有信息。

你说你的 omega? 医生问。

蒋云书: 什么?

没一会,蒋云书手里拿着一本初中性教育小册子和一张小纸条被 赶 了出来。

一个小时后,蒋云书在一个高档的小区门前下了车。

蒋先生回来啦?好久不见! 门口的保安打招呼道。

看来没找错,蒋云书微微颔首,好久不见。

奇了怪了,保安看着蒋云书的背影嘟囔道,三年了,第一次听见蒋先生的问候呢。

蒋云书走了大半小时,才找到小纸条上的门牌号,他微微动了下有些酸的腿,看来他的运气还不算差,竟然重生到了一个有钱人身上?

面前是一栋双层小别墅,还有占地面积不算小的院子,一大片绿草地上铺着一些落叶,中间种着一棵几乎与别墅同高的大树,满眼的翠绿色,看起来让人心情都好了几分。

蒋云书按响了镶在墙上的门铃,门铃旁边的电子屏亮了下,不一会,他看见一个非常瘦弱单薄的男孩慌张地跑出来,全身上下看起来没半点肉,宽大的衣服里灌进了风,柔软的发丝上下颠着。

周安?不,蒋云书很快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是长得像周安的男孩。

可能是医生的职业习惯,他细细地观察着这个男孩,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瘦弱,贫血导致的唇色苍白,面色枯黄眼底发青,看起来竟是比遭受了 2 年癌症折磨的周安还要凄惨。

但就算状态再怎么差都无法反驳男孩有着比周安漂亮得多的相貌,微微下垂的月牙眼,小巧精致的鼻子,巴掌大的脸,是原来世界里只能在电视上瞧见的极好皮相。

蒋云书指尖动了动,怀疑男孩的脸可能真的还没自己手掌大。

先生! 男孩脸色惨白,眼底闪过一丝惊恐,随即露出了个僵硬的微笑,您回来了

先生?您?蒋云书凭借那长到肩的黑发认出了这应该是趴在病床上的人,家里的 保姆吗?由于还不明确男孩跟自己是什么关系,他只好 嗯 了一声,顿了一会,补充道,我失忆了。

我、我知道的 男孩微微弯着腰背,双手紧紧地握着放在腹前,恭恭敬敬地站着,小声说,对不起先生,您进来吧

蒋云书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不知道他在对不起什么,只好抬脚先进了门。

哪知进门后发生的事情让他原本就烂得稀碎的三观更是碎得连渣都不剩,只见男孩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士拖鞋,紧接着双膝跪下,伸手就要帮蒋云书脱鞋。

新时代年轻人蒋云书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皱着眉虚拢住男孩的手臂阻止道:不用这样。

同时他心里对男孩是保姆或管家的猜测更笃定了些,但就算是,也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 蒋云书端详着男孩的脸,再说了,这孩子,成年了吗?原主雇佣童工?

男孩穿着宽松的家居,米白色的圆领设计衬得他乖顺又柔软,他第一次遭受拒绝,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

蒋云书自己换了拖鞋,问道: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男孩明显愣了下,随即低下头,小声回答道:先生 我是您的omega呀

第2章 我、我很干净的

蒋云书捧着一本初中性教育小册子,看到第3页的他精神恍惚。

原来他是同性恋 还突然多了个老公

看到第 5 页,他又不确定地来回扫了两遍。

哦不是同性恋,妥妥的异性恋,蒋云书改了口。

他突然就有了个老婆

看到第 12 页,蒋云书震惊的表情再也藏不住,他视线飘忽地瞟了眼男孩安藏在衣服下的平坦小腹,你、你能?

如果是真的话,这个世界将达到前所未有的终极大和谐!

当蒋云书还健在的时候,他去妇产科室交报告,大老远的就听见病房里一个女人嘶吼:有本事你自己去生!最好从你们男人屁眼里出来的都是男的!离咱们女人远点!给爷滚!

接着一个男人灰溜溜地逃了出来,头发都是被揪乱的痕迹。

站在旁边的林医生摊了摊手,说:手术时女人难产了,我的助手出来告知家人状况,她老公立刻紧张地问男孩女孩?孩子有没有事?不过好在后来母女平安,结果她老公一看脸色就摆下来了。

林医生用尽力气把自己的嘴角往下压,双手插着腰,模仿着恶声恶气地说:竟然不是带把的!妈的!

蒋云书不知什么心情,同情于女人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很辛苦,但又庆幸于女人并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

他拍了拍林医生的肩膀,把报告放下就走了。

男孩僵硬地坐在沙发角落上,双手搭着膝盖,原本佝偻的脊背闻言更弯了点,连带着肚子处的衣服褶皱都多了,好像这目光让他极其不舒服,想把自己藏起来,是的

蒋云书立刻察觉到自己不礼貌,道歉道:不好意思。

男孩闻言瑟缩了下,慌乱地摇了摇头,细软的发丝跟着晃了晃。

想要弄清楚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状况,最快的方式就是从亲近的人身边入手,蒋云书问:能问下你叫什么名字吗?

男孩声音极小:白糖。

白糖? 蒋云书重复了一遍,称赞道,很好听的名字。

白糖低头蜷缩的姿势一直没变过,对这句称赞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那白糖你几岁了?

21

21 了啊,蒋云书看着白糖的脸,莫名地松了口气。

身体有什么问题吗?有没有什么病史?

没有的! 白糖反应有些大,他抬起头来急切地澄清,没有的,我、我很干净的

干净?蒋云书扫了一眼白糖,看起来的确是爱干净的性格,但是没有生病为什么要用干净来形容?

他不说话,白糖也就只是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房间又陷入了寂静。

两人关系这么客气陌生,看来是没有感情的婚姻,蒋云书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没有感情就好办多了,他按门铃之前心里直打鼓,因为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人建立过亲密的关系。

每个人都会下意识地恐惧未知事物以及不擅长的事情,他也不例外。 蒋云书怕原主的家人爱人因为他失忆的问题伤心,他还得安慰、演戏,努力地维系人与人之间那些奇妙的纽扣。

他也没法单方面地断开联系,因为那样对关心原主的人都太不公平。

得知两人之间没有特别深的感情之后,蒋云书的坐姿都轻松了许多,正想问他还有没有其他的家人时,突然瞥到厨房飘出一缕白烟,他愣了下,问:你在煮东西吗?

是的先生 白糖的指尖陷进膝盖处的布料里,表情为难又紧张,我

去吧。 蒋云书说。

他清楚看到白糖悄悄松了一口气,但没太在意,因为他也松了一口气,需要帮忙吗?

不! 白糖快速拒绝,说出口之后好像觉得太明显了,急忙解释道,不、不是的先生我 我可以自己来,不需要帮忙的。

蒋云书也没坚持,他点点头,好。

期间两个人各做各的事,白糖在厨房里做饭,蒋云书趁着这段时间大致地把 自己 的家逛了下。

房子宽敞明亮,窗户大多数朝东,只要是晴天,每天早上醒来估计都会被金黄色的阳光所笼罩。室内装修设计主要以暖色调为主,奶黄色的窗帘,米白色的地毯,看起来温馨又舒适。

这应该是他的卧室,透明的玻璃柜上摆满了奖杯。

第十届珠宝设计大奖、最佳创意奖、国际珍珠设计大赛一等奖 获奖者蒋云苏。 蒋云书一排一排地念下去。

他想起之前去银行改密码看到那一串数字时的震惊。

很厉害的人,怪不得银行卡里边的余额这么 夸张。

占满了一面墙的这应该是衣柜,蒋云书打开其中一扇,里面挂满了清一色的黑灰银白西装,中间这一扇则是日常的休闲家居服。

最后一扇,他站在衣柜门前,轻轻拉开,顿时被震慑得后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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