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线上的暴行(小块炖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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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人类的女人都是脆弱无比的生物,苍胤心里想着。这具娇小的身子看起来连风都挡不住,他感觉自己只需用手轻轻一捏她的脖子,她细长的脖颈就会瞬间折断。

烟雾尽然散去后,休眠舱里边的女人却迟迟未睁眼,苍胤皱皱眉俯身探头过去想看看情况。

就在那瞬间,舱内的女人猛地睁眼暴起,苍胤的眼前闪过一道金色的弧线,他长年累积下来的身体本能让他急速将身子后仰,他的喉结处和弧线险险擦过,传来一阵锐利的疼痛。那金色弧线来自于纪新秋手上的羽毛发夹,在进入休眠舱前已被她将头部磨的极为锐利。她见这一击没有成功划开苍胤的喉咙,便毫不迟疑的将发夹调转方向冲自己的脖颈间刺去。

而苍胤在她捅穿自己脖子之前快速的将她的手臂向外打去,羽毛发夹被打的脱离纪新秋的手掌,斜飞出去在地上回旋。而纪新秋的胳膊当场脱臼了,扭成一个诡异的弯度,纪新秋因胳膊处突如其来的剧痛惨叫了一声,惨叫声还没落下,她整个人被翻了个面死死按在地上,苍胤高大的身躯从背后紧紧压着她,他从后边伸出一只手狠狠的扣住了纪新秋的嘴部,大拇指粗鲁的捅进她嘴里按着她的舌根,然后用剩下四个手指托住她的下巴往下一扣,纪新秋的下巴整个被他卸了下来,让纪新秋只能无助的张着嘴巴。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电光火石之间,十叁队的队员们看到他们的队长骑跨在一名人类女人身上,不禁纷纷停下了开舱的动作。只见那女人的手被队长反剪在后,脸部紧紧贴在地面上,整个人几乎动弹不得,但还在小幅度的不断挣扎。而他们队长耳朵高高立起,咬着犬牙喘着粗气,发出嘶嘶的声音。他的胸膛快速起伏着,整根尾巴都炸了开来,瞳孔微缩,金眸亮的发光,显然进入了战斗状态。

打飞手臂是为了卸除武装,拆了下巴是为了阻止女人咬舌自尽,苍胤的一串行动几乎都是本能反应。他压在女人的身上,喉结处被发夹擦破了一道很长的口子,绣色的血液从口子处溢出,滴落在他反剪着女人的手背上。女人肌肤的白色,他手背的麦色,不断滴落在这白与麦色间的深红,叁者结合在一起像幅冷抽象画作。

苍胤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他因愤怒而全身微微颤抖着,他的眼神阴沉狠厉的让人退避叁舍。

“女人?你想杀我?”

这个弱小的、孱弱的生物想要杀他?她怎么能?她怎么敢!

他是谁?他苍胤出身于军人世家,还不会走路就会拿剑了。从上军校开始他就是全校第一,刚上战场就凭着实力成了上将手下的头号军官,因为残酷而强大的武力被敌军称为战场上的”苍色飓风”,连续叁年被收录进军校教科书,整个国家里能打的过他的亚人屈指可数,他可以说是这个帝国里凌驾于万人之上的武力担当。而就是这样的他,刚刚差点死在了一个被他当做虫子的生物手里?

如果这个女人的发夹再向前那么几寸,如果他躲的慢上那么一点,他苍胤将会变成整个国家最大的笑话,他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死,但是在他的想象中只有在沙场上战死,而没有被像宠物一样的人类杀死,更不要说是人类中体力更弱的女人!他身下的这个女人,差几毫米就要让他死的屈辱,死的毫无价值,死的让整个家族蒙羞!

下巴脱臼的纪新秋无法回答这个高大的狼人,她的胳膊疼痛无比,冷汗布满她的额头,她趴在地上小幅度的颤抖着,极力忍耐疼痛的感觉以免自己发出难听的哀嚎声。

纪新秋在进入休眠舱之前就想到过,这个“漂流少女”的计划并不意味着逃出生天。在亚人与人类的战争结束后,如果人类胜利了,她们将会被顺利的接回人类世界。但是如果亚人胜利了呢?亚人会霸占整个星球,建立起他们的国家和社会制度,如果到了那一天如果亚人对人类的发情行为并未减弱,那么她们这些漂流少女就像是一个个为亚人们准备的罐头,被存储在地下保鲜库里,等着肮脏的亚人来将她们开盖食用。

她们会被当作玩具一样亵玩,被粗暴的亚人们一遍又一遍的侵犯和玩弄,直到精神和肉体全部坏掉。就像那些人类据点中来不及逃跑的女性一样,在绝望中被奸淫掳掠,死无葬身之地。

休眠舱里不能携带行李,于是纪新秋将鸦真送的发夹磨的极为尖锐,佩戴在发间躺进休眠舱。休眠舱关闭以后,睡眠气体开始释放,她趁自己还没昏睡过去,把发夹摘下藏在连衣裙的长袖里。她这样普通的女生一定无法打得过亚人,如果来迎接她的不是人类而是亚人,那么她唯一的机会就是趁亚人毫无防备的时候偷袭他的要害处,杀了离她最近的亚人然后逃走。如果无法逃脱,那么与其被自己厌恶的亚人凌辱玩弄而死,不如先下手为强杀死自己。

当苍胤打开休眠舱的时候,白色气体一泄出纪新秋就模模糊糊的有了意识。她微眯着眼睛确认了她舱门前站着一个带着耳朵的生物,当时她心里一片冰凉,她明白人类输了。即使逃到了不知多少年以后的现在,她们还是无法从亚人的手上逃脱。于是她装作仍在沉睡的模样,诱骗苍胤放松警惕,等着绝地反击的那一刻。

但是她输的彻彻底底,没能杀掉开启舱门的亚人,自刎也失败了,像一只青蛙一样被压在地上。

苍胤将纪新秋翻过来正对他,然后粗暴的将纪新秋的下巴安了回去,捏着她的两颊使她咬不到自己的舌头。

“你真是我见过最有胆子的人类了,嗯?你知道人类对亚人下杀手是什么罪吗?”

苍胤捏着纪新秋的脸颊,再一次感受到他手下这具身子是多么的弱小,他一只手就能按的她无法动弹,但是就是这样弱小到他手一用力就能捏碎的东西刚刚差点杀了他。但即使在他现在全身散发着杀气的情况下,这个娇小生物的眼神里比起恐惧,更多的是恨意和不屑。

纪新秋想着今日难逃一死,惹怒这个亚人让他直接杀了自己还能免于凌辱,于是她从被捏变形的嘴里狠狠的呸了一口唾沫到苍胤的脸上。

十叁队的队员里有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妈的,你有种。”苍胤怒极反笑,他感到自己身体里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种感觉掺杂着破坏欲望、暴虐、愤怒还有狩猎般的兴奋,他现在好想撕碎这个人类,想听到这个人类的哭喊,想让那双满载着不屑的黑灰色眼眸染上绝望和害怕。想着想着他感觉自己的小腹部分热的发烫,他的下身有了反应,渐渐鼓胀了起来。

“女性人类是宝贵的资源。”一直沉默着旁观的穆琉见苍胤的手越来越用力,忍不住发声了。“需要小心对待。”

“企图危害亚人性命的人类将被取消全部人类资格,我现在就是当场把她当场处决元老院也屁都不会放一个。”苍胤感受到手下的人类听到他的话颤抖了一下后肌肉反而放松了,他被女人这种自以为是的小聪明逗笑了。

“我现在确实可以杀了你。”他紧贴着纪新秋耳边压低了声音用低沉嘶哑的声音说:“但我偏不,我现在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你,把你操到哭出来为止。”

说完话,苍胤就扯下制服上的皮带将纪新秋的嘴巴牢牢系紧堵上。他不再压着纪新秋的手,而是高高举起了纪新秋的双腿,把纪新秋摆弄成了婴儿换尿布一般的姿势。纪新秋的恐惧感达到了巅峰,她双腿胡乱踢踹着,用那只还能动的手拼了命一般的推打狼人铜墙铁壁般的身躯。她这些反抗在苍胤面前如同螳臂当车,指甲的抓挠在他肌肉发达的胸膛上连印子都留不下,于是她改转方向抓向苍胤的双眼,却被轻轻松松的避开,在他俊美的脸蛋上落下了叁道血痕。

“小母狗够野的,希望你待会叫的也这么野。”苍胤用手背满不在乎的抹去血痕,在纪新秋大腿根部的嫩肉上惩罚性的咬了一口。纪新秋的腰部触电般的弹了一下,苍胤移开嘴巴,那女人白莹莹的大腿根上留下了他的齿引,残留下的唾液衬得齿印格外色情淫靡。苍胤看着那块齿印全身得血液都燥热起来,“反抗得那么厉害,身体倒是很敏感嘛,你还是个雏吧?嗯?”

帝国里所有人都知道苍胤对人类不感兴趣,十叁队的人看着队长霸王硬上弓的样子嘴巴已经张成了o形。穆琉知道已经阻止不了苍胤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下手轻一点,不要把人弄坏了,修起来怪麻烦的。”他还指望着和前几次一样不干活就白拿工资呢,看来这次行动结束后有他忙的。

苍胤可听不见穆琉在说什么了,他现在眼里只有这个因羞耻而全身泛红的人类。他伸出爪子将女人的连衣裙撕成了碎布,一双乳白丰盈的小兔子弹跳而出,浅红色的顶端像缀在枝头的樱桃一样微微颤抖着。苍胤的手掌可以将那小兔子完全包裹在掌心,他埋头在双乳间的缝隙处深吸,沁人心脾的雌性味道让他沉迷,他的手掌粗鲁的将小兔子揉圆搓扁,一下一下的往前推弄着,就像好奇的小狗在玩一个新玩具一样。那大力不带丝毫温柔的动作让纪新秋吃痛之余竟然有了些反应,她的全身通了电一样酥酥麻麻,腰部以下软的像云像泥。她咒骂着自己的生理反应,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反抗的动作越发微弱。

玩弄够了两只小兔子,苍胤猛地将纪新秋的双腿向两边掰开,一片小小的叁角白布包裹着未曾有人采撷过的秘园。纪新秋像一只离了水的鱼一样垂死挣扎着,被堵上的嘴里不断的发出抗拒的唔唔声。早已经肿胀难耐的男根被苍胤解放了出来,像一根烧红的木棒一般高高翘起,他将顶端隔着布料顶弄在纪新秋的股间,邪佞的看着她“你好好睁着眼看看,我是怎么上你的。”

纪新秋终于忍不住溢出了泪水,她的第一次要被这个下流粗俗的亚人给夺去了,这让她感到恶心反胃。亚人那根丑陋的东西看起来粗大无比,她无法想象那根长棒要怎么进入自己的身体,她会被撕裂开来的。她想用最恶毒的词语来咒骂身上的亚人,却因皮带的阻碍只能发出呜呜声,她感到了自己是多么的渺小无能,绝望让她的眼睛失去了神采,她放弃了反抗,像一具木偶一样仍凭摆布。

苍胤看着双目失神的女人感到一丝扫兴,还是刚刚她极力反抗的模样让他更加兴奋一点。但是他也如愿的在女人的眼里看到了恐惧和害怕,他现在只想让这个女人从上到小都染上他的味道。他舔了舔犬牙,扯破了纪新秋股间的白色内裤,迫不及待的要挺入她的身体。

“操!妈的!”

就在所有人以为苍胤要长驱直入将那个人类女人侵犯的时候,苍胤却急停了下来,真情实感的骂起了粗口。

穆琉扫了一眼纪新秋,幸灾乐祸的笑着说:“人类女人的生理期周期在二十一至叁十天左右,每次持续五到七天,此时会从女人的阴部处长时间排出血液。于人类经期交合会使女人的生殖器充血,易致病菌繁殖,严重者会引发子宫内膜炎、宫颈炎和盆腔炎等妇科疾病。人类是宝贵的资源,我强烈不建议你继续做下去。”

“妈的!老子知道!不用你科普!”

苍胤上校引以为傲的小老弟,委屈的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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