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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答案很快就得到了回答。

“哦!瓦尔加斯先生!这边这边!”安德烈兴高采烈地挥着手,朝慢慢走过来的男人说,“这次我请到了一位优秀的厨师!披萨做得超绝!包您满意!”那男人气质拔尖,颜值在众人里算得上特别上乘,像画上走下来的阿波罗一样让人惊叹。

“是吗?”费里西安诺一脸兴致缺缺,双手叉兜,“德/国/佬怎么突然想起来在埃菲尔铁塔下举行露天餐会了?”

他一面说,一面理了下袖扣和领带,“不过这地方的确不错……也蛮算有品位的。”

铁塔下面有一大块空地,现在这空地被利用起来,铺上了毛茸茸的毯子。再往前就是静静流淌的塞纳河了,它见证了法/国的一切历史,河面时不时翻起一股细小的水流,而水流一直向前走,不会回到源头。哪怕是时间也并不会为这美景而停滞,此时此刻,塞纳河正无言的诉说着什么。

“哎哟!先生小声点!”安德烈神经兮兮地看了看左右,比了个嘘的手势,“搞不好这里面就能听懂意/大/利/语的人呢。”

“是吗?”费里西重复着他刚才的话,情绪波动比问出上一句“是吗”的波动大了一点。

“你不就是我的翻译吗?”

“哎呀!那对方肯定也有他们的翻译!”有些谢顶的小个子激动地说,“不过说起来了,先生,你知道我从哪里挖到了那个披萨厨师吗?”

“哪个犄角旮旯的意/大/利/餐馆吧。”他垂下眼,“太无趣了,这种无聊的宴会也只有哥哥——”愿意来吧。

男人的表情怔忪了几秒,自从罗维诺遵守承诺去了非/洲以来,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过双生子的另一半了。

明明是最亲昵的彼此,不是吗?他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分别是多么的寂寞。

费里西不得不把哥哥的重担接管了过来,这时的男人才发现,为什么哥哥每天都会那么的忙。

眉头总是皱得那么紧。

紧皱的眉头会在看见他和小姑娘时才会舒展开,像干枯的枝叶一下子恢复了生机,自由舒展开了嫩色的绿意。

“哥哥?”安德烈好奇,他是宴会的主办方之一,被德/国/人请来寻找正宗的意餐和给瓦尔加斯做翻译的。

德/国/人什么也没交待男人的背景,只是再叁告诫只要是瓦尔加斯本人的愿望,无论是什么都尽可能的帮他完成。

尽管什么也没说,从他们严肃的表情里可以看出这个人在军队中的地位,绝对是重要的人物。

“您还有个哥哥?”

“当兵去了。”费里西唔了一声,摆摆手说,“不提他了,刚才的话题是什么?”

现在的情况就是随着战争规模越来越大,各个国家的领导人想尽了一切办法让男人们走上战场,当兵入伍不知不觉之间成了一种世界趋势。

“对对!我是从中餐馆里挖出来那姑娘的!”

“中餐馆?!”脑袋里有根弦被人轻柔地拨动了一声,他猛然抬头,如同机器重启了一样快速扫过了各种事之间的逻辑关系。

“是叫桃吗?!黑发,这么矮,白白糯糯的,说话是那种婉转又悠长的声调,带点异国风味?!”男人连珠炮一样道,同时手也在比划。

“啊?哦哦!好像……”安德烈反应了半天,挠着头,“好像就是那个名字,我听那个不知名的男人是这么叫她的?”

“她今天会在场吗?”费里西十分急切,要不是实在放不下意/大/利的事务,他早就去中/国找她了。

“应该会来。”

“咦,这不已经来了吗?正站在先生你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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