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开空调,降(体?)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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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似乎半个月前对她的惩罚还远远不够,至少没有让她泪流满面地跪地求饶,至少没有让她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走不了路,白离堇,你不是浪荡么?你不是缺男人么?你不是要逃离我么?好!好!

以欧别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离堇猜他不会轻易放弃,干脆每天蜷缩在紫荆小区20单元202号,这套房其实并不是新房,为了避免那一匹恶狼通过查找新住户将她逮到,她花高价从原来的住户手中买到名下,又出了一小笔钱到房产登记处把入住的时间改到两年前。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目前的打算是反正巨额财产在手,一辈子也用不完,就这样悠哉悠哉地下去也好,但峥爸愈来愈耐不住寂寞,又说到了男女之间的事上。

“离堇,你已经25岁了,这样耗下去不好,当心成为剩女没有人要。”峥爸一本正经地敲了敲桌子。

二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摆满了腰果瓜子苹果香蕉梨,垃圾篓越来越满。

离堇一个白眼飞过去,“34岁的老男人,也不看看自己。”

楼峥温柔地笑,“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二十五之后就开始向剩女行列迈进了,作为爸爸,我当然替你着急,嗯?”

说着向她挪了挪,离堇吓得跳起来,“爸,你这是要做什么?”

楼峥端起茶水,优雅地挑眉,“怕?怕什么?”

那天被按倒在沙发上的事……离堇仍然心有余悸,总担心一不留神峥爸扑过来……

峥爸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平时男人问题都靠一双手解决,憋了这么多年,要真冲动起来不知有多恐怖,而她是距离峥爸最近的异性,峥爸又对她隐约有那么一层意思,况且前不久才初犯了一次,防他之心不可无啊!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天气热,离得远一点更好。”

“热么?”楼峥嘴角隐约泛起一丝戏谑,“似乎现在才是五月中旬。”站起身来,“既然堇儿觉得热,我开空调降一下温。”

“那个……爸……”离堇差点没哭出来,这样的温度刚刚好,降温的话不着凉才怪,但如果她说不热,他一定又往她身边挪。

忽,峥爸越来越色了,一定是雄性激素分泌太多,思春过旺所致,他就算不愿意,她也要无论如何给他找一个,免得他把罪恶的手伸向女儿。

楼峥果然迈开修长的腿去摸出空调的遥控器,将温度凉了五度,丝丝凉意很快渗透了整个大厅,离堇抱紧肩膀,一脸幽怨,“爸,你就这么不顾及我的感受?”

然而楼峥接下来的言行几乎让她抓狂,他向她走来,一副吃定你的表情,“这下温度凉了,爸爸可以坐你身边了吧?”

原来如此!

早该想到,此人不安好心。

离堇磨了磨牙,瞪他一眼,缩着肩头往卧室跑去,“冷,去披一件衣服。”

楼峥伸手一横,将她挡住,俯身拾起他搭在沙发上的外衣,轻柔地为她披上,看着她,眸中流露出深切的关怀,“堇儿,只有爸能给你温暖。”

离堇一怔,是啊!只有楼峥可以给他温暖,可是,他也只可以永远是爸爸,她一开始就认定的爸爸,是无论如何么无法改变的。

五岁那年,她从一处荒弃小区的一簇草丛中醒来,大脑一片空白,丧失了对父母和家的记忆,可怜兮兮,漫无目的地游走,饿了就到饭店讨一点吃的,运气好时可以填饱肚子,倒霉时被驱逐,被斥责,遭受了一个多月的冷暖。

运气最好的一天,也是最倒霉的一天。

她瘪着咕咕叫的肚子进入苑珂小区,目光一亮,在一单元101号停下了脚步,只见一个大海碗摆在门口,碗中盛满了排骨和红烧肉,下面是泡了鸡汤的米饭,正腾腾冒着热气,香味阵阵散发出来,一只棕色的大毛毛虫趴在一旁,睁着幽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大海碗。

半掩的门内,传出温和的话声,带着警告和戏谑,“还有十分钟开饭,阿莽要是经不住考验,提前下嘴的话,下一顿就没有了。”

“咔嚓嚓……”

大毛毛虫磨了两回牙齿,瞳孔一缩,目光更加冰冷,看样子气得不轻。

她却心花怒放,朝大海碗走过去,还伸手摸了一下阿莽,“好可爱哟~”

阿莽怒瞪着她,发出“汪呜”的警告声,她笑嘻嘻,用手指戳了戳它的头。

阿莽浑身颤抖了起来。

她咽了一口口水,把手伸向大海碗。

阿莽终于忍无可忍,一声狂吼,庞大的身躯一跃而起,将她按倒在地上,张开血盆大口,咬咬咬……

楼峥冲出来,将阿莽喝开,将浑身鲜血淋淋的她抱起,塞进车中,直奔医院。

后来,他就成了她的爸爸,他多次要她改口,她偏不改,因为温厚稳持的男人有爸爸的感觉,哥哥是球场上飞奔的那一类。

“不许叫爸爸,叫哥。”

“比我老那么多岁,就该叫爸爸。”

这是她另外一个理由,楼峥哭笑不得,老那么多岁?不过是区区九岁,有谁见过九岁生孩子的?

但此招不成,另有一招,他千方百计培养她的恋父情结。

“堇儿,其实,天下男人都花心,只有爸爸一个专一。”

某人厚颜无耻地这样自卖自夸。

她甩一个白眼过去,“找不到老婆当然专一了,等我找男朋友就可以验证真伪了。”

“堇儿,少跟男生说话,努力学习,考上重点,这样才有前途。”

某人义正词严地告诫。

她很是无语,“峥爸,我今天不过是跟xx借了一下橡皮擦,又跟xx讨论了一下数学题目,这有什么不对吗?”

“堇儿,来跟爸爸睡,冬天,当心着凉了。”

她才不愿,“我都十五岁了,跟爸爸睡会被人笑死的。”

那时楼峥二十四岁,正是男人**最强烈的年龄,她庆幸没有上他的当,不然,怕是早就被他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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