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楼铮的野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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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曾经偎在自己怀中,各种缱绻的女人吐出一句句疯言疯语,欧别洛眸色一沉,修指叩托起她的下巴,目光睥眤地压下来,“怀了楼峥的野种,不好好养胎,乱吠什么?”

野种……吠……!

她将她当作了什么,将腹中的孩子当作了什么?

离堇气得浑身颤抖,比看到网络上那些造谣中伤的新闻还要愤怒。

死死地瞪着他,想吃了他,将他分筋错骨,一块快卸下来,并且脑海中已自动生成这种景象,好不解恨。

可是,幻想是幻想,现实是现实,她的脸一片苍白,手足冰凉。

欧别洛嘲讽一笑,修指伸向她的唇,拭下一缕艳红的血来,抬起,放到唇边,舌头伸出,一舔即净,幽漆的眸子注视她,冷如修罗,“该死的女人,我也恨不得,饮你更多的血。”

离堇一怔,厌恶地蹙眉,“变态。”

原来他是一个变态。

“楼太太,你的血的味道,还真的有些不一样啊!”

他俯身而下,拾起那一张支票,展开,目光懒懒扫过,“呵,还是留给你和楼先生的爱情结晶好了。”他阴恻恻地笑着,极冷极恨,将支票塞入她的衣领内,往酥白的心口狠狠一拧,“你现在无法与楼峥交合,他是不是每天夜里疯狂地揉你这儿,这儿……”手依次向下,用力掐在腰上,臀※部,最后往下死命一揪,“还有这儿……他怎么会放过这儿……滋味最美好的地方……”

毫无疑问,这样的折磨是致命的,离堇扭动着身子,双眉紧蹙,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手拼命地推他的身躯,然而,他的一只手臂禁锢在她的后背上,让她如蚍蜉撼树般,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反抗么?”欧别洛手往她发上一揪,她被迫仰首,微张着口,眸子放射出两道喷火吐焰也似的恨光,依旧死死地盯着他,他垂头下来,凑进她的唇,“浪荡女人,楼峥这样对你的时候,你一定叫得销※魂蚀骨吧?怎么……”牙齿在她唇上一咬,鲜血丝丝缕缕地流下来,“作为你曾经的备胎,玩物,我没有资格享受这等殊荣?”

“畜……牲……”离堇从牙缝间吐出这两个字,一吐,一口鲜血朝那张冷峻的脸飞去,他侧脸闪过,眸色更加冰冷,“你们夜间无法交合,你是不是……帮他含,或者,用手……”

“欧别洛,没想到你这么无耻,龌龊,算我当初瞎了狗眼。”离堇气得咳嗽了几声,血沫飞溅,“是我瞎了眼,才跟了你这样的变态,畜牲。”

“呵,骂得好狠哪!”

欧别洛的手向下,覆到她的肚皮上,稍微用力,“既然你说我是畜牲,那么,我该把罪名坐实了,才不负你给我的评价。”

离堇一惊,惶恐了起来,“你要做什么……”她双手捂住腹部,竭力要将他的手拔开,?然而,这对于他铁钳般的力道来说,轻如片羽,双眼一酸,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来,“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他具有轻而易举地毁灭一切的力量,如果真的下手,腹中的胎儿一定不保。

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欧别洛眼底不经意一柔,随即被无边无际的冰原覆盖,“楼峥的野种,留和不留,又有什么区别?”手指,在她脸颊上摩挲,“女人,跟那么多男人浪过不算,连自己的养父也……”

离堇胸口急剧起伏,歇斯底里地哭喊,“你若害了我的孩子,我绝不独活,欧别洛,你还有没有良心……”

就连上次被掐颈,也没有这般绝望,“一直是你,主动纠缠我,干涉我的生活,现在还要毁了我唯一的希望,干脆,你连我一起杀了好了,我也不愿生活在随时会死去的阴影中。”

她拉住他的手,往上移动,放在自己的脖颈处,闭上眼,染血的唇艳丽无比,宛若象征死亡的曼珠沙华,吐字轻如呓语,“掐啊!掐……掐死我,不要留任何余地。”

让我爱在你身,恨在你身,死于你手!

室内的气氛一片死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禁锢着她后背的手却越来越松,终于,清冷霸道的气息逐渐消散,轻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去了。

离堇瘫软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全身,眼睛大大地睁着,注视着天花板,涣散,一片空茫。

她不知道他下次可还会再来,他上次是为了杀她,这次是为了羞辱她,下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正胡思乱想,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懒懒地拿起,接听,“峥爸……”

“堇,你声音不太对劲,怎么了?”楼峥似乎正在仔细辩听。

“我没事,峥爸你打来是为了……”

“噢,是这样的,我预感有点不好,怕你出事。”

“爸,你的预感一向不准。”离堇笑,尽量以平常的语气对她说话。

那边迟疑了一下,“堇,来医院陪峥爸,可好?”

离堇犹豫,“爸,我……我已经躺下了,明天起早一点,到医院看一眼你,再去上班。”

楼峥,“好吧。堇,你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

离堇,“嗯,爸也早点睡。”

挂掉电话,那个男人刚才吐出的一句句恶毒的话回荡在脑海,她抱住头,蜷缩着身体,有些微的颤抖。

“怀了楼峥的野种,不好好养胎,乱吠什么?”

“你现在无法与楼峥交合,他是不是每天夜里疯狂地揉你这儿,这儿……”

“楼峥的野种,留和不留,又有什么区别?”

“女人,跟那么多男人浪过不算,连自己的养父也……”

“你们夜间无法交合,你是不是……帮他含,或者,用手……”

一句比一句露骨,一句比一句羞辱,她的手抓紧床单,一张脸苍白得没有任何血色。

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仍然被清醒的疼痛所折磨,夜不能寐,终于,在时钟快要指向十二点的时候,她换上衣服,驾驶着保时捷,向中心医院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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