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接个吻都辣么血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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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似乎比以前更柔软了一些,被子盖着也更舒服了一些,离堇迷迷糊糊地醒来,眼皮却无力睁开,干脆任其闭着,脸在被子上享受地磳磳,直磳入一个清凉的怀中,她的心莫名一悲,伸手臂抱住身边的男人,“铮,你为什么这么冷,你一直是温暖的啊!”

铮!

仿佛是被这个字刺激到,三天三夜未睡,终于在这一夜入眠的男人,霍然睁开眸子,隐约布着血丝的瞳孔,漆黑得像一个无底洞,死死地顶着试图温暖他的女人,忽然间有一种冲动——一脚将她踹出别墅。

然而,随着她玉白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环绕,所经之处,冰冷的身躯由内而外地泛起暖意,他僵凝的心一漾,这是多久不曾有过的温暖了?她过去曾那么依恋地偎在他怀中,眷依缱绻,任他恣意抚摸,噬吻,一次次进入,索取温柔和滚烫的享受。

可如今……

女人的手经过厚实的胸膛,抚向结实柔韧的肩头,掌心下触感微凉,她下意识地加重了力,缓缓熨过,手指曲抓复张,“铮,怎么不好好地盖被子了,如果你病了,还会有谁来关心我。”

脸继续在怀间磳磳,吹弹可破的肌肤,清媚的面颜,柔软的触感,让男人由胸膛到全身漾起一阵阵难耐的酥※痒,欧别洛下腹处慢慢收紧,眸子漆黑复杂地垂视着怀中的女人,她每日清晨,都是这样对楼铮的么?

离堇下巴将男人齐整的衬衣磳开,然而,更冰冷的触感随即让脸颊一凉,她隐皱起眉头,唇凑了上去,吻落在男人的胸膛上,慢慢地向两边移动。

****,温热,柔软……

欧别洛身躯有些绷紧,那一处更是硬到了无可复加的程度,冰凉的手伸向女人半敞的心口,逐渐温热了起来,他沉定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泛起一丝嘲讽,一丝凄痛,白离堇,你不是将我当作楼铮么?既然如此,我来履行他的职责,可好?

手指合拢,轻轻揉捏,逐渐加重力道……

仿佛要将她弄碎。

离堇闭着眼,眉睫颤动,头微微仰起,身体却因承受不住那样的快/感向下梭移,红唇张开,含住男人那一颗圆润饱满的****,或轻或重地吮吸噬咬,口中不时发出满足的轻嘤,“铮,铮,抱紧我,吻我……”

欧别洛瞳孔一缩,猛地环紧她的后背,心口处的手则狠狠一拧。

“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离堇倏而睁开眼,正对上那双黑流席涌的眸子,大惊失色,用尽全身力气,欲将挨着自己的男人推开。

欧别洛身躯岿然不动,飞快抬手,钳住她的手腕,“刚才是谁不顾有孕在身,意乱情迷地想要的?醒来就变成贞节烈女了?”

离堇气得浑身颤抖,一看他和她袒胸紧挨,更是怒不可遏,又羞又恼又恨,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间蹦出来,“欧别洛,你将我掳来,又要干什么?”

“干什么?”

欧别洛禁锢在她后背上的手一紧,将她和他更牢地锁在一起,修眉微蹙,语气轻渺而冰冷,“我的好堇儿,你说我现在能对你做什么,杀了你?我不忍心。日夜折磨你?你怀了楼铮的野种。打你?难解我心头之恨。你说我还能对你这个浪荡货做什么?”

离堇死死地瞪着他,紧咬下唇,直恨不得将这个男人活剐了。

下身被硌得疼痛,她烦躁地挣扎了几下,这反而刺激到了他,阳龙濒临膨炸的境地,眸子一乱,宛若黑云压境中一片稀薄的烟云,恐怖慑人的色彩带着朦胧的混沌,预示一种致命的危险。

离堇一惊,艰难腾出的一只手下移,覆在腹部上,惶恐不安地护着,“你,你不要……”

欧别洛蔑视又着迷地看着这个令他又恨又爱的女人,倏而一声轻笑,“楼铮的野种,就值得你这么以命相护?”

“楼铮的野种”这几个字不知从他口中说出来多少次,离堇本该产生免疫力,听来心仍是一疼,倔劲一下子涌了上来,抬起下巴,“对,他的种,值得我以命相护,你不是说不忍心杀我么,你能拿我怎么样?”

欧别洛卡住她腕部的手指猛地收紧,“你非逼我不可?”

离堇冷笑,“我倒要看看,这次你会不会手下留情。”

欧别洛眸中的黑火越燃越盛,薄唇一抿,忽然松开她的手,一个翻身,将她上半身死死斜压住,一只手叩托起她的下巴,垂头下来,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

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啃噬,吮吸,离堇齿间鲜血淋淋,不知是舌头还是唇部的,只觉得嘴是那么的疼,疼得尖锐而麻木,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腰部,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过去,这一场折磨却无休无止,血腥味弥漫在一夜灯光暧昧的房间中,她睁大双眸,怀念起楼铮温柔缱绻的吻,模糊的视线中,那张黑沉冷峻的脸,似乎换了一副柔情的模样。

“铮……”浸满鲜血的唇齿间,逸出一个含糊的名字。

她费力地抬起手,抚在上面,拇指留恋地摩挲,目光已经混乱不清了。

男人的身躯一僵,停住,静静地盯了她几秒,从她身上起来,拿过一张丝帕,扔到她胸口上,“白小姐,梦醒了,你仔细看清楚,我是你的前男友,你将留在这栋别墅里,跟我一起度过半个月。”

梦境破灭,幻象消失后,仍是惨不忍睹的现实。

半个月!

离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将帕子拿起胡乱地擦了一下嘴巴,揉成一团,朝那个男人扔了过去,“你究竟要做什么?”

他不是弃她而去,再也不会回头了吗?却又将她掳到身边,像是将她当成了一只可以随意玩弄的老鼠。

凭什么,他凭什么,至始至终,都是他的错,他反而一次次理所应当地惩罚她。

欧别洛俯身下来,揪起她的衣领,“做什么?你目前的情况能做什么?我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半个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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