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强行压抑的楼先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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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妙妙正沉浸在目的达到的幸福和美好的畅想中,听到这样的话,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两束冰冷的目光落向驾驶座,“今晚我回帝都,就不奉陪了。”

罗伯特耸肩,“oh?没关系,我正巧也要去你们中夏的首都,十分荣幸跟恭小姐同路。”

恭妙妙像被一只死苍蝇哽住喉,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该死的洋鬼,看来是要吃定她了。

轿车在城陌十号别墅前停下。

“恭小姐,欧大少主……怎么处理?”

手下恭敬地立在车旁,看一眼躺在后座上的男人,神色皆闪过一丝惶恐,这可是祭荆家族的大少主啊!在大厅中扶人的时候,他们虽然强作镇定,却是虚提着一口气的,生怕欧少忽然醒过来,将他们打一个魂飞魄散。

“先扶下去。”

恭妙妙打开车门,走下来,“大少主是贵客,谁要是有半点怠慢,可别怪我翻脸不留情。”

两名手下小心翼翼地将欧别洛扶下来。

身材修美,姿容绝伦的男人还处于昏迷之中,俊脸上隐有醉态。

长睫覆下,在下眼睑上投下一抹重影。

恭妙妙眸子一痴,心中被浓郁的期许注满,少主,今晚,你一定会十分满意我的,我比白离堇更纯美,更棒,更妖娆,正是你们男人求之不得的那种类型呢!

深到自己受到了忽略,罗伯特碧眸一沉,长臂揽过,将恭妙妙揽入怀中,搂紧,目光睥睨地压了下来,“妙妙小姐,我想跟你上床,现在。”

恭妙妙今天才破处,哪经得起这么多次的折磨?在罗伯特的怀中拼命挣扎,“罗伯特,放开,我身体不舒服。”

“你很会装模作样。”罗伯特将她打横抱抱起,大步别墅走去,“最近的那一次,你已经有反应了。”

手下将欧别洛放在大床上,匆忙地褪了出来。

关上的门霍然被踢开,罗伯特将怀中的女人扔到床上,解开皮带,掏出巨大的家伙,狠狠地压了上去,喘着粗气,“我就是要在他旁边,跟你**。”

床不断颤动,恭妙妙痛苦的,带着无尽怨恨的惨叫在房中响起。

躺在一旁的男人,睡颜安详,平静,唇角隐有笑意,似苦涩,又似嘲讽,仿佛一朵开在黑暗悬崖边缘的白蔷薇。

离堇从梦中醒过来,已经是傍晚。

额头上蒙着一层冷汗,隐约记得做了一场噩梦,但具体想不起来。

楼铮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眼眸有些赤红。

见她睁开眼睛,脸上的怅然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拿过手帕,小心地,温柔地替她拭去细汗,挑眉,温润地笑,“堇,你醒来得正是时候,饭菜刚好。”

离堇大脑还在疼,她皱起眉头,“我睡了这么久?”

“嗯。”楼铮轻声应,将她扶坐起来,“你有孕在身,又受了这么多刺激,睡一个下午都嫌少了。”

离堇要下床,他抚在她肩头上的手一紧,眸中泛起期许的柔波,“好不容易才团聚,不庆祝一下?”

离堇微愕,忽而笑了,她的笑无力,柔弱,却带着宠溺和纵容的意味,“怎么庆祝?”

楼铮勾唇,修指挑起她的下巴,吻落到了她的唇上。

离堇顺从地环住他的腰际,主动迎合,在唇部缱绻了半分钟,他迫不及待地撬开她的贝齿,缠裹住她的舌头,辗转腾舞了起来,久久不停,眸子半阖着,有一些混沌不清,呼出的气息一阵阵扑在她的脸颊上。

怀着如隔三秋的思念,一种对未来某种可能的焦虑与茫然,他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意乱情迷之中,一种渴望从下腹处飞快蔓延全身,他的呼吸越来越粗浓炽热,眼睛终于完全闭上,唇舌上的力道加大了不少,手顺着肩头滑下后背。

白离堇的心没来由地疼了起来。

她竟然从楼铮身上,嗅出了说不出的颓唐的味道。

有哪里不对,但无法描述。

她将他推开一些,离开他的唇,“铮,你怎么了?”

楼铮向前一倾,重新擒住她的唇,再度索求不绝,且比之前还要来得汹涌疯狂,手紧紧叩住她微凉的后背,克制而隐忍,离堇意识被他的吻颠得一片混乱,生怕他走火入魔,手推拒着他的腰部,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铮……”

语气带着担忧,恐惧,哀求,在他面前,她从来毫不遮掩自己的小女儿情态,别墅中,欧别洛毫不顾惜她的身体,长驱直入,一次次蹂躏她,折磨她,没有大出血迹象已经是一件幸事,如果楼铮控制不住……

“放心。”

楼铮从喉咙中溢出迷乱的,混沌的声音,被吻搅得断断续续,“我……不会……伤害……你……”

然而,他却在最后一个字吐出的瞬间,急促地一喘,手松开她的后背,飞快向上,将她肩头的衣服拉下,胸前一大片白花花的春光乍泄出来,他眸子一浑,将头埋了下去……

半个小时之后,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将衣服拉上来,遮住心口上的一道道红痕,捋着被他揉乱的一头秀发,眼眸逐渐清明起来,“好了,再不停住,饭菜该凉了。”

男人俊美的脸颊泛着些微醉人的桃红,扑在她颈间的呼吸依旧灼热难耐,眼中的欲求尚未褪去,直勾勾地看着她,然而,口中说出的,却是那样的话。

离堇见他憋成这个样子,好不憋屈,忍不住扑哧一笑,“出去吃饭?你脸上还说得过去,下面怎么掩饰?”

楼铮低头一看,果然,那一处的西裤被顶成了一个小帐篷,且不屈不挠地挺立着,带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

他脸上泛起一丝窘态,“堇,你先出去吃饭,我一会再来,你脚受了伤,能走动么?”

离堇心一柔,“你怎么知道我的脚受了伤?”

楼铮倒是莫名地看了她一眼,“我把你全身检查了一遍,发现你脚上有伤,还有……”

他没有再说下去,眸中闪过一丝苦痛,那是一种最极致的无可奈何,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任何力量去对抗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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