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我把孩子流掉,怎么样?(1 / 1)

加入书签

“大哥,吃,你越来越没有胃口了。”

漓月往欧别洛碗中夹菜,“重伤的身体痊愈了,该好好庆祝一下。”

冷歌冷冷一笑,“大哥在关心明天的婚礼呢!”

漓月轻哼,“不准提那个该死的女人,她让大哥一下子老了两百岁。”

欧别洛没动碗中的饭菜,只是一杯杯饮酒。

依然是法国verxeri,世上最烈,最烧心的酒。

只需一小口,就能让一般人长睡不醒三天,即使对酒精天生具有免疫力的人,五脏六腑也会被烧得疼痛难忍,更有甚者,因为忍受不了那样的痛苦,从高楼纵身而下,或者疯狂地自残,危害可说比吸毒还要严重。

而他就这样若无其事地,大口大口地饮下,长睫低垂,眉心浮起一丝润色,仿佛桃花瓣半红半白的边缘,蕴在了其中。

深沉稳厚的神色不再是原来的苦涩和凄然,沉定的眸子没有任何情绪,却让人看不到底。

是的,欧别洛,已经变了,两百岁的跨度,让他对自己也感到有些陌生。

两百岁的缩时之丸,带来的不止是心智和性格的更加成熟,还有欧冷歌难以企及的功法高度。

听着弟弟和妹妹的挑剔,他长眉淡淡一挑,“不觉得,大哥现在更英俊了么?”

“哎,臭美。”

漓月甩一个白眼过去,“那个,琉衫又问起你了。”

欧别洛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由于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柴家那一门亲事,恐怕要耽搁上几十年。”

“大哥,我错了,呜呜。”漓月赶紧告饶,大哥好狠的心哪!到时,柴大少爷都垂垂老矣了,走在一起像爷孙,多不登对。

忽然,她撒娇的神色一下子敛住,怔怔的,眸中泛起了哀伤,“二哥,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

“嗯?”

冷歌察觉到不对劲,一脸疑惑。

究竟是什么事让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泛愁绪了?

漓月看着他,唇角颤抖了一下,“我们能活很久,可柴嘉祥和涵冰姐……”

冷歌的脸也一下子沉了下来。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

最伟大的爱情,是对着白发皱纹的爱人依然不改初心,涵冰老了,他依然愿意相陪,可她终究要早早地离他而去,而他,可以再活无数个几十年。

“我一直在等你们想通这个问题。”

欧别洛的目光平静地从两人凄恻的脸上移过,“及早断掉,跟大哥一起回去,我们可以相守很久,血浓于水,没有什么比这还要重要。”

两人沉默了下来,眸中都是难言的痛苦。

“父主留下的,还有另一封书信。”

欧别洛饮下杯中最后一口verxeri,淡淡道,“在可能回归的情况下,不要嫁娶,保持血统的纯正,不然,祭荆家族战斗力会减弱。”

“那你还执着于白离堇?还说非她不娶。”

漓月撇撇嘴,以一副兄长的姿态指导他们,自己却更加不检点。

然而,被大哥沉定漆黑的目光平静一扫,立即悻悻地噤了声,呜呜哒,现在的大哥,就算她和二哥强强联合,再倾尽所有的计谋和智慧,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太可恨了,太欺压人了!

欧冷歌依旧不语,拿过另一瓶verxeri,揭开瓶盖,仰首喝下,俊美阴柔的脸上立即泛起了一层醉红,烈酒烧心,他蹙着眉,头一下子垂下去,手指扣紧桌沿,“大哥,你天天喝,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欧别洛浑厚磁雅的声音隐约含着其它情绪,“凡事,习惯就好。”

一阵手机铃响。

视线触及屏幕上的号码,他的眸子泛起了一点漆黑,按开接听键,抿着唇,一言不发。

“hello,欧大少主,你的女人被另一个你带走了,我不知道这该不该算到你的头上。”

司徒银幻清寒阴森的声音在那一头响起,然后,他诡异地轻笑起来。

欧别洛淡淡道,“算在我头上。”

司徒银幻一怔,“明天的婚礼,司徒家族邀请了各界朋友,新娘却落到欧少手中,出了这等不好交代的事,还希望少主将白女士完好无损地送回来。”

“好。”

欧别洛一口应下,“送她来,跟楼铮结婚。”

听不出任何情绪,猜不透任何目的的话进入耳中,司徒银幻眯起了眼,“好,我在夙园,随时恭候欧大少主。”

桌上美味至珍的佳肴大半没有动,漓月和冷歌已经离桌,欧别洛长身站起,下人赶紧过来收拾,他走到窗边,缓缓斟酌,司徒银幻的心思并不难猜,但他太过贪婪,从来不会适可而止,被**活活撑死可能性更大。

拿下司徒和魅幻家族,成立全球第一组织,他倒是有胆子敢想,但,也只是“想”而已。

这么说,罗伯特完全有理由介入……

“大少主,白女士已经被克隆体掳掠到江瞿市,目前的状态依然是冷战,白女士试图用花瓶砸克隆体的计谋被识破。”

达令器中,传来细微的禀报。

男人唇边漾起一丝玩味,“不但荡,而且还疯,继续盯紧。”

“是。”

“那个人,状况怎么样?”他忽然问。

“胸膛两处伤口裂开,其它部位,没有受一点伤。”

“表现不错。”

欧别洛随口赞了一句,“不要让他们发生实质关系。”

“……是,属下会及时阻止。”

江瞿市郊外某一处别墅中。

一声脆响,男人的指头不过是一动,灌注了离堇浑身力气的花瓶呈弧线抛起,掉落到地上,摔成碎片。

“看,你就是这么一点力量。”

男人疏淡地笑,近一步道,“所以,我要对你做什么,你根本就无法反抗。”

离堇一张脸又冷又黑,懒懒地走到一张沙发上坐下,“随便。”

还有什么是他这样的畜牲无法做到的?

大费周折将她掳掠到这儿,纯粹只是为了阻止她和楼铮的婚礼?

真蠢啊!

只要他们都还活着,一定有希望的。

想到楼铮,她心头一阵烦躁。

“你说,我怀着你的孩子,所以不让我跟他成亲。”她看着他,慢慢道,“那么,我把孩子流掉,怎么样?”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