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破坏开荤处男的好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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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

三天后,是八月十五。

之前司徒银幻也曾将时间选定在那一日,是即将发生什么事么?

裁疏一惑,忽而冷冷一笑,有什么是魅幻家族调查不出来,应付不了的?

洞房花烛夜。

偌大的房间,被夙园布置得更加华派喜气,两个蟠龙绕凤的烛台在梳妆台上静静燃烧,大气,精美,弥漫着温馨的暖意。

从窗户遥望出去,星辰灿烂,一轮月华悬挂当空,天地之间一片朦胧的银白,这是十三月,圆得正好。

月盈即亏,初十三夜的月亮,才是最美好,也最令人遐想的。

紫色婚纱的大摆铺在床上,白离堇倾斜着身体,靠在楼铮的怀间,玉白的腿从婚纱间伸出来一截,被轻纱笼得更加莹润柔美。

“还记得么?”

楼铮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小时候,你就说要嫁给我,虽然童言无忌,我还是记住了,一记二十年。”

离堇莞尔一笑,“我忘记了。”

“没事,我有录音,等回中夏了放给你听。”

楼铮挑眉,含着一丝玩味。

离堇一怔,好啊!竟然将她小时候的糗事录了下来。

“堇。”他的唇凑进她的耳朵,吐气如兰,呼吸有些沉,“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而怀孕前三个月到后三个月之间,也并不是不可以,所以,一次,怎么样?”

一次……

处男要开荤了。

还从来没有跟楼铮……

离堇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

就算现在成为他的妻子,她对于这方面,也有些难以适应过来。

楼铮却已经温柔地吻上她,抚在她后背上的手,慢慢拉下婚纱拉链,动作很轻,像春风拂开,万物复苏,所经之处的肌肤一阵****,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离堇忍不住一声轻嘤,主动回应起他的吻来,纤白的手指在他厚实的胸膛上移动。

等拉链退到了最后,他的手从她光滑的后背游上,手指按在内衣扣上,停了几秒,灵活轻柔地解开,大手分别覆在两边肩头上,向下一褪。

大紫的婚纱缓缓滑下。

她浑身上下,已不着一缕,莹白的,还留有因他前几夜亢奋吻噬而落下的痕迹的肌肤,隐隐发烫,带着某种召唤的诱惑。

楼铮的呼吸越来越重,眸中尽是痴乱和渴求。

放任她在他疯狂的吻下,逐渐滑下他的胸膛,而他也追随着,身体慢慢地倾俯下去,闭着眼,手在什么地方肆意他已经无暇关心,只知道所经之处,尽是一片柔软的,滚烫的水,在他的牵引下,恣意地沸腾。

“堇,我要你……”

吻到麻木时退了出来,男人的唇在耳边,颈边游走流连,身躯稍微呈拱形,压在她身上,手依旧在不安分,不受控制地移动,离堇目光涣散,早已经软成一滩泥,随便他将她揉成什么形状都可以……

红烛沁香,夜风习习,光线暧昧浪漫,正是一度**的好夜晚。

然而,当楼铮情不自禁要进入战场冲锋陷阵的时候,一阵门铃响起。

他的动作顿住,眉头不耐地皱起,神色微微苦恼。

垂头注视着正准备品尝琼浆玉液的女人,似乎等她作决定。

离堇本来神志已经迷乱不清,但被门铃声冲开了一半的混沌,一种难以捉摸的羞窘涌上心头,她闭上眼,手从他的后背慢慢松开,“去开吧!也许有要紧事。”

楼铮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从她身上下来,拉过婚纱,遮盖住她的身体,然后套上裤衩,走到门边,犹豫了一下,将门打开。

有冷气涌进门来,离堇浑身一个哆嗦,抱住手臂,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向门处看去,身体一僵。

一身黑衣西装的男人,正伫立在门口,手斜插入袋。

姿态优雅而霸气。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眸子一派漆黑莫测,带着某种沉稳的魄力,向卧室内看来。

目光似经过她,又似没有,风淡云清的一瞬过后,便收回了。

一看到是那个人,楼铮的所有兴致都降低到了零度,怒目而视,“欧别洛,离堇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又想怎么样?”

拳头攥起,因愤恨而颤抖。

欧别洛的视线这才落到只穿一条裤衩的男人身上,唇一扯,“不错,直径只比我小半毫米。”

楼铮呼吸急促,对着那张令自己生厌的脸,一拳打了过去。

“不要……”

离堇惊呼出声,“不要招惹他。”

她裹紧婚纱,匆匆下床。

然而,楼铮携了全身力气的拳头,被一只掌握了生杀予夺大权的手握住,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平静的眸子下,隐有黑流暗涌,带着强大的威慑力,冷冷地注视他。

楼铮胸膛不断起伏,脸色一片苍白,咬牙切齿,“欧别洛,你难道从来不觉得,自己卑鄙无耻?”

离堇的眼泪流了下来,冲过去,抱住高大男的腿,婚纱从她身上滑落,露出莹白的肌肤,她仰着头,满脸泪水,“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她这副样子,令楼铮辛酸又心疼,“堇,不要求他,他这样的铁石心肠,你求他又有什么用?”

欧别洛垂眼看着楚楚可怜的女人,大手抚下,手指拭去她脸上的泪,“难过什么,我只是要向楼先生传达一声,那****服下欢情药,在我身上用力过猛,内壁有了破损,得多休养一段时间。”

楼铮气得全身发抖,带着滔天的愤怒,又一拳打了过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

欧别洛疏冷一笑,将握住的手一扭。

离堇睁大了眼睛,一张脸顿时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冷汗,痛心疾首地喊出,“不……”

连续两声咔嚓响,楼铮吃痛闷哼,右手也无力地收回,脚步踉跄着向后退去,离堇不顾赤着身体,冲上去抱住他,门,在身后阖上。

那个人的脚步,越来越远了。

楼铮皱着眉,痛苦地坐在床上,右手把左手抬起,离堇赶紧查看,一惑,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骨节处有些淤青发红。

她明白了,欧别洛将他弄骨折后,又几乎在一瞬间,复归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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