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又是白莲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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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所以最开始打的很艰难,就是因为不想杀了这些百姓,可真要动了杀心,这些难民哪会是精兵的对手。

没一会儿,包括那个先前杀人的男子在内,全部杀死,虽然看到那人倒下后,有些难民终究还是后悔了,想要借机逃离。

可是,如果这个时候放他们离开,必然会引起对方的警惕,到时候说不定会更加麻烦。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所以,从刚才错过那个活命的机会开始,这些难民就注定了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王妃您看!”

精兵在那些难民的身上搜出了一块令牌,立刻交到了慕朝烟的手里。

从外表来看,这块令牌并没有什么特别,只不过,让人惊讶的是,那令牌上面的文字,竟然一个也看不懂。

在令牌的下面,还挂着一串流苏,做工精良又精致,绝对不是粗制滥造的东西。

虽然多了不敢说,可拿到当铺里去,也是值点小钱的,可这些难民还真就是人手一块,破衣烂衫的都不在意,这块令牌却好像都保护的很好。

“王妃,这块是在刚才那男子的身上搜出来的。”

精兵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尸体,正是刚才杀了同伴的那个人,应该是带领这些难民的小头目。

从精兵手里接过令牌,才一摸到,慕朝烟就知道,这块令牌跟刚才的那些全都不一样。

通体墨黑的令牌,无论是重量,还是质感,都要更上一层,质地更是非凡。

慕朝烟手里摩擦着那块令牌,眼睛落在周围的那些尸体上。

就刚才这些难民的身手来说,并没有什么奇特的,甚至根本是连武功都不懂,靠的全都是蛮力。

可就是这样的一群人,却个个身上都带着这样的一块令牌,看来这幕后的人,也不是一般。

“王妃可否方便,把搜来的东西给在下试试?”

听到柳无相的话,慕朝烟倒是没有顾忌什么,直接把令牌递了过去,交到了柳无相徒弟的手里。

从自己的徒弟手里接过令牌,柳无相用指腹描绘着令牌上面的文字跟纹理,眉头也开始微微蹙起。

“在下前些年曾有机会接触过这种令牌,上面刻着的,也是白莲两个字。”

“白莲”两个字一出口,慕朝烟的瞳孔猛的收缩,满脸的震惊之色。

“当真是白莲教……”

她早就在心里有所猜测,墨玄珲遇到的难民有可能是别人假扮的,要不然即使是故意为之,墨玄珲也没必要跟着难民走。

可是现在,白莲教竟然又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自己出城的事情虽然没有刻意瞒着谁,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要么是他们的消息够灵通,要么就是他们其实一直都有派眼线监视着炎王府,所以才会这么快知道自己的动向。

现在最关键的是,他们还不知道这白莲教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就好像敌在暗,他们在明一样,处处对他们都是不利的情况。

“炎王妃不必忧心,狐狸尾巴总是会露出来的,既然他们假扮难民的人已经出现在了这里,那么这附近一带,肯定还有白莲教其他人的行踪。”

要不然就凭这么几个人,怎么可能成得了气候。

柳无相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侧耳,一看他这个动作,慕朝烟就知道,柳无相又在听周围的动静了。

他们是正常人,即使因为有武功,五感都比普通人敏锐,可要说着听觉,却肯定还是比不上柳无相这种从小就依靠听觉辩位的人的。

这一路上走的并不算太平,慕朝烟原本还纳闷,为什么要抓自己不派高手,就派那么几个难民。

后来她才发现,这密林里面,机关密布,幸亏有溟风在暗中打头阵,破坏了其中不少的机关,而密林里的阵法,同样也难不倒慕朝烟。

毕竟她本来以前就有所涉猎,这次跟墨玄珲一起上战场,为了让玄翼军臣服,她可是在这上面费了不少功夫。

似乎是因为知道小看了他们一样,除了这些以外,倒是再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出来。

出了树林以后,大家虽然都没受什么伤,可也满身狼狈,疲惫不堪。

因为这里还在密林外面,避免在出现什么意外,慕朝烟决定,还是在往前走一段之后在休息。

不过,比起开始,速度上慢下来不少。

柳无相似乎也已经习惯了炎王府这马的烈性,整个人骑在马上,倒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狼狈。

一身白衣虽然已经沾上了灰尘,可却完全不影响他那种淡然的神态,此刻看过去,就好像浑身都围着一层淡淡的白雾一般,虽然能看的到他的模样,却总是看不清楚内在。

似乎是察觉到了慕朝烟的视线,柳无相猛的转过头来,正好跟慕朝烟面对面。

虽然他的眼睛看不见,但是慕朝烟却知道,他对自己的动作,了如指掌。

就在她想着,要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的时候,柳无相却先一步开口。

“炎王妃不必心急,想要铲除白莲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件事还得一步一步来,在下相信,以炎王的本事,必定也会平安无事。”

柳无相的确知道慕朝烟在看他,只是他不知道慕朝烟突然看向他的原因。

不过,稍微一想,就把慕朝烟的异样归结在担心墨玄珲的身上。

慕朝烟轻轻的应了一声,客气了两句,就没在多说什么。

她总不能说,刚才她其实是在思考,柳无相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种神秘感在魏矣身上都没有,却在柳无相的身上频频能够感受的到?

就算她问了,柳无相就真的会说么,说出来的又有谁能够保证一定就是实话呢?

甚至,她的脑中还在回想,在炎王府里,那些下人们回报的事情,想着能不能从中想到点什么线索,或许跟他的身份有关,可惜,却一无所获。

再说到墨玄珲,道理她不是不懂,可是,这种事真的就是理智能够决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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