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宁博情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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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宁博城一片安静繁华,古朴素雅。

“小姐,咱们到了。”

司马亦白将马车停在一家客栈门口,笑模笑样地下了马车,一展牡丹扇朗声道:“月娘,快出来,我回来了。”

云鹿和羽然对视,没想到司马亦白在这里竟然还有熟人。

她们一进客栈就闻到一股似莲似茶的香气。羽然嗅了嗅,如此好闻的香气还是第一次闻到。

谁知,司马亦白却急忙用袖子捂住口鼻:“羽然,云鹿,不要去闻这个香气!”

可是他说的太晚,羽然和云鹿已经双双倒下。

司马亦白连忙一手一个扶住她们,再也没有手捂住口鼻。

“好你个司马亦白!丢我一个人在这儿这么久!一回来就领来两个!还搂在怀里!今天看老娘怎么收拾了你!”一身着蓝色襦裙的女子叉着腰站在二楼的台阶上,指着司马亦白破口大骂。

司马亦白叹息一瞬,无奈的说:“月娘,你听我说……”话未说完,他也软软的倒了下去。

这宁博城司马亦白的确熟悉,熟悉到有旧情——/人摆好**香等着他的到来。

宁博城,月来客栈。

“哼,老娘真是上辈子欠你的,竟还得把我的隐香居让出来给你的两个小娘子睡!”

司马亦白从床上站起来,赔笑道:“还是月娘心善,一听我说那两个妹妹被人追杀便将人护到了隐香居。谁都知道,宁博城的月来客栈的苏月娘最是个温柔的人儿。”

“少拿话哄我!你说,为何你一去不归,你不是说你只是去买包梅脯么?!这买的可真久啊~都两个多月了!”月娘可不是个好哄的,她一手叉腰,一手拎起了司马亦白的耳朵。

司马亦白连连求饶:“唉!月娘月娘,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买梅脯走丢了么……”

“呸!你当我是傻子么?!”月娘奋力把司马亦白甩到地上,伸出手直指司马亦白的鼻子说道:“我才不信你那些虚话,我只告诉你,我已经许了人家,你不要再来勾我!我还有三个月便出嫁,你快些滚!”

司马亦白揉揉耳朵,赖在地上没有起来:“哦?月娘许配给了谁?让我去替你查看查看,看是否是个能托付的……”

“你快滚!你去看?被人家知道我月娘和你相处过,我就不用嫁了!”月娘气的打断他的话。

司马亦白还没来及说点什么来反驳月娘,门口就出现一个小二敲了敲门,轻声说:“苏老板,谷红玉行的郝老板来了。”

闻言,月娘登时换了一副样子。理了理钗子和裙摆,端庄了起来。还未再照照镜子,就有人推门而入。

“月娘,我带来了一块好玉,你看看可喜欢不?”

进来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此人真是浑身上下一点都没有特殊之处。司马亦白满脸嫌弃的打量着,脸?平凡。身材?平凡。声音?平凡。啧啧啧,这简直就是个凡夫俗子么!

“啊,子豪,你怎么突然来了?”月娘细碎小莲步走过去,丝毫不见打骂司马亦白的杀气。

司马亦白浑身汗毛全部竖起,深觉当时月娘跟自己在一起时,也没有这样说过话。

郝子豪,谷红玉行的老板,半月前与月来客栈的苏月娘订婚,于三月后举行婚礼。

“呃……我就是想送这块玉给你。话说月娘,这个坐在地上的人是?”

“哦,他是我表兄,昨天刚来,他来看看我。”月娘惊呼一声,转过身子蹲下,扶起司马亦白关切道:“哥,您怎么坐在了地上?”

“我是你表兄?”司马亦白指着自己,声调刚扬起来就被月娘掐了一下胳膊。于是司马亦白态度急转,对郝子豪笑道:“对对对,我是月娘的表兄。郝子豪,你名字真是好,看来你不觉自己平凡,还活的好个自豪啊!”

“表兄~”月娘手下加力,咬牙切齿地笑道:“您是不是累了?月娘扶你坐下吧!”

司马亦白疼的皱起眉头,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表妹只管与郝老板说话吧,表兄不累,我出去逛逛。”

说着,司马亦白便逃出了房间。出房间后,司马亦白飞快进了隐香居,一进门也不理羽然和云鹿,而是对着镜子狂照。

“司马公子,您老在干什么?干嘛一直看着镜子?”云鹿正在替羽然抹药,见他冲进来二话不说一直看着镜子,觉得万分奇怪。

司马亦白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半天后才回答道:“我觉得我还是和以前一样俊美啊……为何月娘选择了那么一个普通的家伙?”

云鹿听完,气的哭笑不得,如果不是在替羽然抹药,真是恨不得要踹司马亦白一脚:“你还好意思说呢!你惹得风——/流债,害的我和小姐一进门就被人熏晕了。你把人家耍了,人家干嘛还要喜欢你?再俊美又如何,人家已经对你死心了。”

司马亦白还是盯着镜子,叹息道:“不对啊……我以前经常这么干的,月娘我也不是第一次甩她了,之前她都没有找下家啊!还有其他女子,现在应该还眼巴巴的等着我回去呢!”

云鹿哼了一哼,已经抹好了药,边收拾药瓶边说:“看月娘的样子也应该有十七八岁了,人家想要嫁人很正常啊。”

“得了吧,你不也跟着你家小姐呢么?也没见你着急啊!你都没急,她急个什么?”司马亦白的眼睛就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放了。

云鹿闻言颇为生气,走过去把镜子抢来按到怀里怒道:“什么叫我都没急?难道我云鹿就嫁不出去,偏得急的满嘴起泡才对嘛?!”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快把镜子给我,我看看我是不是老了!说起来我都19了……是不是已经有皱纹了?!”

羽然坐在床上听他们斗嘴,忍不住笑了起来,虽没有动到伤口,但因抖动吃了不少药沫儿,顿时苦的笑不出来。

“小姐,你看他,脑袋不好。”云鹿走了来,拿起棉签替羽然将药又铺了一层。

羽然只勾了下嘴角,不敢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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