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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梅施受不了这样的激烈,混乱地摇着头,突然爆发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控地尖声哭叫,那一下下刺在敏感点的巨大力量,让她一下子陷入疯狂,从身体的一处涌出火烫的热流,贴着不停摩擦的火焰汩汩流向体外,她好像在水里又好像在火里。她的声音显然极大的鼓舞了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一下子把她送入癫狂的世界,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停顿了,只剩坠入地狱般收缩的快乐,发出的声音也在堕落的一刻全部停止……耳边只有他陷入疯狂的喘息,那裹挟在火焰的凌乱呼吸好像致命的炸弹,浓烈的男性气息一下子轰去了她全部的意识。

在最凶狠的一撞以后,她觉得眼前是一片极为耀眼的光亮,她觉得自己颤抖得很厉害,好像就要活不成了……然后她听见他的声音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在喊她:“施施……”

她不知道自己是昏过去又醒来,还是睡了最深沉的一觉,窗帘挡住阳光,分不出时候。

阮廷坚已经不在了,梅施觉得浑身酸痛得比初次还厉害,阮廷坚昨天发疯了!

去浴室的这几步路,她走得极为艰难,双腿没半点力气,还好像总有东西从身体里涌出来,简直是活生生被蹂躏了!梅施扶着墙壁,恨恨地算着安全期,天杀的混蛋,如果他肯柔情蜜意一点儿,多付出点耐心和技巧,她用这么痛苦吗?就是为人太抠门了,在这方面的付出都斤斤计较!

或许……还是不够爱她吧,在最疯狂时的怜惜应该是有感而发的。眼睛突然更酸涩了,梅施眨了几下,哭什么?不是早就预料到了么?她只是买一赠一的那个附赠品而已。

第19章 神秘照片

梅施洗完澡出来就听见祝阿姨敲门,叫她吃午饭。梅施说不吃了,实在没胃口,只想躺着。

阮廷坚的生活有多乏味,从他的家就能看出来,卧室里什么娱乐设备都没有,连电视也只有厅里装了,卧室看来只用于睡觉。梅施睡不着了,干躺着无聊至死,去厅里拿笔记本电脑回房上网。打开包才发现自己竟然忘记拿鼠标,她用不惯触板,只好去找祝阿姨询问哪有鼠标。祝阿姨正在厨房里忙活,随口让她去书房的写字台抽屉里找。

书房被装饰成沉稳的米色,不大,只有两个书柜和一张写字台,连电脑都没放在这里,应该是阮廷坚的私密空间。梅施开了门后就有点儿心虚,像偷看人家日记的感觉,可祝阿姨随意的口气让她觉得这里不过是间仓库而已。她无奈地承认自己很阴暗,坐在椅子上挨个拉开抽屉看,她很想知道阮廷坚会偷偷收藏些什么物品,如果她发现了a片的话,她决定从此把他当正常人看待。

阮廷坚的生活习惯让她简直要尖叫了,每个抽屉里的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梅施翻动得小心翼翼,感觉他就是那种自己的东西被挪动了001厘米都能发现的怪人。当看见鼠标的时候,梅施简直要涌出两行热泪,他连鼠标的连线都缠得比刚出厂时还整齐,绝对有强迫症!生活本就是凌乱而随意的,他这些细枝末节的拘谨和刻板,让她实在无法忍受,将来她离开的时候,一定要把他的东西全翻乱扯散,不然总会觉得有一口闷气憋在心里,痛苦不堪哪!

鼠标下是个精致的黑丝绒方盒,梅施毫不犹豫地掀开看,立刻如获至宝,里面是几张照片,看起来颇有年头了。握着照片的手剧烈地抖起来……梅施张着嘴看照片里的人,这绝不是真的!扑哧,她忍无可忍地笑出来,太爆笑了,口水都喷在照片上几滴,赶紧手忙脚乱地擦去。照片里的人,像男版的丑女贝蒂,经典的黑框眼镜,诡异微笑的嘴唇间露出朋克气息的金属牙箍。韩星的整容前后对比照也没这么震撼人心!经过厚重镜片放大的眼睛里,露出无比熟悉的眼神,严肃,庄重,没有太大变化的是脸部轮廓,也因此轻易地看出这的确是阮帅哥整容前的真实面目。梅施贴在照片上研究他的鼻子,果然没有现在挺,她摸的话绝对会摸到假体。

这张照片里的阮廷坚带有浓烈的“学术派风格”,符合外国电视剧里成绩优秀书呆子的每一项指标,尤其那种闷骚的沾沾自喜,特别传神。梅施仿佛看到了阮廷坚整个大学时期的生活状态,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绝对不是偶然的,当然也不排除是整容的面瘫后遗症。

因为真相太过令人震惊,梅施好半天才想起看其他的照片,第二张是整容前的阮贝蒂和一个女孩子的合影,那个女孩子倒是非常漂亮,细细看有几分伏瑶的味道,都是那种娇柔型的姑娘。然后都是这女孩的照片,或在校园的树下,小路上……她应该是阮廷坚的初恋情人兼同学,因为女孩子照片的背景里出现了各种肤色的学生,绝对不是国内的大学。

仔细地排好照片的顺序,妥当地把黑绒盒恢复原样,这么想来,阮廷坚对伏瑶一见钟情成分就非常复杂了,却也比较好懂。阮廷坚一定是受过创伤的人,被初恋抛弃了,当然了,那么漂亮的女孩子不会和et谈恋爱的。所以阮廷坚会特别喜欢伏瑶这一型的女孩子,就像原来她对薛勤那种感受。

祝阿姨就站在书房门外,梅施开门出来差点撞上她,吓得跳起来。

“找到了?”祝阿姨对她的神色明显地产生了怀疑,眉头微蹙地盯着她看,梅施赶紧扬了扬手里的鼠标,表示自己其他什么都没拿。“梅小姐……”祝阿姨支吾了一下,“今天我家里有些事,想早点回去。”

梅施正合意,态度极为友善地说:“没关系,你走吧。”

“晚饭我都做好了,你要吃就用微波炉热一下。还有……”

梅施有些戒备地看着她,总觉得这才是她要说的重点。

“明天的早饭材料也放在冰箱里,请你‘督促’阮先生吃,老夫人很关注阮先生的早饭问题。”

“老夫人?!”梅施也听明白祝阿姨是在说她懒,不给阮廷坚弄早饭,她早就问过,阮廷坚不是出去吃就是吃面包,他有手有脚还用她伺候吗?她的注意力全被这个新出现的老夫人吸引去了,都没顾上驳回祝阿姨的投诉。

“应该是阮先生在美国的亲戚吧。”祝阿姨似乎没兴趣多说,回身拿了吸尘器往卧室去。

“等……等,等等!”梅施抢先一步挡在门口,“这个房间……我自己收拾。”

她和阮廷坚留下了那么多暧昧的痕迹,绝对不想被祝阿姨看见!而且她也没办法想象,她和阮廷坚赤 身裸 体翻滚过的床,被祝阿姨摩挲来摩挲去。

祝阿姨的脸色微微有些尴尬,但还是非常得体地笑了笑,“如果不用收拾的话,我先走了。”

梅施连连点头。

送走了祝阿姨,梅施才愤恨不已的开始换床单,上面有非常明显的印子,引发心理生理的双重厌恶。要一直按这个频率,阮廷坚的床单会被洗破的,而且她也无比厌烦这项工作!她又开始为今天晚上的“安危”担忧,真是新仇旧恨,度日艰难啊。

晾床单被折腾得胳膊酸疼,这两天都换两次了,梅施决定以后采取谁受不了谁干活的策略,她躺在干净的地方,让阮廷坚睡在污渍上,他受不了他洗他换!

睡了一会儿又上上网,已经晚上六点多也不见阮廷坚回来,她可没兴趣打电话给他问行踪,自己热了饭,看着电视悠闲的吃了,觉得没有他的生活才是生活。一直到晚上九点多也没见阮廷坚的踪影,他也没打电话给她,梅施洗好了澡,美美地躺在被窝里,觉得这一天相当完美,入睡前又想了想那张阮贝蒂照片,笑了好一会儿,心情欢乐地睡着了。

大概是睡得早,梅施起床时才五点多,看完表一回身,发现阮廷坚正毫无睡意地盯着她看,梅施又被他惊吓了,和他生活简直是恐怖系列片。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裸着上半身睡在床的另一侧,晨光照映在他光滑的胸部肌肤上,那光晕像是杂志上ps出来的。梅施愣了愣,陶醉在这顶级的美色中,阮廷坚的眼神也迷人,冷漠,深邃——突然她就笑了,最后一点儿理智让她没有彻底笑喷。贝蒂照的破坏能力是超乎想象的,每次看见美人阮廷坚时,那个形象就如影随形的出现了。

阮廷坚皱眉,不解和鄙视地看着她。

“吃……早饭吗?”她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误,本想说出殿堂级的问候语:吃了么?终于还是靠谱地说出这么一句。

阮廷坚冷漠地垂下眼睫,“不想吃。”

太好了!别说我没问你啊!梅施抿嘴,非常满意他的答案。

阮廷坚又沉默地躺了一会儿,梅施也不说话,只听他翻身起床,去浴室梳洗打扮,再一转眼,西装革履的阮少爷又出现了。梅施靠着枕头坐在床头,一副听他吩咐的乖巧神情,但她发现,这好像并不太讨好他,他的脸又像黑锅底了。

从昨天穿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阮廷坚面无表情地放在床头,“这是给你的,以后别问你父母要钱了。”

“哦。”梅施点头,心里狂喜,他终于想起发她“劳务费”了。多给点,多给点!

阮廷坚又看了她一会儿,转身走了。

梅施觉得他有点儿过分,这么早,他肯定是出去吃早饭了,带上她嘛,她最不喜欢吃面包牛奶了。

又躺回被窝,梅施笑眯眯地看他那侧床头柜上的卡,再睡一会儿就去购物,看看她的工资有多少。

睡得迷迷糊糊,她听见自己的手机响,拿过来看了眼是梅逸,这才懒洋洋的接起来。

“姐……谢谢你。”梅逸的声音很古怪,大概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吧。

“不用谢了。”梅施觉得梅逸变乖了,为了那二十万反复道谢。

“姐,阮廷坚能这么帮我们,我知道,都是你的原因……谢谢你,你这么对我,我还……”

“他怎么帮‘你们’了?”梅施一激灵,睡意全无,梅逸这傻孩子,还帮“我们”呢!阮廷坚一定对伏瑶出手了!

“你不知道?”梅逸十分意外。

“啊……嗯……昨天他回来的晚,我没来得及问。”梅施觉得这都不是重点,懒得编合理点儿的谎言。

“他……凌晨才从医院走。”梅逸的声音掺进一丝古怪,梅施觉得欣慰,傻弟弟也觉得不对劲了吧?“他为伏瑶的妈妈转了院,在第一医院包了高级病房,似乎还联系好了肾源。”

“钱都是他出的啊?”梅施皱眉。

“嗯……”

果然还是金钱攻势,当然了,还有柔情辅助策略,这不是陪到凌晨么?估计进展顺利,一晚上兴奋得都没睡着,瞪着眼想美事早上把她差点吓死。“哪家医院,我有空也去帮帮忙?”梅施一挑嘴角,多好的一场戏啊,她不去看看真是太浪费了,而且……她要怎么才能降低对小逸的伤害呢?她和梅逸在这出戏里,角色真都太悲情了。

第20章 魔高一尺

梅施真对这家医院无语了,十五楼以下的病房要分ab座,梅逸给她的地址是1123病房,她到11楼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问护士才知道要从楼梯绕到b座。因为9楼以上都是高级病房,楼梯间杂人非常少,梅施走在静悄悄的走廊里一阵阵的毛骨悚然,脑袋里涌出来的全是关于医院的灵异传说。梅施走得飞快,却不敢重重落脚发出鞋跟的嗒嗒声,回音在细窄的走廊里听起来也很怕人。跨过了一道铁栅栏,梅施隐约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一直惊悚忐忑的心总算落地了。

“非得这样吗?”女孩子的声音有些高,还掺杂了不甘和愤怒,从下一层楼的台阶上传过来,回音缠绵,听上去非常哀怨。

梅施一惊,僵立在原地,木然地继续听。

“是的。”阮廷坚的声音依旧平静淡漠,伏瑶难得表现出来的激动情绪完全没有影响他。

“我不能离开妈妈!”伏瑶的声音都发了颤。

“哦?”阮廷坚顿了下,有点儿遗憾地说,“那我就对令堂的手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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