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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睡,我还有些工作。”阮廷坚又露出伪善的迷人笑容,梅施看得嗤之以鼻。想想这句“你先睡”比“等我一起睡”划算,于是就很阿q的洗洗睡了。

第二天她还没起床,行李就打包进来了,格施打开看了看就觉得自己该哭了,收拾得比她好多了。出于假干净的心理,她把内衣裤都洗了一遍,晾在阮廷坚的景观窗前蔚为可观。阮廷坚在她没醒的时候就去上班了,看电视才觉得他今天去上班应该算加班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给帅哥秘书三倍工资。

出国的手续比想象中顺利,真的登上飞机,梅施还是很雀跃的。旅途无趣,阮廷坚更无趣,格施摆弄着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小说和电影,阮廷竖还在不停地敲他的电脑,格施瞥了几眼,全都是英文的,估计是他的商业文件。有点儿感动,其实他还是挺忙的,带她去看小逸也是讨好行为吧。她喜欢看他打文件的样子, 倒不是工作中的男人最没什么的,单纯只是因为好看。阮廷坚有所发觉地转过眼光来看的时候,她就假意看自己的电脑屏幕。

这还是第一次小逸接她,虽然阮廷坚照例有西服人士来接机,小逸还是接过她抱着的小箱子,冲她笑着问:“姐,累了吧?”梅施盯着他看,从小带大的弟弟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伏瑶也来了,看见她和阢廷坚还是有些拘谨。

车子如果带上梅逸和伏瑶会有些挤,梅逸主动拒绝同行:“你们先安顿下来,今晚就在我和瑶瑶的小屋里吃吧,到了这里就该我尽地主之谊了。你们先走,地址是……”梅施也没记,看阮廷坚点了点头,好像记住了,她也跟着安了心。“我和瑶瑶坐大巴回去。”

大巴?梅施惊了一下,梅逸到这里第一样买的东西就是跑车,他坐大巴?

阮廷坚捏了下她的手,她心领神会地收了自己的疑问,阮廷竖与梅逸和伏瑶道了别,拉着她上车。

阮廷竖在这里有房子梅施一点儿也不意外,在经济方面,他是个很神奇的人。洗了个澡才闻不见机舱那股怪味道,头发晾干也差不多到了去梅逸家的时间。

墨尔本在傍晚时分下了雨,异国他乡的朦胧景色让梅施心情复杂。父母取诮了对小逸的经济支援,在这样冷漠的大都市里,他和伏瑶到底要怎么过日子?小逸还是个学生!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回头剜了阮廷坚一眼,都是他害的!阮廷坚笑了,知道她在埋怨什么,扯过她的手,像摆弄娃娃的手一样捏捏扯扯。格施又瞪了他一眼,却对他的举动并不反感,满眼的异族人,身边这位被衬得十分亲近。

梅逸和伏瑶的小家比梅施想象中好得多,整洁而温馨,虽然难掩简朴,却算得上样样俱全。菜色是伏瑶亲手做的,样数不多,看得出很精心。吃剩的一点儿,梅逸也娴熟地罩上保鲜膜放进冰箱,手脚利落地收拾碗筷,洗涮干净。梅施暗暗看得心惊肉颤,饭后随便聊了聊,定好明天伏瑶陪她逛街外,几乎又陷入冷场,有阮廷坚在,姐弟俩也不好说什么很贴心的私房话,阮廷坚似乎就是打定主意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一点儿回避的意思都没有。

梅逸开始上网,在电脑上打开一堆奇怪的软件,好像是些图样。伏瑶给他倒了杯咖啡,梅逸边忙还边抱歉地说:“姐,这两天我活儿太多,就让瑶瑶陪你吧。”梅施惊奇地点着头,他是在用这些图样赚钱吗?

伏瑶没说几句话也开始拿出十宇绣,边绣边解释说外国人还是很喜欢这样的手工艺品的,她有的是时间,绣这个又当兴趣又能赚钱。

梅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对儿各忙各的小夫妻,“男耕女职”的场面深深震惊了她。她总是抱怨阮廷坚处处用钱压她,却从没像伏瑶和小逸为生话这样努力。

第二天要去的购物的地方小逸正好也有工作要去,阮廷坚有事,把车借给了他要他做两位女士的司札。到商业街的时候,小逸从钱包里拿出卡,笑着交给伏瑶,“这是我昨天新赚的一笔外快,你也很久没买衣服了,给你当零用钱。”

伏瑶连连摇头,“不用了,我衣服都够穿。”

梅逸瞪了她一眼,把卡塞在她手里,催促:“快下车,我要迟到了。”

梅施看着弟弟开车走远,嘿嘿一笑,小逸也学会心疼老婆了。回头看见伏瑶小心翼翼地把卡放到包包的夹层里,笑容甜蜜,“我想给他买件毛衣,他没几件。”  梅施暗暗感慨,以前是大少爷,哪可能穿厚重的毛衣啊。

伏瑶几乎看都不看女装,说怕自己受不了诱惑,梅施提出要给她买,阮廷坚给她的卡余额虽然不详,肯定不会被刷爆,伏瑶连连摇头拒绝,说接受了她的馈赠,梅逸会生气。梅施想想弟弟的脾气,如果用阮廷坚的钱给他们买东西,说不定真会火了。

看伙瑶给梅逸挑东西的神情,梅施也觉得自己口袋里的卡发烫, 同样是给零花钱的人,她就从来没想过给阮廷坚买点儿什么。看两眼男装,她还是放弃了,阮廷坚的穿衣品味还是很不错的,她胡乱买的估计他也看不上。

梅逸按约定时间来接她们,手机却还是响不停,梅施在后排看着努力生话的弟弟,心里突然涌起了羡慕,虽然过得苦,这样充实地活着真好,从气质到眼神,小逸简直脱胎换骨了。

第36章 莫名其妙

梅施到家的时候,阮廷坚已经回来了。佣人摆上了饭菜,居然是地道的川渝口味,梅施有点儿惊喜,偷瞥了摆碗盘的外国胖大妈,打死也不敢相信这菜是她做的。梅逸和伏瑶也是第一次来这里,阮廷坚留他们吃晚饭,梅施以为梅逸会断然拒绝,没想到梅逸很随和地点头同意,还和伏瑶不见外地参观了一下房子。

梅逸和伏瑶显然都很久没吃这么正宗的川菜了,也不管席间有阮廷坚,都吃得很香。梅施是个遇强即强的人,小逸和伏瑶吃得那么高兴,她也超常发挥地加了一碗饭。只是席间各吃各的,无人交谈。

饭后,胖大妈给大家端上咖啡,梅施窝在非常舒服的沙发里,一天的疲惫发作了,捧着咖啡像懒懒的猫一样,无精打采地斜枕着扶手。

“加纳森说你做的很好。”阮廷坚端咖啡轻啜的样子尤其像王子,难得地用赞许的口气和梅逸说话。

梅逸喜欢奶味重的咖啡,正在加奶精,听了他的话,痞痞地挑嘴角,格施看了觉得这才是她熟悉的弟弟。“他是唯一一个给好作品奖金的人,我当然更用心,现在和瑶瑶的生活费一半从他那儿赚。”

梅施暗自惊骇地听弟弟谈“奖金”、“生话费”,刚才的困意都瞬间消失了。

“小逸还得了这学期的奖学金。”伏瑶自豪地插嘴,笑的时候特别神采奕奕。

梅逸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以前不觉得,现在才发现奖学金其实很好骗到手的。”

阮廷坚听了,抿着嘴笑,点了点头。

小夫妻告辞的时候,阮廷坚对胖大妈说了什么,胖大妈便拎出了一袋食品盒交给伏瑶。阮廷坚说:“这是我一个朋友送来的川菜半成品,你们冻在冰箱里,想吃的时候就用油一炒。”

梅施差点啥了口咖啡,阮廷坚吩咐这些家长里短的时候更像外星人了。

梅逸和伏瑶道谢的时候,梅施发现他们看阮廷坚的神情明显不再那么生疏。也是,阮太少说起炒菜的咸觉,和她看见他当街吃月饼差不多,反正是掉下神坛了。临出门阮廷坚还鼓励般拍了拍梅逸的肩膀,梅逸也不服气地轻捶了阮廷坚的肩膀一下,梅施在阮廷坚身后看着,突然就冒出“姐夫和小舅子”这样市民化的词汇。

送走了梅逸和伏瑶,阮廷坚拉着她的手上楼,问她:“今天买什么了?”

梅施撅嘴:“伏瑶什么都不买,我哪好意思疯狂购物啊!”

阮廷坚笑笑,“要不, 明天我陪你去?”

梅施想了一下和他购物的场面,摇了摇头,“还是我自己去吧。你和我练练我想去的地方和这里的地址怎么说,我坐出租车。”

阮廷坚沉默不答。

格施洗了澡,几乎是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起身去厕所的时候迷迷糊糊发现阮廷坚坐在窗前的沙发眺望什么都看不见的窗外。“你不累啊?还不睡?”

梅施迷迷糊糊地问了句,人又钻进被窝。

“咖啡喝多了,睡不着。”阮廷坚的声音沉静淡漠,没有一丝困意。

梅施入睡前还鄙视了他一下,就是莫名其妙的忙人!坐那么长时间的飞机,又办公,喝杯咖啡就失眠?她也喝了,跟喝催眠药一样……

梅施私自上街血拼得很欢乐,大包小包,心情愉悦地回家来。阮廷坚不知道是出去了又回来还是压根就没出去,反正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晚饭也是西餐,梅施勉强吃饱,因为心情太好,也不挑拣。洗完澡晾头发时就一件一件翻出今天的战果来看,阮廷坚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里看她笑眯眯地拿下这个又摆弄那个。

“都买什么了?”他突然开口,梅施奇怪地抬眼看了看他,不都摊在床上了吗?他坐这么近还看不见啊?

阮廷坚又不说话了,冷着脸看她。梅施被他看得不自在,胡乱把东西都收起来。

“我公司有事,实在推不开,明天就回国。”阮廷竖淡漠开口,“你多住几天也行。”

梅施皱眉,虽然还没玩够,但一个人留在这里,她还是很不愿意。小逸和伏瑶有了自己的小家,又过得津津有味的,她显得有点儿多余。“不了……”她还是有点儿埋怨的,不说公司有假期吗!虽然不愿意让这么个闷罐陪着购物,回家时候看见他,心里还是很踏实的。“我还是和你一起回去,一个人多没意思!”

她明显看见阮廷坚的眉头跳了跳,嘴角似乎一下子就有了笑意。

她还想细看一眼,他在高兴什么啊?因为她肯跟他一起回去?不能吧?糟糕,她没机会了,阮廷坚猛地起身走过来把她抱在怀里,很用力,她觉得胸闷,喘不过来气。

“喂!”她抗议,他想闷死她省回程机票吗?!

“施施……”他松了点儿劲,唇却一下子吻下来,梅施还没等缓过这口气,又被他闷住了。她知道要坏菜,每次他这么腻乎乎一喊她施施,八成就是要变成禽兽。

“那个……那个……”他搂着她往床边退,格施在他换气空档垂死挣扎,“我今天挺累的……”

阮廷坚的表情又僵了一下,再次微笑的时候,梅施觉出一丝狰狞,“没关系,我不累,我在家休息了一整天……”

梅施在摔到在床上的瞬间还觉得他这句话口气挺怪的……有点儿像怨妇,多可怕的怨妇啊!没来得及细想,人已经压上来了,“嗯……那个……”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儿慌乱。自从被他抓回来,他一直保持克制,她还觉得很庆幸呢。

他显然不愿意听她再说什么,缠绵地吻住,梅施有点儿晕,他的嘴唇真是很软,触感很丝滑,她也是神经短路,又或者晚饭没吃好,竟然轻咬了一口。他没被咬疼,却被咬激动了,.,,,,

梅施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穿睡裙,他的手扣上她的湿软时极尽邪恶,也不脱去她的小内内,还善加利用……盖着睡裙,又隔着轻薄的料子,他的抚触便带了禁忌又隐秘的快感,她的心跳就随着他的手指起起伏伏,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她忍不住轻哼起来,受不了他的撩拨,脚丫在床上蹬直又曲起,他只是让她在云端周围徘徊,每次她的喘息急躁起来,他就放柔了手的频率。梅施终于受不了了,一脚踢在他的肩膀上,索求的话却死也没脸说。阮廷坚轻笑了笑,这笑声让梅施很气恼,觉得非常可恶,却又无可奈何。阮廷坚还是没有为她脱去最后的小遮挡,炙灼从小可爱的缝隙中一击即入。格施尖叫起来,有些疼,麻麻的,他一挺,原本就徘徊在巅峰的感觉毫无过程地沸腾了,她觉得全身的肌肉,心脏,那极乐的一点全在狠命地收缩。他偏偏不给她松口气的机会,凶猛地撞击起来,她一下子沉入虚幻,只记得死死掐住他的后背,汗水一层层地从皮肤中渗出来。

意识很模糊,他似乎把她抱坐在他身上,她的衣物都没有脱,光裸的他,遮蔽在睡衣里已经燃烧过无数次的自己……仅是这样的视觉对比,就让她难言兴奋。她的兴奋最直接,最隐秘地包裹了他,他觉得异常舒服,耳边是她的喘息,当她全身再次紧绷,他加重了力道,往常只会嗯嗯呀呀的她突然喊:“阮廷坚……我……不行了。”

他没听她后面又说了什么,这是她第一次在最巅峰的时候呼喊他的名宇,这一刻听觉的享受甚至超过了被她紧紧绞住的某处,一种难以言喻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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