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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这么爱钱?我真想去改个名字叫做元宝。”舒澜既宠溺又无奈地说。

“快说是不是!是不是!”田点催促道。

“是。但前提是,舒澜是田点的舒澜,田点是舒澜的田点。”

“停!我都被你绕晕了,总之就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对不对?”

“可以这样说。”舒澜笑道。

田点一拍大腿,叫道,“这清明节还有两天,我都还没烧纸老爹就显灵了!我田点以后就是宛阳城的一大土豪了!”

田点使劲一蹦,扯着自己的屁屁,顿时疼得呲牙咧嘴,舒澜瞬间变身忠犬,温柔地说,“对不起,很疼是不是?我帮你看看伤口。”

“狐狸,你上辈子一定是个淫狐。”田点很肯定地说。

“为什么我会是银狐?我不喜欢穿白衣。”

“……”田点顿时为精明的舒大掌柜捏了一把汗,怎么自己就睡了一宿,醒来就世界颠倒了,先不说狐狸跟自己表白,自己从奴隶一跃成土豪,狐狸的智商怎么也下降得这么快!

“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你什么?”田点颇为疑惑地抓了抓脑袋。

其实田点对舒澜真的谈不上恨,昨天被欺辱的时候确实觉得很委屈,但是委屈跟恨差了十万八千里。况且田点这么乐观的人,很容易就忘记昨天的不愉快。

但还是记得舒澜怒吼的那句,不爱,就做到你爱上我!

傻傻地田点还是知道,大概,那个就叫吃醋吧。

狐狸竟然吃醋,狐狸竟然吃醋,想想都觉得要偷着乐。

“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禽兽不如,你若是不开心,可以打我骂我。”舒澜目光真挚的看着田点。

只把田点看得满脸通红,小声地问,“真的可以吗?”

“嗯。只要你喜欢。”舒澜见小家伙没有心结,也松了口气。

不料田点啪啪就给舒澜两巴掌,朝着他小腹又送了两拳,怒吼道,“狐狸!我忍你很久了!就是一直没敢动手。”

“没想到我田点也有翻身的一天,被你欺压够久了!”

舒澜深潭似的眼睛紧紧地盯住田点,问,“打得爽吗?”

田点偷偷地揉了下手,小声地说,“是你让我打的,你不能打回来!”

“没事,打得爽可以继续打。”

田点反而不敢动手了,诧异地看着舒澜,摸不准狐狸是不是给自己下套。

这时候晓风急急地闯进来了,朝舒澜小声说了几句话。

舒澜面色阴沉,道,“田田,好好在家里休养,我晚上回来陪你。”

轻啄了一下田点的脸就迅速离开,独留田点一个人思考这些诡异的变化。

田点怎么也想不明白舒澜是怎么喜欢他的,但是好像自己也挺喜欢舒澜的。

算了,想不明白了,正准备睡觉却突然菊花一紧,他娘的,拉肚子了。田点不顾扯到身后的伤口,迅速往茅厕奔去。

舒澜与晓风一道前往食霸天,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始末,是一起不太普通的闹事事故。

之所以不普通,一是因为食霸天自从开业以来,还没有谁敢在舒澜的地盘上闹事。

二是因为闹事的人是新任知府的第十三房姨太太的哥哥,在酒楼调戏上菜的若玥,被若玥狂揍了一顿扬言要把若玥抓去见官。

最最关键的是,若玥是晓风的心上人,晓风不说,不代表舒澜看不出来。

常言道,民不与官斗,士农工商,商更居末尾让人瞧不起,晓风关心则乱,急急跑来找舒澜。

平时这点小事,哪需要舒澜动手。舒澜有田点,当然也能理解晓风的感受。况且,怎么允许有人在他的地盘上闹事!

舒澜赶到时,众客人都在酒楼里面边吃饭边看热闹。

想不到这么肥头大耳挺着个大油肚的胖子竟然是个断袖!

也想不到那个一脸妖孽唇红齿白的若玥身手竟然奇好,能撂倒那么一个威武大汉!

更加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在食霸天里面闹事,恐怕是活腻了。

这个胖子就是金大川。

舒澜跨进大门,围观的众人识趣地让开一条通道。

看着一旁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金大川,舒澜眉头微皱,脸色不悦,却明知故问,“何人闹事?”

金大川见舒澜眉清目秀,声音也冷冽动听,顿时心里一动,但是被人打拂了自己的面子,于是强撑着推开身边的手下,笑道,“就是我,本大爷姓金,名大川。不知道这位美人怎么称呼啊?”

周围人一听,顿时吸了一口冷气,为这位金兄的胆子打个好评!

不知当赞他勇气可嘉呢,还是该叹他无知者无畏。

可是,这得有多无知才能有这么无畏啊!众人为他捏汗之余,又悄悄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宛阳城有谁不知道舒澜阴险狡诈,睚眦必报。

舒澜扬着最温和的笑容说道,“食霸天掌柜,舒澜。”

众人一看舒澜招牌式的狐狸笑,顿时头皮一麻,今日有好戏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的前两天作者被森森地打击了,又考试,所以写文很木有动力。

但是所有考试都已经结束,以后时间多多是,作者是个小强,所以会继续努力更文的。

☆、11 调戏舒澜的代价

金大川人头猪脑,却也知道舒澜定是找茬来了。

顿时神色一凛,指着一旁的若玥斥道,“原来是舒掌柜呀,想必你也知道是这个下贱胚子有眼不识泰山打了我,我正要拿他去见我姐夫呢。”

金大川这么一说,众人皆了然,难怪这么嚣张,新到任的知府胡耀全竟是他姐夫!

舒澜方才那一笑,金大川觉得简直笑进自己心坎里去了,痒得慌,也无心拉若玥去见官了,只想把那清冷的美人压在身下好好享受一番。

况且他自己也清楚,拉去见官只是吓唬吓唬这些庶民,姐夫也不待见自己。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又闹事了,还不得数落自己一顿。

思绪流转之际,金大川计上心头。

边说边凑近舒澜,撒娇道,“你瞧瞧,他把我打成什么样了。我这俊俏的脸蛋都变形了,快啊,你瞧瞧。”

众人碍着舒澜的面子不敢大笑出声,却也憋得难受。

舒澜嫌恶地往后退了退,金大川也微微一笑,露出一颗亮闪闪的金色门牙,“若想我不带他去见官,也不是不可以。”

舒澜不是没看到金大川眼里的痴恋贪婪之色,冷冷地道,“你欲何为?”

金大川神色暧昧地道,“还请舒掌柜入内详谈。”

舒澜笑着道,“非常好!”

转身朝晓风低声说了几句,又笑道“叫上若玥一道,如何?”

金大川一想到自己一会就能左拥右抱,一妖孽一清冷,皆任自己作为,就不禁眉飞色舞。又粗又浓的眉毛一抖一抖地,开怀大笑道,“如舒掌柜所言,也非常好。”

舒澜一挥手,笑说,“请。”

若玥在前方带路,金大川随后,舒澜走在最后面。

众人翘首以望的好戏竟然还拉上了“帷幕”,心里不禁稍稍遗憾。

却万万不曾想到,自己一心想着看戏,哪知道自己也成了舞台一角(jue)。

“嗙”的一声,酒楼的大门被人合上,室内陷入了短暂的黑暗。

尚未等大家躁动,就有一道清冷的声音幽幽响起,“各位请勿惊惶,在下食霸天管事晓风,还请诸位在此稍作停留,即是想看好戏,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不是么?来人,掌灯!”

晓风才说完,室内就突然亮起油灯,每盏灯皆由一名武夫执掌,欲破口大骂的客人在看到油灯下晃悠悠的大刀时识趣地噤声。

晓风见众人安静下来,才又继续说道,“擅自出门者,后果自负。好戏一会儿就开场,每个人都有上台表演的机会,大家稍安勿躁。今日在食霸天的一切酒菜皆算免费。现在,请大家各自安坐。”

被晓风这么软硬兼施,胆小想逃的人亦不敢乱动,胆大的人又好奇舒澜会请大家做什么。

便也心不甘情不愿地落座了。

却说金大川喜滋滋的跟着舒澜二人进屋,准备要挟舒澜委身于自己,猛然想起自己的护卫都忘在了大堂内,心里升起一丝恐慌。转念又一想,料定他们也不敢乱来,自己可是知府大人的亲戚!

若玥只一进屋便被舒澜吩咐出去了,顿时,房间里只剩下舒澜和金大川。

金大川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急切的相对舒澜动手动脚,却被舒澜冷冽的眼神制住了。

舒澜轻轻笑道,“别急,若玥去拿道具了。”

金大川一直有凌虐的嗜好,以至于那些服侍他的小倌都很怕他,但越是怕他,他越爱折磨别人。

一听到舒澜说是派人去取道具,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忙笑道,“道具好,道具好啊。不急,不急。”

金大川心想,舒澜这人是个有眼色的人,非常识趣,竟看出了自己的想法。

没坐了一会,若玥就拿着两把匕首,一大圈红绳,提着一壶酒进来了。

若玥一进门就把绳子和匕首放在桌上,朝舒澜点了点头,便自己倒了杯酒。

一步三扭地走到金大川身边,妩媚一笑,道,“适才奴家不解风情,只是在那大庭广众之下,哪及得上在这销魂窟里逍遥自在,还请官人喝下这杯薄酒,奴家也好赔罪,喏。”

金大川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连声道,“是我唐突了,美人说得极是,我喝便是,我喝便是。”

说罢欲抚若玥的脸,被若玥扭头躲开。

金大川笑道,“美人切勿害羞。”

若玥待他喝完酒后,便走到舒澜身边,微微垂头,“此药见效甚快,可以动手了。”

金大川酒才下肚,便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起来,整日混迹青楼的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症状是何缘由,便起身痴笑着走向舒澜,“大爷现在混身燥热,舒大掌柜正好可以给大爷降降火。”

若玥啪啪甩他几巴掌,吼道,“你他娘的真是色胆包天!”

一个手刀劈在金大川肩膀上,顺势扭过他的手臂,拿起桌上的绳子几下挽住他便拖着他绑到了旁边的柱子上面。

金大川惊醒过来的时,四肢已经被栓得死紧,怒吼道,“该死的贱婢!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待会你就知道。”若玥笑得越发妖娆。

然后才转头对舒澜说,“我去通知晓风。”

舒澜点点头,若玥离开后,舒澜轻轻地拔出匕首,刀身摩擦过到刀鞘,簌簌地声音,在房间里格外的清晰,锋利的刀刃散发出锃亮的光芒。

金大川不禁冒出了几滴冷热交替的汗水。

体内的烈性j□j发作,浑身被束,碰到哪里都敏感难耐,金大川用力地摩擦着绳子,企图让自己舒服一点,却是越磨越难受。

舒澜朝着匕首吹了口气,轻笑道,“我想试试我的手法准不准。”

于是眼睛看也不看,便把刀射了出去,恰好在金大川分身正下方!

此时金大川身下已经撑起了一个大帐篷,若是平时垂着,岂不是正巧戳中!

金大川吓得破口大骂,“舒澜你个贱婢,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哦?是吗?”舒澜又拿起另外一把匕首,捏着刀柄,笑道,“不知我能不能把刚才那柄刀打下来。”

因为那才的惊吓,金大川的欲望有的低垂之势,若是舒澜手一偏,自己就废了。

于是金大川使劲地摩擦着自己,脑中想象平日里被小倌口的场景,才让自己的分身更加坚挺起来,还得意地说,“有本事你射啊!射啊!”

舒澜忍不住扑哧一笑,手一滑,飞刀脱手而出,却没有把上一柄刀打起来,而是擦着金大川的裤裆,又往上移了几分。“不还意思,手滑了。”

金大川顿时怒不可扼,“舒澜,你他娘简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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