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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喊道。

“你喝尿去。”老黑斜了眼老三那厮。感叹的老三扭头转向范范。

“美人,看看你跟了个什么样的人。踢了他得了,跟我,我保证把你供的像王母娘娘一样。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那个什么上啊!可怜的范范。”

话音刚落,黑里程一个大脚蹬的他连人带椅子滑出了好远,直到椅子滚轮撞到地上的脚柜才停了下来。就见老三不怒反笑,那贱笑,黑里程都恨不得穿针引线把他嘴给缝起来。

范美人给他们四个一人又拿了一听啤酒后,拉着魏婷窝进了书房。还是这里清静,柔软宽大的卧式沙发,让人躺进去都想睡觉,有时,黑里程在书桌前办公或接邮件,她就会窝进这里,可以看看书,可以和他聊聊天,也可以不声不响的注视观察着电脑前的男人。

和他在一起的生活,有波澜有平静。他上来那脾气时,真的很无情,可他大多时候对她却很温存。是他让她知道,原来男人的温柔可以是一种毒,引诱女人上瘾。

老魏拉过范范的手,问起了她和黑里程是不是真的雨过天晴了,她怎么可以就那样轻易相信了他。

是啊,范范也在心里问自己。她不是年幼无知的少女,也不是被爱冲昏头脑的情痴,她虽然比他小很多,阅历浅很多,但并不代表自己不会理性分析问题。他说他不会对自己撒谎,好吧,那就当他说的是善意的谎言吧。因为自己知道,他还对她有一点点的爱,那么,她就会试着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拿他的假话当真话,直到自己忍受不了,崩溃的那一天。

看着范范近乎神离的表情,魏婷心疼的拥住了美人。

“傻范范。”

“人为何一定要有爱情呢?没有爱情该多好。看你和美美快乐的时候,我羡慕的都盼望自己爱情快点到来。可一见你那天那么伤心,我又觉得这辈子就自己一个人挺好。”

“傻老魏,感情这种事谁也说不好,等你的爱情来临了,你就会享受着那种痛并快乐着了。”

“少来,我才不像你那样被虐待狂。”说完,老魏的双手直向范范的前胸袭来,闹着高中时代女人无聊的游戏

黑八

范范仗着自己手长脚长的优势,小胜老魏一筹,直到把她扒的身上只剩胸罩,大喊饶命才收手。

闹累了,魏婷穿好了衣服一头栽向了沙发躺下,范范则一只脚压着另一只脚的坐着,手拿过一个卡通‘奥立弗’的公仔抱在怀里。

这公仔是一对,另一只是叼着烟斗的大力水手。在上海徐家汇一家专营绝版的q仔店里,美人第一眼看到时,就毫不迟疑的将他们买下。就说女人做事不经大脑思考,本来行李已经够多,这对公仔起码也有五,六十公分长,搞的在上海浦东国际机场上,黑里程像只树熊样,肩背着旅行袋,一只手拉着个杠杆箱,一只手抱着那个超傻的‘奥立弗’。而那边的美人,只肩挎了个平常背的大包包,抱着那只水手看着他都不是好表情的笑,气的黑里程从此以后,极力控制美人购物思维的白痴因子。

怀抱着水手,范范现在还能回想起当时黑里程的表情,这个爱面子的大男人啊,相信他那时一定会感觉无地自容,但又无可奈何。

范范,心里在笑。

他不会知道,因为叼着烟斗的水手像同样总叼着烟的他,身边又总有他的爱妻奥立弗,所以她才会极喜欢。她把他们放在了书房里,就像希望她和他一样,永远在一起。

魏婷看见范范在那里傻笑的摸不清头脑,用脚蹬了她一下:“傻女,傻笑啥呢?”

咿?自己真的笑出来了吗?范范继续露出一个更大的微笑,扭头转向她:“我笑你啊,突然想起了,好象很久都没听见你说和谁怎样怎样了。”说完向老魏眨了下眼睛。

“切,无聊。别拿我和你们这些痴呆比,小女子从不玩风花雪月。”魏婷翻个白眼不耻。

“少来,装。上一次你说的那个搞营销的呢?不是说他连续几天晚上来接你去吃宵夜吗?进展如何?我最近不在广州都来不及问。”

“事儿婆,操心好你自己的事得了,我和他没戏。”老魏拿起茶几上果盘里的苹果一口咬下。

“你为什么总是和男人没开始就已结束了?你也要给自己和对方一个机会吗,别总是没几天就说这不行,那不是的。”范范看她这样真头疼。

“两个人在一起要的是感觉,我都给自己机会和他们接触了,可没有感觉,你还能强求我和他们在一起?我可是感观至上者。”此时苹果已经被她嗑去了大半。

范范研究了老魏一分钟,严肃且认真的问:“婷婷,你还是放不下他吗?”

魏婷呆住了,他……已经好久都没见到的人,却仿佛自己昨天还念着他的名。

“傻话,你不提起来我都把他忘了。我对他,早已恩断义绝。”话说完,手里的苹果核被抛出了一个漂亮的弧线,成功的落入写字台旁的纸篓里。

下午3点整。黑里程的azdarx-8准时停在了工厂门口。

大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见到他的员工都会向他打招呼,进去了房间,车钥匙一甩就扔在了办公桌上,毫不在乎是否会把桌面砸出印子。脱下的外套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架套起来,挂在专属的衣帽架上。拿起茶几上的电热水壶,来到外面的办公室打满了水,又走回自己的窝把水壶放在加热座上,趁它加热那会,转到桌子电脑前,打开电脑,浏览下自己的邮箱,回复一些邮件,又保存了几张客人传过来的图片。水加热了,他把茶具依次冲洗了番,拿起推车里的高山龙井放一些在养的绍兴紫砂壶里,注入了热水,又放掉,再注入热水,拿起热水壶向紫砂壶上浇了几圈,这才洗了个杯子倒了茶。

拿着茶杯走向办公桌,打开了设置hu的主页,丝无纰漏的阅读着当天的新闻。随后,登陆了两个自己最常上的qq,把茶喝光后走出了自己的巢穴。

看员工办公室里大家都在各尽其职的忙碌着,黑里程来到了二楼的板房。

前天,博纳公司拿过来30几件板,每件都要照样衣打一系列出来,昨天去写字楼看了下设计师们的进度,听说这次的款式比较复杂,在打板过程中版型总出错误。黑里程去电脑打板间询问了版师是何情况,又去车位那里看了下成衣的做工,资深的版师小王建议黑生再找个真人模特试一下效果,毕竟真实的人体工学和衣架模特大不相同,这样可以看出问题及时调整。

黑里程让他们把已做好的样衣送到楼下的样品间,拿起手机打给了在家的范范。

“宝贝,你马上过来工厂。”老黑开门见山。

“有事吗?我在擦地板。”美人不解。

“过来帮我试几件衣服。”

“哦,那我现在就过去。”

“恩。”

放下电话,美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不是第一次去他工厂帮忙试衣,但每次去她都感觉很尴尬。在公司,黑里程从没正式给大家介绍她是谁,但她能看出大家猜疑的目光里,有玩味,有了解,还有些习以为常。应该是他以前总带女朋友去公司吧,说是模特帮忙试衣,其实人人早已心知肚明。

打车20分钟到了工厂,就见黑里程正站在门口等她,也没接过她的包,也没拉过她的手,就这样头也不回的转身带她去了样品间。此时,范范的心里,有一点点伤。

样品间里有打版师小王,有板房主管阿威,还有两个后叫过来的设计,一男一女。黑里程坐在高脚椅上拿过一件衣服递给范范,意思是让她去更衣室换。

因为过来是要试衣,所以范范出于职业习惯只穿了件简单的衬衣和牛仔裤,波浪卷发也随意的挽起。看着手里的衣服,是夏天的短袖款式,但衣身有太多的剪接,自己穿起来可能会短。

穿着平底鞋的她,走出更衣室也像个光芒巨星一样,走路的姿态庸懒成熟,往那里一站,175公分的身高,完全把那四个员工镇的好是欣赏及羡慕。啧啧,也就是这样的美人,才能配得上,他们那高大英挺的老板。

就见黑里程站起身,比范美人高出半个头的身体倾斜的凑近她穿的衣服,要是再靠近一点儿,范范都能感觉的到他喷出的呼吸。

突然黑里程指着范范前胸的一处,皱着眉头问了句:“这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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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美人赶紧低下头,惊慌的以为自己穿差了衣服。

正找着毛病,就见黑里程转身让板房主管过来看,指着那一点喝道:“这是谁裁的衣服,面料有次点没看出来吗?这么大的一块勾纱你也让他们给我做起来了?成衣后你从不检查的吗?”

黑里程从来不会控制自己讲话的音量,就是本不是很生气,但只要稍一大声,就会让人以为他大发雷霆一样。

看阿威面红耳赤的说不出话,黑里程又拿过了一条长摆裙递给范范。相信,以后阿威在这方面不会再出差错。

范范穿着长裙,黑里程马上又发现问题:“臀围尺寸打小了吗?怎么看起来紧绷绷的?”

打版师小王走上前来:“大货尺寸是34寸,我们也一直都是这样打的,可能这位靓女臀围比较大。”

说的老黑又皱了下眉头。看向裙摆,似乎长度有些短,刚到美人的小腿,便又问:“这个长度是多少?应该到足踝处吧?”

小王回:“我量过了,40寸正好。是这个模特太高了,她穿起来当然会短。”

听他左口一个这位靓女,右口一个这个模特,范范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别提多不是滋味。不是她想朝黑里程要地位,而是悲哀,他就放任自己的员工拿她当木头人一样随意评论她的身体。难过的像迷茫中的白兔,抬不起的眼无助的不知看向哪里。

当她垂下了头,黑里程就知晓了美人的情绪,看向她的眼,瞳孔转浓。

屋子里很静,因为大家都在等黑生下一步的指示。当黑里程开口打破沉静时,却是用广东话宣布:“这是老板娘,以后见到了要叫人。”

试衣结束要回家了,黑里程这次,是拉着范范的手,走出了公司大门。

到今天,范范想起,还心怀感激,不是感动,是感激。感激黑里程发现到了,她那可悲的情绪;感激他照顾到了,她那脆弱的自尊。

四月的广州空气异常潮湿,特别是守着江边,返潮更大,最近几天,范范都在忙碌着晾晒家居用品。把她和黑里程堆积如山的衣物,鞋子,一一挂在阳台上爆晒,只要黑里程在家,她就要求他一起抱着被子去32层顶楼的大平台,那里的空间大,通风,感觉离太阳好近好近一样。

顶楼晾衣的绳索,他家就给占了两条。范范和黑里程坐在建筑独特的凉亭中,享受着这难得静旎的午后。

范范头靠在老黑的肩膀上,一起望向江对面已经完工的‘凯旋门’。黑里程告诉她,55层顶楼有自己独立的电梯,一层楼就一户人家,一个月光物业管理费就要两万多,现在叫价三千万。听的美人乍舌。

黑里程说,住在广州最高的住宅,感觉就像把世界踩在了脚下,那就像一座城堡,应住着像她一样的美人。他说他会努力的,一定会带给她所有最美好的。

美人说,我不喜欢高,高处不胜寒,我吉林的家住在5楼,跟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我却感觉比什么都幸福。

黑里程看着她,笑了笑没说什么。

一会儿后,伸出手,指向五羊新城的一处对范范说,七几年的广州还很落后,没有几栋高楼,几乎都是五,六层的住房居多。当年他家住江边集资房的五楼,也就是现在他们住的这个位置。中学时有个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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