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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目的是什么,我只知道就算不是好事,我想我也会去的吧。

站在那一刻樱花树下,是我无意间走进去的。

等我回过神来,抬头看的时候,弦一郎便已经走入我的眼帘。

几乎是痴迷地看着他,我的眼睛竟然离不开他分毫。

看着他眼里的惊艳,我突然很开心。虽然以前我是最讨厌别人说我漂亮的。

但我又莫名地愤怒,我在乎他如此之久,为了他做了如此多的事情,可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一次,他恐怕也是第一次正眼看自己吧。

以前总是引人注目的我,没想到也有一天会被人忽视彻底呢。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笑着走出樱花树,随意地接住一片樱花瓣,呵呵,我想好了惩罚弦一郎的办法呢。

呐,像他这样的人一定会吸引很多狂蜂浪蝶的吧,一定要看管严实了呢,并不是只有自己这么识货呢。

那么,就成为我的妻子吧,不管怎么样,弦一郎,我说啊,真田弦一郎这个人今生我包了,下辈子也同样,呵呵,生生世世,可都别想甩开我哦。

我看上你了,你就是我的猎物。

猎人所要做的便是把猎物收入囊下,我想,没有哪一个猎人会去考虑猎物的意愿的吧。

掩盖住眼底浮现的张狂,我轻抚接住的樱花瓣,肆意地想着。

轻笑着上前吻住那个我想了那么久的嘴唇。

我想,看来制住他会很麻烦吧。

抑制住他的抵抗,唔,看来对他有时候不能用温柔的方式嘛。

强行地将舌头探了进去,我又笑,呵呵,他逃不掉的。

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很喜欢笑了呢。

弦一郎,你可是别想逃了哦………

启卷 生来的诱惑 第五章 已开始交织的平行线

相遇,相知,这两件通常是两个人相爱的前一步节奏。剩下的心意相通就得看双方的了。

你我相遇在街头,然后相知在平淡如水的日子里,最后的相恋却不知道是否还能继续。也许是爱情也许只是友谊。关于感情,谈论起来其实很难说得清。

那么,如果是你先爱上对方的,你会怎么办。

虽说先爱上的人容易受伤,但很多时候,其实主动也是很重要。

经常地,单恋的结果不好,暗恋是没有结果。

所以,如果爱上了,就抢过来,与其干坐着被动,不如主动。

很多很多的时候,相知的下一个答案其实是追求。那么追不追得到就看自己了。爱情啊,呵呵,请看一下天空中的云,或许,等你转头看回去的时候,也许在你身后,就会有你的公主或者王子。

那么,你当不当得上管住他们的国王或女王就得看你的了。

毕竟,主动才能牢牢地拴住对方哦~……

——————题记

望着窗外只有动漫世界中才会有的那般纯粹的蓝天白云,弦一郎正被以身体还未痊愈的理由而被迫留在病床上。

盖着纯白色的薄被单,弦一郎半坐着,望着胸前紧紧绑扎着的绷带,眼中不由地变得深远。

那一剑,如果不是自己先出手的话,能档得住么?扪心自问,弦一郎,如果真的再重新来一次比赛,你真的比得过幸村精市么?

回忆起昨天的剑道比赛,弦一郎握紧左拳,一定要加大训练,果真是人外有人,时刻都不能松懈!看来不能再局限于单纯的一招一式,想要战胜像幸村精市那样强大或更强大的对手,自己必须更加地强大。

也许,该向爷爷学习真田家的独门招式了。

本来,真田家的子孙到了五岁光景的时候就被允许学习真田家的独门招式了,当然,在这之前,得先经过一些特殊的考核。

弦一郎早早地就通过了。只是他不屑。无论是苏宇卿,还是弦一郎,都不会去学习别人的东西,那被他认为是一种是对自己的侮辱。

但是。

弦一郎想起比赛后被送进医院的时候,爷爷在自己身旁说的话“弦一郎,啊,高傲是练剑之人的通病,但是,也要有高傲的资本……。”

淡淡的一个眼神,却让弦一郎感到了强烈的压迫,这个人是剑道界的泰斗,真田慎正。但此刻,弦一郎才真正地明白那个被誉为“剑术师”的爷爷,是如此地高深莫测。

或许,自己的剑术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一个孩子在玩剑吧。

轻拢眉头,爷爷说的没错,高傲也要有高傲的资本。

也许他还没有,但是他会去得来!资本这种东西,弦一郎从来就不曾缺过。

“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弦一郎的思绪。

推开门来,进来的人是精市。

展开一抹绝世的笑颜,精市走向弦一郎,坐在白色的病床上,精市不顾一旁备好的椅子,半倚在弦一郎身上,巧妙地控制住自己身体的重量,不会碰到弦一郎的伤口。

疑惑抬起手轻轻地推着,却不能撼动半分。弦一郎轻启嘴唇,犹豫地喊:“幸村?”

微微地把头倾侧,精市闻言靠在弦一郎的肩上,微低着头,紫色的发丝盖住了他的表情。

但弦一郎却被此刻精市周围所笼罩的悲伤气息而震得说不出话来。

蹭了几下弦一郎的肩头,精市半响才抬起脸来,漂亮的紫色眼眸中满是伤痛,仿佛是被心爱之人所抛弃了一样。

弦一郎见之,心理不可抑制地涌现了一种强烈的罪恶感。不忍地问出口:“幸村,你怎么了?”但精市却好像没有听到弦一郎的话一样,依旧只是那么悲伤地看着他。

轻抬起手,抚摸着弦一郎的额骨,精市幽幽地说道:“弦一郎,你不是答应过叫我名字的吗?”顿时,弦一郎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不是么?为什么这么注重呢?看着眼前如画似的少年依旧如初的悲伤,弦一郎不由地放柔了声音:“抱歉……精市。”

虽然还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称呼。但弦一郎还是说出了口。

听到了弦一郎的轻喊,精市只是在一次把头靠回在了弦一郎的肩上。良久无声。

屋内一阵沉默。

沉浸在尴尬的气氛中,弦一郎侧了侧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也没有看到倚在自己身旁的人脸上勾起的嘴角。

呵呵,弦一郎,对不起呢,但是,这也是对你的惩罚哦!我已经想好了该怎么罚你了,就罚你……呵呵,一辈子都只能被我惩罚吧。

眼中闪过狡猾,只有精市一人才能明白自己微笑的意味。

“弦一郎,”精市轻唤,“可以抱我一下么?”

应了一声,弦一郎稍稍顿了片刻,才犹疑伸出手来,要是平时,弦一郎是绝不会这样做的,只是刚才的精市实在太柔弱了,让人不忍心去拒绝。

环住身旁人的腰,弦一郎有些呼吸急促,原因自然是怀中的精市。不停向前倚靠,精市装作无意地不时触碰那胸前的两点。

正在一边享受一边痛苦的时候,一个人影从病房外闪了进来,雀跃地喊道:“弦一郎!我来看你了!”但是却在看清楚屋内的人影后,声音戛然而止。

碧绿色的瞳孔一阵紧缩,浅褐色的长发也因为主人的惊讶而纷纷散下。

弦一郎闻声转头,看到来人后连忙放开手,言语中流露出了懊恼:“姐姐!”黑色的发丝随着微微摇晃,惹得一旁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过来的精市忍不住伸手去触摸。

紧接着,夏奈身后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显得更加沉稳。原本就不柔和的褐眸,在看到屋内的景象后,更是冷若冰霜。

虽然弦一郎放开了手,但是精市却并没有退开,依旧依偎着。手还停留在弦一郎那头的青丝上面,轻轻地揉着。

本着良好的教养,弦一郎并没有推开精市。于是便以这样的姿势维持着。

先是夏奈第一个反应过来,冲动地上前一把推开还靠在弦一郎身上的精市,张开双手,护在弦一郎的身前,怒视着眼前的登徒浪子。

在她眼里,所有企图接近弟弟的人都是一群心怀不轨的色狼!

她说:“幸村精市,你不要胡来!别以为你是幸村家的下任继承人,我就怕你!”张开的两只手在不引人注目的时候悄悄地握紧,只有夏奈知道自己心中强烈的愤怒以及难以抑制的不安。这个少年,夏奈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是在弦一郎的剑道比赛上。

她看到那一侧站着的紫发紫眸的优雅少年,她看到他是如何痴迷地看着台上挥剑的弟弟,她看到他眼中闪烁的温柔和痴狂,她同样地看到,少年有着不亚于她弟弟的优秀以及与自己不相伯仲的疯狂。

虽然,那个少年隐藏地很好,但夏奈知道,那个少年,和她是同一种人。

为了生存而隐藏自己,为了爱意而不惜一切。与自己是何等的相似,也是何等的令人讨厌!

同性相斥,夏奈与幸村,注定是敌对,因为太过相似,所以爱上的是同样的一个人,想得到的也是同样的东西……

没有退缩,也没有多加地为自己解释什么,精市只是温柔地微合起了眼眸。遮住了一层看不清的阴霾……

倒是弦一郎起身不悦地喊道:“姐姐!幸……精市,他也受了伤!”想要下床,到精市那边为夏奈的失礼而道歉的弦一郎却被人给扶住,强行地将弦一郎按在床上,盖上了纯白的床单。

做完这一切,那人才转而向被推到一旁的精市说着:“抱歉,请原谅小女的失礼。我会好好教育她的。”

似是完全没有发生过刚才的事,精市礼貌地颌首致意。回答道:“真田伯父。”

弦一郎也侧头对着那人道:“父亲……”喊完之后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轻轻地眯起那双锐利的褐眸,真田义久只是顺了顺弦一郎耳旁的发丝,坐在了床沿,便不再说话。

精市的眼中也是依然满是温意。他翩然地走到了床头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倒是只余下夏奈还在一旁站着。她嘟起嘴唇,满是不高兴地走到精市一旁,说:“你起来!这是我的位置!”

送上有些歉意的眼神,精市这次竟是听话地起身。

夏奈嘀咕着:“算你识相!”正准备坐下去的时候,却遭到了来自弦一郎的呵斥:“姐姐,精市是客人,你怎么能做出这么无理的事情!”

转而又向精市道歉:“精市,今天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弦一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精市用食指挡住了嘴唇的开合。

有些暧昧的触摸,精市轻笑:“放心吧,我不会介意的!”

这一幕更加刺激了一旁的夏奈,她不甘地喊着:“幸村精市,你……”

真田义久霍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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