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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皆是一人独眠,此刻终于可以和师父同榻而眠了。

她想伸手抱他,可是却不敢。

“怕我吗?”

“啊?”唐枣一愣,赶紧摇头,“不怕。”

“那离得这么远做什么?”重羽语气不满。

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唐枣忍不住弯了弯唇,稍稍靠近了一些。她又抬头看了看,见师父没什么表情,便大着胆子伸手抱住他的手臂。

少女的馨香闻着极为舒服,重羽感受到手臂上被一个柔软的物什蹭着,身子有些热,他摸过,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头一回与一个姑娘同床共枕,他原以为自己会不适应,如今半点都不觉得不舒服,反而……有些喜欢。

大抵是喜欢她身上的味道。重羽想。

“你叫什么?”都成亲了,他却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唐枣。”唐枣答道,然后小心翼翼握住了师父的手,见他没抽回去,便在他的手心一笔一划写下字。

手心酥|痒,重羽却是难得笑了,“枣子,这名字倒是不错。”至少,合他的胃口。

唐枣了解师父,自是知道师父口中的不错是因为什么,大抵是枣子香脆可口,好吃,所以才觉得不错吧。

正想着,却见师父伸手摸上了她的手臂,然后沿着手臂摸到那处,不似那日的揉捏,而是稍加停顿之后,就抚上了她的脸。

一下一下,从她的眉眼至她的双唇下巴。

重羽想起扶宴的话,这才好奇她的容貌,其实于他而言,他的妻子,长得如何并不重要,或许,普通一点,才好。如今他摸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几乎可以想象出她的容貌。

直到手指擦过她的唇瓣,湿软小巧,重羽心头的燥热又多了几分,便极快的收回手。

脸上的手撤开,唐枣有些失落,垂了垂眸子再一次看去,见师父安静的躺着,没有再看她一眼。

这几日,她才听到了一些传言,海棠又同她说了一些。可是她知道,师父并不是传言那般的脾气暴躁,甚至……随便杀人,她知道师父只不过是性子冷了一些,不爱说话,待日子久了,师父对她,还是会关心疼爱的。

唐枣闭上眼睛,靠过去一些,脑袋蹭着师父的手臂,安静入睡。

榻上只余两人绵长的呼吸声,唐枣有些睡不踏实,过了许久,见师父的身子动了动,这才忍不住开口,“睡不着吗?”

师父是不习惯和她睡吗?

听着耳畔娇滴滴的声音,重羽才知她也未入睡。也是,一个小姑娘家,身边多了一个男人,虽然说是夫君,只怕也有些不适应吧。

可是她说了想留下,便让她继续当他重羽的妻子,只是白日扶宴说的话却是对的,他若是只将她当厨子使,只怕会被人瞧不起。

或许,给她一个孩子……

“我在想……”重羽顿了顿,侧过身子面对这她,恰好对上她呼出的温热气息,靠得有些近,他的鼻尖几乎都挨上了她的额头,“你想圆房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叫“你想圆房吗?”

枣子不许答应!!!╭╯╰╮

【小剧场之自己动(上)】

某个荡漾的晚上——

湿虎:小枣,为师想……

枣子:坐上来,自己动。

湿虎:好!o≧v≦o~~

唔……嘿咻嘿咻~脖子以下~啪啪啪~~

枣子:唔……师……师父……

气喘吁吁的湿虎:你说了,让……嗯……为师自己动的。

语罢,枣子累得没力气说话,湿虎——继续秀体力ˋ ° ▽、°

(↑小剧场是夜灵妹纸给的灵感,捂脸……)

ps:听说最近改文案会被屏蔽审核,所以公告区暂时不敢动了,最近更新时间大概是晚上九、十点左右。

——今天双更合并哟~爪机码字不易,不留言伦家就哭给乃们看ogt_lto ~

☆、第六十二章 :燕尔

——

重羽见唐枣一声不吭,知道自己这话有些突然,便轻咳了一声,解释道:“你既然心甘情愿嫁我,如今留在这山庄,我自然不能只让你单单有个名分。”

光有名分,自然是不够的。

虽然相处的日子不多,可他知道,他身边的这个小姑娘,从来都不会抱怨自己受了委屈。嫁给他已经五日了,起初他没有想到,可经扶宴提醒,才想到——他这般冷落她,的确是会让人非议。

他听不见那些闲话,却不能保证,她听不听得见。

好在这小姑娘合他的心意,他本不喜女色,如今身边多了这么一个,倒也习惯。

她伺候好了,那么他赏赐一些也是应该的。重羽极为自然的想着。

唐枣知道师父脾气不佳,这几日都是小心翼翼伺候着的,虽然也想过圆房一事,可她毕竟是姑娘家,总不能先提。下人的议论,她亦是偶尔听到过几回,饶是没有往心里去,可听着还是觉得不是滋味。

如今师父突然来她这儿留宿,的确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留宿也就算了,此刻却提到了圆房之事。想着师父刚才问的话,唐枣就觉得脸烫。可这种问题,让她怎么回答。

唐枣低着头,没有说话。

“你我圆房,从此之后你便只能留在我的身边,既是我重羽的女人,我便不许你再有异心。”

还真是霸道。可这熟悉的霸道,却让唐枣觉得心里欢喜。

“我不会的。”唐枣的声音又甜又糯,听着极为乖巧。

——她心里只有师父,哪有什么异心啊。

听唐枣出声了,重羽伸手抚上她的脸,指腹轻轻摩挲,淡淡道:“放心,只不过是给你一个孩子,待你有孕了,我便不会再来这蒹葭阁。”

原是又羞又喜,可如今心里却是半点都不是滋味。唐枣凝视着面前的男子,缓缓开口道:“只是为了……生孩子?”

他想同她圆房,只是为了让她有一个孩子。原来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不单单只让她有个名分……

衣袖之下的手微微一拢,攥得很紧。

“嗯。”

果真是这般,唐枣心里一气,立刻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太欺负人了。

原是掌下的小脸变成了一头柔顺的青丝,重羽察觉到她的举止,心想着:怕是因为害羞了吧。姑娘家害羞很正常,而且是这种最为亲密之事。重羽大方的表示谅解,然后将手往下移,欲去脱她的衣裳。

她的身子,他摸过。重羽想到那感觉,身子亦是烫了起来。

今晚沐浴过,只不过是穿了一个薄薄的外衫,肌肤娇嫩,他已经摸到了那根带子,大抵就是传说中的肚兜。

“不许碰我。”唐枣挪了挪身子,一字一句道。

重羽的手一顿,似乎有些不大相信,语气冰冷道:“你说什么?”

唐枣正气着,自然也不怕他,嘟囔了一句,又重复道:“不许碰我,我不想和你圆房。”

只是为了生孩子,她才不要。唐枣想着,愈发觉得委屈,原是两心相悦的洞房花烛夜,错过了也就罢了,如今到了她这儿,同床共枕,却是为了生一个孩子。

师父忘了她,现在不喜欢她。若如今同他成亲的是别的姑娘,是不是也可以为了生孩子而与她圆房?

这么想着,唐枣便一阵气恼,双臂将自己抱得紧紧的,整个身子都蜷缩成一团儿——她才不想理他。

重羽觉得,这小姑娘性子不错,可眼下却是无缘无故便开始闹脾气,委实有些无理取闹。

还从未有人敢这般同他说话,重羽亦是个好面子的人,随即缓缓道:“我可以容许你害羞,不过无理取闹却是不行。”

谁害羞了!唐枣心里嘟囔了一句,不说话,只是生着闷气。

“这个决定,你可不要后悔。”

“我才不后悔。”唐枣不悦道。原以为是师父将她忘记了,她待他好一些,脾气亦是顺着他,没想到是愈发的得寸进尺了。圆房之事,倒是成了对她的赏赐。

等他想起来了,她再也不许他碰自己。

被拂了面子,重羽彻底气恼了。他好声好气说着,这小姑娘却是半点都没听进去。以他的脾气,早就将人撵走了,可如今这人是他的妻子……关键是他喜欢她做的菜。

重羽知道,若是再下去,说不准自己会忍不住发脾气将她扔了。

想了想,重羽还是起身,拿过一旁搁着的袍子,动作熟稔的穿了起来。

被褥被掀开,有凉风灌入。唐枣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却见师父从榻上起来,穿起了衣服。她的第一反应是师父看不见想替他穿,不过却发现师父的动作与常人无异,不过一瞬便将袍子穿的整整齐齐。

海棠同她说过,师父虽然眼盲,却不喜别人伺候。

唐枣鼻子酸涩,见师父穿了袍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蒹葭阁,这才顿时回神了。

——他走了。

大半夜的,师父居然走了。

唐枣欲掀开被褥下榻,可刚想如此,却是动作一愣。她知道师父现在的性子,恐怕是生气了,如今正在气头上,她追出去,怕是也留不住他。

或许还会惹恼他。

唐枣重新躺下。

枕头上还有师父的味道,唐枣扯过一旁的枕头,将其抱在怀里,忍不住哭出了声。

·

次日唐枣醒来,发现眼睛有些难受,想起昨夜之事,心头愈发是闷闷的。

坐到妆奁前,看都自己的眼睛有些红肿——好丑。

大抵是因为昨天晚上哭过了。她垂了垂眸,昨日师父走后,她便忍不住哭,之后什么时候睡着了,她也有些忘记了。

只是,她该不该去给师父认个错。

不过——

要认错的话,又该怎么认?说自己愿意给他生孩子,让他来蒹葭阁过夜吗?唐枣蹙了蹙眉,这种话,她可是说不出口的。

双手托腮,唐枣看着镜中自己的容貌,一时又难受了起来。不过,师父看不见,眼睛肿不肿,都是一样的。

唐枣虽然只担心师父生不生气的问题,可昨夜重羽留宿蒹葭阁,半夜却又匆匆离开之事,却是传得全山庄的人都知道了。

本来以为,夫人终于要得宠了,却出了这么个幺蛾子,半夜就走,想来定是惹恼了庄主。

想想也是,庄主从来都是个难伺候的,这种事情亦是意料之中。不过床榻之上也就是那事儿,众人隐隐猜测:是不是庄主快而立之年都不曾碰过女色,床笫之事还是生手,只怕这事儿是没成,亦或是身子有异样,恼羞成怒,便将怒火一股脑儿发泄在夫人身上。

那夫人可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空有这庄主夫人的身份又如何,到底还是个可怜的人。

这事儿不过半会儿便传到了扶宴的耳中,彼时扶宴正同自家妹妹下着棋,这话听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昨日他虽然去劝了一下,不过师兄的性子使然,他也没抱什么希望,却不料当天晚上就过去了。

想来,在师兄的眼里,那小姑娘不单单只是厨子吧。

只是半夜就回来,的确有些费解。

——不过没成事,或许有些可能。

扶宴皱眉,抚了抚额穴,开始苦恼了:难不成他还要同他传授一下那方面的经验,可是……他也是个未经男女之事的童子身啊。

这都是什么事啊。

“这种事情,的确像是他会做的出来的。”扶月弯唇,轻轻落下一子,看着局势明了,得意的笑了笑,抬眼看了一眼自家的兄长,眨了眨眼睛道,“兄长,你不让我嫁给他,不会是……他,真的有问题吧?”

虽说重羽眼盲,不过兄长定然不是这种人,还有就是脾气不佳,但重羽对她虽然冷冷清清的,也没发过什么脾气,这两者皆不可能,如果加上这一点,兴许就可以解释了。

怪不得不便宜自己的妹妹,原来是个火坑。

“小姑娘家的,别胡说。”

说这话时,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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