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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有一个小女娃跌倒,她过去扶了一下,却被人从后面打晕,然后不知道扛到了哪里。

她动了动手,手脚被绳子捆绑着,动弹不得。

眼睛上被蒙着布条,看不出身处何处,也不知是何缘故,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酥软无力。唐枣用力的将指甲嵌入手心,努力保持清醒。

她不见了,师父定是急坏了吧。

一阵嘈杂的声音,唐枣竖起耳朵听着。依稀是两个男子,传入耳中的是一些不堪入耳的污秽话语。

饶是唐枣傻,也知道这二人是为了什么,一时心里着急,身子动了动。

“瞧这水嫩嫩的模样,大概还是个雏,兴许还能卖个好价钱。”其中一个男人道。

“这模样当然能卖个好价钱,别瞧着容貌不是绝色,你瞧瞧这身段,肯定是个尤物……”另一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笑得极为猥琐。

嘴巴被塞住,唐枣只得“唔唔唔”叫了一声,见有手来摸她的脸,便赶紧往身后挪了挪——她希望师父早些来救她。

“等等,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先让老子爽一爽,验一验啊,如果用得好的话,咱就不卖了!”

唐枣想往身后挪,可是身后却是一堵冰冷的墙,她挣扎着,可是一个男子按住了她的手脚,到底是娇弱的女子,哪里敌得过一个大男人,另一个男人则是开始剥她的衣服。

唐枣只觉得脏。

男人的手摸到她裸|露的肩头,那股陌生的味道和陌生的触感,让唐枣发了疯似的一脚踢了过去。

大概是没有想到会突然挣扎开来,男人被狠狠踢了一脚,虽然这力道于唐枣而言是十足十的,可是毕竟是个小姑娘,不过是隔靴搔痒。男人暗暗咒骂了一声,然后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唐枣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之后的发展却出乎唐枣的意料,她察觉到肩头的手不见了,紧接着是两个男人痛哭的哀嚎声。唐枣吓得不敢动,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角落里,慌乱到了极致。直到身子被一股熟悉的味道包围,唐枣才松懈警惕,忍不住大哭了出来。

“别怕。”重羽抱着怀里的人,低声安慰,声音是说不出的害怕和心疼。

扶宴看着地上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的两个男人,心下一惊:这力道,师兄怕是疯了吧?

不过也是,若是他的阿月,只怕他也会疯掉。

扶宴看着紧紧相拥的二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好,唐枣没事,不然他着师兄……

凤御山十三年,魔宫三年,唐枣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负,虽然没怎么样,可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如今正是恐惧的时候。师父替她松了绑,她整个都都靠在师父的怀里,忍不住嘤嘤哭泣。

听到她哭,重羽的心像是被刀子狠狠戳着一般——她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别人掳走了,还差点……

他凭什么嫉妒,嫉妒她心里有别人?

凭什么欺负她?

他只不过是个瞎子,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当熟悉的味道消失,身边都是嘈杂的陌生的声音,他感觉不到她的存在,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

……他只是一个瞎子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小故事下章差不多就完结了,感觉大家都不大喜欢的样纸【惆怅脸】

肯定不是因为伦家写的不好,一定是因为湿虎太禽兽【泥垢!】……咳咳,我这样自欺欺人真的好咩←_←

——不留言不冒泡的话湿虎君会越来越禽兽的,妹纸们忍心看水嫩嫩的枣子被禽兽欺负吗?忍心吗忍心吗?!!!【咆哮脸~~~】

☆、第六十八章 :别走

——

马车内。

唐枣整个身子都埋在师父的怀里,嘤嘤哭着,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哭够了,才觉得脸上有些疼。刚才被打了一掌,自然是疼得厉害。

可是——

师父这副样子……

唐枣抬头瞧了一眼,而后低头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没有吭声,只亲昵的蹭了蹭师父的衣襟。

有师父在,她什么都不用怕。

不哭了,重羽抚了抚她的脸,柔声道:“睡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回家了,嗯?”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无能,让她受了欺负。尽管及时赶到了,可是听着她哭得这么伤心,他除了自责,更多的是反省。

如果他不是一个瞎子,或许可以好好守着她,疼着她宠着她把她捧在手心。

他自私一点,也可以让她一辈子待在重柳山庄,不出来,就不会出事。

——可是她才十六岁。

掌下的温热触感让他回神,重羽眸色骤然一顿,半晌才怜惜道:“疼吗?”

唐枣原是不吭声的。她知道虽然现在师父没说什么,可是刚才在那破庙里抱着她的时候,那力道让她都觉得有些疼。师父有多担心她,她是知道的。

此刻她的脸上……她不想让师父更加难受。

可是聪明如师父,他怎么可能没察觉到?

“我没事。”唐枣翕了翕唇,觉得嘴角疼得厉害。她一向怕疼,被师父宠得更是娇气,如今火辣辣的,疼得她眼眶湿湿的。

重羽的手一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半晌才开口,“因为我是瞎子,所以打算瞒着我?”

……那声音清冷的好似从遥远山谷中传来的。

“不是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唐枣没想到师父会说这种话,忙摇头,刚刚哭红的眼睛,泪水再一次涌了出来,双手更是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襟,道,“我真的没事,刚才……我只是害怕。”

她真的是害怕。

在凤御山的时候,她只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妖,躲在自己的桃林竹屋,安安静静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后来跟了师父,更是乖乖的待在他的身边,从来没有受过半分的欺负。可是刚才,身边没有师父,那两个男人抓着她的手臂……她是真的害怕了,那一刻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慌恐惧。

她在想,如果自己真的不干净了……

饶是这里只是幻境,她也没脸再留在师父的身边了。

“不怕。”刚才一时没忍住,才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可却将她弄哭了。他当然知道,一个姑娘家,遇到这样的事情,会有多害怕,可眼下他居然还欺负她?

重羽俯下|身子,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是我的错。乖,不哭了。”

“嗯,我……我不哭。”话虽如此,可是泪珠子却是啪嗒啪嗒的掉。重羽心疼极了,只紧紧拥着她,笨拙的安抚。

他从来都不知道,会有这么一个人,让他觉得她哭起来的时候,心一下一下的抽搐。

明明知道她受了委屈和惊吓,他却还是不能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绪。

重羽轻叹一声,准确无误的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呜咽声一并吞下。马车内晃荡了一下,唐枣下意识的紧了紧手臂,仰着头闭着眼睛迎合着师父的吻。炙热缠绵的吻将她不安的情绪渐渐安抚,唇齿交缠着,她似乎尝到了自己的眼泪,湿湿的,咸咸的。

她怎么又哭了?唐枣暗暗嫌弃自己。

唐枣知道师父担心内疚,一路上只是不停的吻她,饶是那处有了反应,也不过是吻着她的唇,没有做别的事情。

安静的马车内,只有她和师父,紧紧依偎着,什么都不用去想。唐枣只觉得踏实和安心。

“还怕吗?”怀里的小姑娘像是化成一滩春水似的,整个身子都是软软的。

双颊绯红,水眸潋滟,唐枣摸了摸红肿的唇,低头垂眸,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不怕了。”

重羽执着柔若无骨她的手,窝在掌心,像是珍宝似的,之后才哑声道:“我答应你,不会有一次。”这一次是他大意了,以后他会好好的护着她。

“嗯。”唐枣点头。虽然心里还是有一些阴影,可是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的害怕。

已经很晚了,因为出了这事儿,所以才连夜回山庄。

唐枣整个人都窝在师父的怀里,眼皮子越来越沉,之后才迷迷糊糊道:“到了叫我哦。”

“嗯。”重羽应着,揉着她的脑袋,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在自己的怀里睡得舒服一些,温热的大掌一下一下揉着她的发顶,“……睡吧。”

·

唐枣的确是累极了,又受了惊吓,如今身处师父的怀抱,便是一颗心都松懈了下来,睡得极为踏实。

朦胧间似是有人脱了她的衣裳,帮她沐浴擦身,大抵是习惯了,唐枣是闭着眼享受,舒服的哼哼了几声。之后便是手脚处被绳子绑过的地方,留下了伤痕,如今正上着药。药膏凉凉的,抹着十分的舒服。

唐枣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见自己和师父在凤御山的竹屋里小住。师父在院子的藤椅上小憩,她在厨房做菜,糖糕则是满屋子爬来爬去。后来她做好菜,去院子里叫师父,师父站了起来,冲着她笑,之后她忍不住,跑了过去。她刚想伸手抱住师父,却见师父的神色一下子凛冽了起来,紧接着她什么都看不见,耳畔是在破庙里那两个男人不堪入目的污秽话语……

唐枣蓦然睁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更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不怕,只是梦。”重羽抚着她的背脊,柔声安抚着。

唐枣这才回过神——如今他俩已经回到了山庄,这里是蒹葭阁的榻上。似是想到了什么,唐枣微微抬眼,道:“你……没睡?”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吵醒师父了,可听着这般的语气,没有半分的睡意。

师父一直都没睡吗?

重羽没想过她会这么问。的确,他没睡,他是睡不着。刚才替她沐浴上药之后,便抱着她上了榻。她小小软软的身子倚在自己的怀里,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兽。

听着她安静浅缓的呼吸声,重羽想:她睡着的样子,一定很乖,很好看。

可惜——他看不到。

唐枣觉得,那件事情师父比自己还要在意,若不是她醒了过来,难不成师父要一整个晚上都不睡吗?这个傻子,明明安慰自己已经没事了,他自己想这么多做什么?

唐枣仰头去吻他,咬了咬他软软的下唇,声音甜糯道:“你也别想了,快些睡,嗯?”

唇上一阵柔软,重羽弯唇笑了笑,反咬了她一口,引得唐枣不满的嘟囔了一声。

唐枣见师父精力充沛,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怕是没这么容易睡着,她想了想,觉得自己也休息够了,便红着脸,将小手自他寝衣下摆伸入。

重羽当下便是小腹一紧,捉着她调皮的小手,嗓音暗哑道:“不许闹。”虽然那事儿上一直都是自己主动的,若是往常,她能这么主动一回,他自然是开心还来不及,可眼下……

“睡吧。”

唐枣脸颊微烫,知道师父因为那事儿耿耿于怀,便眼睫微颤,故意委屈道:“是因为我被别的男人摸过了,所以……你不喜欢了吗?”

她知道师父是不会的,可眼下……她只能想出这个来激他。

听言,重羽身子一怔,而后便是侧过身子覆了上去,他太沉,而她太小,生怕压坏了她,便撑着手臂看着她,语气不急不缓道:“别胡说。”

师父怕是不开心了,可唐枣不想师父一直记着这事儿,也不顾害羞,双手环着他的脖颈,道:“那要还是不要。”

重羽低笑出声,狠狠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语气淡淡道:“……要。”

·

次日清晨,唐枣揉着腰从榻上起来,外头的天色已经大亮,师父也不在身侧。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腕处的勒痕,沉默了许久,昨夜的事情,如今想起来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都过去了。

想到了什么,唐枣眸色一暗,将枕头底下的簪子拿了出来,而后坐在妆奁前梳妆打扮,将簪子插|入发间。

今天是最后一日了,她不能再犹豫了。

可是之后的一整天,唐枣也没有见到师父。用午膳的时候,便见师父身边的小厮前来禀告,说是庄主有些事情正忙着,让她不必等他。

唐枣知道,师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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