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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夫瞧瞧。”

苏玉清对老头一身的“官味”反感至极,而且他还趋步向前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他就是这个身子主人的父亲?真是叫她难受啊!

忍住心中的反感,她决定装装样子:“女儿这就给您见您的外甥女。”说着从秋水手中接过已经醒来的小玉儿,送至焦丞相的手中。

哪知,小玉儿一到了焦丞相的怀中,立即大哭起来,哭得好不凄厉。

焦丞相哄着,小玉儿哭得更是大声起来。最后居然开始哽咽。

苏玉清吓坏了,连忙从焦丞相手中接过哭泣的奶娃,感觉心都被她的哭声揉碎了,也许这就是母子连心吧。

小玉儿进了苏玉清的怀抱果然马上停止了哭泣,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紧紧粘着苏玉清不放,瘪着嘴似在抱怨着娘亲。苏玉清轻擦去她的泪水,哄着:“小玉儿别哭,娘亲在这。”那声音温柔得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而旁边的焦丞相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难堪了一张老脸,他故做轻松的道:“奶娃估计是认生呢,呵呵。”众人皆是一笑,不语。

皇甫律则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盯着哄着奶娃的素衣女子。

稍倾,便有一小厮进门来报,说是宫里的龙撵马上就要到了。

皇甫律即刻带了家人出府迎接。

远远的,便见有一大队人马护送着黄色龙撵缓缓而至。

以皇甫律为,硕亲王府的大门匍匐了一地的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龙撵里走出一个明黄蟒袍的伟岸男子来,他与皇甫律有着七分的相似,只是那俊颜上多了一抹随性的笑意。他掺了凤撵里的太后出来,然后连忙扶起地上的皇甫律。

“皇兄,这可使不得。快起喀!”

皇甫律轻轻起身,他身后的众人这才敢站起身,然后让出一条道,恭敬垂候着。

窦太后满意的看着,然后被皇甫律和皇甫泽一左一右轻轻掺着,在众人的仰仗中高傲的走进了硕亲王府。

苏玉清静静看着眼前的场面,突感礼节的烦琐和人世间的复杂。玉峰山上可没有这么复杂的礼节,而且人与人之间从不用下跪参拜。

那个跟王爷长得有七分相似的带笑男子,就是当今圣上吗?

就是他主宰着天下所有人的性命?

还有那个高贵的妇人,她连走路的模样都是那样的雍容高傲呢!

随后她便被带到了那个高贵的妇人面前,妇人握着她的手,宠溺道:“哀家的乖玉卿,这次可给哀家生了个好孙女。云萝宝贝哀家可喜欢得紧。”

苏玉清虽是不太适应窦太后的热情,但基于礼节,她恭敬的回复:“谢太后圣恩!”低眉垂,这样够恭敬吧。

皇甫律冷眼看着,这个女人可真会装啊。她要等的不就是今日吗!不知道这个女人以后在他的府中又要跋扈成什么样子?但是可惜,他不会再让她嚣张太久!

“皇兄,她就是那个美人焦吗?”皇甫泽戏谑的声音传来,他好奇地看着太后身边的素衣女子,实在难以把眼前清丽脱俗的女子与那个传说中跋扈狠毒的丞相千金联系起来。这个女子虽然生了孩子,但那身气质,绝对是轻灵淡雅的。那身素衣,那一脸淡然,连他这个阅百花无数的皇帝都忍不住刮目相看。这个女子,很特别。

苏玉清亦转过来好奇看着皇甫泽,他温文儒雅,笑意温和,和旁边一脸冰霜的皇甫律比起来,感觉皇甫律更像一个冷酷的天泽国皇帝。这两兄弟长得很像,气质却南辕北辙。好象,爱笑的那个比较讨人喜欢。

于是,她对调侃的男子轻轻一笑,福身:“臣妾苏……焦玉清见过皇上。”

皇甫泽剑眉一挑,望一眼冷若冰霜的皇甫律,轻道:“起喀吧。皇兄好福气,能娶如此娇妻。”似乎调侃意味居多。

一旁的皇甫律更是冷了一张脸,特别是在看到焦如序一脸的趾高气扬后,他沉声道:“谢皇上夸奖,如此‘娇妻’,臣下真是感恩不尽。”

那声线让苏玉清身上起满疙瘩,这男人是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吧。那看她的眼神可是恶狠狠的憎恨!

“好一个机灵的奶娃,皇上快来看看你的小侄女。”窦太后打断他们的对话,抱着小玉儿甚是欣喜起来。

皇甫泽深深看一眼皇甫律,而后高高兴兴去看小婴孩了。

皇甫律则是沉眼看着一脸淡然的苏玉清,那眼神,犀利无比。

这个男人又在一点一点凌迟自己,每次看她,他都非得要用这种眼神吗?

呼,这场盛宴,最难受的人估计非她苏玉清莫属!全本 anben

007 原来是这样

漆黑的夜,硕亲王府一片寂静。anben

只见一个纤细的身影从汐落园偷偷走出来,背上挎着一个简单的小包裹。走两步,回头看一眼汐落园,似是有些不舍。末了,他疾步走进后院,往后门的方向而去。

拐了几道弯,面前出现了小桥凉亭,湖边细柳婆娑,却是有些吓人。再望向夜空,黑幕中只有一弯月牙,不见星子。苏玉清蹙眉,如此黑,难怪有些摸不清路。

哎,择日不如撞日。回玉峰山已是迫在眉睫,哪管得那么多,即使是刮风下雨也拦不住她的脚步。听说今日是皇甫律“病”的日子,今日不走,更待何时?可爱的小玉儿,如果有缘,只能以后再见了。

想着,苏玉清的脚已经踏上了九曲桥。桥?秋水没说过去王府的后门要经过一座桥啊。苏玉清冷汗直流,她很肯定自己走错路了。只怪这王府面积太大,而且亭台楼阁也都差不多。即使是白天,她也是常常找不到回汐落园的路!

摸索着往偏僻的地方而去,后门即偏门,按理说应该是比较偏僻的了。那里有一小片竹林,一条小径,和一堵墙。墙?苏玉清的双眸闪亮起来,她即刻往那堵墙飞奔而去。

一阵微风,竹林沙沙作响起来,林内黑影一片,霎是吓人。苏玉清想也不想便往矮墙上攀去,一个矮身,她轻松上了墙头。咦,怎么不是王府外面,而是一座简单的院落?

等等,刚才身轻如燕,难不成她现在这副身子会轻功?

苏玉清站在墙头欲跳下,却突被一阵开门声惊住。她只得轻轻缩下身子蹲在墙头,而后看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从门内走出来。刚才她怎么没现房里是亮着灯?估计是被会轻功的事冲昏了头。

稍后便有个老妈子走进院来,她细心为女子掌着灯,侍侯女子走出院来。两人静默着,轻轻离去。

苏玉清总算松了口气,闭着眼,憋着气,她要试试自己是否真的会轻功----

“咚”一颗小石子打中她的腰,痛啊!她险些摔下墙头!

“下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廊下望着她,声音严厉而危险。

被人现了!苏玉清吓出一身冷汗,顾不得会不会轻功,她打算直接跳下墙头。但是下一瞬间,她被狠狠摔进院子,跌了个狗啃泥!而她的腰上圈着一条长鞭,鞭的尽头是一只修长厚实的手。此刻,手的主人正居高临下一脸怒气看着地面上的她!

那张深邃俊美却冰冷的脸?她怎会如此倒霉?!

“是你?”皇甫律更是惊讶,他挑眉,利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收回苏玉清腰上的长鞭,讥笑道:“想不到你如此急切,这次居然自己找上门来!”

苏玉清忍着四肢的疼痛爬起身来,对这个男人的讥诮打算耳不听为净。她也顾不得他话里的意思,提了包袱便往院外走。

“站住!”皇甫律恼怒起来,这个女人今日来不是打算为他解毒吗?居然还提着包袱款款走人!

苏玉清咬着牙斜睨他,她的身上现在很痛诶。他不会是想对她兴师问罪吧?怎么说她这次是傻到自投罗网了,还是解释一下好了。

于是她转过身子,张开笑脸:“对不住,我看今晚夜色如此好,所以打算出来走走。不曾想一不小心进了你的地方,打扰了你。”

皇甫律俊脸上闪过几条黑线,利眸狐疑的看看她手上的包袱,有散步还带着包袱的吗?有散步还爬墙的吗?这分明是……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真的在装傻,还是别有用心。他盯着她,她一身简单素衣,秀松松挽起一朵斜云,看着他的眸,清亮而心虚。这个样子的她,似乎是变了一个人。清丽脱俗,一尘不染。

这个女人三更半夜提着包袱是要去哪里?玉峰山?丞相府?

体内突然剧烈骚动起来,管不了这些问题,他突然恨恨盯着这个女人。要不是她在他身上种了媚蛊,他也不会每个月都得忍受如此折磨。都是这个可恶的女人!

苏玉清亦是懵了,刚刚这个男人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俊脸布满冷汗,额上青筋暴露,目光灼灼,痛苦难耐的样子?

“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该死的女人,你还问我怎么了!”

下一刻,苏玉清被吓住了,因为这个仿佛万般难受的男人突然趋步向前狠狠撕裂她的衣!

她躲闪,紧紧抓住他的手----

男人却突然一把抱起她,往房里而去。

她拼命挣扎,扭打他厚实的背,“放开我,皇甫律!”

再咬他的肩!

男人终于转过头来,利眸幽深得如一潭井水。

他沙哑地道:“焦玉卿,你欠我的,我一定要让你双倍奉还!”

苏玉清被他的狠绝吓得忘记了挣扎,他说她欠他的,焦玉卿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吗?难怪他如此憎恨她?

下一刻,她被狠狠扔在床榻上。室内仍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她突然想起刚刚走出去的那个女子。他们……

男人并未褪衣,他直接上榻来,一把撕裂她的中衣,然后是藕色肚兜,亵裤…………

苏玉清拼命用双臂裹住自己,一个劲往床内缩。她无助的感受着男人的粗暴,泪水潸然落下。这个沉稳睿智的男人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他为什么要如此对她?

皇甫律看着她的泪,利眸一顿,他讥道:“焦玉卿,今日的场面不正是你期待的吗?我娶了你不肯碰你,你便在我身上种媚蛊。你不就是想用这种方式牵住我吗?该死的女人!为何要露出这种无辜的表情?!”

下一刻,他毫不怜惜的紧紧抱住她柔弱的身子,无情的贯穿她----

黎明时分,她拖着酸痛的身子被一个老妈子接回汐落园,然后便有丫鬟端来一碗汤药。

她不问,静静喝下。

闭眼,再睁眼,已是两日后。

“玉王妃,您终于醒了。”榻边站着一脸焦急的秋水,旁边是抱着小玉儿的奶娘。

她静静坐起身,示意奶娘将小玉儿抱过来。

小玉儿见了她,大眼滴溜溜的转,苏玉清将脸轻轻贴在小婴孩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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