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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使劲全力撑起身子,翻滚下榻。忍着晕眩,她拼命向门口爬去。等气喘吁吁爬到门口,才现门被许情儿从外上了锁。她不得不向那小窗爬去,忍住肚子里的剧痛,她扶住桌角站起身来。

那扇窗一推就开,却是二楼的位置。

玉清咬唇,决定就此跳下。她闭上眼,刚探出上身,便被人拉住往后拖。

“小娘子,从这跳下去可不好玩,先陪大爷玩玩,瞧这身细皮嫩肉的。”那许情儿果真找来了猥亵男人,此时这男人正抱着玉清的身子往后拖。

“不……”玉清抱住桌脚死命不肯放手,“不要……”她绝望的哭喊着,为什么这种事又生在了她身上。

她挣扎着双腿,不让男人拖她的长裤。“走开!”

男人淫笑一声,欺身上前来送她紧张住桌脚的手,却突然现玉清微微隆起的肚皮。

“原来你是个孕妇?许情儿那骚娘们居然给老子找了个孕妇!”猥亵男人有些失望,遂停止了手中的撕扯动作。

玉清趁此机会站起身来,她将身子扑倒窗棂上,一边拼命朝窗外喊着救命,一边欲将身子往窗外滑。

这时,万花楼前方的大街上,一匹骏马飞奔而过,而那骏马上分明坐着身穿墨色披风的皇甫律。

“律!”玉清大惊,她使尽全身力量朝那身影叫喊着:“律,快来救我!”

却只看得男人夹紧马背,搂着他身前的孟素月,急匆匆消失在夜幕中。

而她的身子,再次被猥亵男人拉了回去。

她抱住桌角,绝望的听着男人淫笑:“瞧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惹人心疼,,孕妇也不错,本大爷还没玩过孕妇呢,哈哈,瞧这漂亮的小脸,定是让人……”全本 anben

第084 等候

一日一夜后,他们终于到了天泽国边界的玉峰山山脚,那是一座耸入去间的高山,四处矮山连绵,山脚的平原一片荒芜,根本没有人烟。。

马车绕着山路而上,道旁是密密丛林,不见尽头,显得有些阴森。偶尔会有几声飞禽的扑腾,然后便一直是寂静的,只有车轮辘轳滚动的声音。

马车一直往上,间或会让路上的碎石绊住颠簸几下。行了很久,却仍是到达不了山顶。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不知是因为丛林的遮挡,还是因为天已暗黑,马车内也黑了下来。

似是车轮轧到了大石,马车猛然一阵剧烈的颠簸。玉清裹紧薄被的身子就那么撞入秦慕风的怀中,秦慕风扶住她,温各的声线陡然有了惊慌:“玉清,你的身子怎么这么冰冷?”

“秦大哥,我好冷。”玉清窝在他怀里,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秦慕风抱紧她,更加心疼:“还有哪里不舒服?有什么不适,要跟秦大哥说。”

“我还好,只是感觉有些冷。”咬紧唇瓣,静静缩起身子。

一路颠簸,马车终于停下来。

“主子,前面有间竹屋。”车外传来小厮的声音。

“到了。”窝在秦慕风怀里的玉清艰难的吐出这一句。

秦慕风即刻抱了她下车,连忙往那清净的竹屋奔去。

那是四间用竹子搭建的小屋,屋间有个小院落,一张石桌,四只石凳,屋后则是一片幽静的竹林。此时天色已暗了下来,所以把这山林渲染得有些阴森。

“秦大哥,我的房间是左边那间。”玉清云鬓被汗濡湿,身子仍在颤抖着,这句话她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秦慕风这才清楚的现她的异样,他飞快的将她抱进最左边的那间竹屋,将睡榻简单铺展,然后将她的身子放在上面,出掌运气,贴在她的腹部给她轻轻渡真气。

颤抖的身子这才渐渐平息下来。

“快去煎药。”秦吩咐跟过来的小厮,自己则是细心整理着床榻,让躺得舒服些。

他肩头苍白的睡颜,邪魅的俊脸满是心疼。

这一路,估计一直是忍着疼痛有。他的身子会承受不住。

他握着她的苍白柔荑,为她疼到了骨子里。

等到小厮端来冒着热气的,他才忍下心打断她的睡眠,喂她喝药。

“,喝过汤药再睡。”他撑起她的身子,细心的喂她饮下,然后扶她躺下,为她掖好被角。

直到看到她再次阖了双眼,贝齿不再轻咬唇瓣,他才轻轻踱步出门。

夜间的山风很清凉,夹杂着竹叶的味道,有种与世隔绝的味道。

他坐在石凳上,突然觉得这山野的月亮更加明亮一些,带着冷清。

两个小厮在屋里忙着打扫,他们的惊讶声拉回他的注意力,他看过去,才现那间做前厅的竹屋里挂满了绝色帷幕,门口挂着红灯笼,敞开的大门上还贴了个大红喜字。

原来这里办过喜事。

他站起身,朝屋内走。

高堂上,连那大红喜烛也在。

“主子,后院的竹林里好象有座墓碑。”一个入后院取井水的小厮大叫。

一阵山风刮过,惹得竹林一片沙沙作响,吓得小厮后退一步。

秦慕风疾步走过去,果真现那幽深的竹林里伫立着一座孤坟,在冷清的月色里,形单影只。

他走近,才现墓碑上刻了“吾妻苏玉清之墓”几个大字,墓碑前还有几碟新鲜的祭品和一束菊花。

这里有人来过?

他再看四周,陡然现这竹林里有被人整理过的痕迹。

难道玉清的爹和师兄来过?可是他们人呢?

于是他快把这竹院寻了个遍,最后终是失望下来。

没有他们的足迹,只有屋里薄薄的灰尘显示,这里不久前曾有人住过。

他不得不再次在前院的石凳上坐了,望着夜空的明月,有了思绪。

半月过去,玉清仍是整日昏睡着。

秦慕风端着汤药走进来,俊脸一片忧色。

落胎的大虚,加上日夜奔波的劳累,玉清的身子,愈来愈虚弱。

他静静走过去,心疼的将她紧紧搂在怀晨。

都是他的错,他不该这样匆忙将她带来玉峰山的,他万万想不到那毒害胎儿的毒素会如此侵蚀她的身子。这段日子他给她渡了真气,按着大夫的配方难她煎药,让她吃一些落胎后的补品,才见她惨白的脸色缓和些许。但那唇,依旧毫无血色,连手指也是苍白的。那一日在那小镇的些许好转,他很怕是回光返照。

他搂紧她,心为她痛着。

女子在他怀中幽幽转醒,羽睫轻扇,唇瓣轻吐:“律,是你来了吗?”当那水眸开阖,秦慕风再次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

每次一醒来,她都会将他当成那个男人,她是梦里都盼着那个男人来接她的。可是这些日子,没有关于他的一点消息,只知道他将素月从凤灵山接回了王府,然后向外面布了他的侧妃已死的消息。

他理解目前的境况,现在正在风头上,律是万万来不得玉峰山的。他只是担心再这样下去,玉清的身子会撑不住。

玉清睁开眼眸,望向窗外,突然轻叹一句:“外面的落叶好美,秦大哥陪我出去散散步好吗?”

秦慕风给她穿上狐裘,扶起她走向院外的那片红枫林。

其实那枫树只有一两棵,却因为那一权火红,所以在树木中显得特别耀眼。

玉清站在树下,伸出双掌,静静接住从树上飘零的一片红枫。

“秦大哥,你说他会来接我吗?”她望着掌中的那片红枫,突然轻喃。

秦慕风的心口突然狠狠一痛,正要告诉她律一定会来接她的,却见女子轻轻一笑,再道:“秦大哥,我太心急了。”然后突然拉着他的手,往一片悬崖靠过去。

走到离悬崖还有几步远的距离,玉清放开他的手,幽幽道:“我五岁那年从摔下去过,因为身子挂在了树上,所以才会被救起。从此以后我就开始惧高,每次上山顶都是师兄陪着我。”

说着,她再往山路上而去,身子柔弱得仿佛一阵风能将她刮走,秦慕风连忙扶住她,随着她一同往上。

山顶有一片树叶落尽的梨林,似是有人刻意所植,谨谨有条排列着。

玉清走进去,山风刮起她身上的狐裘,及腰青丝随风飘散,很是遗世独立。

“这里曾经是我和师兄的天地,师兄吹蕭,我起舞,我们一起摘梨花……”她望着远处喃喃开口了,背影有些孤寂,“我一直以为这一辈子我只能是师兄的新娘,直到遇上了他。”她的眼里渐渐幽思起来。

秦慕风静静看着她,知道她所说的这个他是谁。却是为她语里的忧伤心疼着。

她静默着,在山风中衣袂飘飘,一缕青丝划过脸颊,掩住那一脸忧伤。

半晌,她突然道:“秦大哥,如果有一天我等不到他来接我,我请你将我的骨灰送到他手上,好吗?”

“玉清,不要说这样的话,他会来的。”秦慕风目前一步,突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语里全是怜惜:“不要说这样的话,你会好起来的,你要等着他,一定要等着他。”

玉清却笑了:“秦大哥,等我的身子好一些,你为我吹蕭好吗?我想在这里跳舞……”

“好,秦大哥很想看玉清的舞姿,所以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秦慕风愈加搂紧她,心里有着惊慌。

再过半个月,玉清的身子并没有好起来。她昏睡的时间在增长,偶尔伴着咳嗽,苍白脸蛋已经几近透明。

而那身骨,已是柔弱得一捏就会碎。

她裹着狐裘静静坐在廊前,望着远山,秀眸逐渐推动颜色。

“玉清,外面风大。我抱你进去吧,你不能吹风受寒。”秦慕风心疼道。他看到了她的望眼欲穿,也看到了她的绝望。他为她心疼着,却做不了她的止痛药。

他如何能告诉她,律这段时间是来不了的,因为他有了另一个牵绊。

“嗯。”玉清轻应一声,收回远处的目光,让秦慕风抱着她进屋。

“好好休养,秦大哥现在去看医书。”秦慕风为她掖好被,在她额上轻轻印上一吻,然后静静走出房间。

却不知床上的女子,在他转身的刹那,羽睫轻扇,悄悄落下了一滴泪。

“西域红花”是西域罕见至毒之物,毒性缓慢却范围较大,很少有人知道如果在三日内没有解药,不公会让胎儿胎死腹中,而且会让母体受到毒液的侵蚀,等毒液渗透到所有经脉,母体会全身冷,整日昏睡,甚至会伴随着下体出血,以至让身子日益虚弱,直到完全阴虚。

因为症状缓慢不明显,很多人会以为,那只是简单的打胎药。

合上医书,秦慕风的眉心深深皱起,掌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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