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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另外呢,我总是琢磨着,我们这辈如此交好,他们如果再能走到一起,我就可以放心地把金氏企业也一并交给冷寒打理,那也是以及爱你很圆满的事情。如今想来,还是让他们自己去相处好了。”金富听到冷若轩提起老婆,不禁叹了一口气。对于金素丽的母亲,他的确用过真情。那时候,爱情似乎也曾拢罩着他的青春,让他也有过另人难忘的回忆。

“这就对了。”冷若轩笑了笑道:“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与儿孙做牛马。我们还是为我们的生活多想想吧。”

“是啊,来。干杯。”金富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帮自己的企业度过难关。于是笑着举起了酒杯。

“爸。”金素丽见状,不禁气恼的叫了他一声。

“你冷伯伯说的有道理,以后你们的事情,我可是不再参与了。”金富边说边站起身来:“若轩,我们先回去了。”

“怎么说走就走了?”冷若轩忙站起来说道:“坐下再聊会儿。”

“不聊了,公司的事情还有好些呢。”金富说罢看了看金素丽道:“我们也该回去了,让你伯父伯母好好休息一下。”

“哦。”金素丽不情愿的站起身,跟着金富一起走出餐厅。

“你看你,跟年轻时候一样,怎么说走就走呢。”冷若轩跟段雪乔忙跟了出来。

“为了这孩子,我的心都跟着操碎了。你们今天一席话,让我想通了好些。以后他们的事情我也不管了,哎,让他们自己发展去吧。”金富说罢来到门前穿好鞋道:“改日,等你们休息过来,我们再聚到一起好好聊聊。”

“恩,也好。”冷若轩笑着说道:“路上小心开车。”

“恩,回去吧。别出来了,外边这会有些凉了。”

“走吧。”冷若轩夫妇边说边跟着二人走了出来。

“改天再聚吧。”金富通了同满脸阶级斗争的金素丽道:“跟伯父伯母说再见啊。”

“哼。”金素丽白了他一眼,径自坐进车里。

“这孩子让我惯的都没个样了。”金富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回去吧。”

“恩。”冷若轩笑了笑,看着他们开车离去,不禁叹了一口气道:“我道寒儿为何不喜欢她。这孩子的确有些不招人待见。”

“呵呵。”段雪乔笑了笑道:“进去吧,外面真的有些变天了。”

“是啊……”冷若轩跟着老伴走进屋里。

“爸,不是说好了,你帮我劝说他们的吗?怎么最后反而被他们说服了呢?”金素丽极为不悦地跟金富大吼道。

“你这孩子,一点礼貌都不懂。刚刚让你跟他们道别,你竟然连个话也不说就钻到车里!”金富也极为气恼,这个女儿将他的颜面都丢尽了。

“他们那样看待我,我还能跟他们笑得出来才怪呢?”金素丽翻了翻眼睛说道。

“就是因为你这个毛病,才会让冷寒对你没有一丝好感。”金富气恼的看了看女儿道:“你这种脾气,恐怕永远也找不到随心的!”

“不要你管。”金素丽大吼道。

“不让我管,你磨我跟你过来做什么?”金富气恼的说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希望我和冷寒在一起,还不是希望帮你把金氏企业就出低谷。”金素丽口无遮拦的说道。

“你……”金富看着女儿的模样,顿觉胸口一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爸?你怎么了?”金素丽见他吐出鲜血,不禁惶恐的问道。

“我尽早会被你气死。”金富边说边叹了一口气,用手擦掉嘴角的血清道:“的确如你所说的,我希望你们在一起,是希望冷寒能帮金氏走出低谷。但是,金氏将来是谁的?我能活多久?你这孩子,太让我失望了!”

“爸,我错了。您没事吧!”金素丽仿佛看到,金富的眼里有一丝浓浓的失落。

“死不了!”金富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把仪表盘上的血渍擦干净吧!”

“哦。”金素丽急忙取出湿巾,缓缓的擦掉刚刚金富喷出的血渍。

金富也不再作声,边开车边想着刚刚在饭桌上所产生挽救金氏的办法。想着想着,他不禁眯着眼睛冷笑起来……

第4章暗谋

德国首都柏林:

十二月的柏林,有着丝丝冷意。走在街上,满目可见欧式风格的建筑物。德国统一的象征勃兰登堡们,给人一种神圣的气息。柏林大教堂,圣赫德维希大教堂庄严而又神圣。另有诸多名胜古迹,均吸了诸多来自全世界各地的旅游爱好者们。

冷寒收拾好行李,再次检查了与欧盟成员们签订的新的合作意向书。准备乘坐当地时间下午一点的飞机回国。他想先到马尔特的住处与马尔特告别,并感谢马尔特对他在柏林期间的照顾。因此,他于柏林时间上午11时离开了酒店,乘坐计程车前往马尔特的住所。

冷寒上了计程车后,取出一个记事本。上面有马尔特用德文所写的柏林机场以及他的详细住址。

冷寒看了一眼司机,他戴着一副墨镜,浑身充满着一股让人不安的气息。冷寒挑挑眉很有礼貌地将手中所记录的马尔特的住址递到了司机的面前。

那司机看了一眼地址点点头,径自启动了车子。

车子沿着不知名的大街不知走了多久,冷寒不禁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有些焦急的皱起眉头来。这车子竟然走了四十几分钟也没到马尔特的住所。想到此不禁看了看那司机,用英语示意让他停车。

“呵呵。”那司机竟然呵呵笑了笑,忽然间地加快了车速。向郊区驶去。与此同时,在车的后座出来一人,恶狠狠的盯着冷寒笑了笑,拿着手中的管钳敲向他的头。

冷寒在车的后视镜里看到杨展容那张阴险的脸,不禁意识到事情不妙。当他想躲开杨展容的袭击时,却发现身上的安全带竟然把他绑的死死的,他眼睁睁看着杨展容手中的管钳击向他的大脑,不禁有些绝望地看了他一眼昏了过去。

“接下来怎么办?”那司机竟然会讲中文,看了看昏死过去的冷寒冷冷的笑了笑说道:“要他的命吗?”

“要命就算了。”杨展容冷冷的笑了笑道:“到了柏林就应该好好体验一下,这座水上城市的风光。我发现他自从来了以后一直都没有好好的浏览一番。这样吧约翰,柏林人逢河架桥,所以是柏林有着形状各异的桥梁,我想,我们何不找一处最漂亮的大桥,让他下去洗个澡,感受一下德国的水是什么滋味呢?”

“哈哈,这个主意果然妙哉。”约翰哈哈大笑着,顺手给了冷寒一拳道:“你竟然敢抢我哥们的女人,你真t是不想活了。”说罢开着车直奔间谍桥。

“这个主意不错。”杨展容看着他开车的方向笑了笑,又对着昏死过去的冷寒道:“间谍桥是多么具有历史意义的桥梁,让你在这里热身,也是对你的施舍了。”

“当然了,我必须选择一个好去处给他,也算是对得起他了。”约翰边说边笑着。他真的没想到,查来查去,竟然会查到冷寒的身世与自己有着直接的关系!

据资料显示,冷寒的母亲肖蕊当时在大学任音乐老师,容貌极为清秀。而杨世昭的一时风流,竟然与这位可怜的女人暗结珠胎。十月怀胎生下冷寒后,杨世昭有心将肖蕊接到杨家大宅,并希望她能与夫人好生相处。只是因为肖蕊根本不想到豪门生活,因此一直拒绝到杨家大宅去。

却不想杨夫人心胸狭隘,虽然他们不会到杨家大宅来与她共处,但她依然不能容下肖蕊和冷寒的存在,趁杨世昭还未实施这个计划之际,救命人将肖蕊活活勒死,并将尸体迅速处理得没有一丝痕迹。并悄悄将年仅两岁的冷寒,送到乡下,交给一对下人看管。

那对下人其实也是杨夫人的本家亲戚,对于冷寒他们一直将他当作野种。在冷寒三岁那年,利用杨夫人给的钱离开了村子,将年仅三岁的冷寒,一个人留在了那所老宅内……

杨世昭从美国回来后,竟然发现肖蕊与儿子离奇失踪了。他不禁想到,可能是肖蕊因为不想到杨家大宅生活,所以才会带着儿子离开了他的世界。伤心之余,竟然萌生了离开中国的念头,也因此,才会在26年前,举家搬迁到美国洛杉矶!

“是啊。哈哈,没想到你爹倒也风流,竟然会有私生子遗留在人间。”约翰大笑着。

“是啊。不过,这孙子命大得很,竟然一直活到现在。要知道,当年被人丢弃的时候,他才仅有三岁,也不知他是如何活到现在的。其实,想到我们的关系,我还真有些不忍下手。不过,如果他不跟我抢女人,也许我还不会发现,他与我竟然有这种亲密的关系呢。哈哈哈……”杨展容哈哈大笑着,那恶狠狠的眼神里,有着对冷寒的憎恨。

“哎,这一次也算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吧。”约翰边说边开着出租车奔向间谍桥。

德国柏林格里尼克桥,又称间谍桥,是东西柏林界桥。此桥有着太多沉重的历史意义。在桥中央,有一个铜铃挂在钢架上,与桥对面的犹太人墓地遥遥相对。而臭名昭着的万湖会议别墅也在桥的斜对面。66年前,纳粹级将领在海德里希的领导下在此举行了所谓的万湖会议,他们根据希特勒的指示作出了灭绝犹太人的决定。会议后,纳粹开始把犹太人大批运往东欧进行残杀。如今,万湖会议别墅改建成了博物馆,以展示二战后德国人民对战争的检讨和反思。

桥下成群的白天鹅在手中嬉戏着,在人们堆放的鲜花与蜡烛的掩映下,显得是如此悠闲自在。这些天鹅不仅成为这里的“吉祥物”,还继续担任着“间谍”任务。柏林动物研究所的专家们在它们身上安装了监测仪器,开展卫星跟踪,以研究气候与天鹅的关系。

约翰将车子开到间谍桥后,看着桥上稀疏的人群不禁皱了皱眉头道:“不行!这里人太多,根本没法下手。如果在这里把人扔下去,我们下一秒就会被人送进警察局的!”

“恩,那就把车开到桥下去。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把他直接扔进河里喂天鹅。”杨展容说罢又拿起那根管钳,在冷寒的头上用力地敲了两下。他相信,这回冷寒断然不会再有生还的机会了。

如果冷寒一直没有回国,而且就这样消失在世界上,他相信,自己拥有楚雨的机会就增加了。也许,说不定!他再回到北京的时候,楚家人就会答应他与楚雨的婚事了呢!想到此一抹残忍的冷笑浮上眼睑。

另外,杀了这个男人,将不会再有人和自己争夺杨家的财产。虽然说杨家的财产即使是有十个兄弟与之瓜分,也不知要分到多少亿!但他却不希望有人和他争得一分财产。必竟,没有人会嫌自己的钱多!

约翰开着车子,在桥下迂回了一圈,很巧妙的将车子停到了一处死角。这里的树木虽然已现枯黄,却依然可以挡住桥上行人以及周围人的视线。看四周的痕迹,似乎从未有人在此经过或是逗留。约翰下了车,四下看了看后朝车里的杨展容点了点头。杨展容这才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怎么样?这地方还行吧?”约翰指了指四周的环境,得意地说道。

“恩,不错。”杨展容点点头又道:“小心一点,别弄到身上血迹。”边说边打开车门与约翰一起,将冷寒拖出计程车。

“只要不碰到他的脑袋就没事。”约翰看了看冷寒血肉模糊的头部,不禁恶狠狠的笑了笑,与杨展容一起将冷寒迅速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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