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逆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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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经常说自己离开了花遥就会失去她“神通”的庇佑,叶远知道这只是上官谨言不想离开花遥的一种手段。

因为这个理由,难免过于low~~~

叶远知道,自己虽然不能控制上官谨言未来的心意,但是可以扶持花遥走向幸福。

叶远宁愿花遥能嫁给爱自己的人,因为自己爱的人,会让感情变的极端,要么美好,否则残酷。

花遥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对叶远说道:“哥,二叔父晚上请我们喝酒,你去吗?”

“都说了是你的二叔,我可不去,你们去吧,我今晚去复兴联盟里走一趟,对了那个联盟有自己的名字,称作‘绝恨堂’,一般的时候,如果有外人在场就用这个名字,以免我们说复兴联盟而招来别人的算计。”叶远拍了拍花遥的肩膀,带着花遥朝外走。

“绝恨堂,听起来像是一个慈善组织,却偏偏是一个充满了仇恨的地方,唉,绝恨,绝恨……”花遥一遍念着,一边摇头,又道:“对于这件事情,我不会逃避,哥,他们是为了前蜀而努力,无论如何,我都会给他们一个交代,不以复仇的形式,我相信也能够得到一个让大家都很满意的答案。所以,晚上也带我去绝恨堂吧!”

“晚上,你不是要出去和二叔一起喝酒?”叶远的眼角泛起一抹诡谲,满脸认真地笑道:“你又有鬼主意了?”

“谁说的!”花遥否认道:“绝对不是鬼主意,哥,我可是一个笨蛋,怎么会有聪明的主意呢!自然是老办法喽!”

“老办法?什么老办法。说来听听,难道哥哥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又和谁使用了什么办法,才被你称为老办法了?”叶远有些吃醋的脸上飘过一抹假装的不在意,但是又很想知道。

现在已经暖春时节。泥土里都弥漫出暖暖的味道,树叶在土壤里发酵成有机物,让依靠土壤的生物都能够得到自己所需,植物都拼命地向上生长着,花遥在周围这种生机勃勃的环境中,感觉到自己也在这种环境里获得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那就是简单的信仰———好好活着!

哪怕只是简单的活着,又谈何简单,花遥嘴角上扬,大有一种计上心来的意味。

但是花遥否认自己是聪明的女子,因为她的确不够聪明。真正聪明的人不会像她一样经常犹豫不决,也不会像她一样不知道抱着自己靠山的大腿。

花遥一直都是独立的,但是这种独立在外人看来却是不独立的,因为上官家简直就是花遥的铜墙铁壁,没有强大的财力和地位支持,相信花遥不会如此安稳。

但是风里来雨里去了那么多年,花遥又何尝会害怕不安稳,怕只怕众叛亲离。但是现在还没有到那样的程度。

花遥的笑里,自然包含了自己的苦难幸福,她的确是苦难中的幸运儿。每次都能侥幸逃脱,然后安然无恙。

花遥不答叶远的问话,就说:“晚上你等我信号,我会在酒馆附近放一枚信号弹的。”

“信号弹,什么颜色的呢?”

花遥想了想,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忽然很惊讶地答道:“哎呀,我忘了问店家呢。是什么颜色,信号弹还分颜色吗?”

“花遥。你难道不知道吗?”叶远觉得好笑,道:“万一,有人在酒馆附近放了烟花,我分辨不出来怎么办!哈哈~~~”

“绝对不会有的,总之,别人放烟花的时候,我不会放信号弹,所以你就不必担心这个了啦!我放信号弹,主要是为了让你知道我在哪里,毕竟你又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喝酒,万一你酒量不行,被喝倒了也是麻烦,又万一,你站在门口等我却被上次害我的人给盯上了,也是大大的不好!”

花遥解释了半天,总之就是让叶远晓得自己为什么要放信号弹,但是在阐述信号弹到底有没有必要放的时候,花遥绕来绕去,一会儿说信号弹只是为了定位,一会儿又说信号弹很重要,一定不要和烟花搞混了。

但是在花遥的心里,认为自己放信号弹,是不可能被烟花给误导的,毕竟那种事情在她的脑海里想象不出来,电视剧里也没有那么演过吧,要不要那么逗.逼!

事实上,晚上还真就那么逗逼了……

同庆楼上,二叔父上官华酒过三巡,话也就多了起来。

上官华与上官谨言把酒言说,道出了对上官谨言另眼相看的话:“叔父还是喜欢谨言啊!唉,不是叔父不喜欢你大哥,他啊,不过就是一个野女人生的孩子,还不一定是你爹的种呢,要我说,你爹就不该认他,这下倒好,你这个嫡出的儿子都没有孩子呢,就让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生的儿子,又生出了一个女儿,地位低下如……”

上官华也觉得话太脏,不是他这个做大官的人该说的,即便是酒醉,他也忍住了没有说出来。

但是花遥一听这些,便觉得不开心了,暖暖和上官思繁也是可怜的人,怎么能说上官思繁是野种,还说上官暖暖的地位不如那什么。

“二叔父,百里真心不希望您这么说!”花遥现在就是上官家的干儿子,上官百里,所以拿出这重身份,能同上官华攀谈时更加亲和,花遥举起一杯酒,敬向二叔父,一饮而尽,豪爽地将杯子向下一倒,表示说话的诚恳,道:“二叔父,您看百里小侄喝酒喝的这样痛快,可想而知,百里的心里对您的敬重无以复加,所以,百里忍不住想说几句心里的想法!”

上官华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这无形中给花遥施加了一些压力,让花遥觉得自己要好好地考虑自己的说辞才行。

花遥依旧保持微笑,说道:“二叔父,我与谨言可有血缘关系,我与瑾良,又可有血缘关系?”花遥自问自答,应道:“没有!二叔父,我与他二人,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和他二人,为何能够相处的这样好呢?因为我们真心相待,所以我们能够相处的很好,即便不是亲兄弟,也可以相依相靠!”

上官华点点头,依旧不说话。

花遥继续道:“更何况思繁是谨言的亲兄弟,暖暖是谨言的亲侄子,所以您不必对思繁有任何偏见,是要我们对他很好他对我们就会真诚相待,二叔父,所以您不必那么说思繁的!”

“我说他什么了?”上官华笑笑,然后是一片安静。

酒楼里的热闹被包间隔着,只变成一片嗡嗡作响的声音,一点都影响不了这边的谈话。

花遥解释道:“您没说什么,只是百里想解释些什么,却说不清楚。”

“百里,总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上官谨言替花遥说话了:“百里就是心热,口拙!”

上官瑾良在一旁,一直就不说话,他在长辈在时,居然是如此缄默,可能是不愿意提起自己的父亲,或者是有什么隐痛,花遥不知道上官瑾良到底有什么心结,也不想去触他的眉头。

可是此时上官瑾良却也开口了,微微地笑,却很恭敬:“二叔父方才,明明说思繁是野种,百里孝顺,不愿意触长辈逆鳞,但是瑾良与叔父如此亲昵,自然会说实话,还请二叔父不要生气。”

上官谨言又道:“怪我咯,应该早跟二叔父您解释的,其实我们和思繁相处的很好,他家的暖暖更是我和百里与瑾良的心头肉,小孩子十分活泼可爱,又是个讨喜的小女生,粉嘟嘟的别提有多惹人欢喜了!”

“真的?”上官华微微一笑,脸上的皮肤并不如年轻人那么紧绷,便挤出了好几道皱纹,上官华也就是四十来岁,但是思虑过重,难免显得更加深沉老练一些。

“自然是真的,如果您看见了小暖暖,侄儿肯定您会喜欢她的!如果让奶奶看见了如此喜人的孩子,恐怕心情都会好上许多……”上官谨言笑呵呵地答道:“喊久了老太君,再喊奶奶都不习惯了,奶奶她老人家可还好?我可想她了!”

“老太君最惦念你,你如果不想她,她恐怕要生你的气,哈哈哈!!”上官华说完这一句,又喝了几口酒,开心道:“其实我对思繁并没有任何意见,唉,你爹可不让我说哦,但是不说吧,我又觉得对不起你们!”

“说什么?”花遥一直都压着嗓音,偶尔一句,也习惯了压低嗓音说话,最近越发爷们了,木槿姑姑对此担心不已。

叶远也是因为受了这些刺激,才早早地想起了花遥到底是谁,不失去原来的花遥,确实不能让他清醒过来,现在他又变成了沉默稳重的人格,让花遥不得不叹服,人格这种东西,真特么的神奇!

上官华又给自己灌了几杯酒,才答道:“是大哥,他怕你们对思繁不满意,才让我来试探一下,果然,你们对思繁还是能够接受的!其实就算你们道出了不喜欢他的事情,我这个做长辈的也不会乱说,毕竟一句话说不好,就会让你们家宅不宁,你们二叔父我也不傻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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