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朱女士和DA教授的二次见面 0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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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当阳毅和季连云决定去西华大学的时候,亚瑟.阿尔伯特也决定再次去会一会阳毅的母亲——那个犀利得很的女子。.xiashu.而这时朱山花正坐在柜台后吃茶,吃零食,逍遥之极。今天运气不好,化妆品一样没卖出去,好在一上午也不见领班来巡视,倒是可以忙里偷闲。

零食是苏容买的脆枣,甘甜多汁且清脆化渣。那个好吃女人买了后分了一半给朱山花,朱山花四处找不到水,上午的时候商场的下水道就堵上了,自来水供应因此被停止,没地方洗枣子,便用手指拈着,胡乱擦两下照吃不误。不干不净,吃了不生毛病,这也是朱山花这个强悍女人的处世哲学之一。

对面的苏容照样也在这样吃。两个女人,一个站化妆品柜台,另一个卖饰物,柜台面对面,中间只隔着一条不太宽的过道,现在都一本正经的站着,偷偷吃枣,只用眼神很猥锁的交流。领班如虎,抓到就扣人钱财,所以能不违纪用嘴说闲话还是不要用说,眉来眼去照样能沟通。<。是谁说女人不强?就见两个女人互相用猥琐的秋波砸来砸去,宛如天生的地下党员。

突地,朱山花扔下咬了一半的枣,小声惊呼:“熟男!”

苏容抬眼,见一个外国籍男子正站在旋转门那里张望,模样生得性感阳刚,下巴上一圈刚冒出来的硬胡须平增一股风流,不是被朱山花泼了一脸兰蔻那位还是谁?

朱姓女人肯定早就忘了这茬了,迅速拿出粉饼口红朴妆,一张嘴巴撅得跟鸡屁股似的。

苏容好心想提醒她,这位猛女已经把手插进bra里头,掏了掏两只咪咪,再往中间挤一挤,让它们看上到去更加坚挺突出一些,一脸淫笑的道:“好姐妹,现在有个好男人,大家各凭真本事,谁能逮住就是谁的。”

苏容往嘴里扔了颗枣,一边嚼一边撇嘴,就你这长相身段还有那一对奶牛似的,我怎么跟你争男人?除非对方喜欢我这种袖珍型的。<.苏容再一次试着张嘴时,朱山花笑得更色,眯着眼道:“姐姐教你认男人。哪,瞧见他走过来的样子没?龙行虎步,代表身体很好,经得住折腾。头发亮泽眼瞳有神,表明性功能强盛,不能陪你梅花九度,至少也可以陪你梅开七、八度。另外,你看他牛仔裤裆里鼓囊囊的一大砣,绝对是重型火炮。当真是一只大鱼!”

苏容咋舌,自己也成天研究男人,但段数就是远不及眼前这位。这些话就算是脸皮厚如自己,都微微脸上发烧,朱婆娘倒是敢说出口。

“切!”朱山花见她脸上微现羞窘,笑道:“装纯情?电视里男人的十八般兵器和三十六路武艺你还见得少了?别跟老娘说你没看过a字打头的好片儿。”

见过,但是不如你老人家见多识广,足可以写出上万字论文……苏容被哽得白眼直翻。

正翻白眼间,那男人果然在瞧见朱山花之后就直接走了过来。

朱山花得意的笑,迅速调整姿态,由一脸贱笑片刻间换作俨然如贵妇一般,眼角风情无限,面容却凛然不可侵犯。网.nidudu.

对男人来说,骨子里热情,外表冷漠的外冷内媚型女子具有绝对致命的诱惑力,这点几乎是百试不爽。朱女士深谙此道,手段更加超然,看得苏容一惊一诈的,直叹自己和这千年老妖怪相比,道行差得不止一点半点。她能把风骚和矜持两种完全对立的风格展现在同一张脸上,这种功力不练个十年八年的绝对表达不出来。

佩服,佩服!有那么一刹那,苏容直想扑到朱山花的脚边,匍匐着去吻她的脚背,口中高呼女神万岁。顺便求她给自己开个光,灌个顶什么的,好让自己灵智大开,功力猛增一个甲子,男人来了见一个倒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男人来到朱山花面前,对着朱山花浅笑,那个性感,那个阳刚,举手投足间散发的男人味儿,直想让人冲上去抱住他就开啃。

苏容早已经心动神摇,偏生那只老妖就是能坐得住,还好整以暇的露出个贞节烈妇般的笑容,用端庄富贵的声音柔声问:“先生,您需要什么?”

声音、语气、调子、表情、举止,完全无可挑剔,演技比美好莱坞那些捧小金人儿的大腕。

但却听得苏容汗毛倒竖,冷汗一背。倒不是说不好听,相反它十足的好听,十个男人九个听了会中招。只是平素听朱女士杀鸡杀鸭似的猖狂声音听惯了,突然听她如贵妇一般的说话,个中落差和滋味,着实让人浑身上下都不劲。

男了微笑看她,性感的胡须连着性感的嘴唇一起动,上次是一嘴异国腔,这次换成了正宗京片儿:“你好!我的英文名字叫做arthur.albert,翻译过来就是亚瑟.阿尔伯特,熟悉的朋友叫我da,就是doublea的意思,两个词都带a,不是districtattoey(地方检察官)。另外我有个名字叫做艾胤祄。”

真有学问哪!这岂不是传说中的满腹经纶?管它经纶也好,精那男人的啥也罢,肚子里有墨水就是高人。听见没?满嘴鸟文呢!比自家混血儿子都强。没历的朱家妈妈按捺不住了,这样的男人上哪找去?还好他没当堂作诗,不然自己肯定当众控制不住的献身,有学问的男人最让她那个啥火焚身。吟一首好诗和淫一手好湿,朱家妈妈没那个本事分得太清楚……

朱山花兴奋的脸色潮红,正打算矜持的小小来点表示。男人温和的又笑道:“我在岐大就任,是阳毅的病理课老师。朱女士你可能不记我了,我向你做过自我介绍,你当时泼了我一脸的兰蔻。你还叫我滚蛋,威胁要拿大巴掌扇我,用高跟鞋在我身上开窟窿眼儿,把我比喻成劈腿劈到中国的播种机,让我父亲把我射到墙上贴着变干蝌蚪,或是从哪来就从哪塞回去。你不记得了?”

嘎!

如同电灯停了电,唱片跳了针,擦针走了火,裤裆撕破口。朱女士一脸刚柔并济的笑容突然扭曲走了样,如同一大盘五颜六色折的加冰水果沙拉突然扣在脸上,表情五彩斑斓精彩得紧,同时还散发着阵阵寒气。

先是眼皮子抽,然后是脸颊抽,最后嘴角跟着一起抽风,朱女士挤奶一样挤了半天,终于干涩的挤出个:“久仰!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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