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半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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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饿了?”

程真被潘欣的声音唤回魂魄,转过身,只见潘欣语气带笑,“我煲了糖水,要喝吗?”

程真摇头,“我不饿。”

她走近前台,把钱放下,“多谢你帮他缝针。”

潘欣没拒绝。人情与钱银分明,不是锱铢必较,而是不愿亏欠他人。况且拿人手短,满打满算,也能当作捂嘴费。

她对程真多了几分欣赏,直接收下钞票。

“伤口记得不要碰水,生冷发物少吃。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可能会伤到骨头。”

潘欣边说边扫视程真。哪怕用长发挡住,也看得出她胸围丰满,越遮越明显。潘欣荤素不忌,又忍不住笑了。

“要不要帮你开另一间房?有些动作起码半个月不能做。”

程真先是一愣,意会后由颈红至脸,什么都不说就上楼了。

叶世文斜靠着床头,发尾微湿,脸庞终于不再死气沉沉,嘴唇有了些许血色。他手里拿着程真手机,见她进来,立即掩下眼底的紧张。

“你去哪里了?”

“雇人缝针不用给钱的?”程真把门关上,“你饿不饿?”

“没胃口吃。”叶世文摇头,“我之前送你的手机呢?”

“扔了。”程真走到床边坐下,掀开被子一角,在检查叶世文包扎好的伤口,“那个手机号码我留给刘锦荣,我怕他会追查到我,索性连手机都不要了。”

叶世文沉默。

若在此刻坦白,似乎会破坏今晚千金难求的温馨。许是因为下大雨,屋外喧闹,把这一室暖黄与程真衬得十分温柔。

就当作一个自以为善意的秘密吧。

程真突然开口,“那台车你装了炸弹?”

叶世文点头。

“打算炸死屠振邦?”

叶世文眼神暗下来,“我要他亲眼看着自己失去一切。”

程真望进叶世文眼里。

“阿文,你究竟还做了什么?”

雨似乎不想停。

这样黑的夜,连风都浸淫在深不见底的颜色,穿街过巷,处处涂黑泼墨。整个城市恍若被时空倒置,活在泥土之下。

不见天,不见日。

他说出所有。

除了窃听这种会引爆程真脾气的禁忌操作,与自己那个不堪回首的身世,其余的,叶世文能坦白则坦白。

“你怎么知道珊珊会出事?”

“我跟踪了曾慧云。”

“那你有没有跟踪过我?”

叶世文笑,“有,但我怕你会发现,所以让b仔去跟踪你。”

程真没接话。

想到自己把那两卷空白菲林交给刘锦荣,既好笑又讽刺。她有些恼叶世文,想了想,又开始恼自己。

过去种种,好像都说不清了。

程真把脸转开,摸着自己的发尾,在指节绕圈。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曹思辰的?”

“情人节那日下午。”

“为什么让关绍辉将股份和地皮给我?上亿身家都不要了?”

“那你为什么要来救我?”叶世文凑近程真,“拿了钱就走,不好吗?”

程真手指动作停下。

她回头,看着叶世文与叶绮媚如出一辙的五官。他妈生得美,他自然也俊,狼狈受伤也是个型男。

程真在他脸上找不到任何男人的基因痕迹。

她轻声道,“明知故问。”

叶世文笑意更深,“我想听你讲。”

程真眼帘半垂,遮住百感交织的心情。数秒后,她才掀眼,轻轻说一句。

“因为不舍得你。”

叶世文怔然。

她缓缓眨眼,语气与目光一样坦然,裸露,兼具温柔。今夜之后,谁还要傻到带着防备度过余生?既然你想听,那我便说,哄一个自己中意的人开心,能有多难?

就当作自己从不知情吧。

程真把头靠在叶世文肩上。

阿文,以后每年的生日,我会替你也许一个愿望。盼你健康,幸福,做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可以的话,我们厮守久一点,争吵少一点,爱得深一点。

只要不分开就好。

叶世文拥紧程真。

他好兴奋,又好害怕。担忧一松开手,这个女人化作聊斋里的狐妖。从雨中来,身姿婀娜连连勾引,戏弄完处男书生,天亮就走。

她确实做得出这种事。

叶世文笑着说,“你骗过我太多次,我现在都不敢信你了。”

程真把他推开,皱紧眉头反问,“你什么意思?”

“你帮杜元窃听我。”

“是不是这么小气?”

“真真,你欠我很多个道歉。”

“你在山顶拿枪指着我,这笔账又怎么算?”

“你骗我中国城是冯世雄指使你去的。”

程真越说越急,“我救过你的命,两次。”

“我救过你妹。”叶世文眼见她脸色大变,补充一句,“我还顺便做掉郑志添,以后没人知道你是曹思辰。”

他的表情简直是在邀功。

程真咬牙切齿,“你差点掐死我。”

叶世文摊出右手,掌心一道浅色的疤,“我差点变杨过。”

程真顿时语塞。历数桩桩件件,她不觉得内疚,而是难以相信这么幼稚的斗嘴游戏,她竟然较真,还输了?

“事实摆在眼前。”叶世文笑得太过开心,终于有一回讲到她无话可说,“你就是欠我的。”

程真扯了个讽刺的笑,“那位34c——”

“是不是这么小气?”叶世文立即反驳,“我说过那件西装外套不是我的!”

“还不认?我一讲胸围你就知道是谁了!还解释什么,你这只千禧年大淫虫!”

程真又转过身。

她居然把自己说恼了。胸脯起伏不停,白裙下隆起曲线,连呼吸都带酸,摆明在呷醋。

叶世文伸手摸入程真裙底,软滑的大腿,触手生温。

“做什么?”

程真语气带嗔,拨开他的手。

“真真……”

虎落平阳,发情似公猫在叫春。

“坐来我身上。”叶世文在她腮边印一个吻, “好久没闻过你的奶香。”

程真脸红,“这条残腿不要了?”

“这叫身残志坚。”叶世文用鼻尖撩开她耳垂边的长发,张嘴含入,又叹谓道,“特别是那里,坚挺的坚。”

程真剜他一眼,“伤成这样,还想那种事?”

“想想都不行?意淫又不犯法。”叶世文伸手去轻掐她的腰侧,“快点坐过来,我要抱你。”

程真生怕压到他的伤口,只好往前贴,面对面跨坐在叶世文脐下。

老板娘真的持家有道。这个宾馆的廉价被单,既不保暖,又不厚实,她才刚贴坐下去,就能感受到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

枪火爆破,惊魂夺命,流了几百毫升的血,也碍不住叶世文精虫上脑。

“不可以做。”

程真有些羞,说得很小声。

“我哪有力气做。”叶世文揽着她的腰,笑了,“但如果你求我的话,我愿意舍命陪君子。”

他抬手去解程真胸前的纽扣,被她拍开,“说了不做的。”

叶世文轻轻啧了声。一张俊脸凑到程真面前,含住两瓣唇,把舌头哺进去。程真仰头,室光淌在她不停吞咽的颈线,眼睫轻颤,与叶世文的唇舌缠绵湿吻。

他的虎口往下,隔着薄裙双手兜住那两团丰满的乳,熟稔地揉捏起来。

软得像两个充盈的水球。

“摸一下而已。”叶世文松开嘴,盯紧程真湿漉漉的唇,满脸羞与欲,很勾人,“想不想要?”

他用指腹拨了拨乳头,在裙下挺出两点。白裙洗得薄透,能在灯下看见乳头的红,颜色俏艳。随叶世文摁揉的动作,乳头在饱满乳肉上东倒西歪,又娇又嫩,任人玩弄的模样。

程真摇头,“你有伤。”

她有些喘,更多的是兴奋。胸前酥麻一片,心脏跳得快要从叶世文的指缝中弹出来。

“好翘,我想咬它。”

叶世文开始解她的纽扣。

程真这次没有拒绝。

纽扣拧开到脐上,他没有急着剥掉裙子。今晚的室灯与傍晚的斜阳一样,橘黄,温暖,窗外肆虐的雨都也听不见了。

只有程真裙下若隐若现的胸乳。

丰腴饱满,两颗乳房像翠绿枝头上的初熟木瓜,自然隆起,沉甸甸地带些往外挺的弧度。软嫩乳头和乳晕遮在开襟处,随呼吸一起一伏。

二人四目相接。

叶世文伸出手,轻轻摸在程真颈侧,“痛不痛?”

她知道叶世文问的是什么。

“痛。”

他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当时发怒摁压的位置。

程真不想回忆那段不堪。她握着叶世文手腕,徐徐往下,掌心热度覆上她左边的乳。

他抽走自己的手。

头往前低下,叶世文衔住乳头,连同乳晕裹入嘴里,起劲吸吮。湿热唇舌带电流,程真呜咽一声,双手情不自禁捧着他脸侧,上下游走,抚摸他的喉结耳垂。

叶世文嘬得很用力。

高挺鼻尖抵在乳肉上,深深凹下去,嗅着她浑身情欲泛起的媚香。

程真想叫痛。

但又觉得爽。

她连心脏都被叶世文纳入嘴里,疯狂地舔她,又咬她。乳头被他用舌头涂湿,牙齿细密地啃刮乳晕周围小小颗的凸起。

细白手指摸在叶世文随口腔吞咽而不停活动的腮骨,他的欲望总是粗鲁野蛮,让程真觉得小腹好酸好痒。

另一边乳在他掌下捏出指痕,涨热难耐。

从骨缝里钻出阵阵酥麻,程真甚至想求他再用力点。

再直接点。

索性把她揉进他的体内吧。

叶世文却突然松开嘴。

他埋首在湿润的乳尖,喘着粗气,另一手还覆在乳上,不再用力。程真满脸潮红,双手摸着叶世文的脸,小小声问。

“怎么了?”

叶世文叹一口气,“……我头晕。”

程真嗤了一声,笑得连肩膀都在微微颤抖。她捧起叶世文不情不愿的头颅,与极其无奈的伤兵对视,“你需要休息了。”

他耗尽力气,又失血过多。精神与肉体遭此一劫,哪怕是大罗神仙也要闭关静休,何况只是个肉体凡胎。

日后有大把时间温存,不急于这一晚。

叶世文仰靠床头,在昏眩中维持男人尊严,语气却深深不忿,“明日,你让我睡一晚,明日我一定可以的。”

“明日你个头,明日要带你去看医生。”

程真扣起衣襟,一屋春光收在裙下,没了踪影。

她把灯熄掉。

二人躺在床上。叶世文把她圈入怀里,那只不规矩的手又再次回到温暖的乳间。

“喂——”

“给我揉着睡。”

程真也乏了,便任由他耍赖。

“真真,你有没有想过我?”

程真还未阖眼,望着一屋灰暗。耳侧是熟悉的呼吸与气味,她的胸口涌动难以言表的情绪。

“有。”

“想过多少次?”

“很多次,数不清了。”

叶世文低声说,“我也很想你,怕你过得不好。”

程真稍怔,然后侧过身,黑发枕上他的肩头,隔着胸腔抚触彼此心跳。脚尖也怕夜寒,程真碰了碰他的小腿,叶世文便把她抱得更紧。

到家了,好暖,疲倦半生的她不想走了。

“我梦见过你。”叶世文的手指顺入她腰后的长发,“梦到我们住在一间很靓的房子,就像我买给你那间一样。不,比那间要更大,更靓。有泳池,有海景,外墙是白色的,房间里的地毯踩上去很软。”

程真听得十分触动,“还有呢?”

“你跪在床边,捧着你的奶搓我的棍,一边夹一边叫我daddy……唔!”

叶世文捂紧胸膛。

她这一拳未免太用力了。

“之前就叫你别看那么多欧美的!”

“真真……”

她背过身。

“生气了?”

“你说呢?”

“其实我也梦过日本那种,你要不要听?”

“……我就应该让你死在九龙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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