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要吗?”(齐骋的第一次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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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第一次,齐骋有过许多幻想。

他这样的人,对于所有与自身有关的事都看得慎重,总是瞻前顾后、计划周全。

他想过和爱人的第一夜,要订一大束玫瑰花,要有烛光晚餐,在酒店或家里都行,但是该有的仪式他都不希望缺少。

可是现在......

黑暗中摸索着爬回床上,齐骋被陆筝压倒在身下,嘴巴微张,在努力着承受她的热情。

陆筝吻技熟练,先是在他唇瓣之上舔舐,眼见他逐渐沉迷其中,嘴角不自觉上扬,撬开他唇瓣,舌头直驱而入,在他嘴中一顿乱搅,直到两人都亲到浑身酥麻才分开。

“喜欢吗?”

她又低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坐直身子与他对视,眉眼带笑。

她太游刃有余了,即使此刻她看向他的眼神里盛满了爱意,他却依然毫无实感,只觉自己像是被她任意摆弄的玩具,所有情绪所有动作都由她所调动。

他内心的挣扎太过复杂,陆筝也全然看不懂,当然她也不想看懂。

不过一晌贪欢而已,纠结太多倒真会减弱其中的快乐。

“你不想要吗?”

心中热情冷淡一点,陆筝和他分开一些距离。

若是他不愿意,这件事便到此为止,陆筝并不想要一场单方面上头的性爱,那太无趣了。

齐骋迟疑了一下,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可陆筝不是那般有耐心的人,收紧睡袍,打算起身离开。

“啊!”

一声尖叫过后,两人位置调转,陆筝被齐骋压在了身下。

最后一丝理智因她离开的动作而彻底湮灭,齐骋不管不顾地把她压在身下,一把脱下她睡袍,随意扔在地上,和那晚梦境一样,埋首在她胸前亲吻。

压上去的那刻,他内心只有一个感受——好软。

月光从窗帘缝隙中射到床上,让齐骋可以借光看清她那两团雪白,不大但是软绵绵的,他一手便可抓满一个。

力气稍稍大了些,陆筝急声喊疼,齐骋顿时心软到不行,亲着她脸颊安抚她。

“想要你进来,”陆筝感到那里空虚到极点,嘟着嘴把他手摁在穴上,“你揉揉它。”

早先经过她自己的几场爱抚,小穴已经很是湿软,但是距离能吞下他的肉棒,还差一些。

齐骋双目赤红,将她双腿分开,手慢慢在穴外探索,摸到一块凸起,试着揉了揉,听她喘息声变重,便知这处是阴蒂了,于是捏紧肉核。

陆筝深深喘息起来,情欲的开关被他掌握着,她只能抓住他手臂,小声让他再重一些。

穴里泛出一阵阵水液,空虚着叫嚣要东西插进来,陆筝在愉悦的呻吟过后,又开始使唤他道:“伸手指进去,伸手指进去。”

那里迫切需要他的进入。

齐骋也听话地插进去两根手指,刚一进入,湿热的穴肉便裹紧了他,让他不禁想——如果是阴茎插进去,那又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而他马上就可以得到答案。

手指的搅弄配合她的抬腰起落,穴里越来越软,粘腻的蜜液沾了他一手,倒是色情极了。

陆筝也觉是时机了,把事先准备好的套翻出来,递给他:“你戴上吧。”

“你帮我,”齐骋没有接,理直气壮,“我不会。”

好吧,自己招惹的男人自己伺候。

陆筝坐起身来,撕开包装袋,一点一点认真地往他的肉棒上套。

一分钟后,两人又回归到男上女下的姿势。

齐骋握住阴茎抵在穴口,在确定是否找准了位置,陆筝见他犹豫,伸手将龟头塞进穴口一点。

“就是这里。”

齐骋不再犹豫,沉身插入一半。穴肉紧紧咬住他,他抱着她深深喘息起来,靠在她耳边轻声道:“好紧。”

陆筝则抱住他,咬着他耳朵,也小声说道:“你好大。”

尺寸和齐烨一样,都能撑满她的阴道。

销魂的感觉紧紧包裹着齐骋,他边咬着她唇边往更深处撞进去。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只知道在里面一顿乱顶,撞得陆筝小腹酸麻,娇声喊:“轻点,不是这里。”

齐骋大力揉着她胸,声音嘶哑:“那又是哪里?”

惹得陆筝娇嗔骂他几句,在他顶到敏感处时浑身颤抖一下,哼哼唧唧叫住他,让他往这个方向进。

齐骋几乎是杀红了眼,把她腿分成m型,腰胯用力,几乎是次次都送到深处,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无助喘息时忍不住心软,又低头吻着她以作安抚。

原来接吻和做爱是这种感受。

亲密无间地和她贴在一起,交换津液,看她因为自己而展现出快乐和欢愉神情,齐骋只觉乐在其中,恨不得将此刻永远延续下去。

“我要射了。”

初次尝试,能撑过这么久已然是超常发挥了。

快感迭积,陆筝热烈地回吻他,穴内一阵一阵抽搐,高潮已经近在眼前。

一分钟后,伴随着精液冲洒在套内,一大股蜜液在花穴中迸出,将两人交合处打湿。

“好喜欢你。”

陆筝无意识的表白,落入齐骋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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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齐骋:嘿嘿老婆说喜欢我!

陆筝(看傻子的眼神):我对每个一起上过床的男生都会这样说。

齐烨:那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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