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疤痕(糖炒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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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余韵退去,夜琅拿来手巾帮花向晚擦拭头发身体,擦着擦着当又不老实地又开始在花向晚身上揩油。

手掌触及花向晚腰侧一道旧伤疤时,他眼神黯淡下来,在那处抚摸了良久,说道:“真难看啊。”

花向晚皱眉:“难看你别碰啊!”

夜琅愣了一下,笑道:“嗯?会跟我耍性子了?好,你怎样都好看。”

他说完从酒壶边拿来一只素色的小瓷罐,揭开罐子,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

“差点忘了,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夜琅说完,从罐子中挑起一抹黑色的晶莹膏体,“喂,别乱动,这药可金贵得很,浪费了再找不来第二罐!”

花向晚立刻紧张起来。

又来?刚刚在泉水里不是已经有过一次了吗?夜琅又要在她身上用什么古怪的东西!

“拿开!要用你自己用!……不对!你自己也不许用!”

如果是春药,夜琅用了她也落不到什么好!

夜琅明白她误会了什么,大笑道:“这是个正经药,怎样,是不是很意外?”

说完他随手封住花向晚几处大穴,让她躺卧在水边。

娇美柔嫩的玉体横卧在水波粼粼的池塘边,肌肤因为几番爱抚越发红润,还有胸前那一对椒乳随着气鼓鼓的呼吸而起伏,真是招人疼爱!

小宝贝的胸是不是比前两日更圆更大了?莫非是被我揉大的?

想到这夜琅赶紧深吸一口气,逼自己控制情绪,老老实实地给她擦药。

花向晚觉得身上几个地方都被抹了药膏,但并未包含什么私密敏感处,用了药的地方除了轻微刺痛,再无奇怪感觉。

她忍不住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夜琅让她枕在自己腿上,将她身上的药膏细细揉开,解释道:“这药能消除伤疤,哪怕是十几二十年的旧伤,也能除去,只需要几天。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有点疼。”

确实,被抹上药膏的地方都是些旧伤。

花向晚眼神微跳,问道:“不会是‘雪初晴’吧?那不是西域无极宫的秘宝吗?”

夜琅笑着瞧她:“不愧是你啊,各种江湖秘闻如数家珍。以前每次测试背诵那些朝廷江湖势力背景知识,你都能考第一。”

他说回药的事情:“无极宫雇我杀过人,我没有要报酬,只要交换他们的药。”

花向晚沉默了。

无极宫是隐藏在大漠里的势力,财力雄厚,手下能人辈出。因为某一代宫主是名美人,战斗中毁了容貌,于是动用全部势力来寻求消除疤痕的秘法。

即便是他们,也是用尽了天山大漠各处的珍宝才做出这一种奇药,轻易不给外人。

这样强大的势力,要雇佣杀手除掉的目标肯定不是易于之辈。即便夜琅说得轻描淡写,同样在刀尖上行走的花向晚怎会猜不到当中的艰苦甚至惨痛?

不要说这些都是为了她……

花向晚觉得心里闷闷的。

夜琅一再侵犯她,又一再让她心软。这样下去,有仇必报的原则怎么办?报效主公的信念怎么办?

或者说,她已经快要疯了!有些在她心里坚定不移的东西仿佛正在被软化、撕裂……

她深吸一口气:“我只是个暗探,受伤是理所当然的,我也从来不在乎身上有伤。夜琅,你做这些,我也不会改变对你的态度!”

夜琅“哦”了一声,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挑逗,他说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你?你什么时候居然觉得我是为了你?我是为了自己啊,我就喜欢你摸起来溜光水滑的,一双大奶滑到我抓不住,小屁股挨打的时候一弹一弹的,那样我操你的时候才爽啊!”

花向晚心里刚刚积蓄起来的那点酸楚轰然崩塌!

“大色狼!我就多余感激你!你给我滚开!”

夜琅笑嘻嘻地摸着她的身体,花向晚浑身动不得,只能瞪大眼睛表达愤怒。

夜琅顾及她身上有药,很惋惜不能解开她的穴道与她酣畅淋漓战一场,不过……小范围地动一动,纾解一下欲望大概无妨?

夜琅分开花向晚的腿,把她腿心揉出湿意便挺身而入,然后扶着她的胯骨,浅浅地推送起来。

花向晚那里面真是处宝地,什么时候插进去都是泥泞软暖,怎样插都很有弹性,随意刺激一下便咬得那么紧!

这种舒服的感觉反而让夜琅额头青筋暴起,要不是怕蹭掉她身上的药膏,哪能在穴口稍微蹭蹭就了事?

双腿大张的花向晚一样不舒服。

夜琅这次并没有大肆掠夺,但是这感觉更加磨人!他只是在浅处戳了几下,可是里面那些媚肉食髓知味,也都兴奋起来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刺入的巨物,没想到这回夜琅是真的节制,任凭被吸得怎样爽,他都没有发疯。

真是一个大混蛋!到处点火不救火!

可是……

想要他再进去得深一点,再重一点快一点,对她再凶残一点!

这话怎么说出口?

没办法说,动也不能动,只好哭,泪痕一道道地流下脸颊,呜呜咽咽像是被饿坏的小兽。

夜琅看她哭得如此可怜,竟然良心发现:“今天早上要你太多太狠了,对你身子总是不好,罢了!”

花向晚看着他主动退出自己的身体,只能咬住嘴唇,无话可说。

夜琅在一边握着自己的男根,随意撸动几下,把剩下的欲望处理完事。

花向晚悄悄看着,不自觉吞了下口水,立刻觉得自己十分堕落!

怎么会对那个丑东西有渴望!

夜琅没有注意她变幻莫测的神色,披好衣服,把花向晚抱起来,走回竹屋的时候,忽然脚步一停,把花向晚裹严实,把她的小脸藏在怀里。

竹屋门口站着一个人,模样斯文俊秀,头戴方巾,身穿长袍,像是个读书人的样子,只是一双眼睛私下乱瞟,心怀叵测的样子。

那人定睛看向花向晚,恍然道:“这就是夜公子一直要找的女人啊!小生要恭喜公子,金屋,不,竹屋藏娇的生活是不是很销魂?”

夜琅没搭理他的套近乎,说道:“我从没允许你上山!”

书生拱手:“是小生的错!实在是因为公子要的情报到手了,我急着送上来,才坏了规矩。”

说罢他递上一个信封。

夜琅接了,随手抛出一颗宝石,书生伸长胳膊接住,点头哈腰,千恩万谢。

“下次不要再随意入山,否则我废了你的眼睛!”

书生连连称是,弯着腰退走。

走远了,却忍不住回头望着花向晚:满脸写着欲求不满,真是个骚媚入骨的尤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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