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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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忍不住噗出来,“嫂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手下那么多人,这种事情还搞不定?哪还用的着她亲自出马。再说了,人以前做生意不是做的挺好的吗?城哥,你也太操心了吧?”

聂明城皱皱眉没有说话。

武安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会说:“城哥,这两天白盈找过我,哭得像什么似的……”

聂明城打断他,冷淡的说:“你不用管她。”

“是不是嫂子知道了?”武安猜测的问。

是知道了,不过一点没反对!聂明城冷冷的想。

那晚从杨云沁的房里出来后,他就一下子没了和白盈继续下去的欲望,虽然她确实带给过他不少欢愉,可那些对他中的毒毫无用处!尽管不愿意承认,他和白盈在一起之所以这么高调,其实心底多少是希望看看杨云沁知道后的反应。真可笑,自己到底还在奢望些什么呢?她从来没有真正在乎过他,在和他提离婚时她眼里几乎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可他呢?到了这一步居然还舔着脸不肯离开!那些愚蠢幼稚的行为只不过再一次戳破了他自欺欺人的快乐和感情上的卑微。

他突然想起那个向她求婚的初春夜晚,他曾问她:会反悔吗?

她回答说:“永不反悔”。

那样美好的谎言!虽然是穿肠噬骨的毒药,可是如果可以,他希望再听她说一遍。

聂明城没再说话,靠在座椅上闭目休息起来。

看着他的样子,武安心里泛起一种莫名的恼怒:妈的,像白盈那样的尤物他居然说扔就扔!想起白盈他不觉又是一阵难耐的心痒。其实她开始看着也没觉着很特别,可跟着聂明城这几个月,就像被滋润开了的花朵似的越开越娇艳,特别是那种清纯娇嫩的风骚真他妈让男人骨头发酥!他倒是很想捡这个漏,不过就是不确定聂明城对她的想法,现在虽然蹬了,可毕竟他结婚后就只有过这一个情妇,什么时候又想起了也说不准。

想到白盈,不免会想到另一个女人:杨云沁。

对于武安来说,女人只分成两类:想搞上床的和不想搞上床的。可杨云沁却不在这两类之列。他也说不出对她是个什么感觉,每次想到杨云沁他心里都总是觉得怪怪的。他至今还记得那个晚上她微笑着对他说 “先放一下我的朋友”时的样子。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时她代表的那些东西。有时候武安不禁会想,如果那天晚上杨云沁看中的不是聂明城而是自己,一切会是怎么样?像聂明城这样活得才像个男人!娇妻美妾、权势财富。

一阵电话声打断了武安的遐想。

聂明城睁开眼睛,接起电话。很意外,电话是杨云沁打来的,“明城,你后天晚上有没有时间?”

“嗯,什么事。”聂明城说。

“后天晚上是天亿的周年酒会,你能不能陪我出席一下?”

“好。”聂明城答道,顿了一会问道:“你在哪里?”

“我在x市,有个会议,后天会赶回来。”

聂明城“嗯”了一声挂断电话。感谢那些商务酒会,他还有机会和他的老婆一起装装恩爱。

酒会当天,聂明城还是很早就回到家里接杨云沁。她也才从飞机场回来,看见聂明城浅浅一笑,“明城,你等我一下。”

聂明城点点头。这些年来他对她的话越发少了,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想说的话太多,害怕一个忍不住全都说出来。他在她面前也只有这一点点虚伪的自尊了。

她很快就收拾好了,银灰色修身长裙,和往常一样,恰到好处、优雅得体。

驱车到达宴会大厅,聂明城先下了车,走过去替杨云沁打开车门。杨云沁下车的那一刻聂明城握住她的手,虽然结婚已有几年,可握住她手的那一刻他的心还是有漏跳一拍的感觉。

“充分说明碰老婆碰的太少了”聂明城自嘲的想。

两人并肩走进流光璀璨的宴会大厅,任何人看到他们都会觉得真是一对相得益彰的壁人。天亿公司的董事长宥琼霓却脸色微微一变,她匆匆忙忙发了个言便离开了,和女儿女婿话都没有说过一句。

聂明城暗暗冷笑一声,这女人还是这么看不惯他,这几年他和她碰面也不超过两三次,都是在这样的场合,她从来都是一副有他没我的架势,看见他就走人。不过也无所谓,不知为什么,他每次看到宥琼霓也是一阵莫名的厌恶。

宴会还是如常的进行着,其实近些年来天亿的主事人早就是杨云沁,她妈妈不过就挂个名。杨云沁和聂明城结婚后她更是公司都难得去一次,常年世界各地游玩。

杨云沁在各色人群中得体的应对着,这不,正和他们公司那个技术总监聊得挺开心,那个德国佬看着她满眼毫不掩饰的欣赏。

居然还说德文!

聂明城不屑的哼了一声,从侍应生的盘子里拿过一杯酒。

这时杨云沁走到他身边,说:“明城,少喝点,等会还要开车。”

聂明城又把酒放回去,“放心吧,载着你我一滴酒也不会沾。”

旁边达成公司的黄总笑道:“聂总可是难得一见的好老公。”

杨云沁闻言一笑,笑容里没有一点的不自然。

宴会散了,聂明城开车载着杨云沁回家。

车厢内很安静,连音乐都没有。

聂明城突然说:“你先睡一会吧。”

杨云沁看着他。

聂明城又加一句,“不是才下飞机就过来了吗?”

杨云沁微微笑起来,“嗯。”

她听话的闭上眼睛,纤长微翘的睫毛安静的垂下。

上一次她在自己车上安心睡觉的时候是……聂明城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心痛。

杨云沁好像也想起了什么,睁开了眼睛。

在后视镜里他们看到了彼此的眼睛。

车厢里又沉闷安静下来,几乎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明城看着前方一言不发的开着车,杨云沁偏过头看向窗外灯火点点、繁华又寂寞的都市。

这时迎面开来一辆大货车,聂明城平稳变换车道让开,两车交会之际,右面的路口突然斜冲出一辆跑车,失控极速地向他们冲过来!

炽亮的灯光照的云沁的脸庞几乎透明,聂明城竭力看着她的眼睛,拼尽全力一打方向盘——

“嘭”的一声巨响,对面的跑车狠狠向他这边撞过来……

“明城——”

陷入黑暗之前,他听到她凄厉万分的喊声。

还好,她应该没事……

请再说一遍

好像经过了无数的黑暗和白亮,有许许多多熟悉或陌生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

最后只有她惊恐的眼睛和凄厉万分的喊声:

“明城——”

她,还是有一点点在乎自己的吧。

聂明城睁开了眼睛,满眼洁白,是的,他应该是在医院,想看一下周围,却连转一下头的力气都没有,很好,不会高位截瘫了吧。

很快一个憔悴的容颜闯入眼帘,看着他满眼惊喜,“明城,明城,你醒过来了!”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从她的眼眶里直接落到他的脸上,还带着微热的温度。

为了他吗?他还从没见她哭过。

他想说什么,却一句也说不出。

“没事的,没事了,你不会有事的。”她像一下子又恢复了镇静,露出笑容,温柔的替他擦去刚滴落到他脸上的泪水。

过了好几天,聂明城才大概了解自己的情况,自己已经昏迷了两个星期,幸好头部的淤血没有造成大的损伤,现在最严重问题的是双腿——它们断了被重新接起来。

“到底怎么样?你给我说实话,我迟早是要知道的。”这天,他对着一直搪搪塞塞的主治医生发狠说。

那个还不到三十岁、号称“a市第一刀”的年轻医生犹豫片刻居然说了句广告词:“一切皆有可能。”

“手术很成功,但是你知道的,神经方面的问题谁也说不准,到底能恢复到哪一步还要看你的身体素质和上帝。”

一个王牌外科大夫居然说出这么神神叨叨的话,聂明城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时,杨云沁走了进来,那个医生有点心虚的出去了,显然杨云沁是交代过他的。

杨云沁笑着对他说:“今天偷偷给你做了点好吃的,那个医生告诉我你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简直快把我搞疯了。天哪,你伤的是腿又不是胃?”

说着,她有些得意的打开食盒。

他看着她沉默一会,说:“云沁,我们离婚吧。”

她取菜的手一滞,“为什么?”

“没意思,经过了这次的事,我觉着我们这么耗着没什么意思。我算是死过一次的人,现在也看开了,不想再做那些浪费时间的事情。”

她淡淡的说,“不行。”

“为什么,”聂明城有些恼火的说:“你不是说只要我想离婚,你就没有意见的吗?”

“不行,我不许你娶别的女人,从今往后,我不会允许别的女人碰你一下!”她就那么一脸平静的说出这么石破天惊的话。

聂明城楞楞看着她无法反应。

她倒像没事人一样嫣然一笑,“吃饭。”

她喂了一口到明城的唇边,他茫然的吞下,过了好一会说:“你说的好吃的就是香菇粥?”

“你没尝出来今天的粥里加了一点点胡椒吗?”

“一点点是多少?”

她扑哧一笑:“就是一……点点。”

看着她明亮的笑脸,聂明城暗暗想:天哪,快来个医生帮我检查一下,我脑子里是不是还有淤血出现了幻觉!

***

聂明城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窘迫的时候,吃喝拉撒全部在床上解决,还全部是杨云沁帮他解决。

比如现在,杨云沁就耐心的用热水帮他擦着身体。

她认真极了,温柔细心的帮他擦洗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她的表情平静而正常,聂明城却觉得自己的心跳急一阵缓一阵快心律不齐了。他忍不住说:“其实你不用做这些的,找个特护就行了。”

“不行,我说过不许别的女人碰你的。”

她一抬出这话,聂明城就闭嘴了,虽然明明有男特护,他也不好反驳她。

结果擦到某个部位时,身体还是无可遏制的起了反应。

她虽然极力克制,可唇角还是忍不住一个劲往上翘。

聂明城恼火的瞪着她。

她正了正脸色,客观的说:“行,还不错,至少某部分功能还正常。”

“你又不用,管它做什么?!”典型的恼羞成怒!

话音未落,她便温柔的握住了它。

聂明城一惊,

下一刻,她俯过身来吻住了他。

双重刺激下,聂明城的心差点跳出来。

她含住他的唇轻柔的吮吸着,无比优雅温柔,却又伸出顽皮无赖的舌在他口中四处挑衅、轻扣他的牙关,他犹豫一下,松开,灵活滑嫩的舌立刻乘机而入,谁知才一进入,便被他后来居上的缠住、狂卷、吞噬,小巧柔嫩的入侵者根本无力抵挡,顷刻间溃不成军,欲战无力、欲逃不能。正在进退维谷之际,他却突地放开她,声音沙哑无比的说了一句:“继续。”

她愣了一下,他眼睛几乎要喷火来,又“恶狠狠”的说了一遍:“继续!”

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不知不觉间忘了手里的动作,她只好硬着头皮加紧手上的“工作”,他这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又把她扯过来吻住、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在她快要欲哭无泪时他喉咙里终于溢出一声低颤的呻吟,紧接着便在她手里喷射释放出来,刚才还凶悍威武的利器此刻在她手中柔软而剧烈的跳动着,惹人怜惜,她只好握紧它,却感觉到它又猛地一颤,跳动的愈加剧烈。

一切结束之后,云沁清理着彼此,替明城整理着衣物,想到刚才的情形,实在忍不住低着头偷笑出来。

他恼怒万分的看着她。自己被折磨的欲|火焚身、狼狈不堪,她那厢倒依然衣冠楚楚、好整以暇。她还笑!

她忍住笑,虚心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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