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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会他单独表演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上去献花吗?”盼盼打击我。

“这样啊,那等他下台来,我再给他呗。心意到就好,反正我只要把花送到他手里就好了,我管它什么时候呢。”因为兴奋,我对这些小事都抱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盼盼看我这样,禁不住笑道:“原来素梦你心愿这么小,这么容易满足的。那我不说了,我们继续看吧。”

“哪有?我是没那么容易满足,但是他不愿意满足我,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等喽。”我表示无奈地说。

“耶?你搞得好像欲/求/不/满一样。”盼盼取笑我,一手还搭过来非/礼我的塑料花,一边还说,“还不能满足呢?”

我心痛地看着被盼盼这个不知爱惜的家伙扯在手里拨拉着的塑料花,小气地抗议嚷嚷:“盼盼,你给我住手,别弄了,我这花可经不起你的辣手摧花。你看台上吧,他家小青梅现在上台了,好像是跳民族舞。”

舞台上的莫小宛身姿轻飘,她跳这民族舞给人的感觉,是她整个人都空灵飘渺起来。她只一旋转,翩翩起舞的样子仿佛蝴蝶在花丛中飞,台下掌声不断。我看向前排的前排,薄铭诚看得都一动不动了,之前别的人表演的时候,我还看到他东张西望的,现在他家小青梅一出场,他整个人的心就全寄在他家小青梅身上了。

我就奇怪了,薄铭诚都那么喜欢他家小青梅了,那个莫小宛干什么要草木皆兵,过来警告我?世事还真匪夷所思。

我自叹气,不期然地,身边的人突然都吵闹起来,等我意识到出了什么事,薄铭诚的人早已不在位置上,因为出事的人是莫小宛,她在台上跳舞忽然就扭到了脚。

台上台下也不过混乱几分钟,就有主持人上来维持秩序,报下一个节目。

而莫小宛,估计要被送医院去。只是薄铭诚,匆匆抱着莫小宛,在很多人拥护下离场的他,难道就忘了他接下来的表演?领舞的街舞,单独表演的那个节目,他就这么丢下整个班,去抱他的小青梅上医院了?

我们班也是要拿名次的,我们班也是排练了好久的,肖老头找不到人上台也是要发飙的,还有那个什么单独表演的节目,薄铭诚,你没必要吧?你家小青梅只是扭伤脚,他们班有人送她上医院的,而且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扭伤,你要不要那么急忙,放弃责任去揽情人啊?我的脑中转过千万种疯狂的思想,每一种想法都是不希望诚诚去抱他家小青梅就是。你说我自私也好,冷血任性也好,我是真的在这么想。

我就这么想,想得心都剧烈抽疼作痛起来,尖锐般的痛楚一朝侵袭卷过神经末梢,我的眼泪再也无法忍住,像开了闸的笼头直往下落,流落得心尖如钢渣碾过般疼,满天欢喜的情绪一瞬间也狠狠跌落到了谷底。掉落的泪很湿,很咸,一颗颗打在脸上,成圆圈滚落下来,碎落一地没有人看见。

黑暗中,我默不作声,泪花了满脸满眼。

这一刻,我在心中对自己说:薄铭诚,我真的应该放弃你了。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素梦……”盼盼似乎察觉了我的不对劲,转过头来直盯着我瞧。

被人注视,我连哭都在一刹那屏息了,更加不敢发出声,怕是被更多人看见,我的脸都丢光了。只是盼盼看到了吧,我的泪还粘在睫毛上似落未落,脸上也是红彤彤的潮湿,在台上灯光忽明忽暗的映衬下,也可以把我脸部的表情捕捉的清楚。

张盼盼好像被我的泪镇住,她神情呆滞地注视着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要说什么:“戚素梦,你是因为刚刚薄铭诚抱莫小宛去医院这件事而哭吗?”

我眨眨被泪水沾模糊的眼睛,很低声地回答她:“是。”

“素梦,你何必?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怎么开始哭了?”盼盼从包中抽出纸巾递给我,然后又说,“我不怎么搞得懂你的想法。”

我接过盼盼手里的纸巾,胡乱地揉在脸上擦,总算吸了点水渍,我吸吸鼻子,啜音都发出来了:“你不知道,他一会还要表演,而且不光是领舞,还有个人节目。他都不管了,赶着要去抱他家小青梅上医院,你觉得这些做法意味着什么?”

“天,我都忘了薄铭诚一会是要表演的,他就这么走了。一会他们男生上台没人,老肖不要暴跳如雷。”盼盼总算反应过来,惊呼道,“他怎么敢?还有个人独奏,他好像是要弹钢琴,这个谁会谈啊?他不去谈,我们的节目空缺,这次我们班完了。”

我苦笑:“你才知道。现在你懂了吧?他为了莫小宛都可以不管不顾一切,你说我到底要没希望到什么地步,我这时不哭,以后也没得机会为他哭了。”

“莫小宛就扭了脚。”盼盼咋舌,“薄铭诚就好像出什么大事似的跳起来,我都没看到过他那么急躁的样子。”

“是吧?你也这么觉得了。”我的眼泪又吧嗒吧嗒掉的开始落得起劲了,使命抽纸巾去擦它,擦都擦不完。

张盼盼惊住,手忙脚乱又从一旁的同学那要来一包纸巾递给我,很担忧地看着我说:“素梦,你别这样。我们学校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生,也有很多男生长得帅的家里又有钱的,成绩好的也不少啊。像我们班的路九,他小样的不要太帅……”

“哎,米青你别拉我。”一旁的米青见张盼盼说的肆无忌惮有心提醒她前面一排,路九正坐在那边。可是盼盼为了说服我,傻乎乎地一个劲直说道人家大帅哥。

路九跟好几个男生都回过头来了,显然是有人告诉他班上有女生在说他什么什么,盼盼还在不停歇地说路九各种好,害我很不厚道地笑了,我乐呵着向盼盼挤眉弄眼,指给她看:“人路九正看着你呢。”

“啥?”盼盼妞傻兮兮地回头,画面定格像是慢镜头,一点点铺延开来,她看到的是路大帅哥无辜地瞄着她的狭长眼睛。

盼盼惊叫,很快就捂住自己的嘴,但是她那声惊叫还是惹得前排的人纷纷回头瞪视、指责她的行为。

只是盼盼现在状况脱空,也管不了那么多,她说人家说得起劲,却被当事人抓包这种事,可以羞得她低头不敢见人了。

路九还无辜地询问我:“戚素梦,你们有事找我?”

这又不知道哪个瞎传的,我望着路大帅哥无辜的一张小脸蛋,也默默无语了。

路九旁边的男生还一个劲怂恿路九:“小子,快问清楚。我看这事说不定是那两个女生喜欢你。快问清,你不是正想找人谈恋爱吗?戚素梦跟张盼盼这两个都还行啊。”

咳咳,那个说话滑溜,讲话都不用负责的同学,你可不可以停下你的扒拉扒拉,真比三姑六婆还会瞎起劲。

我的头也抬不起来了,可不是,路大帅哥不知是傻还是怎么的,竟然遵着旁边同学的说法,用打量的x透视光眼神猛盯着我跟盼盼。

这下子,所有事都乱套了。

我低着头跟同样状况的盼盼唠叨:“你说的就他啊,我看着他怎么像白痴啊,怎么别人瞎说他都搞那么认真。哎哟喂,现在都要跟你谈恋爱了,你愿意你去吧。”我消遣地小小动作推搡着盼盼。

盼盼妞立马无耻不认账,狡辩地说:“我看他是想和你谈吧。他刚刚一直跟你对视来着。”

我不承认:“你不是说他帅吗?他看的你,谁叫你一直叫他名字,现在他回过头来了,你又不承认了。我说你准备把你家秦虎放哪里?”

“别提他。”听我说到秦虎,盼盼的神情一刹时黯淡下来,成了落魄兮兮的小模样,声音都哑了三声,“他都跟别人好了。我就当不认识他这个人,我们以后别说他了。”

“是吗?”我用自己的手去握盼盼的小手,给她鼓励。

“他跟他们班的一个女生已经在一起好久了,上次运动会被我撞见的。”盼盼垂头丧气地说,“他还说他们俩个没什么关系。第二天放学,我就看到他们亲在一起。真是瞎了我的眼睛。”

“那就换个。你刚不也说了,路九好吗?”我转移话题逗盼盼,实在不希望再看到盼盼妞这副鬼样子。

原来我生活的周围,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最苦,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苦恼事。

那我也没必要那么哀怨不是?

艺术节开到后头,轮到我们班要上场了,终于有人大着胆子告诉肖老头,薄铭诚不见了。肖老头起初还没当一回事,叫那些男同学去厕所看看,后来随着比赛节目时间越来越接近,肖老头才惊觉不对劲,问明其他同学薄铭诚的情况,肖老头大大地发火了,可是又没什么办法解决现状,只能临时让文艺委员调整了比赛队伍,继续参加这次的比赛。只是少了领舞,这队伍怎么看怎么散乱。而薄铭诚的钢琴节目只能直接取消。

我看着坐在我们这一排最末位置上肖老头怒火冲天的一张脸,真难为他这么大把年纪还像毛头小子般冲动了。只是薄铭诚,明天上课肯定要遭殃。

我抿唇,心绪万千。

我想,薄铭诚应该不会在乎这些吧。

◆ ◇◆ ◇ ◆ ◇◆ ◇

那天散场回家后,我又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我明明知道那一刻薄铭诚应该是陪在他家小青梅身边嘘寒问暖,我还不知死活要打他电话。

我明知道他会不开心,可是我的手却不听使唤地一直固执地在拨他的电话,直到那头终于有人接起。

我听到薄铭诚的声音透过手机很不耐地传来,他说:“戚素梦,我现在有事,你一直打,烦不烦啊?”

对于他的冷言冷语,我当没听到,只是问:“你是在医院吗?”

我的不识趣,让薄铭诚的声音更加冷漠,他果断地说:“是,怎样?你要来吗?”

我轻轻地笑了:“是这样吗?那对不起,打扰了。”

然后,没等薄铭诚再说什么难听的话,我“啪”地挂断了这回的通话,这也是我第一次挂断他的电话。

坐在床沿上,我竟然有点抑制不住地想笑,我在想,我刚这一通电话,薄铭诚肯定觉得我在发神经,莫名其妙。哈,那就让他这么觉得好了,反正我以后也不会再打了,就让我尘封掉这段记忆吧,从此我和你擦肩是路人,我再不要腆着脸皮跟在你身后,做些别人眼中不入流的不要脸事。

薄铭诚,你可以为了那个女生,不顾班级荣誉,不怕被老师责骂,不考虑所有后果。所以,真够了,我觉得我没必要再继续做那些会被人说不要脸的事了。

我以为我跟薄铭诚的关系就这样,不会再有续集了,因为我主动放弃了,而他又不喜欢,自然不用麻烦了。

可是三天后,薄铭诚竟然会站到了我面前,低声对我说抱歉,而那天的事,是他心情不好才会胡说八道,希望我别介意。

胡说八道么?

我轻轻笑,以无比真诚的口气说:“这个没关系,我能理解。”

真的,我能理解,只是无法释怀罢了,所以我也不想再欺骗自己说:只要我够努力,总有一天你会喜欢我的。

所以,我以后也不会再继续送东西给你吃,那个隔三五岔的电话我也不会再打了。一切也就这样,恢复到原样了,这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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