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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乎连被迫的深篌也不再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到诚诚餍足地舔舔唇,放开我,扶我的身子,我才轰然反省过来,羞意让我低着头啥都不要吃,不要看了。

薄铭诚看我躲得远远地,貌似不太乐意,又欲/求/不/满地要我到他身边去。

我摇摇头,他就自己不要脸地坐过来我身边,从侧面抱着我,在我耳边低喃:“素素,你会不会一直喜欢我,无论我变成什么样?”

我一愣,诚诚的思维真跳跃,这又跳到哪个回路上了,怎么说起这个了?说到喜欢,不是我一直死皮赖脸求着他喜欢的吗?什么时候需要他到我面前求认证了?如果他真的需要求认证的话,那是不是就代表他也喜欢我了才会这么问。

想到这,我甜得连刚刚的害羞都全跑光了,现在只剩下满腹的感动。

我垂着头,低低地说:“会。”

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我没看到薄铭诚是什么表情,只是感觉到他亲吻着我头发时很淡很淡的温柔,缠绵得我的脸就没一刻停止过红晕。我在心里叹息,幸好这坐的角落的位置,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边诡异的光景。要不然,我可以直接挖个地洞钻下去算了,丢脸丢的。我从来不知道薄铭诚的胆子会那么大,他抱着我亲吻我的时候,恁地旁若无人,我捏一把汗的功夫,他吻得人心都要跳出来了。

诚诚边玩弄着我的头发,还靠着我说很令人匪夷所思的话:“记住你所说的,无论我变成怎样。”

他的口吻非常正经严肃,让我突然从心底升腾起一种叫做害怕的东西,下意识地我就想逃开诚诚的怀抱,却冷不防被他抱得更紧。

这样的感觉,真的有点让我害怕。

我开口说:“我们回去吧,天晚了。”

“嗯,好。”这个时候,薄铭诚总算意识到我些微的抗拒,抱歉地说,“对不起,素素,有没有压到你。刚没弄痛你吧?”

诚诚指的是我的嘴唇,让我很快想起刚刚如火烧灼的侵入喉间的吻,那样强烈的不容人忽视的味道,心惊地我连忙摇头说:“没什么,不痛。”

薄铭诚这时却来绅士这一套说:“素素,对不起,我真没注意。我也不知道怎么会……”

诚诚的意指够清楚了,我却不能像往常一样无所谓地说“没什么”。可能我跟谁说都不会有人相信这是我和他第一次的接吻。劲爆成这样,看到的人会说我们做过千次万次,没人会相信诚诚这是第一次吻我。

我看过很多流行杂志,知道一般人的初吻,大多青涩带着懵懂,咋像我和他这样恐怖的,真是前所未闻。

薄铭诚送我回去的路上,十二万分殷勤地对我嘘寒问暖,手指不意外还要轻压我的下嘴唇,说啥疼不疼,他没咬出血吧?

我被他这不要脸的行径弄得差点气晕过去,差点就要甩下他,准备一个人打的回家。

薄铭诚无辜加委屈地说:“我这不是好心弥补之前做错的事,你干嘛还虎着脸不理我?”

我恨恨地瞪他,拿开他硬要置于我唇上试伤口的手,没好气地说:“没有血,你这试了半天,还不消停。真有血,我抿了就没了,你急什么?”

见我总算不再一声不吭,再是气急败坏也愿意说话了,薄铭诚直接乐不可支地笑开了。

诚诚奸计得逞的小人样,还说什么:“素素,什么激将法用你身上果真效果加倍。哈哈。”

这回我真败了,无语不理他了。

☆、第四十二章

紧接着的日子就是分数出来,查分数,填志愿。我的分数不偏不倚够得上d大往年的录取划分界限,不过真要录取有点危险。老妈这个时候就出来说让我填本市的大学,说保险。老爸也很严肃地让我慎重考虑填志愿的事。我看着那个不上不下的分数有点犹豫,是想着填所本市的大学算了。这个时候,我接到了薄铭诚打来的电话。

他说:“素素,怎么样,分数够吗?”

这个时候,我脑子一团乱,本来想说实话,我这分数有点危险,可是薄铭诚又说,莫小宛今天到他家来,准备也填d大。

我听薄铭诚的说法,脑子有点发懵,不知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素素,莫小宛填d大,你呢?”薄铭诚的声音带着试探,我真不知他现在在想什么,逗我很好玩吗?

牙齿轻轻咬上下唇畔,有一瞬间我真的想问问薄铭诚说这话什么意思,他这电话打来到底是想说明什么。可是到最后,我终于还是没有这么做。

我只是有点疲惫地拖音道:“哦,我填的,取不取不保证。”

薄铭诚似乎听出了我声音的不妥,些微关心地询问我:“素素,你是不是分数不够?”

“没有。”

“那就好。”薄铭诚那头似乎有什么事,他这电话打得心不在焉的,这会儿,他敷衍我够了,寒暄了个几句就准备挂电话。

从始至终,他的不在状况根本就没听没明白我说的话,我的犹疑跟不确定。我有点伤心他的态度,但是想想他家里可能正乱,所以也就不计较了。

想想诚诚烦成这样还拨空打电话给我,我心里又涌起一股暖流,这一整天的犹疑随着他的电话,终于确定了我最终的志愿方向,不是d大,就是那个城市的大学,且是靠近d大的大学。

老妈在一旁长篇大论地论述我此次填报志愿的一条条不应该罪状,接着老爸又在旁列举佐证哪家亲戚哪家朋友的孩子因为填错志愿最后考不上大学什么的一大箩筐事情。

我坐在沙发上挨着他们的批判没反应,还像模像样地拿了一旁的扬子晚报看着。

老妈痛心疾首地过来拽报纸,说:“素梦宝贝,你平时很听话的,这决定终身的事,你怎么就当儿戏呢?还是听妈的话,填本市那几所大学吧。以你的分数肯定考得上,这样爸妈也不用替你瞎操心了。不就可以皆大欢喜,等通知书拿到手,爸妈在饭店办一桌帮你庆贺。宝贝,啊?”

老妈摇晃着我坐着不动的身子,拼命向我灌输老一辈的经验之谈:“宝贝儿,你考本市的大学,你还可以周末回家,多好。”

我摇摇头:“妈,我去外地锻炼锻炼,考d大或者n市的大学不都挺好的吗?我有很多同学都准备考那个城市的学校,你就别为我操心了。”

“唉,你这孩子。”老妈不知啥时候学会了邻居张阿姨的叹气,“孩子大了意见多了,唉,都随你吧。”

和家人这么攀谈下来,志愿的走向也就这么定下了。第一志愿当仁不让d大,第二第三也是选的n市。

接着就是等着发榜。

那段时间,我一直待在家里哪也没去。盼盼到我家来找我玩,我都以各种理由推辞。其实不是我不想去玩乐,实在是有点紧张会不会收不到d大的通知书。我那分数,唉!为了薄铭诚,我真什么都豁出去了。

薄铭诚他最近也不知怎么样,很久都没跟我联系了。

这一天,我泡在家里的电视机前看肥皂泡沫剧,接到可爱含糊不清的电话,听电话里嘈杂的声音,可爱人似乎在娱乐场所。

我有些皱眉,这大半夜的,可爱不在家休息,怎么跑那种地方去了?难道是陈校长带她去的?

我这次倒是猜错了,可爱竟然是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闷酒的,现在估计有点喝多了,说要回来。

我这估计天生劳碌命,可爱在说到她跟陈校长关系不熟的话后,我唏嘘叹气了一番后就任命地打的赶去可爱说的那家酒吧去接她。

可爱来的这家酒吧还算是比较正规的夜店,虽然也是跟一般酒店一样有重金属的喧嚣音,各种酒/色男女混杂的气味掺杂里面,但是好歹这家店因着本市某些牛人的照应,生意做得还算安分。要不然我这大半夜的估计也不敢一个人跑去里面接可爱。

我到的时候,可爱还在不知死活地灌酒,以前我是知道可爱会喝酒的,确实没想到可爱居然会喝到这种地步。据调酒的小哥说,可爱从进来到现在就喝了桌上堆着的这些瓶瓶罐罐。

我咋舌地摇头,去拉可爱回家。可爱此时有些醉了,只是憨憨地朝我笑:“素梦,你来了。来,陪我喝一杯。”

我推拒,可爱就浑浑噩噩朝我吐苦水:“素梦,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我看她醉的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样子,一边搀扶她半软的身子,一边问她怎么了?

可爱靠在我身上傻傻地说:“呵呵,素梦。我去见了他家人,他爸妈不喜欢我,然后他就不要我了。”

说完这些,可爱就开始稀里哗啦地哭,一边哭还一边朝我蹭过来:“素梦,我配不上他啊,他妈骂我不要脸,还说陈枫他早就有未婚妻了……我呃……就是不相信。结果你猜怎么着?”

可爱魅惑地笑着继续说道:“我那天去学校看成绩看到了他和未婚妻吻得……难分难舍……哈,我甄可爱算什么?人家未婚妻是啥帝都那个温家的小姐,我跟人家比,怎么比?比的陈枫说我不懂事,只会胡闹,说让我冷静下来再去找他。”

可爱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含糊不清地哭诉,我这捂住她的嘴也不是,不捂住又怕被人听了去她乱七八糟的话。

后来折腾了半天,我总算半扶着这个惹祸精出了酒吧,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丫的吐得满地都是。幸亏我闪的快,再慢一步,我浑身都是秽物了。

招来计程车,我把可爱送回家,免不了被关心过头的可爱父母罗嗦了一通,言下之意竟有点我做坏事,把他们女儿拖进去的味道。话说到这个份上,可爱妈再叫我进去喝口茶再走,我是断然拒绝不进去了。

回到自己家,出去和姐妹们攀谈回来的老妈看到我大半夜的不好好待在家,居然是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赶回来的,脸色立马变了,当头一个糖炒栗子就让我疼得直叫唤。

老妈说活该,然后又要上家法伺候的时候,老爸和人打牌也回来了,见这阵势,帮我说了几句话,结果老妈连老爸一起训了。最后,怕殃及池鱼的老爸果断撤了,留下我一个人独自受老妈审判。

可爱这次酒店醉酒后,我因为担心她,白天只要我得空了就会过去陪陪她。这期间,我和可爱有时外出去逛,吃喝玩乐还会碰到陈校长那个优雅大方的未婚妻,据可爱探听来的情况,这温家小姐现在算是陈家内定的媳妇,人也住进了陈枫家里,陈枫家一大家子都在伺候着这位姑奶奶,可爱说她和陈枫也就这样吧。

我说事情可能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悲观,我说这话还没到三天,温家小姐就寻到了可爱家,当时可爱父母幸好在上班不在,要不然这闹剧可真好看了。温家小姐扬言她和陈枫快结婚了,叫可爱这个学生妹安分点,别什么她和陈枫结婚后可爱就不要脸去当小三。

被这么污蔑,可爱不服气跳脚跟这女人争论,那女人又冷冷地扔出一叠她和陈枫亲密旅游的照片说:“我话就说到这了,信不信随你。这些你看清楚了,是你家陈校长和我在一起拍的照片,绝对不是p过的。你要再不信,自己去问他。”

看到那些照片,可爱再不能镇定,眼泪扑簌簌地直往下掉,我恨恨地瞪了一眼那个女人。看她还不走,反身拿了一旁的笤帚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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