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你干嘛偷看我(2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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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归远忍俊不禁,只是勾着她的肩膀让她依偎在肩头,月宜依旧执着他的手细细的看,过年时送给他的戒指依旧戴在无名指节处,月宜从绒衣中揪出自己的白金细链子,上头也挂着同款的一枚戒指。

价格不贵,也不是什么好的材质制作,月宜只是觉得好看,她和时归远审美差不多,都不太喜欢那种繁复的花纹。而且店家说可以在其中刻字,她便央求店家将他们二人名字的缩写刻入其中。

月宜把他的手高高举起来,透过窗帘缝隙渗漏进来的日光,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瞧。他的手骨节分明,指节处有多年来做题遗留下来的茧子,可是并不妨碍好看。时归远柔声询问:“看什么呢?还没看够?”

他记得第一次看到这一对戒指,她就很开心,寒假时期两人私下里偷偷见了一次面,时归远轻轻握着她的手指,将那枚戒指慢慢地套牢在月宜的无名指上,她也是这样傻傻地看着戒指,看了许久。

“哥,你在课上也戴着戒指吗?”她扭过头问他。

“嗯。”

“那他们瞧见了会不会询问你为什么会戴着戒指?”

时归远点头:“会啊,我室友就问我为什么会戴上戒指,我说这是我未婚妻送给我的。”

月宜甜蜜而羞涩地一笑,这才放下他的手,有些骄矜地开口:“这还差不多,我就怕你被别的女孩子抢走。”

“我天天在图书馆看书,哪有时间和别的女生接触?我们那个专业女生也少,仅有六个人,听说也都有男朋友了。”

“那我就放心了。”月宜亲吻着时归远依旧婴儿肥的面颊。

时归远又问:“下午能在这里待到几点?”

她红着脸,伏在他耳畔柔柔地吹了口气,然后轻声道:“我和外婆说我出来找朋友玩,晚上不回去了。”

时归远了然,揉了揉小姑娘也和自己一样温热的面颊说:“那……明晚呢?”

月宜遗憾地说:“明晚之后还是要回外婆家住,只能白天溜出来找你。”

时归远笑笑:“没事,看见你就好。你外公外婆年纪大了,你多陪陪他们也是应该的。”

“我有点困,昨晚上想着你会来都没怎么睡着觉,咱们睡个午觉吧。”月宜婉声和他说。时归远扯过被子蒙住两人,闭上眼,却非常熟练地将她揽在身侧,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好的,美人相邀,哪能辜负?”

月宜醒来时,窗外已经一片漆黑,屋内只有床头昏黄的一盏小灯,她起初稍稍有些懵,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直到转过身看到躺在身侧,单手将自己搂在怀中的时归远才想起,原来他们又在“暗通款曲”。时归远睡着的时候眉心不知为何也时常紧紧纠结在一处,他看起来云淡风轻,对很多事情都满不在乎,可其实心里也压着许多事,而这些事想来多数都是和自己有关,所以在睡梦中不知不觉间显露无疑。

她伸出手指,轻轻抚平时归远的眉心,时归远感触到她的碰触,也睁开眼,对上女孩子温婉的面容,莞尔一笑,声音略显慵懒地开口:“是不是饿了?”

“还没。我们可以再躺一会儿。”月宜往他身前凑了凑,柔婉地撒娇,“哥,我睡的好甜,你在我身边我觉得特别安心。我也好想你,不想让你离开我。就想和你在一处。”

“我有这么好?”

“当然。哥哥会教我做题,会听我讲话,会陪我玩。而且哥哥还很喜欢我。”月宜掰着指头一一说给时归远听。

时归远莞尔望着她,眼底柔情满满:“怎么这么会说话?是不是有事相求?”

月宜嘿嘿傻笑,旋而往他怀里蹭了蹭,扬起小脑袋撒娇说:“我这么听话,今晚晚饭你给我做饭吃吧。”

时归远忍俊不禁,哈哈笑起来:“果然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我想吃你做的炸酱面。一直想着。”月宜亲亲时归远的喉结。

时归远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咬着她的耳垂,暧昧地说:“那我给你你想吃的炸酱面,晚上你也让我吃你好不好?”

月宜脸上一热,也知道两人同处一室必然又要做那种事,虽然每次时归远都把自己折腾的很累,但是也能感觉到舒爽的刺激感。她含羞点头,目光柔软,静静望着眼前的少年。时归远的手指捋过她的发丝叹道:“很快咱们就可以不用异地恋了。”

“我觉得挺好的,小别胜新婚嘛。”月宜天真地笑着。

时归远凝睇着她,几秒后,暧昧地询问她:“你知不知道小别胜新婚指的到底是哪里胜新婚?”

月宜傻乎乎地摇头,时归远咬着她耳朵耳语几句,月宜羞红着脸在他肩上狠狠推了一把,嗔着“流氓”。

时归远和她一起去附近的超市采购,肥瘦参半的猪肉馅儿放在锅中,倒入酱汁,再撒上葱花,时归远做事认真,做饭也有点强迫症,必须保证猪肉馅儿的比例正好五五分开,月宜拿着手机看视频,正看到动画小人儿“一二布布”的视频,也学着其中的样子从后抱住时归远的腰肢,在他背部蹭了蹭脸颊,哥哥很瘦,她有点心疼:“哥,食堂的饭好吃吗?我怎么感觉你瘦了啊?”

“有吗?我觉得没有变化。”时归远将炸酱盛到大碗中递给月宜,“小心些,别烫着。我把面条下入锅子,出锅咱们就能吃了。”

“哎呀,贤夫良父!”月宜乖巧地称赞着。

时归远笑骂道:“少给我灌迷糊汤。”

月宜吃了不少,两碗面条干干净净,连带着又喝了一大碗面汤,本来已经觉得吃多了,时归远却一直念叨着“原汤化原食”,督促她赶紧喝一碗面汤。她放下碗筷,捂着自己略略有些鼓起来的小肚子说:“我要变胖了。”

“你还叫变胖,本来就那么瘦。”时归远指了指她纤弱的几乎一使劲就能折断的手腕,旋而准备去捞剩下的面。

“我要是胖了,不好看了,你还喜欢我不?”月宜却从他手里抽过筷子、抢来饭碗,兀自给他添上面条。

“我喜欢你又不是因为你瘦和好看。”

“那是因为什么?”

时归远笑笑,手下拌着面条和炸酱:“不知道,就是喜欢。”

月宜哼了一声,在他脸颊旁轻轻拧了一把说:“这还差不多。”

吃了饭,围着附近的夜市转了一圈,月宜给时归远买了一些油炸羊肉,香脆怡人,她用一次性筷子拈起来喂给他,期盼地望着他。时归远品尝了一番笑道:“很好吃。”

月宜眉眼弯起来,开心地说:“我那天无意中发现的,小舅妈说很好吃,所以我就惦记着想带你来吃。”

时归远了解月宜,她遇见了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就想着分享给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恋爱之后,吃得喝得玩得每一样都会毫无保留地说给时归远,他不会觉得烦,反而感觉那是女孩子最赤诚的一颗心。

回到民宿月宜就要洗澡,打开花洒,淋着热水,很快,门锁咔哒一声,透过雾蒙蒙的水汽,月宜瞧见时归远赤身裸体的进入浴室。她惊呼一声,羞恼地说:“不是说好了我一个人洗澡吗?”

时归远一步一步走来,有些着急地将她从身后抱在怀中,喃喃低语:“小乖,我好想你,让我亲亲你。”他说完就捏着她的下巴半转过头,急切地含住她的唇,她的舌尖一如既往的柔嫩甜蜜,时归远色情地用舌头将她的牙齿每一颗都细细的舔过,最后压着她的丁香舌头不让其活动,月宜挣扎几下,有些喘不过气,浴室里闷闷地,呼吸被压制时间久了,会头晕目眩。时归远察觉到她面上不自然的红,连忙离开她的唇。

月宜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在他肩头捶了几下,幽怨地说:“差点要憋死了。”

时归远额头抵着她的,深深地呼出几口气,然后道:“月宜,我真的很想你,你不知道这几个月我是怎么过得,每时每刻脑海中都是你。我从不觉得日子会难熬,可是和你分别让我日夜不安。”

月宜听着他如此坦白的情意,也低低地说:“我知道的。我是总念着你,不知不觉就会在本子上写你的名字。”

时归远闭了闭眼,柔声说:“你在我的本子上画的两个小人儿我也带到了大学里,看到他们就想起你我,也想起在夏令营无拘无束的日子。”

月宜没有说话,可是她主动地吻上时归远依旧带着凉意的唇,他是那样淡漠的一个男生,却把所有的温暖和热情都给了自己。

她的吻轻柔而绵软,就像她的人,温柔纤弱,给人一种保护的欲望。时归远享受着她的主动,可是渐渐又不满足于这样青涩的碰触,尤其是欲望顺着身体一路向下,最后汇聚在双腿之间肿胀的肉棒上,他呼吸越来越粗重,将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倏然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让月宜娇嫩的小穴大开。

时归远单手挑了挑花洒的方向,让热水更多的朝向月宜,然后眨了眨眼,难得有些调皮地望着她说:“小乖,待会儿小点音,这房间好像隔音效果并不好。”月宜一怔,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立刻嗔道:“我才没有很大声。是你每次都想野兽一样欺负我,还说很多……很多那种话……”

“可你爱听啊。”时归远腰部向前送,眼看着自己的鸡巴用前端的龟头撑开女孩儿的花穴,听着她起初的不适的声音。一段时间没被干,里面又紧得要命。时归远喘了几口气,骂了句脏话“操”,对上月宜略显委屈的神色,连忙说:“我不是骂你。”

“疼……”肉棒那么粗大,好像是一个大大的塞子堵着自己的花穴。

时归远心底一软,低着头抿着她的小奶尖轻柔地吸吮了几下。月宜这才哼哼唧唧得觉得舒爽些,她胸前一直很敏感,尤其是被时归远稍稍一碰几乎就软了身子。尤其是两颗小奶尖,即便是敏感的立起来也不算很大,软软得、嫩嫩得,像是两颗石榴籽儿,很可爱。

时归远不敢使劲嗫咬,只是含在口中,用舌头慢慢舔舐。月宜咬着手指,记得时归远刚才的话,哪怕是哼唧的声音都弱弱的,好像是刚刚生下来的小猫儿。时归远仰起头,唇瓣亮晶晶得,在她唇上若即若离地碰了碰暧昧地笑着说:“声音真好听,骚得很。”

“我没有。”

“有的,你对我笑、被我肏的时候那样叫着,都让我想使劲干你。”时归远腰部又继续往前送,终于感觉原本紧窄的花穴里渗出几许花蜜,月宜也努力让自己放松,手指无措地搭在他肩头,轻轻用手指绕着他的发尾。这样一个随意的举动已经足以让时归远被刺激到,他咬了咬牙,忽然狠狠地将自己的鸡巴齐根送了进去。

月宜闷哼一声,眼底都被他撞出点点泪花。

时归远急促地呼吸,没有给月宜任何适应的时间,紧接着就是疾风暴雨般的肏干,两条白皙的腿搭在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晃悠。时归远咬着她颈窝处细嫩的肉,能感觉到她的动脉跳动的亢奋。

月宜唔了一声,嗔怨着:“你总是咬我……”

“你下面的骚屄不也是一直在咬我?”时归远反问她。

“难听啊……”月宜抱怨着。

时归远挑了挑眉:“那为什么我一说你下面就死死咬着我?你喜欢,我知道的。”他说着,又在她耳畔轻轻吹了口气,和热水一样温度的灼热气息落在月宜面庞上,然后她听到时归远轻佻地说着:“骚得很,小乖是我一个人的小骚货。”

“时归远!”月宜羞恼地直截了当喊他的名字。

时归远把自己的鸡巴重重地往她花穴里塞,几乎一直到干到了最深处,抵在稚嫩的宫口外,再往前就是月宜的子宫,自己之前射进去几次,很遗憾都没有让月宜怀上彼此的孩子,虽然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但时归远总是会不自觉地去想他和月宜的孩子会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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