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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

“传说新年第一天做什么事,这一年里都会将这件事做得很好……”

“所以?”

“所以……”江予从他胸口微微透出小半脸,表情委屈得不行,“第一天我们在做爱……那么……”

“啊,”陈舍很配合地接着说:“那么这一年里我们做爱会变得更好?好到什么程度?一插你就高潮?还是我可以插你叁天叁夜不射精?”

“喂……你……”江予哑着声回他,“我不知道。”

“这种传说我本来不信的,但现在忽然想相信一回。希望能有那个本事。”陈舍笑得厉害,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摸上怀里人的脑袋,“你的高潮点有好多处,好羡慕。”

“这……有什么羡慕的……”

“羡慕啊……”陈舍重新将手指碰上花缝,刚一碰上,小穴迅速收缩从里面涌出来了些水,他抹了抹淫液,放到嘴唇前用舌尖舔了舔,“你看,碰一下还可以出水。”

他翻了个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小腿蹭她的脚心,压着声音说:“这样我真的想插得你流不出水来。”

“……变态啊!!!”江予软软地打他的小腹。

“又变态了。”陈舍笑了几声,抓住她的手,忽然认真看着她,“好幸运遇见你啊。”

“嗯……”江予用脚心挠着他的小腿,“我也是……”

屋子外面的烟花刹那绽开了半边夜幕,将小房间里的所有事物映得通红。

话音刚落,小床上的两人挤在一起,在烟花中疯狂热吻。

新的一年了。

妈妈会在第二天早晨回来,所以陈舍在半夜穿好了衣服准备离开房间。

江予揉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刘海就被亲乱了。

“干嘛……”

“走了,好好睡。”

陈舍关拢了门,上好锁后往黑暗深处走。

走廊里面是感应灯,他也不好意思踩,毕竟大过年的,万一人家刚入睡,吵醒了多过意不去。

所幸眼睛适应能力强,他扶着楼梯扶手下了楼。

摩托车停得有点远,他边走边去摸口袋,摸了一圈都没摸上想要的东西。

等反应过来时,他将手收了回来,悬在半空去摸了几下鼻尖。

操。

烟被宝宝藏起来了……

做爱还能分心干这种事。

陈舍低声暗骂着,脚尖踢了几块石子。

小石子被埋进了一米远的小雪堆里。

他又笑了。

背后的烟花接连不断,将半夜行走的人照得流光溢彩,又为某个人照亮了回家的路。

走到一半时,陈舍顿了顿脚步,好像忘了点事。

是不是……

忘了吃汤圆……

嗯对。又有了借口去她家。

摩托车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飞快奔驰,马达的声音像被放大了几十倍。

新年的第一天,他思绪轻飘飘的,在街上转悠了一圈,觉得这晚太奇妙了。

欲望这种东西还真是捉摸不透。

那个为了满足欲望的借口呢,也没能用上,因为江予妈妈带着她一起去了外婆家。

再次见到江予是在开学季,整整五天,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能说上。

所以报道那天,两人碰上了也都没先开口。

江予是不好意思开口,陈舍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打破这种沉默的人是江予。以最普通最滥用的话语打破。

“新年好呀。”

陈舍看了眼她,下意识点点头,“新年好。”

“最近怎么样?”

“……你别问这些。”陈舍笑了笑,还是伸手揉了两下她的脑袋,“想我吗。”

“嗯……有点儿。”江予将手背在身后,轻轻地说。

说完后,她偷偷看了眼高出他一个脑袋的人,又舔着唇缘改了口,“好吧……想你……”

“乖。”陈舍挑着笑,从口袋里摸了摸,将两只合拢的手摆在她眼前,“选一个,猜中了就是你的新年礼物。”

“啊……我运气很不好的……”江予双手合十,闭上眼选了右手。

结果一睁开眼,右手手心上躺着一个粉红色的发夹。

江予“哇”了一声,将它从手心里拿过来别上了辫子尾端,“好漂亮。”

“嗯。”陈舍摊开另一只手,同样是一个粉红色的发夹。

他笑着她愣神的表情,“选哪个都有新年礼物,我怎么可能让你输啊。”

于是另一个发夹被陈舍亲手别上了她的另一条辫子。

他们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站着,班里还有零星几个人,不过他们也没有想遮掩的想法。

陆陆续续有人从楼梯口上来,好奇心重的会看一眼他们,这时候江予便会低下头又去看另一栋教学楼。

“回班吗?”陈舍见她躲闪的表情也觉得好笑,靠着墙沿拉过她的辫子。

江予不自在地把围巾拉上了一点,刚好遮住了大半张脸蛋,她闷闷地说:“都可以……”

“行。”陈舍卷着手上辫子的发尾,漫不经心道:“亲一下让你走。”

“……”

“亲哪儿都可以,也没让你亲嘴。”

“……”

江予直摇头。

班上那么多人看着……这太过分了。

“那好吧,”陈舍终于说出自己原本想说的话,“今天你应该是回自己家吧?晚上来我家行吗。”

“…………”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江予本想拒绝,可是f班后面探出了好几个看热闹的脑袋,盯着他们一顿打量。

她只好愠怒地扯回自己的辫子,小声答应他:“好吧。”

看着她小小的背影连忙钻进教室里,陈舍愣在原地直笑。

这么好骗啊。

“哎呦。”钱磊手提着包刚从一楼上来,一到五楼便看见了自己班门口站着个傻笑的人。

凑近一看,啧。

就是那个畜生陈舍。

“您站这儿傻笑啥呢。”

闻言,陈舍略微偏头看了眼来人,“你瞎啊。傻人看谁都傻。”

“……呵。”钱磊在新的一年里懒得搭理他,撂下一句话便走进了班,“不想和犯法人士交谈。”

“……”陈舍拉下脸,也紧跟其后回了班。

待两人刚一坐下,独自一人闯江湖的李鹏涛进来了。

“呼,美好的寒假。新年好啊两位。”

每天凌晨四点睡觉的钱磊打了个哈欠,“新年好。”

陈舍心情复杂地点头,“新年好。”

“咋了,一个两个这么憔悴啊。”李鹏涛将他们俩从头打量到尾。

钱磊“嗯”了声,“我是真憔悴,那位可没憔悴,精力好着呢。”

“……”陈舍忍无可忍,猛地提起钱磊的领口,“再说最后一遍,老子没那么变态,她是我小时候认识的人。”

钱磊连忙锤他的手,“放开!!咳!!!”

“……”李鹏涛把两人分开了,“到底咋了?”

“还不是他!就不会好好说话!”钱磊怨恨道:“他说隔壁班那个长辫子女孩是他亲戚,寒假去孙姐家玩他俩又……睡一块了。”

震惊在原地的李鹏涛:“……”

陈舍压着声:“不是亲戚,那样说只是为了让钱磊少八卦。”

勒红的脖子的钱磊:“呵。”

李鹏涛:“不是,我震惊的是……他俩睡一块了?陈舍和人家做了?”

钱磊点头表示肯定:“肯定睡了,见那女孩的惨状,啧啧啧,陈哥体力应该不错。”

那天真没有和江予睡的陈舍:“嗯,你说得都对。”

李鹏涛:“我操!!!破处了哥,六六六。”

“咱们叁里第一个,”钱磊接过话,“说说感受呗,自慰和做爱的感觉一样吗?”

李鹏涛鄙夷道:“肯定不一样啊。”

“感受啊……”陈舍仔细想了想。

江予细皮嫩肉的,胸大,蹭起来挺舒服,做就更不用说了,水多里面紧。感受的话……是爽……吧?

嗯……她也很乖,喜欢配合他,人又好哄,不过不会亲人,做爱的时候也不愿意看他……听到个什么脏词还脸红,偶尔会夹他,叫床好听……

“靠。”陈舍舔着唇沿,“太多了,真说不出个具体感受。”

“别啊,随便说点也好。”

陈舍抵上后槽牙,忽然笑:“像升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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