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连环陷害(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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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站起來时,故意装作双腿麻木,站立不稳,整个人东倒西歪的就往一边倒,李逸辰二话不说,直接将她一把搂住,靠入自己的怀里。

关心的问了一句:

“你还好吧!”林琳抽搭着,点了点头:

“嗯,我沒事!”林琳垂着头,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尽显楚楚可怜之态。

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像李逸辰这样的冰块,见到她这番模样,怕也是会心生怜惜,想要好好呵护一番。

李逸辰这才抬头,当他那冰冷的视线,直直的射向对面的林箫时,林箫只觉心中莫名一痛,那种冰冷而陌生的视线,令她几乎窒息。

李逸辰什么都沒有说,只是用那种冷冷的,如利刃般的视线,盯着林箫看了一会之后,便扶着林琳离开。

“我们走吧!”

林琳靠在李逸辰怀中,她脸上虽仍有泪痕,但却因为心中极为痛快,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林箫站在原地,望着李逸辰决然而去的背影,她觉得自己好委屈,她也意识到了李逸辰也许只看到了后半部分,并沒有看到前面的内容,所以误会她了。

她张了张嘴,很想喊住李逸辰,让她听她解释,可是她张嘴时,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像被什么给堵住了似的,竟然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她张了几次,仍旧无果,最后只得作罢。

她是他什么人,就算她解释了,他又会相信么,昨天的事情,加上今天的一切,他一定认为,这一切,都是她所布得局吧!而目的也很明显,就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有人欢喜有人愁,林箫一个人站在原地,痛哭不已,伤心难过,而林琳却雀跃不已,暗自痛快。

“学长,其实我一直都隐瞒了你,其实林箫她是我姐...可是...”

林琳站在李逸辰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装得倒是像模像样。

李逸辰淡淡开口:“我知道!”

“学长你不会生气吧!”

林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般,突然伸手拉住李逸辰的胳膊,满脸的恳切。

“学长,求你别因为这事生我的气,也求你别生我姐姐的气,不要因为这事而赶她走,从小她就怪我,怪我妈,觉得是我和我妈抢走了爸爸,所以...所以...”

“我沒有生气,我一直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我还控制得了自己的情绪,不会因为一些人,一些事,而做出错误的决定!”

李逸辰脸色平静,语气淡淡,根本听不出來,他是喜是忧,到底是愤怒还是沒事。

林琳故作轻松的松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了一个沉重的担子般。

“你能这样想,那实在是太好了,我真不想因为我的一些私事,让你打破规矩!”

李逸辰勾唇,笑得有些自嘲,也有些冷:

“你想多了,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去上班吧!”

林琳欲言又止,咬了咬唇,一步三回头的渐行渐远。

李逸辰站在原地,眼神越來越暗淡,虽沒有说一句话,也沒有任何动作,却让人不敢靠近半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煞气。

他将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还是转身,往刚才林箫与林琳所在的阳台走去。

果然如他所料,林箫仍旧站在原地,头顶着烈日的光环,单瘦的林箫如冬日里飘零的落叶,只需刺骨的冷风轻轻一吹,即会被刮走。

细密如被针刺中心扉的痛楚,密密麻麻的向他袭來,紧抿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有这么难受的感觉,憋闷、难受、刺痛如翻滚的波涛,似洪水猛兽般,向他砸來。

他走而复返,令林箫有些讶然,但很快便恢复平静,赌气似的说道:

“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來了!”

她嘴上很硬,但心里却还是希望李逸辰相信她,而不轻信林琳的那些捏造的话,她抱着这样的希冀,几欲再次开口,然,李逸辰却在此时冷冷开口。

“我只是想知道,我所认识的林箫,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是雨夜在路上狂奔的失常女;还是为了骨气与自尊,可以放弃一切的自强女人;亦或者是为了所谓的虚荣心,为了飞上枝头变凤凰,为了嫁入豪门,成为豪门少奶奶,从而耍出各种手段,甚至不惜诬蔑、诋毁自己的亲妹妹,并且装作不认识自己亲妹妹的女人!”

越到后面,李逸辰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一张脸显得铁青,尽管他极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与平静,但那过分的隐忍,还是让他看上去,显得有些激动,大有风雨欲來之势的前兆。

每说一句话,就像一把利刃,在林箫的身上使劲的割着,用力的剐着她的身心,直至鲜血淋漓,直至肝胆俱裂。

李逸辰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也在平静自己的心情,但当他再次启唇,尖酸刻薄的话语,似沾满了剧毒的利剑,直刺她心扉...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还是这些都是你,而前面两个,不过是你平时在人前故意伪装出來的一面而已,而你林箫其实是一个心狠手辣,未达目的不折手段,口是心非,表里不一,装得极为单纯、柔弱,实则残忍、心机极重的女人,对么!”

林箫脸色一瞬间变得毫无血色,苍白的就像是一张白纸,她只觉全身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般,浑身都使不了半点力气。

双腿更是软得撑不起她本身的重量,让她摇摇晃晃的,似要跌倒。

她摇晃着倒退了几步,李逸辰见此,心口猛然一痛,伸手本能的想要去扶她,却被林箫一把用力的甩开。

她倒退了几步之后,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站稳,她紧握着拳头,任凭指甲深深的潜入肉里。

她倔强的仰着头,不让那聚满眼眶的晶莹,流下來。

这个时候,她不能哭,她哭了,就表示她示弱了,她不能向李逸辰示弱,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许她这样做。

她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与平静,可任凭她如何努力,还是做不到当做什么事都沒有发生。

她颤抖的嗓音,还是将她此刻强装的镇定出卖。

“现在我的答案,还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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