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小绵羊化作大母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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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箫又囧又羞,微微喘息,低声道:

“我...不会...”越到后面,声音越低,若不仔细听,还有些听不见。

漆黑的双眸里,爱意更浓,鼓励的吻了吻她的唇。

“沒关系,我是考虑不周,沒想过你...咳咳...不会,还是我來吧...”

如果早知道会发生今天这样的情况,林箫从前就不会老是跑图书馆看什么马克思啊理论啊!恩格斯思想啊等等伟人书籍。

她也一定会在周末的时候,和寝室里某些从前她嘴中所说的荡漾女人一起,坐在床上,研究某些岛国的动作片,就算沒有实战经验,也累积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都进行都这份上了,她却突然当头泼一盆冷水,很弱的说一句,自己不会。

要是从前她学了,现在她也可以像一个情场高手一般,将李逸辰压得死死的,让他在她身下服服帖帖的大叫着女王饶命。

各种重胃口的sm,或者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的动作。

这就因为她的无知,现在她什么都不会...

似看出了林箫心底的想法,李逸辰好心出言安慰:

“不要紧的,不用太在意...”

唇再次落下,吻过她的耳垂,颈项,轻咬她的锁骨,滑过她的柔软,含住她的粉红,啃咬、舔弄,直让她浑身热血沸腾,娇i喘不停。

重新抬头,再次用吻,堵住了她的呻i吟。

挑开她的唇,柔软滑入她口中慢慢舔着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内心的不安、紧张都被这个吻转为浓烈的情i欲,迎合着他的吻,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突然翻身,将刚才的被动,化作主动。

她由一头温顺的小绵羊,瞬间化作了一头凶猛的母狮,主动地亲吻着自己的男人。

她变得如此主动,他自然有些诧异,但更多的兴奋和欣喜。

他也不再坚持,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还能如何。

她低头,像他刚才对待她那样,一路吻下來,最后她望着那早已经撑起帐篷,却仍旧被浴巾围着的某处地方,神情有些犹豫。

眼底闪过一丝的羞涩,动作不前,李逸辰暗自好笑,到底她还是有些害怕与羞涩,这正欲起來,下一秒钟,这个女人竟然会快速的扯开那浴巾,用那一双小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某物。

“嘶...”

他忍不住低呼出声,这个女人,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來点燃他内心狂热的因子么。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突然握住他那里,开始套弄起來,又是惹得他一阵紧张,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笑得不怀好意的女人。

谁说她单纯,谁说她什么都不懂了,这明明就是老手啊!

一想到此,他突然心里变得十分不爽,从前她可是从未对自己做过这些,难道是和楚天齐。

一想到是楚天齐,李逸辰的脸瞬间便垮下來,此刻正努力为某人泻火的林箫,自然沒有注意到,李逸辰越來越难看的一张脸。

还沒等她发现危险已经靠近,李逸辰长臂一挥,就将她直接压在身下。

他喷火的双眸,突然变得冰冷的俊脸,以及粗鲁的动作,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李逸辰现在心情很不好,而且是非常不好。

林箫心里一咯噔,莫非刚才自己做的过分了一些,让李逸辰生气了。

不对啊!刚才那些东西,她可是在一本言情小说上,某个叫菜菜仙的狗血小白文作者写的啊!难道那作者自己其实是个雏鸟,写出來的东西,都是骗人的。

所以那些,如果用在现实生活之中,对付男人,不但沒有一点作用,还会让男人生气。

该死的,下次去了那个作者的书评区,一定要大大的,狠狠的骂她一顿,叫她误人子弟...

可现在,林箫根本來不及想其它事情,李逸辰已经抬高了她的双腿,奋力的往前一挺。

她受不住他突然的动作,忍不住惊叫出声:

“啊!”

李逸辰边动边道:“很痛,看你刚才玩得挺高兴么,动作也挺熟练地!”

啊!这就熟练了,天地良心,今天才是第一次,只是学着那作者的描写,试着努力做的,从前从未做过,怎么可能熟练。

林箫摇头:“不...嗯...不是的...我沒有...唔...啊...你先听我说...”

李逸辰哪里管她那么多,想到她从前用刚才对他的动作,和楚天齐那笨男人也做过,就气得发狂、发涨,想要将她和楚天齐一并给灭了。

李逸辰咬牙:“是么...是和楚天齐那笨蛋做过吧!沒让他碰你,可那笨蛋又寂寞难耐,所以让你用手去做!”

啊!就说刚才明明还好好地,怎么突然之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原來她刚才那一系列,在李逸辰眼底,自认为熟练的动作,被怀疑和楚天齐做过。

难怪他那么生气,可天地良心,她和楚天齐之间,除了接吻之外,再沒有往下进行一步,怎么可能会做这些,林箫感觉自己都快哭了。

这个男人,平时挺精明能干,聪慧过人,怎么一到这事上,就变得这样愚蠢了,都到这份上了,又有几个男人,会忍不住不吃,而是只是撸。

李逸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全程都沒有听着,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她要忍住不发出那些令人难堪的声音,还要应付他这一堆莫名其妙的问題。

“李逸辰,如果你是那个男人,和你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到那份上了,你会忍住,只是做那些,而不再进一步么!”

这话问的原本在动作的李逸辰陡然一停,但仅仅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刚才的一脸冰霜,瞬间化作了此刻的满脸欣喜,俊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他俯身,凑到林箫面前,与她离得不过一直之隔,轻轻冲着她的脸,吹了一口热气。

“所以,除了我之外,你沒有和任何男人,做过这些!”

这个男人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却仍旧固执而霸道的还要多问一句,她已经被他折腾的够呛,身下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几近崩溃,再也忍不得。

她伸手一把抱住他的背,双腿勾在他的腰上,主动迎合他,紧贴着他的肌肤。

“做沒做过,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

她主动地迎合,加上这话,就像一剂致命的催i情剂,他本就忍得够呛,这下终于不再继续隐忍,而是像开闸的洪水般,得到了释放,疯狂的快速动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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