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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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魔宫大宫主桀鲟要重纳一批娼姬,顾名思义就是供他们玩乐和交媾的男女。而白珞为了不引人注目,在混进那批娼姬前就隐去了自己真实的容颜,化作了一普通女子的模样。

他们再怎么样,应该也不会对普通女子有兴趣吧。在那批娼姬中貌美胸大的可不在少数,所以白珞化作的模样实在是不起眼。

白珞跟在人群后面,警惕的眼神四处留意周边的情景,魔界的天空极为阴森,红黑两色在电闪雷鸣下相互变换,五雷轰顶的现象已是常态。

两边的石阶长满了紫色的厌生花,怏怏地吐露着细长的舌尖,若是不小心被舌尖扎到,便会立刻七窍流血,毒发身亡。

进入到魔宫殿内,却是和外面截然不同,墙面是一幅幅鬼斧神工的壁画,石柱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金龙吐珠,而地面铺着锦绣的毛绒坐垫。如此金碧辉煌的景象倒是与人间的皇帝宫殿有几分相似。

“跪下。”一声命令在殿内响起,所有娼姬都纷纷盘着腿跪了下来,甚至有些已经开始害怕地发抖起来。

“嗯啊……宫主您慢点……”

女子的娇喘声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不禁让在场的人听得面红耳赤,更是有不少大胆的人朝着大殿上看了过去。

纱帘从高处垂落在地,隐约能从帘后看到几人赤身裸体交欢的身影,他们激烈地摇晃着彼此的身体,肉水碰撞的声音格外震耳欲聋。

有些娼姬已经被眼前的场景吓哭了声,趴在地上泣涕如雨,身躯发抖地抽着鼻子。

白珞倒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媾,魔宫之人竟如此淫糜,选个娼姬前还要来一发。

趁此机会,对着四周地形打量一番,好方便她找偷溜进去的机会。

这时,纱帘被人打开了,露出方才神秘的那几人,两男赤裸着上身懒怠地倚靠在座椅上,两名女子将头钻入他们胯下,正卖力地舔着男子粗壮的肉茎。

两男一壮一瘦,形成了鲜明对比。左侧男子有着极为精壮的肌肉,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但是他五官硬朗,有着双碧绿的眼瞳,看起来丰神俊朗。

而右侧男子身躯纤瘦,长得极为魅惑,如雪一般的肌肤,皓齿红唇,一双墨色深沉的星眸,虽有着几分的阴柔美,但是不娘气。

“大宫主,要开始挑选了吗?”一名头发须白的老者对着左侧粗壮的男子颔首问道。

“嗯,开始吧。”他胯下的女子被提到了旁边去,嘴角处粘染了浑浊的液体。

“各位姑娘都抬起头来,让宫主好好瞧瞧。”老者提着沙哑的嗓音,洪亮的声音在殿内高喊。

白珞微低着脑袋,尽量不引起他们的注意。

桀鲟四处打量一会儿,挑了几名貌美的女子,忽地将目光落在了最角落的白珞身上,手指朝着她的方向指来。

“还有她。”

此刻他旁边魅惑的男子微勾着嘴角,不禁调侃道:“大哥什么时候好这口了?这女子长得可是极为普通。”

魅惑男子叫骨辞,是魔宫叁宫主,赤焰最小的儿子。

桀鲟不屑地笑了笑,眼神落在白珞身上:“美的都玩腻了,试下普通的如何。”

白珞被人推搡着走向了大殿上,虽然极为震惊,但也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情愿地往那两人靠近。

“虽然样貌不怎么样,但是这杨柳细腰的身材倒是不错。”骨辞一把将白珞扯了下来,跌倒在了他赤裸的腹肌上,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细腰。

“叁弟,怎么你也想尝一尝?”桀鲟不悦地址着嘴角,将白珞从骨辞的怀里抢了过来,然后将她推倒在地,俯身压了上去。

骨辞将手指放在鼻间,轻嗅着那一缕芬芳,眼神斜睨看在地上交缠的两人,轻笑道:“大哥倒是性急。”

白珞想要挣扎起身,好几次又被他拖回胯下,蔽体的衣衫被他撕得褴褛,露出了似雪般的肌肤,胸前的玉乳若隐若现。

“你放开。”

桀鲟被她忽然开口的声音吸引了过去,停下了自己野蛮的动作,大掌紧紧地箍着那如天鹅般美丽的颈脖。

“你的声音甚是好听,多叫几声来听听。”

白珞趁机用膝盖往他腿心一顶,致命的疼痛让他放松了禁锢,她也赶紧挣脱掉束缚往前跑去。

“真是有趣。”骨辞看着白珞踉跄的背影,玩味的神色在眸间翻涌。

“砰”白珞撞上了一结实的胸膛,来人抓起她的手腕又将她拽回原处。

“二哥你怎么也来了?你不是最不喜欢这种场面吗?”骨辞的眼神落在了他抓着白珞不放的手掌上。

桀鲟此刻满脸怒气,被这小妮子踢中要害,怕是几日都不能与人交欢了。

“大哥,这娼姬缺乏管教,就由二弟带回去好好调教几番,再送来大哥身边。”

“二弟你不是从不近女色吗,你要如何调教?还是交于叁弟吧,他调教女人的经验可比你多。”

骨辞自然是欣然接受了,上扬着嘴角:“大哥说得对,二哥还是把人交给我吧。”

拉着白珞手腕的那人,貌似不肯退让,他颔首抱拳,神情似有些严肃:“大哥实不相瞒,二弟近日那阳物不知为何经常肿胀,也是想找个娼姬纾解一下。”

“哈哈哈二弟竟然也开窍了。”他瞥了白珞一眼,“既然这样,那这娼姬就给二弟了。”

而这下骨辞倒是不情愿了,眼神霎时变得狠厉,但很快又将那抹厉色藏于眼底。

“多谢大哥成全。”说着,他横抱起白珞,往他寝殿走去。

在他们对话时,白珞也不吵不闹,如果提早暴露身份肯定对自己不利,不如就静观其变。

她微仰起脑袋,看到了男子精致的下颚线,身上还有着独属于男人气味的清香,若不是他此刻怕是早已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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