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入大宅院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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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被卖入金府时,你一眼就瞧见了比你高不了多少的少爷,他身边只站着一个肃着脸的阿嬷。

因为你身体瘦削、长相不讨喜,其他姨娘都嫌弃你,你最后被分配给了小少爷。你这才知道少爷的名字叫金明昀,还知道了少爷的娘亲是个不受宠的姨娘。在她病死后,少爷只能继续住在破旧的偏院里。

阿嬷见你懵懵懂懂,不时提点着你识人做事。在老爷和夫人、姨娘们门前,一定要恭敬、乖巧,否则会连累少爷。 见到二少爷和其他小姐们一定要问好,要不然挨罚只有你。可你最不喜欢他们,但总不能因为得罪了他们还让少爷被夫人训骂。所以,你能避开他们就避开,撞上他们就问个好就行了。你才不愿意浪费时间,少爷还等着你教他编竹蚂蚱呢。

但少爷终归是金府的男丁,他也会同二少爷一样去学堂念书。尽管吃穿比不上二少爷,少爷读书可要比二少爷用功,你可是偷听到学堂的老夫子亲口夸过你家少爷的人。少爷每次下了学堂,还会找时间教你认字呢。

“少爷真好啊。”你每学会一个字,心里总忍不住感慨一下。

四年后,少爷考上了秀才,夫人终于让少爷换到了一个较好的院子,吃穿的待遇也好了一些。可你清楚,二少爷没能考得功名,总是来到院里找少爷撒气。若不是你和阿嬷帮拦着,少爷肯定会忍不住和二少爷打架,那么夫人就会以兄弟不恭的罪名责罚少爷。少爷要是受了家法就不能去学堂好好念书了。

二少爷又来找少爷的麻烦了。可少爷出去找同窗借书去了,阿嬷被夫人指使出去买绸布去了,院里只有你一人。你作为下人,不能阻拦二少爷进门。他看见只有你一人,色心渐醒,要对你图谋不轨。

“二少爷!您不能这样!放开我……”你跑不过他,很快被他压在木椅子上。但你还手挠脚踢地反抗着他,他额上被你抓出了一条血崩,恼得扇了你好几个巴掌。

你痛得脑子晕乎,他趁机在你脖侧啜了几口,你害怕得脚软手抖。

“你在做什么?!”金明昀暴怒的声音响起。

你看见少爷揪着二少爷的头狠捶,慌得忙去抱住了他。

“少爷!会出人命的!您快住手……”你哀戚地哭喊道。

少爷终于停了手。但二少爷的额上流着血,配着他那张大脸更是惨不忍睹。

“你竟然敢打我?!”二少爷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

“打的就是你这个畜牲!”少爷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等着!我这去喊我娘来!”

“去啊!正好将你和叁姨娘那档淫事一起说与夫人听!”

二少爷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夫人也没有找上门来问罪。

少爷没去管他,紧抱着你,心里难受得连身体也在发颤。

“别怕……我在,他不敢对你怎样……我日后定会更用功地念书,考中进士就娶你……别怕,我要你,要你的……”

你像只猫儿在他怀里小声地哭泣,并不应他的话。

不知道少爷跑去夫人面前说了什么,你被告知已经是少爷的妾室了,你能拿的月钱多了不少,二少爷也不敢再踏进院子一步。

又过了四年,少爷果真如他所承诺那般考取了功名,中了探花。他不顾夫人的反对,不仅分家,还要再娶你一次,叁书六聘一样不少,要你做他的正妻。

阿嬷在送你上花轿时,一双哭肿的眼看着身着凤冠霞帔的你,哽咽着说,“熬到头了……,你日后可要更用心地待少爷啊……”

你也忍不住红了眼,鼻腔泛酸,而后重重地点了头。

红盖头被掀开后,你见到了少爷那张年轻俊朗的脸,他对着你温和地笑。

“少爷,您为什么还要再娶我一次?”

“你老是忘记改口,要喊我为夫君。”金明昀轻轻抚摸着你的脸,你能感受到他指腹的温热。

“夫君……”你像是被这两个字烫到了心口,身体微微发颤。

“傻夫人……,当然是我心悦你,才要你做我的今生唯一的夫人。……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我对你也……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明白的,可是夫人那边……”

“自然有你聪慧的夫君来解决……夫人,今夜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红着脸,任他亲手替你脱下繁琐的衣裙。

尽管你已经不是和他第一次行夫妻之事,你还是有些羞赦。

他将你嘴上的胭脂一一吃净后,又哄着你双臂攀上他脖颈,亲昵地啃咬着你细嫩的耳垂,一手揉捏着你的绵软,一手滑过着你的腰肢,顺着腿缝探去。摸到你腿心那条湿润的细缝后,修长的手指将两边花唇稍微撑开,一根手指钻了进去,你不禁娇吟一声。

他好坏,故意揪着你花穴里的那颗软肉不放,又戳又按,你被亵玩得泄了好多水。

玩乳的手转而扶住了你的腰,他低头含住了乳尖,灵活的舌头对着它或是打圈,或是吸吮,你颤着身子又流了水。

他将你轻轻放躺于红被上,抬起你的花白的腿,挺着他胯下那鼓胀的阳具要往你花穴里送去。

终究是你的甬道狭窄紧致,哪怕足够湿滑,他只能艰难地挺进个头。

你不经意往身下看了一眼,随即露出了羞愤欲泣的神情,下意识带着甬道也紧缩了。

“唔……,不要咬……”他轻皱着眉,忍不住将你的腿往两边稍稍掰开,阳具缓慢地碾入。

你的软唇又被他衔住了来反复啃咬,你不禁软了身子。他那整根没入的巨物不再蛰伏不动,蛮横又凶狠地抽插起来,酥麻的感觉从下面蔓延到你的全身。

“呜……慢一点,夫君……求你了……”

金明昀哪里肯答应,他像只吃到肉绝不松口的饿狼,挺着逞凶的阳具狠劲操弄,捣出圈圈白沫。

强烈的撞击让你叫得愈加娇媚,也让他要得你更狠。

不清楚他压着你要了多少回,你只记得在天色微明时才被他拥着睡去,醒来时全身酸痛无力,下面的花穴被欺负得红肿充血,好不可怜。

金明昀一生只有你一个夫人,从不拈花惹草。

官员夫人们在茶余饭后后谈起哪些夫人有福气时,她们第一个就要说起你来。

然而,金明昀听说了那些闲谈后,不禁嗤笑一声,笑着对你解释说,“她们哪里知道,能娶到你这般贤惠能干又让我心醉的夫人才是我的福气。”

“你惯会说些好听的让我来高兴。”

“哪有?我说的又不是假话……”他又搂过你来,亲昵地蹭了一下你的鼻梁,不顾下人在场亲了你好几口。

真是胡闹。

可是,他这般胡闹还不是因为你纵着他?

反正,你是要被他吃定了一生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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