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飞龙在天(下) 147 强大的神龙斗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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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飞龙在天(下)147强大的神龙斗志

后面传来的一声声兽魔战士的凄厉的惨叫声令得兽魔统领不禁愕然后望,只见一条虚幻的影子在自己的队伍之中晃动着,所到之处,便即有兽魔战士倒地毙命,那身手,绝对是可称得上是高手级的人物,心中大骇,在寒子面前他虽然可以称得上是一个高手,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他只不过是一个初级的魂斗手,在真正的龙族高手面前,自己若是与之搏斗,无异于经卵击石,看到小七的影子,再看到只在这片刻之间,他带来的尚余下一百余名兽魔战士已然折损过半,以小七的强大实力,只怕不用一刻钟的时间,这些兽魔战士便要全军覆没了。

看到如斯情形,他立时萌生退意。

只不过,寒子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看到小七的到来,看到那些兽魔战士在他的手下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惨号逃窜,他再无后顾之忧——他的目的只是要阻止这些兽魔军队对龙族百姓的屠戮和蹂躏。

见到这厮回头看后有逃逸之势,他大吼一声,双手执斧,一卷暴烈的斧芒狂涌向了他。

兽魔统领心生退意,无意与他缠斗,虽然感觉到他强大的斗志,却没有真正的把他放地眼里,嘿的祭出一道红色焰芒,便想抽身后退。

却不知寒子的这一斧不但蕴含着运集了全部的龙真气,更有着中国古武学中叠云力的技巧,兽魔统领的焰芒与寒子的第一袭斧芒一接触,一下之间便把他的斧劲击消,余势未完,还继续向寒子劈去,在他看来,这一道尺剑风刃已足以抵住寒子的攻,让他有充足的时间逸去。

但是他身体转到一半时便知道自己错了。

寒子祭出的第一道斧芒风刃一消失,第二道风刃便涌将上来,而且风劲似乎比第一道风刃更为强劲,兽魔统领的尺剑余刃一与该第二道风刃相碰,瞬间便烟消云散,而寒子的这第二道风刃却仍以排山之势狂涌向了他。

兽魔统领心中暗骇,想不到龙星球上竟然有这种叠力之功,以前倒是从未听说过(他自然不知道这是来自炎黄子孙的古武秘技,在真正的力量上,人类因为体质等方面的原因不能与龙族或是兽魔族相比,但是人类对于力学的掌握却要比他们精通得多)。此时他的力道已然收回,看到寒子的第二道风刃袭来,仓惶之间只得勉力提气祭出了一道剑劲,他的实力要明显高于寒子,虽是匆匆出手,这一道剑劲却也能抵挡得住寒子的第二道风刃。

只是他力道用尽,还没有来得及聚气,寒子的第三道比前两道更为强劲的风刃便已袭到。

“草,这是什么技能?”兽魔统领骇然道,此时他再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祭出剑刃来抵挡,,只得左手举起,脚下一蹬,仓惶后退。

“嗤——嘭——”

强大的血斧风刃如同劈柴的斧头砍在了树上,将这兽魔统领的左手劈开了一道口子,深及手臂一半,风刃余势则是击在了他的左胸之上,划开了一道半寸深、十多公分长的伤口。

叠云三重天,此招使毕,寒子右手执斧傲然而立,脸上龙威溢出,王者之气使得周围的空气似乎突然之间凝固了。

兽魔统领踉跄后退,弃下尺剑,右手按住了左胸的伤口,脸上露出了骇然之色,或许是他这一生以来碰到过的最为强大的王者斗气震慑了他。

侧头望去,看到小七正缓缓从远处走了过来,所有的兽魔战士此时已然没有一个是站着的。

小七的身形看似缓慢,其实却是一步数十米,只是两步之跨,便已到了近前:“你逃不了的,乖乖的受缚吧。”小七淡淡的道。

兽魔统领看了他一眼,见他只不过是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厮打扮的青年人,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无形的气势却压得他有种想要抓狂之感。再看了如天神一般站在那里的寒子,他此时早已心胆俱寒,眼中异彩一闪,嘿嘿道:“只怕未必。”

言毕,只见他嘴巴一动,突然“噗——”的喷出了一口黑血,小七和寒子两人便看到他的身形凭空消失在原地。

“嘿嘿,透血魔功,想不到这厮还是一个魔者。”小七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地方,轻笑道。

“轰隆——”

一声闷响传来,小七这才记起了寒子,转头看去,只见他已然直直的倒了下去,但是眼中那一股顽强的斗志却依然未消,原来他的最后一击,已然使尽了他的所有力量,体力和真气的极限透支到了兽魔统领消失之时便即宣告暴露。

不过,以弱胜强,捍卫神龙的傲气,他做到了——虽然,他只是一只从幼龙刚成长为少年期的神龙!

寒子醒来之时是睡在驹车之中。

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眼处便是少年公子那粉黛一般的秀脸,鼻中传来一缕似曾相识的奇特幽香。

“你醒了?感觉如何?”少年公子微笑道。

寒子看着他那俏笑嫣然之样,没来由的内心一荡,随即心中骇然,阿弥陀佛连念了数十遍,暗道:“这小子若是女人,只怕是个倾国倾城之人。”

少年公子见他面色古怪,自是猜不透他心里所想,以为他还有甚不妥,不禁伸出手来在他的额头上一探,“没有发烧,应该没事了,你刚服下了一颗琼元丹,我替你梳了体内真气,估计还要一个时辰这样就能恢复过来。”收回那只纤细的手来,又道:“不过在这一个时辰之内你可是不能乱动的,得给我乖乖的躺在这里。”

寒子的内心此时却是波涛澎湃,状似要抓狂,原来他连念了数十遍阿弥陀佛压制下去的那股绮念竟然在这少年公子纤手一探到他额头的那一瞬间便又狂冒而起,他心里连连念着:“死了死了,惨了惨了,我怎么会对这个年轻的男子生出了这般奇怪的念头?难道这次受伤之后,我的性取向竟然产生了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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