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特异功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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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与小么特意买了不少东西,去看望舅父、舅母二位大人。二老见二少到来,不禁老泪纵横、感慨万千。他们把家中最好吃的东西全都翻了出来。甚么肉干、蘑菇、木耳是应有尽有。还觉得不过意,就又到本村养鱼户家中买了些活鱼。另外还宰了家中仅有的一只老母鸡,把存放了十多年的一瓶好酒也拿了出来。

二位老人都已年近七十,但由于生活在偏远的小山村:吃的东西大部分是绿色食品;呼吸的空气清新;远离城市的喧嚣没有燥音干扰;水源也没有受到污染;因此,这里人的寿命大都高于城里人的寿命。这里七十来岁的人,还什么活都能做,八十来岁的老汉骑自行车悠悠的!

郑怡的舅父有过几个儿子,但都夭折。可五十后,老两口竟又喜得一女,取名为铁梅,今年一十五岁。她是这个小山村有史以来,到目前为止的唯一的一名中学生,现在,在外地就读,堪称是这里的才女。

她酷爱文学,文章写得好!经常代表学校去参加各种校外作文比赛,屡屡获奖。老汉高兴的常说:“妈拉个巴子,我这个女儿比他们三个儿子都强!”确实,现在的女同志主家,是事实上的一家之主。

现在的男同志,有几个不对岳父岳母毕恭毕敬的?更何况,女儿是爹妈的小棉袄!对父母关怀备至,体贴入微,真比儿子强多了!有的好不错的儿子,管管你。但有的儿子行,儿子媳妇不行。她们怎么看老公爹、婆婆都不顺眼,甚至有的恨不得老人立马死去,把他们的财产继承下来。

现在铁家的铁梅不在家,郑怡虽然没读过书但达理,孝敬父母、重视亲情,没事就过去看望舅父舅母。有时见他们累了,还主动帮他们做些活计,因此二位老人家也很喜欢她。有时做好吃的,见她不在,就特意给她留着,有时都留坏了。

二位老人最近很忙,很长时间没见到小郑怡,心里觉得空落落的。这几天,正要抽空去看她,忽然见她领个知书达理、老实厚道的城市小伙子过来,而且又拿了那么多礼品,当时心中已明白了**分。

后经郑怡引荐,小伙立马直呼二老为舅父、舅妈来。二人受庞若惊,眼睛乐得只剩一条缝。俩人即替外甥女高兴,同时也联想到了自己的闺女。“女儿长的好,书念得也好,将来大学毕业,再在城里找个对象……”她俩越想越高兴!二人又见外生女婿进屋后就没闲着,心里更高兴了!“人逢喜事精神爽”,饮酒时,就多喝了几杯。

二老酒后,腿脚懒得动,眼皮直打架。见状,小幺立马敬茶。待他俩呼呼大睡后又忙得满头大汗,把屋子的墙角旯旮儿,上上下下、甚至翻箱倒柜,清扫得一干二净。小女孩见小么今天表现得这样突出,简直是心花怒放!

她想:么大哥真乃正人君子,不像他爸有时不太讲究。他这么能干,婚后对我肯定错不了!后来望着小么在给二位老人喂水时,自己还先试试,放心后才喂下去,她简直有些陶醉了!

小么忙活大半天,把“该做的事”都做了,才同小姑娘高高兴兴地往回走。由于同住一村,近在咫尺,没走几步就回到了小姑娘家。裴老四与黄半仙从外面说话声判断出是他们回来了,迅速把黄半仙凌乱的头发拢了拢,又把坑上的衣服摆整齐后,会意地笑了笑,又保持在较远的距离。

你舅父、舅妈还好吗?哪天有时间,我也得过去瞧瞧亲家和亲家母!黄晓华把话说得特别亲近,后来张口一个孩子闭口一个小子,因为裴老四自称是小么的干爹么,所以黄晓华就把自己当成了二人的干妈。

小幺不敢违抗裴、黄的命令,这次很出色的完成了任务。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久而久之,他就发生了褪变。最终同“谆谆开导”他的长辈同流合污了,这也正是他的干爹干娘要达到的目的之一。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金鸡报晓几遍后,玉兔西坠,红日东升,小山村的上空几缕炊烟冉冉升起。屋前房后的村上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碧空蓝天,群山叠翠,小河流水哗啦啦作响,宛如一幅丹青水墨在人们的面前慢慢展开!

“孩子,昨天累够呛,不愿起来就再多睡一会儿,正在长身体阶段么,春困秋乏呀!黄半仙见两个年少的起来了,便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小么立马说:“不累不累,昨晚睡得早,哪有那么多觉啊!!”

后来她又关心地说:“你舅妈他们吧,身体好也不行!岁数到啦,怎么说也是七十多岁的人啦,可比不上年轻那时候呀!一会儿,你过去看看,她舅妈那边有什么事没?帮着忙活忙活吧,一个小丫头还不在身边!”“好,我们这就过去!你和干爹也别起得太早,小心着凉!”

小么和郑怡很快就过去了。可刚过去,郑怡就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她边跑边喊,声音都变调了!“叔婶,不好啦!出事啦!!他俩不知怎么回事,不管我们怎么喊,也不吱声,就是一个劲地睡,小么都要被吓傻了!!!你们快过去看看吧,怎么办哪?”

黄半仙急忙安慰着说“别慌孩子,昨天吃饭时不没发现有什么事么?”“没有哇!昨天咱俩去的时候,他俩还好好的可乐了!他俩做完那么多菜啥事都没有。”

“可能是太高兴稍微多喝了点酒?但他们只是多了一点点呀!后来,么大哥给他俩喂了不少茶水解酒啦!我估计酒解得早就过劲啦!怎么会这样呢?这要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哪?”郑怡说完“哇哇”地哭了起来!

“啊,这样!,按理说,是不会出什么问题。你们俩和他们吃的同样的饭菜,现在也没出现有什么异常的现象,中毒是不可能啦。要不,你领刘大夫先过去看看?我随后和你裴叔就去,好不好?”

“也只能这样啦!我们就先过去!你可快点来呀!”小姑娘说完领着刘大夫小跑过去了。刘大夫医术娴熟,很快给他们翻眼皮、看舌苔、量体温、量血压、量心跳,又用新式的检测仪给他们做了全面地检查。

她做完这一系列工作后沉思了片刻,自言自语地说:“真奇怪,我给病人看了这么多年的病,还真就没遇到这种情况,这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又过了一会儿,她很难为情地对小女孩说:“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我的水平有限,才疏学浅,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我看,也不能就这么硬挺着,你赶紧去把黄大夫找来!她经验多,让她再给看看,实在不行再说吧!”“行!那就这样吧,谢谢你啦!”小女孩说完扭头就往外跑。

“好呀!你可来啦!我正要找你去呢!”郑怡立马把黄半仙领进屋里。黄半仙不慌不忙地和西医刘大夫简单沟通后,把病人的手,按男左女右抬起。捏着他们的手指仔细看后,不屑地看看刘大夫说:“这种病,你能检查出来么?“刘大夫瞪大眼睛惊谔地问:“他俩到底得的什么病?”黄半仙神秘地回答说:“虚病。”她说完见刘大夫点头示意明白,就又接着说:“他俩阴气太盛,阳气不足,邪气便乘虚而入。这种邪气如果不及时驱除,等到印堂发黑时,就是皇上他二大爷来了也没用啦!他们现在可病得可不轻,也得治上几次,才能好!”

过了一会儿,她对旁边的那些人说:“把我的东西递过来!小女孩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把她那个专用的包袱递了回来。他还灰谐地开着玩笑说:“来,我给这两个老东西看看吧,谁让咱们是亲戚啦!”

“这要是别人,花钱我都不能理他们。然后又故意看了病人一眼说:“给人看这种病也是提心掉胆的,有危险,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轻松,现在钱不好赚呀!”

“有甚么危险?”突然人群中有人向她发问。她就像教师那样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给大家进行了解答:“啊,大家不明白是吧?还以为钱到手就啥事也没有了是吧?突然又表情严肃地对大家说:

“我告诉你们,给别人治这种病就像生苗人给种蛊人出蛊一样,容易引火烧身,舍己为人!啊,不不不!不能用这个词。你一次就把自己舍出去了,以后还怎么给别人看病啊?总之,是有生命危险的!大家明白了是吧?”

接着不管大家明不明白,他就免费开始为亲属治病了。他把那个包袱解开,先拿出一块红布,铺在大柜的一头(大柜开着时只用中间部分),又拿出一顶香炉放在红布中央,把三支香点燃后插上,然后她就坐在柜前大家事先特意为她准备好的板凳上。片刻,她就同刚才判若两人了。

只见她从上至下全身开始抖动、哆嗦起来。尤其是脚哆嗦的最明显,鞋底碰撞地面还不停地发出“嘚嘚嘚”的声音来。过了一会,她就在屋子里来回地走了好几遍,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她这听听,那看看,最后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沙哑地惊叫一声:“哎呀,原来你躲在这里呀!“她突然指着这家老头说:“你的胆子不小啊!还敢用块白布包着这个东西?这个瓶子可是个已死了的相当有名的老太太的东西。人家放在泉水中是为了清除上面的污垢,还差几个月就够三十三个月了。”

“可让你给偷走了!偷就偷吧,大家都稀罕这玩意,可你干嘛用块白布把它包起来呀?那个阴物喜欢见红,最怕见白,死人戴孝的孝布是白的,所以包这东西只能用红布。”

“白布反光,平日里的阴气排不出去,它在里面能老实吗?所以闹腾一些日子后,放在谁家谁家就倒霉呗!”老头一听真害怕了,连忙说:“我马上换块红布包上行不行?”她用眼瞪了一下老头说:“你呀,想的太天真了,那是你想换就换的事吗?得把上面留下的,你用肉眼看不见的那层阴气凝成的霜施法除掉。”

“怎么施法除掉呀?”她又瞪了老头一眼说:“怎么施法除掉?你想知道吗?”老头连忙把脑袋伸过去说:“啊,我想知道啊。”她诡异地对老头说:“你这个小脑袋瓜长得太小,不合格,你回炉再让你妈给造一个吧!”老头一听哪还敢问了,坐在那里呆若木鸡。后来她又训斥老头说:“你坐在那里干啥?赶紧把东西取出来放在凳子上。”

这时邻居也都陆续赶来,大家看见老头拿出来的果然是用块白布包着的青花瓷瓶,屋里立马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了。随后黄半仙把裴老四临上车前交给她的箱子打开,平放在地上。又从包袱里拽出来块黑布把那瓶子放在箱子上罩起来。又在四周及上面贴上几张事先写好的符,然后她把大家都请出屋外,不许往屋里看!

她只留下老两口,让他俩盯着地下的东西。她又换了一捆香点上,然后又在屋里来回转了几圈。那烟把老头老太太呛得咳嗽不止,眼泪直流,什么也看不见了。又过很长时间,她才把房门打开,把烟放掉。

后来她一伸胳膊,打了几个哈欠说:“今天就这样吧!”让老头看了看东西确认后用红布包上送进柜里锁上,又贴上几道符。並告诉老头说:“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才能打开看,否则出现一切严重后果,你别找我!”晚上她又让小幺和那小女孩去给老人家弄饭,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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