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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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初中那时候,应该是故意在做学渣的,你只要认真做的事情,都能做得出类拔萃。”尤孟想毫无征兆地就切换到了夸自己女朋友的模式。

“虽然吧,你说的是事实,可我为什么听着这么诡异呢?”醋谭已经习惯了被尤孟想打击,都不自觉地生出了“奴性”。

忽然被表扬,反而弄得满身的不自在。

“怎么会诡异呢,我就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尤孟想松开了拉着醋谭的手,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床,让醋谭到床上坐着:“你自己不上来,我就拉你上来了啊。”

“拉什么呀,不带你这样的,你的手不能用力的,才疼了一个晚上,你就忘记了啊?”醋谭说不过尤孟想,也没有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尤孟想自虐,只能乖乖听话坐到了床边上。

“有了你给我的这一块神器,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尤孟想又拿自己的左手做了几个手腕动作,他已经好久都没有感受到左手的活动这么自如了。

“要担心的,你的左手的剧痛是因为那块碎骨贴着神经。

你现在觉得舒服,是因为刚好你神经旁边的‘小刀片’没有再出来作祟。

你手的肌肉僵太久了,我之前也不敢帮你按,随时都有可能压到你的神经。

这条理疗带疏通了你左手这么多年一直堵塞的静脉,放松了手臂的肌肉,你才会觉得通体舒畅。

你昨天疼成那样,我才敢拿出来试一试的,也不是每一次都刚好能让你的神经避开那块碎骨的。

理疗带是治标不治本的。

你神经边上的那块碎骨的问题不解决,你的左手就不能恢复完全的运动功能。

这次刚好有用,也算是运气,刚好避开了压着你神经的碎骨,你左手不要用手过度的话,就不会让里面的‘小刀片’到处乱串。

你如果能够接受这个理疗带温度的话,就可以再戴个一天两天的。

让你好好体会一下找回自己左手的感觉。

你要是把手术做了就可以一直有这样的感觉了。

正常的骨风湿问题,是不会有你这么严重的。

我到时候把这条理疗带的外观和温控给改善一下,你做完手术在戴个一两个月,就会有比较彻底的改善。

我有点后悔让你这个时候就回来伦敦。

或许是因为我没有创过业,所以我不会觉得有任何一种工作,是会比身体更重要的。”醋谭坐在床上,拉着尤孟想的手和他说话。

“我才回来不到24小时,你就要让我回去啊?”尤孟想知道醋谭是在担心自己,可他好不容易才说服醋谭回来。

尤孟想带着醋谭回来,一来是为了公司,而来是想要看一看醋谭的嗅觉问题。

现在这样的情况,弄得尤孟想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样的决定。

尤孟想不愿意让醋谭拿自己的身体做试验,这样的话,醋谭是不是还会继续留在伦敦。

醋谭说后悔回来伦敦,是想要带着他回去瑞士,但如果就这么回去的话,公司就没有把法正常运转了。

“回去?回哪里去啊?小醋醋并不关心回不回去的问题,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但是我没有办法看到你疼成那样,还置之不理。

现在还太早了,我等下晚一点,给我们教授打个电话,看看他这几天有没有时间来伦敦给你做个手术。

我尽量想办法让教授过来,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就回一趟苏黎世,把手术做了再回来。”醋谭再也不想看到尤孟想一个人蜷缩在床上,浑身都在冒冷汗的样子。

尤孟想一个人在伦敦随时随地都会下雨的天气里面,生活了好几年,这样的生活可以说是毫无品质的。

醋谭觉得自己来欧洲的这几年,生活已经够苦行僧了,但是和尤孟想连基本的健康都没有保障的情况相比,她那点心理压抑,又能够算得了什么?

醋谭只是想一想,眼圈就红了。

“怎么了,这是,我又不是什么需要发病危通知书的情况。你现在这样,我会以为我都病入膏肓了,你还瞒着我。”尤孟想笑着安慰醋谭:“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和以前没有你在我身边的时候相比,我这次真的好的快了很多了。”尤孟想从床上坐起来,摸了摸醋谭的头,他在安慰醋谭,也在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左手已经没事了。

醋谭也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哭,会有些奇怪。

赶紧打住,换了一个话题:“你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是什么事情?”

“这个啊,我是想知道,你只要认真做,就能做得很好的事情,包不包括收~割~?”尤孟想特别强调了收割这两个字。

“你不要岔开话题,你左手需要再做一次的只是一个微创的小手术,恢复起来是很快的。

我知道你的左手做过好几次大手术,但这一次要做的不是和你以前的手术那样的,就是一个微创的精细手术。

你不要担心手术会对生活造成严重的影响。

这不像你第二次手术那样,需要把没有接好的骨头重新接一遍,就只是一个小手术。

以我们教授的手术水平的话,完全可以做到既不伤筋又不动骨。

这个小手术做完之后,养个一个星期,最多十天,就可以开始复健了。

你本来就在假装自己是右撇子,在圣莫里茨的时候,你基本都不用左手。

我可以当你的左手,顺便右手的事情也可以一起做。”醋谭让尤孟想不用担心这几天的生活自理的问题,

“你确定?”尤孟想听完醋谭刚刚的这一番话之后,并没有立刻被说服。

“确定啊。”醋谭以为尤孟想是在确认是不是真的只是一个小手术。

“你要帮我刷牙?”尤孟想面带疑惑。

“这有什么难的?”醋谭想的和尤孟想在意的,并不是同一件事情。

“你还要帮我洗澡?”尤孟想的疑惑更多了一点。

“呃,也不是没洗过。”醋谭话是这么说,但说话就没有刚刚那么有底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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