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言听计从的小狐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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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承诺要给云子英奖励,宁昭莲就满足他想被爱的渴望。

见他已经进入状态,她索性弃了簪子,掌心熨在他肌肤,往下抚。

云子英被她摸的全身发软,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绷直的腰又一节节的颓下去。

在外人眼中极有城府的笑面虎成了乖巧的猫儿,他任她摆布,被压制着背过身,双腿微曲,两手绵软的撑扶在床沿。

“现在这样有点吃力吧?但你撑住了,真厉害。”

既顺从欲望,又能够维持同理心,配合不时的鼓励和表扬,她顾及他的内心,一步步让他臣服。

给予最大程度的安心,再加上一点点的屈辱,她满意的看见他眼眶盈润,这才按着他的椎骨往下,终是让他屈膝跪在她身前。

跪下。

这是何其让人难堪的动作。

可是所谓的主从关系,便是由其中一人向另一人跪下才算开始。

“这个姿势,意味着你成为我的奴、认我为主……你愿意与我建立这段关系吗?”

她不打算蒙骗对调教规矩完全不了解的云子英,因为主从关系必须达成共识才有意义,受方的意愿必须尊重,所以她停下动作,郑重地向他确认。

“……”云子英双眼迷离的看她。

之所以能纵横商场,除了眼光独到跟不要命的努力之外,他还时时保持清醒。

每一桩生意、每一次商谈,他善用心机,为谋求最大利益而算计,哪怕只是一分钱都要计较、要发挥其最大的价值才罢休。

可是他现在一点都不清醒。

事关自己人格与尊严的买卖,这可比他谈过的任何一笔生意都需要慎重,但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和想得到更多疼爱的期盼太过强烈,足以蒙蔽他的理智。

“愿意……”他泪眼婆娑的点头。

宁昭莲笑了。

“很好……你很努力,做得很好……”她自他身后一遍遍的抚过发顶和背脊,然后慢慢蹲下环住他的肩膀,将他抱进怀里。

“……”云子英将脸埋进她颈窝。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

可能是有点委屈,可能是太久没有感受过温柔,而她这么坚定,像是能包容他的所有。

就这样抱了好久好久,当云子英回神,一抬头就对上一双专注凝视、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他心口莫名一颤。 “怎么了……?在下脸上有什么吗……”

“错了。”她以指轻抵他的唇,开始进行初阶的调教。 “你可要记牢了。既已是我的奴,除了我为你取的爱称之外,你在我面前就只能自称为奴。”

听她一说,云子英感觉自己真的失去了原有的身分,转而以奴的姿态被她拥有。这让他觉得无比轻松,因为现在的他只是一无所有的奴,大可以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抛在脑后。

“好……奴知道了……”称己为奴着实令人感到羞耻,但一见到她满意的笑容,他的心情就莫名激昂起来。

……他又把一件事做到「很好」,因此让她感到愉快了!

好开心……!

“主人!”本来还有些迟疑的语气突然变得兴奋,他双手置于屈跪的膝上,满心期待的看着她。

“嗯,我听见了。”宁昭莲知道他有潜质,却没料到他能这么快进入状况,眼见成效极佳,她勾唇,起身后即坐上床沿,同时以他的大腿为台阶,就这么穿着鞋、踩着他,在他面前将双腿交迭。

“……”云子英抡拳,呼吸渐促。

“喜欢被踩呀?嗯?”她没错过他所有反应,于是将翘高的脚往上一抬,踩在他胸膛。 “来,脱鞋。如果服侍的好,我就为你取个好听的爱称。”

爱称……!

云子英双颊绯红的点头,急忙就要动作。

“哎。”她摇摇头,鞋尖轻推阻挡。 “你要先说你知道了。”

“……奴、奴知道了。”他指尖微颤,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表情。

“乖。”

闻言,他抿唇羞笑,又开始为她脱鞋。

也许是长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好半会儿才成功脱下鞋袜,但宁昭莲还是很满意。

这个时代不比她穿越前的时代,能找出一个男奴已是极好的收获,先求有再求好,她不着急。

“嗯……”她一手扶撑下巴,认真的打量正乖巧跪在她身前、一脸求赞美的云子英。

此时他鼻梁沁汗,俊美的脸因泛红尽显媚态,狭长的眼又巴巴的望着她,这般模样,她觉得他像极了狡猾又惯会魅惑人的狐狸。

……对主人言听计从的狐狸,似乎挺不错。

“机灵可爱,长得又美又惑人。”她伸手搔了搔他的下巴,颇有戏弄间带点疼爱的意态。 “小狐狸,你可不能对我以外的人发骚。”

小狐狸。

云子英眸光一亮。

他很喜欢这个爱称……事实上,无论她为他取什么名字,他想他应该都很喜欢。

“是……!奴绝不会对主人以外的人发、发骚……”说到一半,他忽然有些难为情,不免有些卡顿。

他的教养和经历不允许他说出这些话,但实际说出口后,他发现自己竟会因羞耻感到兴奋。

身下那物不听使唤的支起,致使他跨间有小小的鼓弧。华贵的云锦制裁而成的衣物柔滑又贴身,根本挡不住他的生理反应。

宁昭莲早早查觉到了,她哦了一声,尾音轻佻。 “只是踩了你几下,小狐狸就忍不住发骚了?”

云子英羞愧地低下头,露出的耳尖已然通红。 “是的……主人……”

他才回话,她就挪脚踩上那突起的弧状,激的他惊震一下,又下意识地握住她的足踝。

“不可以哦。”脚下刻意继续施力,她眼神变得危险。 “你怎么能违抗主人?看来要好好惩罚才行。”

“是奴错了……对不起,主人……”云子英不敢再挡,只能任她踩踏磨蹭,俊颜红到近似渗血。

褪去鞋袜的玉足可灵活了,宁昭莲用足弓感受他的形状,随着足下的东西越来越硬,这证明调教到目前为止都很顺利。

被奖励也兴奋,被惩罚也兴奋。这才是奴真正顺从主人时该有的表现。

“念在你是初犯,我可以从轻发落。”她拍拍床,示意他过来。 “上来躺好,自己把腿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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