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心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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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文慧明明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两个人,但现在的我却坐在一边看化妆师给她化妆。她的神情淡淡的,瞧不出作为新娘的愉悦,我自进了化妆间,就不说一句话,我是不清楚自己该说什么,那些恭喜的话,我不能说,不然就文慧肯定认为是讽刺。

画好妆,文慧站在全身镜的前,文慧长得确实漂亮,模特的身材,脸却巴掌般大,五官精致,长得比很多女明星亮眼。旁边的化妆师站在旁边不停地夸着她。

文慧显然是听腻了夸赞的话,挥手叫化妆师和工作人员退出去。屋子剩下我和文慧,她转过身望着我,问你觉得好看吗?

我点头应好看,她穿着长裙圈了两圈,她告诉我,小时候,院子里的孩子过家家,霸王瞧着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可打小就招女孩子喜欢,懂得用糖,用玩具来哄人。每次她都争着要当霸王的新娘,还和院子的胖妞打了一架呢!鼻子都流血了。

她说那些话,脸是笑着的,好似在回忆自己的初恋。

我告诉文慧自己也亲自设计过婚纱,她问我是不是想嫁给宋牧之,我不否认只是笑。

文慧在我的面前坐下,她望着说其实我们都是棋子,李家和宋家的事,我多少明白。以前李家和宋家的关系不赖,一文一武。八年前斗争结束后,两家保持着表面的温和。宋家韬光养晦,李家的势力变得越来越大,上面的人想铲除势力。李家只能靠向新势力,不然就被连根拔起。大家都心知肚明,李家的处境危险。一年前,宋家就提出要取消我和宋牧之的婚礼。恐怕李家握着宋家的把柄,两家达成共识,才匆匆忙忙安排我和宋牧之结婚,害得我空欢喜一场。

她讽刺地说,我小时候荔枝可是稀罕的宝贝,我爸瞒着我都塞给弟弟。现在李家能嫁出的女人就剩下我了,其她人不是疯了就是跑了。我就是家里多余人,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利用价值蛮高的。

我不去打断文慧的话,静静地听着。文慧侧脸直视着我,她问我知不知道李嬴他妈前几天非洲出事了,变成植物人。我摇摇头告诉文慧不清楚,难道霸王上次的反常就是因为***事情?

文慧点着香烟深吸一口,她边吐着烟雾边说,李嬴他妈在晕倒前,就拨了他的号码。人家救她出来时,手里紧握着手机。李嬴家里人都是老思想,就想生儿子。李嬴他妈在国外漂流七八年,受到西方文化熏陶,典型的女权代表。李嬴爸妈自生了第一个女儿就开始吵,直到生了李嬴,他妈就完成任务,跑去当军医了。他心里肯定不好受,你有机会就安慰几句吧!

我不明白文慧为何要对我说这些话,我问她怎么不亲自告诉李嬴。文慧告诉我,她快要当别人的老婆了,不适合。

我直视着文慧,想起判断她的话是真还是假。文慧避开我的眼,指着一件婚纱对我说,那件婚纱挺好看的,要不你试一试。

她才是当新娘那个人吧!我试婚纱?文慧叫人取下来,就把我塞进试衣间。婚纱是背后扎带的,很难穿,我在里面折腾一阵子,终于搞定。

我出来时,发现文慧不在,化妆师告诉我,文慧去洗手间了,叫我坐着等下。我没有等到文慧,而是宋牧之,可能工作的原因,他穿着一身西装。

我捉住婚纱的下摆站起来,他看了我许久,才开口问文慧呢!我告诉他文慧去洗手间。我和宋牧之处着,周围的气氛我,使得我非常不自然,很尴尬的。

客套说几句话,我转身要进换衣间,宋牧之喊住了我,他认真地凝视着我说很漂亮。我双手别在后面,笑着说是吗?谢谢了。

扭开门把,我进了换衣间,快速地穿上原来的衣服。我有种想哭的冲动,眼眶模糊着,很快就逐渐清晰。

文慧终于从洗手间回来,宋牧之来了,我留下也没意思,我朝文慧打一声招呼,就往外走。我不知文慧是不是有意的,但依旧感谢她的,毕竟她帮我完成少女时代的梦想。

霸王给我打了电话,他吩咐中年妇女把我带到一个郊区的别墅。房子地建设很气派,外面有露天的有游泳池,花园。房子里面的装修极其讲究。

穿着旗袍的女人带着我进了一个房子,我见着霸王和三个男人打麻将,那三个人我都认识,温新,世修,还有胖子。

我的目光落在世修身旁的女人,她和陆以舒眉眼确实都相似,不去否认,她确实长得比陆以舒好看,挺立的鼻子,秀气的嘴巴。我想她就是更像世修初恋的女人吧!

她察觉我的目光,抬头看了我一眼,温婉地笑着。尽管她笑着,但我不喜欢她的笑。

温新看了我一眼,轻视地说三哥,你以为你叫女画家来呢!霸王瞪了一眼温新,说老子叫谁管你屁事,你管好自己的女人才算是有本事。接着霸王喊着碰,伸手就把温新刚扔出来的四万拿走。

温新不服气地说三哥,你和胖子给我留条活路。今天我就没赢过一把,怎么都在四个女人面前,你就给点面子吧!

胖子插话讽刺,谁让你打牌也不专心,眼睛老是往女人地**盯。你要是实在喜欢,我今晚就给你玩个够,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

胖子的身边带着超大**的女人,穿着低领的裙子,bra都不穿,凸点隐隐约约。

温新赶紧附和着说,前两天我认识一个外国语学院的女学生,模样长得清纯,我还以为是雏呢!她别别扭扭地告诉我,她就只和男朋友做过几次,结果她的腿张开,就一股难闻的腥臭味,里面松得就跟生过娃,不知和几个男人搞过。

胖子冷哼着反问,就算她臭,你还不是照样做?你再胡闹下去,要是染上艾滋病就够得你受。温新不以为然,他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让老子不碰女人,不如杀了我算了。

我霸王的身边地坐着,一言不发,有意无意地看了几眼世修带来的女人,她说话软绵绵的,心里就纳闷了,现在的女人这么多娃娃音。她小鸟依人地偎在世修的肩,时不时讲剥好的瓜子递给世修。

看着眼前腻腻歪歪的画面,我真想上去就给世修吐口水,抽着女人一巴掌。可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把怒气塞进肚子里。

后来世修叫女人代替自己打,其他人都让女伴打,霸王也教我打麻,我告诉他自己不会,他将输的钱帮我付,赢了就归我。我再三推辞就显得自己太作。

世修带来的女人有两把刷子,刚开局就占优势,连续赢了好几把。温新直夸她好手气,能带好运。

这些迷信的话,很多人不信的,因为上面的人都提倡无神论,偏不少当官的人来拜佛求菩萨他们给得最多香油钱,说来也是讽刺。

我见其她女人脸色不悦,就开始认真出牌了。我爸就是个赌鬼,很小时,我后妈就直使我去叫老爸回家。很多时候,我爸都叫我坐在旁边,他说玩完一局,所谓的一局就是三四局,我算是打小看着别人打麻将长大的。

女人是嫉妒动物,绝对不会容忍一个女人出彩,我们三个人联合起来打世修带来的女人,她不停地输,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我们笑得更加灿烂。

直到胖子出来打圆场,我们才收手把地盘还给男人。霸王看了我一眼,无奈地摇摇头。男人们不知是不是故意,输了几把给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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