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过敏,受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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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现在烂泥一样的情况?”男人不屑地看着连独自站在原地都东倒西歪地人,这一次他可是记得上一次的教训做足了准备。“老子就不信了,你还能把我这一群兄弟都撂倒咯?!”

“若水,你待在那儿不准动知不知道?”牧小芝打着酒嗝,对着身后的云若水说道。不等她回答,一个横扫便将左边已经蠢蠢欲动靠近的一个流氓给扫了出去。

这一下把流氓地痞们看得有些蒙了,原以为已经失去威胁的牧小芝不想却会忽然发难。一群人若是一个喝醉的女人都搞不定,那些家伙面子上顿时有些挂不住,直接一哄而上。

牧小芝毕竟是喝了酒,攻击力大大的折扣,而这一次的人数而是上一次的几倍,自保都一点儿勉强,更何况她的身后还有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云若水,自然是死撑到底。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而现在可不是四手,而是无数的手。不多时,牧小芝便几乎是被压着打。一个疏忽,便被其中一人偷到了空隙,脚下一绊,身体往另一边倾斜。那些流氓们怎么可能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不客气地给了她一拳,生生将她扫到了墙壁。

牧小芝闷哼一声,后背和肚子都传来火辣辣的痛,冷汗浸湿了额前的发丝,酒也醒了大半。不过上次的那些流氓可是知道牧小芝的厉害的,根本就不给她缓冲的时间,一哄而上,攻击如雨滴般落下。

“啊——小芝!你们快住手!”

云若水看着牧小芝被这些人胡乱打着,心里面好慌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牧小芝被那些男人毒打着。云若水的声音引起了外围的那些流氓的注意力,看着云若水那娇美柔弱的脸,对视了一眼便不怀好意地走了过来。云若水一见,忙往前跑了几步,却狼狈地跌倒在地,心里正绝望之际,几个黑影笼罩在她的上空。

云若水勉强抬起头来,惊喜地看见了许沐天等人,挺拔修长的身影此时看起来如此的高大,众人的眉头都紧皱着看着那些男人,尤其是许沐天,在他看见牧小芝被人攻击的时候,那双眼睛一瞬间变得好可怕,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厉气息让准备靠近的流氓地痞们不自觉地胆怯步,看样子他准备将那些不知死活的男人碎尸万段。

“若水,你没事吧?”云若白拍了拍妹妹衣裳上的尘土,体贴地将她扶了起来,见她身上只是带着一点儿尘土之外并没有收到实质上的伤害,顿时微微松了一口气儿。

“我没事的,快救救小芝,那些人要打死她了。”云若水焦急的喊道。

“别急,有人会处理的。”沈谦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说道,知道眼前的这些男人惹上许沐天,就等于是买了通往急诊室的单程票。

“把你妹妹的眼睛蒙上。”许沐天淡淡地说道,对于接下来的凶残画面并不适合云若白这样柔弱的女生看到。他原本就不是善良无害的人,他有仇必报,况且这些人还伤了他的芝麻球,冷漠慵懒的外表,其实是在掩饰内在的锐利,只有少数人知道,他是他们这些人之中最危险的人物。

那些男人门也感受到了许沐天不凡的气势,在疑惑和恐惧的气氛下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动作,只能紧盯着他,怀疑着他会有什么动作。

牧小芝好不容易才躲开众人的拳打脚踢,身上的衣裳已经破烂得差不多了,她狼狈的忍着身上各处的疼痛,爬起来站在一旁喘息着。她的手颤抖着握住衣襟,知道身上的伤并不是很严重,但是眼前的许沐天反而让她更加的恐惧。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跟着那些男人一样逃走。

“芝麻球,你没事吧?”许沐天的语气十分的平淡,甚至没有看向她的方向。

牧小芝摇摇头,口中却像是被塞了棉花一般,因为见识到他另一面而无法开口。她直觉的知道,自己是安全的,有他的保护,没有人可以伤的了她。这个认识让她的身上颓然软倒,坐在地上愣愣地抬眼望着他。

那些男人沉不住气了,其中一个凶恶地往许沐天挥拳,攻势凌厉的拳头竟然在半空中就被拦下。男人奋力挣扎着,却发现根本就挣不开许沐天的钳制。他惊讶地张大嘴,愣愣地看着许沐天,看进了那双充满愤怒火焰的眼眸中。

“你就是用这双手伤了芝麻球的?”那冷漠的脸上表情十分的平静,只有那双眼睛泄露了他的愤怒,许沐天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他握住男人的手腕,陡然扬起一抹冷笑,然后毫不客气的用力翻转,霎时间一阵响亮的碎裂声弥漫四周。

那人惊骇的惨叫着,手腕在一瞬间眼睛被许沐天折断,而众人的脸色则在同一时间唰地苍白似雪,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难以想象眼前的少年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力量?先前只是被握住手腕,他就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深沉骇人的力量。而从对方轻松的态度看来,似乎折断他的手腕只是小试牛刀,还不曾用上全力。

几个男人坐着困兽之斗,蜂拥而上,想要用人海战术攻击,但是每一个接近许沐天的男人,全都被狼狈地打了回去,男人们呈放射状哀嚎着飞了出去,摔跌在地上。

“别弄出人命了。”云若白温文地提醒道,用手覆盖云若水的眼睛,完全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眼前这些人是咎由自取,可以看得出来大概全都是附近的地痞流氓,那种三脚猫的手段,根本就不是对手。

许沐天冷笑着。“在他们攻击芝麻球的时候,就应该要知道会有这种下场。”他抓起其中几人,毫不留情的迎面给予一拳,吓得腿软的男人们全被打昏在地上。

许沐天一路解决那些男人,之后笔直地朝着牧小芝走来,那气势像是足以扫荡任何胆敢挡在他面前的阻碍。他的目光不再看向那些被打倒在地上的无用角色,反而直盯着牧小芝,像是她才是他今生最想要的目标。

看着这样的许沐天,原本该是恐惧的,但是牧小芝却感觉到不到任何的恐惧,但是多年所养成的习惯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转身想要逃跑,只想快些避开他。

但是,太迟了,她注定要被他所擒,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许沐天只是伸出手轻轻一勾,便勾住了她的衣领,嘴角带着那抹高深莫测,在牧小芝的眼中看起来不怀好意的笑容,缓缓地将想要逃走的她往怀里拉,直到将她整个人都圈入自己的怀中,无路可退。“芝麻球,别害怕,你受伤了,我会照顾你的。”他继续微笑着。

牧小芝别无选择的只能愣愣地看着他,特别是他那种笑容,让她的心中发毛着,然后被他打横抱起,抱进了停在不远处的桥车内。

为什么他刚刚的那句话语听起来竟像是.....。一句永久的承诺?

将沈谦也顺便一起带回公寓为牧小芝处理伤口,确认只有皮外伤之后,许沐天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原本不满的沈谦在看到许沐天似乎比平时更冷冽的脸色之后,忙将抗议的话给吞了回去,乖乖地离开。

低气压中的老虎屁股可是摸不得的,球球只能好自为之了。

将医药箱放回柜子里,把刚放入温水中的牛奶倒入杯子中,一出来,便见牧小芝蜷缩在沙发上,之前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再加上为了不摩擦到身上的伤口,便穿了他的棉质t恤。宽大的t恤衫直到她的大腿,看起来十分的瘦弱和慌乱。因为蜷缩的动作,下摆滑落到大腿根部,一双修长却带着点点药水的腿便暴露在外。不过不管是哪一块肌肤,都酡红得透着一点点的小红点。

将牛奶放在她的手中,许沐天坐在她的面前,拉过身边的毛毯给她盖上。“你喝酒了。”这句话是肯定句,身上那些过敏反应和直到现在还浓郁散不开的味道,他估量着她喝了多少。想来明天估计自己得要准备什么。

“恩。”双手捧着温牛奶,牧小芝低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腿,机械性地点了点头。

“喝了多少?”

“……”将自己往沙发的角落又缩了缩,牧小芝小小的抿了一口牛奶,良久才道:“我不知道,忘记了,大概……很多吧。”

得到这个的回答让许沐天暗暗掬起了眉,微倾身,伸出手想要抬起她的头。却不料牧小芝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整个身体微微一颤,然后更往后缩了缩。意料之外的反应让许沐天微怔,心中更加的疑惑。

从刚才开始,他便敏感的感觉到芝麻球有些奇怪,原以为是因为受惊的关系,不过现在看来,明显不是。而且就算芝麻球想要尝尝酒的味道,也不太可能会喝得烂醉,再加上还有云若水在身边。

那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而除非她自愿,不然还真没那么简单可以从固执的芝麻球嘴里问出什么东西。

心下转了千百回,许沐天面上却不动声色,被拒绝的手放在了她的头顶,揉着她柔软的头发,直到感觉她并不再那么抗拒僵硬,才拉开毛毯,慢慢将她抱入怀中,十分有耐心地抚着她的背。

“放心吧,靠在这里就没事了。”

头顶转来的话,让牧小芝微微一僵,紧了紧手中的杯子。有些迷茫空洞的双眼渐渐恢复了神彩,却也凝聚着丝丝的水光。

明明没有华丽动人的安慰,却轻易地落在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明明就是一个冷漠的人,然而每一次都给予着她所想要的温暖。

许沐天就是这样的人,每一次,都打在了她猝不及防地心房上。筑起的高墙,溢出了点点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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