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椅子play(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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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椅子play(下)

太阳落了山,空气骤然凉了下来。

风过红窗,吹在赤裸的肌肤上,让谢稚然微微缩了缩。

“冷?”

燕南浔从身后抱得更紧了。

他啃咬谢稚然的脖子,手指的扩张实在久得不正常,始终只是不紧不慢的抽动,也不激烈地要她。

谢稚然难耐地呻吟着,主动前后缓缓摆腰,迎合手指的抽插。

“快点……”她忍不住催促,嗓音微哑,撩人的低沉。

“……提起小王爷,你才舍得讨我欢心。”

燕南浔更是难忍,不甘心地用力将手指捅到深处,略微张开一些角度,撑开那紧致的内壁。

“呃啊……”谢稚然仰起脖子喘息。

燕南浔一点都感觉不到入夜的凉意,反而浑身火烧一般,他觉得自己呼出的都是烈焰,都能将怀中的人烫伤。

“阿然,我在你身后,你知道吗?”他问。

谢稚然似是懂了他的意思,连呼吸都滞了一下。

“我知道……”

“叫我的名字。”

“燕南浔……”

“你在想着我吗?还是在想着王爷?”燕南浔问。

谢稚然不说话了。

“你在想王爷的手插在你的穴里吗?你一定记得他的手指是什么样子的吧?青葱似的修长,连骨节也很小巧对不对?”

谢稚然无法克制地收缩着花穴,蠕动的湿热的甬道让燕南浔窒息。

“阿然,你真是淫荡……”

燕南浔舔她的耳廓,湿滑的舌尖灵活的搜刮着,让谢稚然半边身子都软麻下来,更扭动着想要避开。

“你这里总是那么敏感。”燕南浔舔舔唇,“只有我懂你的身体,谢。王爷肯定不知道怎么舔你才会浪叫……”

燕南浔将谢稚然转了方向,面对自己跨坐,低头吻咬她的乳。

“你一定妄想过很多次吧?被那双嘴唇含住乳尖,整齐雪白的牙齿还会拉扯,直到把那里玩弄到红肿胀痛,让你更加瘙痒难耐……”

谢稚然呼吸急促,随着感觉挺着双乳享受燕南浔的玩弄,同时脑袋被他的言语折腾得混乱而沸腾。

燕南浔觉得自己是当得起谢稚然说他的”疯子”之名的。明明嫉妒着那个虚幻的牧昭,却又总爱用他的名义来撩动谢稚然的情欲。

亲吻着她乳上细碎的伤口,燕南浔说:“伤疤淡了很多……王府最好的药都用在了你身上,你猜是王爷好心,还是我为你偷偷徇了私?”

谢稚然茫然地摇着头,只是催促:“别说了……快进来……”

燕南浔大大的呼出一口气。

他终究无法拒绝心上人的邀请,润滑了一下自己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如谢稚然所愿地直挺挺捅入了沾满淫液的软穴。

“嗯啊——”

谢稚然用力攥着燕南浔的肩膀,吃痛又满足地挺着腰,连大腿都绷紧了,将燕南浔密切地咬住。

……好紧,好热。

像是每一丝触觉都被吸入了这滚烫湿润的紧致里,要被溺毙。

可是继这凶猛的插入之后,燕南浔又急死人地缓缓浅插着。

一圈,两圈。

悠悠然地,简直把人的神经都逼得脆弱。

“用力点……”谢稚然央求道,主动扶着燕南浔的肩膀摇动。

“回答我,是谁在你身体里?”燕南浔摁住谢稚然柔韧的腰肢,不让她自给自足。

谢稚然急得咬唇:“是你……”

“我是谁?”

“燕,燕南浔……”

“再说一次,我是谁?”

“燕南浔……”

燕南浔抓着两瓣臀肉,用力将坚硬的肉棒顶入最深处,烙印一般烧灼着怀里的人。

剧烈地抽插,摩擦,穿刺。

撕裂她,烧毁她……

谢稚然动情地摆动着圆润弹性的臀部,吞吐这热情的进攻,仿佛若不以同样的疯狂回应,便是一种怠慢。

那硬烫硕大的东西给了她彻底的满足,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期盼的那一处。

“阿然,你真的知道我是谁么。”燕南浔在她耳边倾诉,不是询问。

谢稚然刚要回答,却听燕南浔发问:

“你记得我的手指吗?

“想得起我的眼睛吗?

“认识我的味道吗?

“我若让别人戴了红色面具,你辨别得出那不是我吗?”

一问接一问,谢稚然竟不敢回答。

她不认识燕南浔。

她竟真的从未认识燕南浔。

谢稚然突然僵住了,因为埋在她颈间的脸庞有湿意。

但很快离开了。

燕南浔也不懂自己了,他害怕被谢稚然发现真相,却又暗自期望她自己察觉。

他不再说话,继续猛烈的进攻,像要把之前无意的矫情都做到忘记。

谢稚然很快也只能呻吟喘息,似乎要被被燕南浔的进攻吞灭。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燕南浔像不知餍足一般,在大堂椅子上要了她一次之后,又将她一条腿架在茶几上,站着操干了很久。

谢稚然累得双腿打颤,不太站得稳,斜斜倚着燕南浔,嘴唇如丢在一旁的面具一般艳红,双睫微颤,像被剥离了那层冷淡隔离的外壳,显出她的脆弱来。

燕南浔就是爱惨了这样的谢稚然,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抠挖按压已经有些红肿的穴口。

“嗯……”谢稚然难受的皱眉。

燕南浔亲吻她的眉头:“怎么办,阿然?我停不下来了……我想干到你昏过去……”

谢稚然哑着嗓子抱怨:“你这疯子……”

燕南浔突然热爱起这个称呼起来。

简直是一个最性感的昵称。

谢稚然也不知自己最后是真的被干晕了过去,还是困得睡着了……

再有意识时,已是黎明。她在零星的晨光中睁眼,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腰上还搭着一条雪白的胳膊。

……唔,原来燕南浔皮肤这么好的?

身后人模模糊糊动了下,将她又往怀里揽了揽。

那发丝扎在颈上,有些发痒,还有幽幽木香渗透过来,不细查当真闻不出。

这人难道还熏香?

……话说,燕南浔现在,应该还没将面具戴上吧?

谢稚然突然有些好奇,不由得用手肘撑床,轻轻转过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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