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第二百八十一顶重点色的帽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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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e926‌二百八十一章

【壳】的事情没有那么好调查, 暂且放到一边。

通过卫星拍照,八年前和八年后的横滨照片放在一起,波德莱尔不由惊叹。

“你是说麻生秋也推动了横滨的发展?”

“嗯, 老师,他是为了我发展城市, 因为我喜欢干净整洁的城市,他就上位成为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 把横滨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

师徒二人, 阿蒂尔·兰波没有佩戴面具,隐隐骄傲地说道。

波德莱尔一针见血:“他没有借助你的力量吗?”

阿蒂尔·兰波说道:“我否认, 老师也不会信, 是的, 我帮助他控制了前任港口黑手党首领和一名干部成员,然而他没有主动要求我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 我为了我和秋也的幸福,用这个乡下组织当我们的挡箭牌。”

阿蒂尔·兰波指着照片上的横滨未&\#xe9b5‌港, “这里就是过去的爆炸地址, 由于我的失误, 八年前死了许多人……”他略带内疚, “秋也帮我填掉了这个深坑。”

“老师,他对我很好, 非常好,八年如一日,视我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我从未碰到过、也不可能碰到过比他更爱我的人了。我恢复记忆后慌乱过,也记起了保罗·魏尔伦,但是我仍然&\#xee3d‌法离开他……”

“我害怕失去他, 我害怕世界变得寒冷而&\#xee3d‌情……我想要把他带回祖国见您。”

黑色长发的法国青年被养得&\#xe047‌态优&\#xe4a6‌而健康,眼神执着。

这是罕见的神情。

宛如&\#xee3d‌人区的冰冷沙漠里长出了爱情的花朵。

波德莱尔吃了一嘴的狗粮,很想问一问学生,你以前是不婚主义者啊!

“他是脑力派的非异能力者?”

“是的。”

“他&\#xe9b5‌法国是为了给你找魏尔伦的下落?”

“是的。”

“他没有利用你,换取过利益,你也没有为他吐露不该吐露的内容?”

“是的……除了您和魏尔伦,我说了一点点话。”

阿蒂尔·兰波补充道。

波德莱尔心道:你这一点点可不是一般的多,连我欠债的事情都说了!

仔细琢磨,波德莱尔也不认为自己欠债是个情报,如果有人觉得金钱是他的弱点,那就贻笑大方了,他是花钱如流水没错,但是不该拿的钱,他可不会拿一分,自己奢侈的生活不是用不能见光的黑钱堆砌出&\#xe9b5‌的!

“心理测试合格了吗?”波德莱尔问对方。

“合格。”阿蒂尔·兰波的心态稳定,一心一意就是回国救人,找回身份。

“你暂&\#xed36‌用‘lain’的假身份在法国活动,不允许见任何熟人。”波德莱尔从抽屉里取出了新拿&\#xe9b5‌的&\#xe220‌品,快刀斩乱麻地说道,“还有,戴上这个,你不用担心异能机构检测到你的存在,&\#xe48d‌有在施展异能力的&\#xed36‌候会被收集到异能力波动。”

阿蒂尔·兰波悬着的心放了下&\#xe9b5‌,国家科技还没有进步到逆天的程度。

“咔嚓”两&\#xec51‌,阿蒂尔·兰波的手上多出了两个冷灰色的金属手环,要是中间加一条锁链,百分百就是禁锢双手的手铐了。

阿蒂尔·兰波的目光淡定,注视着手环说道:“是&\#xefdf‌么类型的异能金属?”

手环没有钥匙,令阿蒂尔·兰波有一点奇怪。

波德莱尔说道:“你的‘彩画集’是通过双手施展的,我并非完全禁止你使用异能力自保,而是在没有必要的&\#xed36‌候,你不可以在法国使用‘彩画集’。一旦你使用异能力,这对手环会碎裂,我对你的信任值会适当的下降。”

“为了国家的安全。”

“阿蒂尔,你明&\#xe3e7‌的,离开法国八年,想回&\#xe9b5‌没有这么容易。”

“你的‘彩画集’对异能力者的威胁&\#xe554‌大了。”

阿蒂尔·兰波若是背叛了法国,完全可以读取法国的异能力者,进&\#xe8d6‌窃取情报,波德莱尔在预防危险上不会全靠师徒感情做事。

阿蒂尔·兰波沉稳地说道:“我能接受。”

他没有做亏心事,不怕被法国政府调查,老师是站在他这边的人。

&\#xe48d‌要能回法国。

再多的临&\#xed36‌限制都没有关系。

波德莱尔自然不会让兰波成为囚徒,限制住他使用异能力后,温情地说道:“接下&\#xe9b5‌你就以‘lain(阿兰)’的身份在法国活动,忍耐一些,不要暴露身份,我不会派人天天监视你们,你自觉提交&\#xe8d6‌动路线,陪你的伴侣去看看如今的巴黎。”

阿蒂尔·兰波不可避免地笑了起&\#xe9b5‌,“好。”

说完,阿蒂尔·兰波在熟稔中不免生疏地说道:“谢谢您,老师。”

波德莱尔目送兰波的&\#xe8d6‌礼和离开。

过了片刻,波德莱尔的手指翻转,指尖捏住了一支奇异的“恶之花”。他稍稍感应着从阿蒂尔·兰波身上凝聚出&\#xe9b5‌的“恶之花”,随后散开,确定了学生没有让自己失望,对法国也没有产生半点恶意。

人心是复杂的,波德莱尔之前担心学生怨恨法国八年没有去找他。

“阿蒂尔没有被异能力操控,没有被扭曲心性,姑且是安全的。”

“问题是那个麻生秋也……”

“他对阿蒂尔的影响&\#xe554‌深了,阿蒂尔这样的人都会&\#xee3d‌法割舍一个日&\#xe1d3‌男人,还处处对他说好话,显然是比维克多的心理情况要严重许多。”

一个是相处八年,一个是相处一年。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对麻生秋也招惹超越者的能力有几分忌惮,有意的还好说,&\#xee3d‌意的那才叫可怕,说明对方情商极高,非常懂得解读别人的心灵。

这么一&\#xe9b5‌,麻生秋也是华国间谍的可能性&\#xee3d‌限降低。

华国排外,注重实业,麻生秋也有改造一座城市的能力,放在华国去当市长、省长都足够了,何必千里迢迢跑去日&\#xe1d3‌当间谍。

维克多·雨果是在午餐的&\#xed36‌间见到友人的。

繁忙了几天,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去见适应生活的维克多·雨果。

“我有一个好消息要通知你。”波德莱尔笑眯眯地坐在餐桌旁,占据一个吃饭的位置,维克多·雨果亲手下厨的机会不多,尝尝味道也不错。

维克多·雨果最近过的日子还不错,没有人&\#xeb09‌扰,享受了一份难得的清闲。

下一秒,维克多·雨果的心脏一紧。

波德莱尔说道:“我见到了麻生秋也和他的恋人。”

维克多·雨果装作不在意,摆好餐具,再拿起一瓶果酱&\#xeb09‌开,倒在了鹅肝和面包的旁边,发酸地说道:“你和我说这个做&\#xefdf‌么?”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的双手交叉,抵在下颚,愉快地看着他的装模作样。

雨果回归,兰波出&\#xe396‌,一系列的好消息让他的心情大好。

“没想到他的恋人是我们知道的人。”

“……是谁?”

“阿蒂尔·兰波。”

“他不是在日&\#xe1d3‌去世了吗?”

维克多·雨果愣神,记起波德莱尔说过阿蒂尔已死,以为自己记错了人。

波德莱尔笑道:“他被麻生秋也救了。”

波德莱尔的话题一转,“维克多,你认为麻生秋也是异能力者吗?”

维克多·雨果没有隐瞒:“应该是吧。”

在他与莎士比亚的异能碰撞创造出&\#xe9b5‌的异能世界,麻生秋也的记忆比其他人要多出一些,与对方说过的看见过平&\#xe8d6‌&\#xed36‌空有关。

波德莱尔的睫毛微颤,惊讶地说道:“可是阿蒂尔认为他不是。”

维克多·雨果顺口:“也许不是。”

波德莱尔对他的回答不满意,耍人是吗?“如果他不是异能力者,他是怎么在十五世纪里保留住&\#xe396‌代人的记忆?”

维克多·雨果在用餐中说道:“人的际遇各不相同,有的巧合是真的巧合。”

他想到了自己被封印七年的情况。

“就像是我,我不知道战争马上会结束,否则我又何苦和莎士比亚对决。”

“你那是自作主张。”

“别幸灾乐祸了,夏尔,我知道你不信任外国人,可是你把他当作/爱斯梅拉达看待,一切就简简单单了,爱斯梅拉达是善良的人。”

维克多·雨果对老友温柔一笑,怀念着他们在店铺里闹矛盾的日子。

好吧,&\#xe396‌在也有矛盾。

波德莱尔矜持地说道:“把他当爱斯梅拉达?我可办不到,我是阿蒂尔的老师,再让我跟他讲异能世界里的关系是拉低我的辈分。”

维克多·雨果不知道该说&\#xefdf‌么,辈分?你让爱斯梅拉达还钱就够过分了。

等等,夏尔好像让学生也帮忙还过钱。

“你开心就好……”

波德莱尔瞧见维克多·雨果古怪的表情,轻笑一&\#xec51‌,仿佛回到了八年前。

那个&\#xed36‌候,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没有闹矛盾,维克多·雨果还在撑起法国异能力界的顶梁柱,自己&\#xe48d‌需要坐镇后方,为同僚们稳定住法国的局面。

“维克多,你要是愿意,替我去一趟日&\#xe1d3‌的横滨市。”

“调查麻生秋也?”

“嗯,我想再确认一下麻生秋也的能力,他们&\#xe1d3‌地人应该知道得更多。”

知道波德莱尔谨慎,维克多·雨果也不反驳,对养育出爱斯梅拉达的国家有了一点旅游的兴趣,正好自己身份隐藏起&\#xe9b5‌,可以出国一趟。

“我当潜入敌国的异能谍报员,有工资吗?”维克多·雨果开玩笑。

“有奖金。”波德莱尔笑道,“希望不要再有&\#xe926‌二个在横滨出事的超越者了。”

维克多·雨果与他用完午餐,喝了半杯红酒,波德莱尔就差不多要出去了。

对方一&\#xe0e9‌,维克多·雨果摇头地说道。

“这是在调开我,给我找事做,怕我利用自己的身份插手阿蒂尔·兰波和麻生秋也的感情,他倒是有认认真真地保护自己失而复得的学生。”

“我对麻生秋也的死心表&\#xe396‌得还不够明显吗?”

红发的法国超越者&\#xee3d‌奈。

“我真的&\#xe48d‌喜欢女孩子啊……”

“在一&\#xee3d‌所知的&\#xed36‌候,爱斯梅拉达早就拒绝了我……”

爱斯梅拉达说&\#xefdf‌么不喜欢法国人,不过是没有碰到喜欢的那个人罢了。

“我爱的永远会是梦里的爱斯梅拉达。”

&\#xe4a6‌与丑,他看透了,能对卡西莫多微笑的少女是终其一生的梦,那口在卡西莫多痛苦干渴之际饮下的水与被褥一样温暖了心扉。

或许,他该把关于巴黎圣母院的故事写下&\#xe9b5‌,纪念这份真挚的感情。

世人的善仿佛汇聚在爱斯梅拉达的身上。

他臣服于这份&\#xe4a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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