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撤出南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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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赫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好吧,不叫就不叫吧。”

何不顺皱了皱眉头,心想着这家伙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可等听到下一句,才知道天底下就没有这么好的事。

“反正咱们俩的辈分就这样,改是改不了了,你叫,我就是你师叔,你不叫,你也还是我师侄。我说侄儿啊,师叔现在有正事要办,没工夫在这陪你玩了,你好自为之吧。”

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一连占了自己好几声便宜的家伙,在众目睽睽之下,腾空而起,飞出了大阵,何不顺坐在地上翻了半天的白眼。

“师父!你怎么帮外人也不帮我!”一肚子气没处可撒的何不顺,开始跟何老爷子发起了牢骚,“我就不信了,我就没一个地方能比得上他?”

何老爷子无奈的看了徒儿一眼,摇了摇头。

突然,何不顺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从地上爬起来,嬉皮笑脸道:“师父,我想起来了,他虽然辈分高,可在江湖上的名声可没您老人家响,我是您的徒弟,就凭这点,我就比他强!”

何老爷子望着刘赫的背影,幽幽的说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他还有个身份,是武林盟主。”

何不顺笑意全无,一脸的生无可恋,转头向那个直奔敌方而去的身影望去。

在刘赫冲到前线之前,已经事先对韩义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大阵随之缓缓向后撤去,在大阵的牵动下,何不顺也跟着一起退到了后方,可他仍是想亲眼看看,那家伙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他冒着生命危险,跑到大阵前,一边后退,一边看着远处独自在敌营中厮杀的刘赫。

看过之后,何不顺再没说什么,只是心中暗暗发誓,回去一定要更加刻苦的练功才行。

有那个家伙在,如果自己不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他的那个愿望,恐怕一辈子也实现不了。

这也是为了替师父争一口气,何不顺并不满足于跻身武评榜,他要的,是真真正正的天下第一。

独自在敌阵中冲杀过一阵之后,刘赫觉得争取的时间已经足够大军撤退了,他刚要撤身,就见一个白衣飘飘的身影从远处而来。

南疆女王这次出场,并没有之前那样的阵仗,却是更加惹人注目,好似天女下凡一般,飘然而至。

来到刘赫面前,南疆女王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转过身去,大袖一挥。

这个怪异的动作,引起了刘赫的注意,他惊讶的发现,南疆女王只是随意的挥一挥衣袖,那些刚刚还是不死不休的南疆悍卒,马上就全都安静下来,跪倒在地,眼神也逐渐恢复了清澈,看上去应该是恢复了神智。

“原来你早就有解除失心散的办法,”刘赫环顾战场一圈,表情冰冷,“可即使是这样,还是有这么多人因这失心散而死,你难道就不感到愧疚么!”

南疆女王似乎并没有想跟刘赫探讨失心散的问题,面无表情的说道:“说好了五千对五千,天机先生突然亲临战阵,是什么意思啊?”

刘赫冷笑道:“说好了公平交战,你却让手下服用失心散,你又是什么意思?”

南疆女王一本正经道:“失心散是我南疆秘药,我南疆勇士上战场时都会服用此药,有何不妥?反倒是先生你,破坏了规矩,虽说只是多了你一人,可这一仗,还是你们输了。”

刘赫眉头一皱,语气却突然温和了许多,“只要你答应我永不再反,我马上下令手下撤出南疆。”

南疆女王忽然放声大笑,“有本事,这话你对曹操去说,对孙权去说,他们要是答应臣服于你,而且永不再反,那我也可以答应你。”

刘赫沉声道:“南疆暴乱不平,我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可能会调动更多的军队到南疆来平乱,个中利害,你应该是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南疆女王神色一厉,“你们要是敢来,就抱着一起死!”

刘赫沉默片刻,随即转身而去。

当晚,大军拔营而起,连夜撤出了南疆。

此次南征,虽然算不上是失利,却也是无功而返。

军马钱粮的消耗,是真金白银的扔出去了,可南疆的暴动却是仍在。

后方未定,始终是一块心腹大患,回到成都,刘赫马上就召集手下的谋士,开始策划第二次的南征。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第一次会战之后,曹操就染上了重病,从此卧床不起,直至今日,已经危在旦夕,命不久矣。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刘赫让其他人离开,自己独自坐在议事厅内,一坐就是一下午。

到了晚饭时分,刘赫拎上一坛三仙醉,来到了华佗的住处。

自打将华佗从许昌天牢中救出来,这位旷世神医就一直留在成都,替成都的百姓医治疑难杂症。

刘赫这次来,就是想问一问华神医,曹操的病,到底还有没有的救。

刘赫做梦也想不到,身为刘备军中谋士的他,竟会关心起死敌曹操的死活来。

可曹操若是死了,曹丕就会子承父业,这位在历史上终结了东汉王朝的魏文帝,恐怕不会满足于三分天下的格局,更不会再和刘赫进行已无优势可言的会战。

刘赫处心积虑谋划了这么长时间的计划,很可能因为曹操的死而付诸东流,所以刘赫很希望自己这个死对头能够长命百岁,活到自己终结乱世的那一天才好。

酒桌上,华神医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曹操已是病入膏肓,神仙难救。

华佗告诉刘赫,如果曹操当初肯听他的建议,开颅除去头风病的病根,或许还能再延寿几年甚至是十几年,可曹操疑心太重,错失了医治头风病的最佳时机,即便是现在动手,也已是为时已晚。

从华佗住处出来,刘赫独自走在街上,夜晚的成都,温度不高不低,很是宜人,可刘赫却觉得一股彻骨的寒冷钻进了他脊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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