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二师妹,师兄保护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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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公,敢问公公,皇上要这位小公公过去所谓何事?”不是李妍琴多疑,而是这位小太监长得实在是漂亮了一点。

“回娘娘的话,皇上昨日在淑兰殿遇见小夜子公公,觉得小夜子公公机灵风趣,说是身边的太监都是一个样子的,看着心烦,所以特派奴才过来向娘娘讨了小夜子公公。”高公公不愧是在南宫世宁贴身伺候着的人。

李妍琴皱了皱眉头,虽然对于高公公的话抱有怀疑的态度,但也不好质疑什么,“既是皇上要的人,本宫岂有不忍痛割爱之理?”

“那老奴这就带着小夜子公公告退了。”

慕千夜看着两人渀佛谈成一笔买卖一般,将她这个货物给卖了!

看着高公公领着慕千夜远去的背影,李妍琴总觉得不是味道,便问身边的华嬷嬷,“华嬷嬷,这小夜子是从哪个宫里调过来的?”

“娘娘这话可难倒奴才了,昨儿个调过来的太监宫女都是上头给安排的,大多来自一些冷清的宫殿,这个小夜子具体是从哪个宫殿调过来的,奴才得回头去问问管事的才能回复娘娘。”

“那你就给本宫去问问。”她就是对这个小夜子公公很在意!

高公公在前面领着路,慕千夜跟在了他的身后。

“小夜子是何时进的宫呢?”高公公笑呵呵地问道,宫里出了假太监,看来最近宫中疏于管教。

慕千夜想,该不会是南宫世宁这死老头看出了什么端倪吧?

“回高公公的话,奴才是去年刚进的宫,昨日才刚调到淑兰殿当差。”

“小夜子今年多大了?”

“回高公公的话,奴才今年二十有一了。”

“二十有一?”在前面带路的高公公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倒是不像是二十出头的模样。”

慕千夜低头,长得不像总不能怪她吧,她的确已经二十一岁了!儿子都四岁了!

高公公领着慕千夜来到了一间屋子前面。

“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吧。”高公公指了指那房门对慕千夜说道。

慕千夜看了看那屋子,乾清宫的太监待遇这么好?

正思考着,就见那门被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站着两排的宫女。

“见过高公公。”宫女们向高公公行礼。

“嗯,带她进去吧。”高公公指了指慕千夜,示意宫女们将她带进房间里去。

高公公话音刚落,慕千夜就被宫女给簇拥住了,她们热情地请她进屋。

“高公公,高公公,这是怎么一回事!”慕千夜“惊慌”地喊道。

“呵呵,老奴先行告退了。”高公公身为大内总管居然对慕千夜这样的一个小太监用了如此恭敬的措辞。

看着这老太监走远,慕千夜就算再迟钝也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了。

死皇帝,原来昨晚就看出她是个女人,难怪她觉得他昨晚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敢情是起了色心了!

慕千夜由着那些宫女将她带入了房间之中,待到房门关上。

慕千夜正要出手,却见宫女们纷纷退开了,然后一个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从头到脚的黑色。

“你,怎么会在这里?”慕千夜看着郁木崖,这家伙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保护师妹是师兄应该做的事情。”郁木崖回答得理所应当。

“你,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皇宫,这里可是乾清宫!

“师妹也进来了。”

“我知道我也进来了,我是在问你怎么进来的!”

“易容。”

郁木崖的回答只有短短的两个字,但是让慕千夜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师兄,你会易容?”

“疯老头教的。”

“他为什么没教我这个!”慕千夜心里那个一个疼啊,要是她懂易容之术,她今天还费那么大的劲做什么?

“疯老头想到什么教什么。”郁木崖很诚恳地回答,因为他们的师傅,从来都是凭心情教学的,心情不好就是跟你乱打一气,因此郁木崖从来没有少挨拳头,是一个不折不扣地在拳头下长大的孩子啊!

“师兄!”慕千夜用讨好加崇拜的眼神看着郁木崖,“师兄,回头你把这门易容术传授给我吧!”

“不行。”郁木崖居然拒绝了。

“为什么?”慕千夜不爽了,他们好歹也是同门师妹啊!

“不外传。”

“我是你的师妹,这哪里是外传的!”

“我刚决定把易容术定为我郁家的家传武学,师妹还没有过门,不能传。”

郁木崖不紧不慢地回答了慕千夜的疑惑。

变成他郁家的家传武学了?

还是刚刚才决定的?

确定不是针对她的吗?

还过门,过哪门子的门啊,她有男人了!

“师兄啊,你有没有想过,师傅他老人家说的话也不一定是正确的,我们不能太迷信!”慕千夜心里将那个她记忆中的有些模糊的老人从头到脚怨念了一遍。

这么重要的武功不传她就算了,居然还跟这个木头师兄说这样奇奇怪怪的话,他不知道木头师兄会当真的吗?

“那她们呢?”慕千夜指着这群巴不得躲得越远越好的宫女。

“给她们吃好吃的了。”

“吃什么好吃的。”

“七日穿肠丹。”

“师兄,对女孩子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就算要下毒,也别下一听就很吓人的。

“只要对娘子一个人温柔就好了,她们不是我的娘子。”

好吧,这一点她赞同。

不纠结这个问题了,“对了,你为什么会事先等在这里?”

“杀了皇帝,就没事了,师妹就不用烦了。”

郁木崖会等在乾清宫是想行刺南宫世宁,却误打误撞遇到了慕千夜。

看着郁木崖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慕千夜却觉得心中暖暖的,虽然没有拐到师弟,有一个师兄也还是不错的!

两人正聊着,就听到了外面有动静传来。

慕千夜和郁木崖相视一眼,不用说,应该是南宫世宁这个老色鬼来了。

慕千夜对房间里的五六个宫女给以眼神的威胁,“如果还想要解药,还想要活命的话,最好表现得机灵一点。”

慕千夜说完抓着郁木崖往屋子里面走去。

宫殿很大,一个放好了热水撒满了花瓣的浴池正在冒着热气。

绕过大浴池,慕千夜和郁木崖饶到了纱帐的后面。

南宫世宁的脸上挂着笑意、

“奴婢参见皇上。”宫女们齐齐跪倒在地。

南宫世宁扫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宫女们,发现没有他想要见到的那个人影,刚才脸上的笑意淡去了不少。

“高公公还没有把人带过来吗?”南宫世宁有些不高兴了,高邦是怎么一回事,让他办这么一件小事到现在都没有做好!

“奴婢们一直守候在此,不曾见过高公公来过,也不曾见要伺候的主子出现。”

“伺候朕沐浴。”南宫世宁因为他昨日见到的那个美人儿没有被带到而显得不愉快。

“是。”宫女们利索地上来为南宫世宁褪去黄袍。

着身体的南宫世宁来到了浴池边上,六十岁的南宫世宁的身材可是一点儿都称不上好看,微微凸起的油肚,该松弛的地方都已经松弛了下来。

忽然,慕千夜眼前一黑,发现自己的视线被身后的一只手给挡住了。

“师兄,你做什么?”慕千夜用极低的声音对身后的郁木崖说道。

“会长针眼。”

“拜托,你师妹我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早都已经看过了!”儿子都能坑人了!

“师妹如果想看的话,师兄可以给师妹看。”

“不用不用,师兄不用为了师妹的这个小小的乐趣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的,真的!”她可没有窥视师兄身材这样的癖好!

“哗哗哗”的水声传入了两人的耳中,南宫世宁已经进入浴池之中了,靠在浴池的边上,享受地闭上了双眼。

刚才的那些宫女,有一些在岸上侍候着,有两个直接就下到了水中。

她们一左一右地为南宫世宁沐浴,有一个跪在南宫世宁的背后,在为南宫世宁做着按摩。

忽地,南宫世宁一个翻身,将他右侧的宫女压在了身下,色急地对她进行了一番轻薄,那个宫女的反应很是郑静,可见对这样的情况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一会儿之后,南宫世宁餍足地从那宫女的胸口抬起头,继续靠在岸边享受着这些宫女们的服侍。

一双手时不时地在身边宫女的身上游移着。

郁木崖松开遮住慕千夜双眼的手之后,慕千夜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画面。

这老色鬼!

慕千夜在心中暗骂南宫世宁!

“师妹,师兄不会像他一样的。”郁木崖见慕千夜一脸嫌恶地表情,对慕千夜强调。

慕千夜回头奖赏似的看了郁木崖一眼,“嗯,师嫂会很幸福的!”

“根据疯老头的说法,师妹是不会有师嫂的。”郁木崖很认真地纠正。

慕千夜又一次在脑海里对他们的那个不负责任的师傅进行了一次鞭尸。

过了大约半个多时辰,南宫世宁总算是洗完了,那些宫女又为南宫世宁穿上衣服。

“先退下吧,让高邦一个时辰之后来见朕。”沐浴过后的南宫世宁有些不快,因为他等的人儿还没有来。

“奴婢告退。”宫女纷纷从乾清宫中退了出去,并将大门关上。

南宫世宁忽地往浴池的反方向走去,那里是他的卧室。

隔着层层的纱帐,慕千夜和郁木崖看不到南宫世宁的身影了。

好半晌之后,都不见南宫世宁出来,也没有一点儿声响。

慕千夜和郁木崖相视一眼,然后也跟了过去。

没有人,没有人,卧室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慕千夜的眼睛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件摆设,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南宫世宁不可能凭空消失掉,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慕千夜的目光停留在了房间里的玄关处。

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古玩玉器。

慕千夜走到了玄关前,一件一件地检查过去,不是,不是,都不是……

不是玄关,那是什么地方呢?

忽地,慕千夜的目光被龙床上的床柱给吸引住了,皇帝的床,是何等的高级货色,但是,为何上面会有几块大概拇指大小的地方颜色有些暗?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依旧没有没有逃过慕千夜的眼睛。

慕千夜来到床前,将自己的手指按在了上面,轻轻地转动。

紧跟着,床面消失,出现在两人面前的一个通往地下的阶梯。

南宫世宁刚登基不久,所以很显然,这个密室不是最近才建造的,而是一早就有了的,倒也不奇怪,帝王之家,有几个密室也很正常。

慕千夜朝着通道迈出了脚步,郁木崖也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去,下面不但不黑暗,而且十分亮堂,一路的墙壁上都是油灯。

阶梯快要走到底的时候,两人都察觉到了有人,而且不止一个。

同时,还有鞭子抽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段痕水,朕倒要看看你可以撑到什么时候?晕了?你以为晕了就没有事情了吗?”南宫世宁的声音里充满了残酷,“用盐水浇他。”

南宫世宁后退两步,让他的手下用盐水去浇已经昏过去的段痕水。

“哗啦——”

一整桶的盐水从段痕水满是伤痕血痕的身上浇下。

盐水碰到伤口后的强烈的疼痛感让段痕水吃痛醒来。

“段痕水,你放心,朕是不会让你的。要么乖乖听命于朕,不然少不了你苦头吃的。”

“你是君,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段痕水十分虚弱,说法都十分费劲,说了一会儿就不得不停下来,“只是,你又何必要做出这样为天下人不耻的事情来呢?段家世代效忠南怀国,从未有过二心,若是为了狂儿,你不过是多此一举,狂儿无心于政。”

“哈哈,无心于政?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南宫世宁显然是不相信段痕水的说法,“若非手中没有兵权,段清狂还会像如今这样安分吗?”

“先皇在世,狂儿,狂儿也曾手握重兵带兵出征,若有谋反之心,又何必等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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