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独尊堡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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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尊堡主堂。

解晖已经设宴,宋智正与一个中年男子谈笑甚欢,这个男子看起来不过是五十上下,生得气度不凡,话语间不带半分烟火,显然这人就是解晖,吕布望去,目光微微一凝,谢晖能和宋缺齐名多年,也并非侥幸,其实离虽然赶不上宋缺,但也是难得的高手,不愧是巴蜀最大的霸主,确实是不凡。

见到吕布两人进来,谢晖站起来,朗声道:“这位想必便是吕布吕将军吧,能够斩杀天君,更是力抗我中原武林第一人,果然不凡。”

他的话语中,略带几分恭维,但语气却极为冷淡,令人心生不悦,目光落在吕布身上的,眼中,竟闪过一抹阴毒,令吕布微微皱眉。

吕布眉头微微一挑:“堡主似乎话里有话?有话,不妨直说,吕某不太喜欢拐弯抹角。”

“哼”谢晖一声冷哼:“平日里,听闻吕将军如何英雄了得,谢某心中,本也十分敬佩,只是今日一见,却是衣冠禽兽,谢某深以为耻”

“嗯?”吕布双目微微眯起,落在谢晖的身上,整个主堂之中,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息,胸口呼吸不畅,而直面吕布的谢晖,更是身体僵直,眼中露出几分惊恐,感受着那股滔天的杀气,以他的修为,身体竟然无法动弹

“谢堡主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的话,莫看这里是你的独尊堡,吕某便是在这里杀了你,也没人能耐我何”吕布的话,字字铿锵,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令众人心底颤,所有人都感受得到,吕布这是动了杀机了。

“哼,你勾引**,难道还怕我说不成”谢晖能和宋缺齐名,虽然真实实力远不及宋缺,却也不是泛泛之辈,周身真气流转,瞬间压下了心头的恐惧,咆哮道。

勾引**,这可是为人所不齿的,尤其是吕布这等地位,一旦传扬出去,恐怕吕布的名声,就臭了

“贱人,给我出来”正要说话,耳旁突然传来一道怒吼声,谢文龙拖着满身伤痕的宋玉华,从后堂中出来。

“大姐”宋师道、宋玉致看到此时的宋玉华,不由齐齐惊呼出声,而吕布也是微微皱眉,此时的宋玉华,哪里还有半点昨日那温婉可人的模样,之间脸上、手上,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此时被谢文龙拖出来,随手一挥,直接瘫倒在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吕布甚至可以感应到,宋玉华的生机,正在缓慢的流逝。

人吃五谷杂粮,自生下来,生机多少都会缓缓流逝,但这个流逝的度,却极为缓慢,一般情况下,除非将死之人,否则即使精神庞大如吕布,也很难感受到,但此时,宋玉华的生机流逝的度,虽然缓慢,但却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

“谢晖这是怎么回事?此事,你必须给我宋家一个交代,否则后果自付”宋智此时也坐不住了,腾地站起来,看着谢晖,身上散出的气势,丝毫不比谢晖弱半分,地剑宋智,岂是等闲?

“大姐大姐”宋玉致抢上,一把推开谢文龙,将宋玉华扶住,谢晖也算名满天下的人物,但却虎父犬子,谢文龙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武功到如今也不过二流水平,宋玉致看似随意一推,却是包含着怒意,谢文龙直接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看着宋玉致,眼中不由的闪过一抹寒芒。

“哼”谢晖冷哼一声:“我给你交代?我看得反过来”说着,从部下手中接过一件紫袍,随手扔到地下,冷笑道:“昨夜这贱人不知何故,突然失踪,等找到她的时候,身上,却披着一件男人的衣服,而且衣衫不整,宋家教女,可真是有方呢”

众人目光不由得被这件紫袍所吸引。

“这……”宋智眼中闪过一抹惊色,随即看向吕布,吕布今日所穿的,也是一件紫袍,无论款式还是大,竟然一模一样。

“吕将军,不知你要如何向我交代?”谢晖看向吕布,冷然道。

宋智看向吕布,眼中闪过一抹疑虑,他和吕布相交虽然不深,但却并非不分轻重之人,而且,吕布此次不过初次入蜀,此前也根本不可能有何宋玉华见面的机会,而且宋家家教森严,宋玉华即使在这几天,认识了吕布,又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天之内,和吕布生这种关系?

“交代?”吕布斜睨了谢晖一眼:“交代什么?”

“你……”谢晖一窒,随即怒吼道:“事实俱在,难道你还想狡辩不成?”

“的独尊堡,也有资格让我狡辩?当真好笑”吕布不由冷笑一声,也不再答话,径直往宋玉华的方向走去,自从被拉出来到现在,宋玉华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已经是奄奄一息,随时可能死去,就连听着谢晖诋毁,也没有力气开口辩解。

吕布虽然没有爱心泛滥,但看着这么一个花季女子死在自己眼前,却也做不到,当即不理会众人的目光,径直来到宋玉华身边。

“玉华姐?”一股精纯的先天真元顺着宋玉华满是伤痕的手臂涌入她体内,昨日吕布并没有将那些追击之人全部击杀,为的就是让谢家父子知道真相,不要为难于宋玉华,谁知到最后,反而弄巧成拙。

谢晖作为蜀中霸主,自然有其野心,吕布和宋家此次联袂而来,其目的,他自然也能猜出几分,只是他却不甘被人所掌控,因此,任谢文龙将宋玉华打成这样,连话都说不出口,以此来栽赃吕布,在他的预想中,这一招,不但能迫吕布离开,也能令宋家在面对他的时候,也没了底气。

红杏出墙这种事情,任谁都不会忍受,相信宋家也没脸更他计较一个宋玉华的死活。

“滚开畜生”宋玉致见吕布过来,心中怨恨,挥掌拍向吕布,只是吕布却并非谢文龙这等废物,宋玉致的玉手甚至没有碰到吕布身体,便被吕布的护体罡劲直接震开。

“二姐”宋师道连忙伸手扶住,宋玉致怒视向吕布,正要继续冲上去拼命,却被宋智一把拉住。

“二叔”宋玉致回头,不满的看向宋智,宋智却摇了摇头:“吕布并非这种人,先看着吧。”

宋智开口,宋玉致心中虽有不忿,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暂时定下来,只是一双美目,却死死的盯着吕布。

宋玉华伤的,太重了,不但身上尽是伤痕,更是受了不轻的内伤,对几乎没有武功的她而言,这些伤势,足以致命,若不及时施救,相信活不过今夜。

吕布一边细心的用先天真元帮她调理经脉、修复内脏,眼中,寒意却越来越盛。

半晌,宋玉华突然可出一口鲜血,只是原本苍白的脸色,却多了几分晕红,只是那一块块淤痕,却破坏了那份美感。

“大姐”宋玉致再也忍不住,冲了上来,来到宋玉华身边,将她扶住,一脸关切的看着她,待现她伤势无碍之后,才松了口气。

“玉华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吕布看着宋玉华,沉声道。

“吕将军,咳咳”宋玉华断断续续的,将昨夜吕布走后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回到独尊堡之后,宋玉华将事情的始末源源本本的告诉了谢晖,加上那些追踪他的家将的口供,已经证实她并未出轨,只是没想到,谢晖却生出一条毒计。

“你为什么要突然离开?”谢文龙当时面色兀自铁青着,看着宋玉华。

宋玉华摇了摇头,柔弱的脸上闪过一抹冷意,令谢晖心愤恨。

“啪”

响亮的耳光响起,竟直接将宋玉华掀了个跟头,只是这一巴掌,却并非谢文龙,而是谢晖扇的。

“父亲,你……”

谢文龙有些不解的看着谢晖,在他的印象中,虽然自己经常虐待这个老婆,但谢晖对这个儿媳却一直很满意的,不知他今天为何突然出手,而且如此狠辣,令谢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文龙,你不是一直不想要这个媳妇吗?”谢晖当时如是说道,眼中闪过一抹阴毒。

“嗯。”谢文龙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既然如此,这次,却是个大好机会”谢晖看了眼桌上吕布那件紫色的袍子,声音令谢文龙和宋玉华都是不寒而栗。

良久解晖方才说道:“你可知道我们巴蜀如今危如累卵,一个不心就是万劫不复?”

解文龙道:“我巴蜀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且三大势力武功不凡,谁人胆敢太岁头上动土?”

“无知无知”解晖怒道,被他无知的话激怒,他怒声说道:“易守难攻?地势险要?在险要的地势也有攻破的时候,虎牢天下险,如今不是正在鏊兵?巴蜀地势再险要,当年蜀汉不是依然被灭亡?”

解文龙还想要说什么,解晖已经瞪了他一眼,说道:“文龙可知道天下强人高手何其多,巴蜀再险要,只有有人杀上门来,屠尽三大势力的高手,巴蜀不攻自乱,脱手而得”

解文龙听得目瞪口呆,他心中知道自己爹爹武功高强,何时听到他如此丧气的话语?

“可是爹爹武功盖世,就是宋伯父也不过是与爹爹齐名而已”解晖痛心疾,暗叹自己的儿子果真是井底之蛙,他叹息一声:“你爹爹与你宋伯父相比由若云泥,天下高手还有很多是你爹爹我都惹不起的”

“还有那吕布”谢晖看了一眼桌上的衣袍,眼中闪过一抹阴毒:“战天刀,斩天君,今夜更是与宁道奇打的不相上下,这等人物,岂是我能惹得起的?”

“那……这和这件事有何关系?”谢文龙不解道。

“哼,大有关系”谢晖冷笑道:“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如今更有吕布这件衣物在此,到时候,只要这个贱人不说话,那他就是百口莫辩,到时候,不但宋家不会将责任推到我们头上,反而会挑开他们两家的关系,令他们不能同心协力,到时候,我们再将这个消息传扬出去,宋家、吕布声望便会大降,也是我们独尊堡趁势出蜀的时候”

谢文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即豁然回头,看向一旁惊骇欲绝的看着两人的宋玉华,脸上浮现一抹冷意:“爹爹的意思是,现在就杀了这个贱人?”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见到宋智等人之前,她还不能死,否则,便是死无对证”谢晖摇了摇头:“不过,却必须保证她明日堂前不能说话,如何把握,你自己看此事关乎我独尊堡兴亡,莫要意气用事。”

知道了,父亲

……

“贱人,住口”谢文龙疯狂的扑向宋玉华,却被宋师道拦住。

宋智、宋玉致、宋师道以及吕布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宋玉致一面之词,但谢文龙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

“呵呵,好算计,好算计啊”宋智看着谢晖,脸上带着冷笑,声音中,更是透出无比的怒意。

“宋兄,这件事……完全是个误会定是那吕布给玉华惯了什么迷汤,你看玉华现在,神志不清,她的话,岂能作数?”谢晖不愧是一方霸主,即使到了此刻,依旧面不改色。

“不,我很清醒”突然,有些虚弱的宋玉华站了起来,神色有些冷厉,看着谢氏父子,声音有些凄厉的道:“嫁入独尊堡,已经五年了,这五年来,玉华一直恪守妇道,从不敢对公公还有夫君有半分不敬,可是你们,又是如何待我的?”

“撕拉”

宋玉华突然一把,将上身的衣物撕去,露出下面的肌肤,吕布、宋智、宋师道连忙避开目光,只有宋玉致,难以置信的看着宋玉华的身体。

宋玉华也算决定美人,按说,除去衣物的她,应当更诱人才对,只是,此时看着宋玉华那遍布伤痕的身体,任何男人,都无法生出一丝**。

这些伤痕,有的是新的,还在不断的渗着点点的血迹,但更多的,却是无数的疤痕,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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