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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翻看庄头娘子放在桌子上的衣服,她心中咯噔一下,忙上前将衣服拿到手里,口中问道:“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

来了?”

她紧张的样子引得檀智多看了两眼,不过他没过多的询问,而是张口回答她的问题:“现在天气渐凉,山上的山珍

也不多了,我在周边转了转不放心家里就先回来了。”

找到人

君兰点点头没有说话,手忙脚乱的将衣服收好。

平日里君兰很是稳重,很少见她这般慌乱,檀智不由的问了句:“今日可是怎么了?这衣服我记得你穿过的,怎得

由那大娘拿回来了?”

君兰正在放衣服的手一顿,诺诺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檀智宅心仁厚又是修行之人,这人命关天的事若是被他知道

了怕是……

檀智见君兰不说话也就不再多问∝乐词的词@,他从心底相信君兰,既然她不想说,他也不会一味的去追问徒惹烦

恼。

这件事两人心照不宣的谁也没再提起过,一同选择性的忘记了。可周正匀那边却没有忘记,还衣服的事过去了几天

后他特意派了个脸生的小厮去了君兰村里打探,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那小厮在村里根本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苏

家一家依然和睦的过着。

周正匀以为是老赵头那边出了问题,又让管家去富水庄询问一次,得到的消息却是已经把衣服还回去了,而且还碰

到那檀智和尚。管家将情况告诉周正匀后气的他破口大骂,这和尚就是和尚,头上都戴了绿帽子还能沉住气念经诵

佛。

可他在怎么骂也是徒劳,人家君兰的日子还是照样的过。周正匀随后就后悔将衣服还回去了,那衣服在自己手中的

话好歹还是件物证,将来拿着要挟君兰也行啊。可现在衣服已经还回去了,怕是早就被君兰销毁了,再想抓住她的

把柄那就难了。

日子就在周正匀的懊恼中过去了。他这日正闲着无聊,家中的娇妻美妾已经被看腻了打算去怡红院找找新鲜感。在

路过一家赌馆时突然一个人从里面摔了出来,随后一群打手跑了出来围着这个人拳打脚踢的,周正匀看了一眼就转

过头了,这样的桥段在赌场每天都会发生,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抬脚刚走了两步,身后那个躺在地上挨打的人突然就喊了起来:“周大少爷救命啊,求您救救我!求求您了!救

命啊!”

这下周正匀的脚迈不动了,他听出这是李癞子的声音,想不到他派出那么多人在乡下打听这个李癞子的去处,结果

他却躲在了城里的赌场里,真是灯下黑,难怪他一直寻不到人。

周正匀回过头走了回去,赌场的打手认得他,见他过来纷纷停下了手,其中一位领头人冲他拱手说道:“周大少

爷,这人欠了我们赌场不少银子,周大少爷是想保他吗?”

“这个不急。”周正匀冲他们摆摆手,要是换做以前他就出手救下李癞子了,可现在他也就是空有个架子,内里也

没多少钱了,如果李癞子没有利用价值,他是不会救他的。

他来到李癞子跟前蹲下身子,询问道:“那日你将人送到我床上后去了哪里?”

李癞子早被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现在见周正匀肯搭理他,就把他当做了救命稻草,伸手紧紧的抓住周正匀的袖

子,急道:“周大少爷救命啊,救救我,我把知道的都跟你说了。”

周正匀轻哼一声,掰开李癞子的手掌站直身子,转头对赌场的人说道:“他欠你们多少银子到时去周家拿吧,这人

我就先带走了。”

开赌场的黑白两道都有人,他们倒不怕周家敢赖账,领头人冲他一拱手:“我们信的过周少爷,人您带走吧。”

周正匀点点头,将满身是伤的李癞子从地上拽起来走远了。

去报官

怡红院也不去了,周正匀扯着李癞子回了府,伤都没帮他治就将人关进了柴房里。这李癞子才出虎口又入狼窝整个

人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出事那晚李癞子从相好家出来回了家看到那一炕的血就觉得不对劲,他还以为是那君兰贞烈反抗的缘故,后来偷摸

的打听才知道自己家出了人命案,那柳寡妇居然死在了周正匀的床上,他虽然不明白怎么君兰会成变柳寡妇但也知

道这事自己脱不了干系。

他胆子小,又没周少爷家有钱,出了事自然就是一个字,跑!相好家也不敢去了,周边的村子也不敢待了,他实在

无路可去就躲到了赌坊里,有钱了就赌一把,输没了就去街上乞讨,这么下来硬是让他躲了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下来欠了赌坊几十两银子还不上,今日是他还钱的最后期限,因为实在还不上才被赌坊的人按着打。

他知道周正匀抓他来是为的什么,可他是真的不知道那柳寡妇为何而死,要说他和柳寡妇还好过一段时间,再不济

也不会盼着她死啊。

直到傍晚,周正匀才将李癞子从柴房放了出来,他这通下马威下来李癞子是不敢有丝毫的欺瞒了,一见到他就跪在

地上求饶,还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他。

周正匀听后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沉思,他将李癞子的话串联起来后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他皱着眉头再次向李癞子确

认道:“那日你在将人送来前能肯定在尚家见到的就是那柳寡妇吗?”

李癞子哆嗦道:“那日天色已晚又加上是雨天,小的不敢确定见到的就是柳寡妇,但是在尚家厨房做饭的不是她又

能是谁?还有她身上那身衣裳,村里人就柳寡妇一人会穿白色,其他人都觉得一身白晦气,可她是个寡妇不能穿红

戴绿的所以就常年穿白色。”

“衣裳……”周正匀沉吟一会儿突然灵光一现,他终于想通其中的关窍了。这白色衣服既然是柳寡妇的标志,那要

是君兰换上一身白站在昏暗的尚家厨房里,那李癞子认错人就不难解释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君兰的衣服会穿在柳寡

妇身上了。

君兰和柳寡妇换衣服肯定不是在她清醒的情况下进行的,而且李癞子将人抗回他家时那女人一直没吭声,就连在床

上都是气若游丝的。那是不是她的死并不是自己玩的太过火的原因,而是君兰造成的,或者根本就是君兰杀得。

想到这里周正匀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冲门外大喊:“来人!去报官!”

下人得了吩咐马不停蹄的跑去官府。而李癞子一看这架势吓得直接瘫在地上,他躲了这么久还是没有躲过这一难。

见官

大晚上的接到人命案县太爷不敢怠慢,赶忙连夜升堂, 周正匀带着李癞子上堂将事情始末说清楚,不过他留了心

眼在堂上只说自己和柳寡妇相好,没说他原是想奸污君兰。

住在衙门周边的百姓一见有热闹看都不睡觉了,全部跑来衙门门口看热闹。众人听了周正匀的话多是不耻,他和寡

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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