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加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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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一阵阵的轻浮过人脸,吹落陶小乖的碎发,陶小乖的脸颊上有些许碎发浮动。伴着阳光,碎发轻柔的一明一黑。

三皇子盯住了陶小乖的脸颊,看的陶小乖很不好意思。

原本以为这位皇家贵族很有钱财的,这区区几百两在他应该就不是个事。可是,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吃惊,早知道就不跟他说什么借钱,押宝之类的话了。现在就这样被他盯看着,实在让她很不舒服。

陶小乖只觉得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哎,苍天谁来解救一下她吧!不借钱就不借吗?干嘛这么死盯着。

三十六计走为上。

陶小乖正要步步退后,没想到三皇子紧走两步,竟然和他面对面这么近的站着。

“别动。”三皇子小心翼翼的生怕声音大了会吓到她一样。

这是要干什么?温柔一刀吗?

陶小乖抬眼正好对上三皇子专注的眼神,他的呼吸越来越安静。而此时的陶小乖更是屏住了呼吸。如果·····如果他要想怎么样的话,她定不会让他得逞。

陶小乖瞪大了眼睛,准备用尖锐的眼光吓煞他的侵略。

他抬起了右手,他的右手轻轻的移向陶小乖的脸颊,他的手快要落到陶小乖的脸颊上了。他要做什么??

陶小乖的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准备还击。

“碎头发,摩挲着脸颊不痒吗?”三皇子挑起来碎发,又帮陶小乖理了理头发。

陶小乖一脸黑线,什么吗,让她白白的想入非非,以为他要做什么呢!

“呵呵。习惯就好。”陶小乖故作镇静的答。

“你刚才说的,接钱的事情,我这就让福嘉去准备,至于你说的那个押在我这里的宝贝,你先帮我代管。”

“那怎么行,这么好的事情,我这不是占了你的大便宜吗?”

陶小乖还没说完就和三皇子的眼睛对在一起,只那么片刻的碰撞,两个人顿时又都迅速的移开了目光。

她的眼神羞涩,他的眼神火辣。一瞬间,她的脸颊微红,他的心跳加速。几乎不约而同的“你·····。”他俩的节拍刚刚好。

“你先说。”又再一次不约而同的节奏刚刚好,只是这次三皇子的声音,仿佛带着一些命令。

陶小乖红着脸颊看了三皇子一眼,先说就先说,他这样把钱借给她,怎么就这么放心,毕竟不是个小数目。

三皇子望着陶小乖,眼睛有种恍惚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放心给她?他自己也不清楚。微妙的感觉?心里的直觉?还是喜欢她真切的笑容?不过感觉、笑容什么的,这也太不靠谱了。

三皇子正快速想着该怎样告诉陶小乖的时候,只见陶小乖迅速拿出南珠链,抓了三皇子的胳膊,直套在三皇子的手上。

呵呵,这下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了。

三皇子从未被女子抓过手戴过什么,这次真让他手心里有些酥麻酥麻的。他支支吾吾的道:“你近来可好?”

近来?自从她立嫡长女以来,过的真好!至少吃的、穿的、用的不知要比原来好出多少倍了。可是,她总也找不到以前的快乐,以前在煮坊边煮衣服边看书的那种单纯的快乐,以前和王鲜颜互相打闹的嬉乐,以前无忧无虑呼呼大睡的舒坦。可如今,这些都不再了,至少对她来说这些都那么遥远了,现在要实现起来以前每天习以为常的欢乐真的很遥远。

陶小乖眨了眨眼,仿若以前的种种欢乐就如风儿一样被吹远了。

其实,非风也,只是嫡长女的荣耀和责任罢了。

三皇子不免觉得陶小乖的样子充满了失落、惆怅和些许忧虑,他竟然心疼起来,情不自禁的把陶小乖拥抱住。

“越受人瞩目的,就越会得到更多的磨难,只是这些都只为了增加她的光华,让更多的人拜服。”

三皇子轻拍着陶小乖的背,温柔的仿若一个小孩子般。

有一个能懂她、护她的人在,真好!

陶小乖的泪一颗两颗的落了下来,没有任何声息。为了眼前的荣耀,为了身后的责任,她真的很累,很累。

此刻,这样的怀抱真温暖,放下了所有的责任和荣耀,只有她和他。如果可以,真希望永远在他怀里,永远。

远方的裴馨儿看到他们这么亲密,气的直跺脚。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对她视若无睹,那种冷漠不是冰霜但是更胜于冰霜,却如无数的小小针刺一下下穿进她的心肺,让她愤怒让她心堵她你无法呼吸。

她怎能不把她视为眼中钉?

“看什么呢!这么面红心跳的。”持鑫莹戏谑的声音传来。

如若不是现在她们站在同一个战线上,裴馨儿是不愿意搭理持鑫莹的。裴馨儿拿眼角瞟了一下持鑫莹似笑非笑的脸。

“你不都看到了吗?”很没好气就差没白她一眼了。

持鑫莹眼眸一转,也不跟裴馨儿计较,又拉了裴馨儿的胳膊道:“我知道她现在要扩大胭脂铺子的经营,可是又不肯支取持家的钱,想来现在是四处筹钱的。啧啧,真想不到竟像三皇子装可怜,够卑鄙。”

裴馨儿还没从刚才看到的三皇子和陶小乖两人亲密画面中收回心神,鼓着气呼呼的腮帮子,也不搭理持鑫莹。

持鑫莹抬了抬眉毛又说道:“她要扩大经营,我就要她扩大不起来,这次就瞧着让她自己挖坑埋自己吧。不过,裴馨儿这次我需要你的帮助。”

至于帮助之类,持鑫莹也太客气了吧,她哪一次不是对她颐指气使,总是一副主子样。裴馨儿深吸一口气,“说吧,怎么帮?”

持鑫莹凑到裴馨儿的耳边,三下五除二的说了一通。

裴馨儿看到持鑫莹信心满满的样子,原以为她又多么高明的计谋,现在听来,也只不过如此,又是一次陷害,而且貌似不高明的陷害。

竟然是向胭脂水粉里加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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