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希克曼的示弱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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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暗。黑夜带着星辰铺满整个夜空,地下灯光星点照亮分寸土地。房门缓缓打开。

房间里空无一人,浴室里隐隐传来了水声。

浴室里水雾弥漫,喷头下站着一个人。

温水从头顶洒下来,黑发服帖地黏在脑后。水流从高挺的鼻梁滑下,顺着脸颊流经修长的脖颈,锁骨处浅浅地积了一点水。坚毅的面部线条让他赋予魅力。发达胸肌和线条分明的腹部彰显着自制和性感,挺翘浑圆的臀部下是充满力量的笔直双腿。

希克曼关掉了花洒。他用手将脸上的水抹了下来,睁开眼取过浴巾,围住了下半身。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同上身没干的水一同没入浴巾。

他在镜子前站定。

洗澡让他全身都有些泛红,可是眼眸却澄清无比,镜中人甚至面色有些难看。

对于瑞塔伦临走前的话他本来是嗤之以鼻的。结果临近夜晚,他便开始有些焦躁。

如同一个将死之人得到了具体的死亡时间,没有心安,反而越临近越不安。新得到组织消息的喜悦都被冲淡,他思来想去,最终还是一头扎进了浴室。

这本就是兽人不顾自己意愿单方面的强暴行为。

一旦自己提前做了准备,就好像默认了它成了双方做爱。

然而却因为对方第一次提前告知,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被巨物捅入的可怕。

我并不是为了接下来的要发生的事做准备。希克曼内心默念道。睡前洗澡不过是自己必做的一件事。

只是原本只要不到十分钟就能解决的事情,这次却花了近半个小时。

在镜子前又磨蹭到浴室雾气都散了干净。

希克曼一身穿戴整齐,仿佛能够当即去大型正式宴会赴宴。未干的发梢将衣领洇深了些。他咬了咬牙,一把拧开了浴室的门把手。

瑞塔伦已经坐在下午进餐的位置上,正百无聊赖地用光脑滑看着消息。

听到声响,他抬头望了过来,看到希克曼的着装挑了挑眉,戏谑道:“您这个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才从哪个宴会上脱身来赴约了呢。”

“什么赴约,我们没有约定。”

“是吗?”瑞塔伦直起身,慢慢朝希克曼走去。狼人更为高大的身躯将人类笼罩在阴影之下,希克曼的脚不由得往后退了退,试图脱离这个体型带来的压迫感。

狼人步步紧逼,他的脚后跟碰到了阻碍,下一秒,后背由于惯性贴上了墙。瑞塔伦用手撩起人类领袖耳边湿漉漉的一捋头发,轻声笑道:“那您掐着这个点沐浴,是想暗示什么吗?”

希克曼瞪了瞪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就被狠狠堵上。

又来!希克曼抗议地从喉咙中发出几声哼响,已经很多次还不等自己把话说完就被堵上嘴的经历了。

狼人吮吸了几下人类领袖娇嫩的唇,一只手紧紧抓住推拒在胸前的双手固定在对方身后,粗粝的舌头就伸进没来得及闭上的口腔里,缠上了对方柔软的舌头。

即使是接吻,兽人骨子里依然存着天生的兽性。希克曼的口舌被瑞塔伦粗暴地搅着,兽人带着颗粒感的舌直把口腔各处舔得发麻,柔软的舌头是受到最严重地攻击的。

二人亲得啧啧作响,希克曼感觉自己舌根阵阵发麻。

瑞塔伦另一只手直接撕开了他身上的衣服,扣子因为暴力从衣物上弹跃出去,没进了地面上铺的兽皮里没有发出声响。

“嗯嗯嗯!”去床上!

身前的狼人不知没理解还是根本不想加以理会,脚步根本没有挪动,反而将他压紧了几分,空闲的那只手从大开的衣领中摸上了手感极好的细腻胸肌。

希克曼被迫承受着兽人对自己口腔的暴行,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胸脯被大力揉捏,乳头被恶劣揉搓着,他的双手却被牢牢控制在身后根本无法抽出,被掌控的无力感让他开始反抗。

瑞塔伦在这时松开了对他嘴巴的折磨。

人类领袖的双唇呼吸不稳得微微张开,被吻得通红,亮晶晶的唾液将它点缀得更加娇艳欲滴,如同清晨被霜露沾染过的最艳丽的玫瑰等着被采摘。

他俯下了身有些温情地碰了碰,手中把玩着希克曼因为疏于锻炼肌肉量减少而变得有些柔软的胸部,哑声调笑道:“怎么好像比一开始变大变软了?”

希克曼慢了一秒才领会到这句话的意思。艳红仿佛顺着双唇漫上了脸侧,他抬膝朝瑞塔伦的两腿间顶去。

“嘿——”狼王反应迅速地用手挡住了袭击。

他惩罚性地狠掐了一下高挺的乳尖,然后伸出舌头,含住了另外一只乳头。娇柔的乳肉被温热又粗粝的舌头猛烈舔舐着,甚至比另一边被手玩弄着的还要来得酥麻舒爽。

瑞塔伦用力撮着他的胸部,如同吸食果冻般恨不得把柔软的乳肉全部吸进去。狼人故意将胸撮得巨响,希克曼听得脚趾下意识蜷缩了一下。

另一只胸部被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突起的乳尖似触非触摩擦着兽人有些粗糙的手心,刺激得更加立挺

“嗯……”他的喉间发出了极低的呻吟。

狼人耳尖动了动,松开了固定对方的大手。

这一个月的性交即使希克曼不承认,但也避免不了一次比一次爽的事实。仅仅只是被亲吻了胸部,他就已经感觉自己双腿发软,要不是背靠在墙上,说不定就要非常没用地倒在兽人身上。

得了自由的双手有些茫然地到处晃了晃,最后犹豫地落在了胸口的那颗头上。

瑞塔伦色情地摸了一把希克曼紧致的腰腹,如法炮制撕扯开对方下身的裤子,下流地揉捏高翘浑圆的臀部。指节有意无意每次擦进臀缝,碰到紧皱的穴口。

胸口在被温热的口腔伺候着,后穴又被撩拨,希克曼被玩弄得有些急躁,不作声地顶了顶胯。

瑞塔伦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已经有些红肿的乳头。乳肉一片红色,一只胸部上沾满了狼人的唾液。“做过扩张了吗?”瑞塔伦低声问。

希克曼没有回答。

“做过了吗,嗯?”瑞塔伦用早就硬挺的巨屌隔着裤子朝希克曼的性器甩了一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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